春满大地的黄昏时刻里,在市区的林森北路一家沙龙大门外,停下了一辆一九八零年最新林肯牌子的跑车。驾车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九的绅士,后面坐的是一位衣着入时、神情忠厚老实,但脸是那样英俊,加上一副健壮的体裁,足让女孩子看了动心。
绅士停下了车,走了出来道:“表弟,不是我说你,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担心后果将演变成什么样子?”
那年轻人抹去脸上冒出的汗,回答道:“表哥你放心好了,一切我会自己来的。”
“好,我放心!”绅士说:“不过,以姑丈的社会地位,万一……何况那位女人,全台北市出了名的。”
“好了!”年轻人继续用手巾抹着脸上的汗珠,显然很紧张的样子,不耐地道:“你一担心,我就冒汗,表哥,你怎么对自己的表弟这么没信心?”
“好吧!”绅士道:“不过最后再告诉你,以你爸爸在台北市的社会地位,行则继续前进,不行就快点收场。何况,这沙龙老板与姑丈都是熟人,我们这样做,实在有点那个……”
绅士一说完,即带领着这年轻人进入了这家沙龙。
由于柜台内高座上坐着一位艳光四射的美艳小姐,那正是老板的独生女黄曼玲,绅士立刻回过头来眨眨眼,低声道:“见了她,那美艳不但使你冒汗,我也在冒汗呢!”
这时,只看的这年轻人正在抹汗,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请问你就是黄小姐吧!”绅士边说边递上了名片。
“哦!是郑心白先生。”这小姐不但美丽,而且也十分爽朗,她说:“听家父说过,今天郑先生介绍了一位领班,今天来上班。”
“是的。”郑心白指了指这年轻人说:“就是这位胡森侨先生,以后还请小姐多多指点提拔。”
胡森侨点点头,汗水自发际流出,那张英俊而充满忠厚之气的脸上交织成雨点一般。
黄曼玲看了胡森侨一眼,耸耸肩说:“胡先生,这里的冷气不够吧?”
“是,是的。不,不。”
“由于刚才走路的缘故,一停下来就冒汗个不停。”
“二位是走路来的?”
“不!坐车来的。”胡森侨竟紧张的推翻自己刚说完的话。
黄曼玲又再次的耸耸肩道:“郑先生,关于胡先生在此服务的事,我已和家父谈好了,先试用半个月。”
“是的,一切仰望小姐的关照,那么我走了。”郑心白向胡森侨使个眼色,即告辞离去了。
黄曼玲于是低着头在计算着帐目,而胡森侨仍站在柜台前。
大概五分钟后,她抬起头来愕然道:“你看我作什么?现在你是本厅的领班呀!”
“是的,黄小姐。”胡森侨木纳地说:“初来环境不热,还请小姐指点,领班需要作些什么事?”
黄曼玲说:“是的,我差点忘了,关于你的职责就是凡是厅内桌椅、地面的清洁与管理,服务小姐的监督,以及对客人服务的领导等等。”
胡森侨说:“小姐是说要我去清洁地面?”
“不!你可指派小姐去做。”
“黄小姐是说……”他抹抹汗说:“黄小姐的工作也由我统筹管理?”
“你……”黄曼玲摊摊手,说:“你如果确有过人之处,那我也纳入你的管理之下,那有何不可?”
“是,是的。”
胡森侨抓抓头皮,脱了西装,上衣及衬衫,挂在衣架上,只着了件汗衫。
黄曼玲皱皱眉头,含蓄地说:“原则上,领班的衣饰要整整齐齐的。”
“当然!”胡森侨说:“我也没脱汗衫打赤的习惯……”他打量着黄曼玲的座位说:“你这个座位略高了些,如果穿的是最短的迷你装,那不免让人家看到了那………那就不免有碍观看。”
黄曼玲倒抽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黄小姐,你这椅子是旋转的,何不转低些?沙龙的气氛要高雅,在这些小地方,应该注意。”
黄曼玲突然从椅子跳下来道:“胡先生,你的举止要斯文点,行不行?”
这时胡森侨已经出了柜台,指挥着清洁小姐,在整理者桌椅了,而且又在纠正一位小姐端盘姿势。接着,他严斥一位端果汁放在客人面前的女服务生,指责她放下杯子时,指尖伸入果汁中。
在柜台中本想生气的黄曼玲摊摊手苦笑一下,自语着:“笨小子,这种管理方式,也许本厅大有助益。”
胡森侨指挥了,一阵走到柜台前,黄曼玲为他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吧!”
“对不起,我从不喝水。”
“那你喝什么?”
“除了水,我什么饮汁都喝。”
黄曼玲都都嘴,打开罐可乐,说:“家父在这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喝。”
“为什么?”胡森侨口对口喝了半罐,说:“他是小儿科,是不是?”
黄曼玲皱皱眉头道:“胡先生,你是什么程度?”
“进过大学的门。”他一口气的把饮汁喝了下去说:“奇怪了,站在你身边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象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恩。”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大不了……奉儿女之命结婚……”
“你混球!”
曼玲连呼吸也不通畅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住、吻着、抚摸着。而且由于敏感部位及那双乳,和下面阴户的触碰,使得曼玲已掉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曼玲……我只是爱到极点……情不目禁。”
“好……森侨……”
森侨大喜,抱起了她,进入卧室,原来曼玲昏了过去,在狂热与爱抚的情况下他的胆子是足够的。
森侨轻轻她把曼玲放在床上,将嘴唇在她的小口上,觉得她的嘴唇已经发热了,遂迅速的把目己的衣服脱光,曼玲也目动地把身子那件粉红色的洋装脱下。
等森侨帮她拉下雪白的奶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赤条条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那诱人的肉体,使双方那情欲的火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