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堆老色批聊天的时候,不知因为什么,聊到了关于宽松的话题,于是我想起一些事情。
我朋友的儿子的同学的妈妈,就是因为下面很宽松,所以我决定再也不跟她见面了。
这位同学家长,算是无心插柳的偶得吧。
如果不是因为我朋友去给他前妻的儿子开家长会,我根本没机会认识她。
她跟我朋友很聊得来,在家长会上就已经相见恨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起开个家长会就能开到相见恨晚。
但看看我朋友那不要脸的德行,好像一切显得很合逻辑。
本来那天我们就约了晚上吃饭,于是朋友就叫上了这位同学家长。
然后吃完饭她发现跟我更聊得来,于是就吃饭时猛灌我酒。
本来她就徐娘半老秀色尚可餐,喝完酒更是恋恋不舍,于是约着一起去唱歌。
唱着唱着我朋友就觉得自己很多余了。
一开始她只是跟我摇骰子,摇着摇着就变成我把着她的手摇,没想到她手这么好摸的。
然后她嫌沙发不好坐,就坐在我大腿上摇。
我说着很傻逼的话,比如来我看看你手的皮肤好还是你腰的皮肤好。
她笑着没说话,我就直接伸进去摸她的腰,果然比手更好摸呢,我说。
又玩了一会,她输了喝一杯,喝了一大口说喝不下,我说我帮你啊,然后示意她喂我。
她就果然凑过来喂我,没想到那小嘴品起来那么舒服,更没想到那冰凉的小舌头如此撩人。
这样的学生家长,怎么能被孩子他爹独享呢。
我摸上她腰就没下来的手开始继续攀登。
摸到了扣子,两指轻轻一错,便解开来。
她欲迎还拒地推开我,双臂夹着胸罩带子,笑眯眯问我,好喝吗。
我说没品出来,多喝两口才知道。
她没接着跟我喝酒,而是隔着衣服把胸罩脱了下来。
我一把抓了过来,闻了闻。
她来抢说你怎么那么变态。
我说帮你卖掉好了,这个味道还是值钱的。
她笑得花枝乱颤,喝了一大口酒又把小嘴凑过来。
就这样我们一起喝了四五口。
我也扎扎实实感受了几番她舌头的各种灵巧。
喝着喝着,我就觉得硬得不行了。
她当然也感受到自己被顶得快要飞起来。
我们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互相勾引。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是骚气十足。
我似乎都感到她裙子夏的内裤挡不住溢出来的湿意。
我的手已经顺其自然摸到了她真空的奶子上。
奶子不大,软软的,不挺,但是也不至于像某些禽兽说的如何下垂。
不过重点是,新到手的奶子有加成,怎么摸大概都是好摸的。
我一会握在手里,一会轻捻乳头,摸完左边换右边,摸完右边换左边,忙得不亦乐乎。
过了好一会,酒意更浓的时候,她才问我,流氓,你摸够了没有。
我说太黑了,摸起来总觉得差点意境。
她歪着头问那你想怎样。
我没回答,只说你看你都出了一身汗了。
她捶了我一下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说来我看看哪里汗最多。
说着手就往裙子底下探过去。
这时候朋友正在旁边唱上海滩,浪奔浪流,倒是很应景。
她假装害羞来拉我的手,但是那轻轻的一点力气怎么挡得住我一探究竟。
不过我也比较绅士,没有完全拉开她的内裤,只是撩开了一角,但黏糊糊的欲火却是已经顺着手传到了我的心里。
我更加抱紧她,好让我梆硬的鸡儿压迫在她屁股缝,这样感觉更舒服一点。
我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说你看,你这里出汗最多。
她不停地重复着坏蛋,你真是个坏蛋,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流氓的人了,诸如此类的话。
我说流氓约你一起洗澡要不要嘛。
她说不要。
我说你可不要后悔,跟流氓一起洗澡可开心了。
她问怎么个开心法。
我说你表现点诚意我就告诉你。
她说你不讲算了。
为了惩罚她的假嗔,我直接把手伸进她内裤。
毛发不是很旺盛,挺好。
当然不管是否茂盛,都不妨碍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
一找到,便用指腹按住,快速抖动起来。
她轻呼一声,猝不及防软在我身上,算是被我偷袭得手。
我说这就是开心的一小部分,算是预告片,请问你要不要跟流氓一起洗澡呢。
她说我没带钱。
我说一起洗澡怎么会要你出钱,我出钱,你出水就行了,我又不是现在正在唱歌的那个禽兽,出去开房还要女人出钱的。
我朋友听见差点吐血,站起来说我先走一步,就气冲冲买单去了。
我这个朋友去缺点颇多,脾气暴躁,讲话难听。
但有一点很好,喜欢买单。
当然他是不会真的生气的,因为他上回在ktv准备操妹子,而且还是两个一起的时候,我也是一句话不说去买了单离开的。
言归正传,她看着我朋友离去,感觉完全掉入了流氓的陷阱。
就她这么呆了一下的时间,我已经站起来拉起她的双腿,把她内裤退了下来。
虽然光线很不好,但大电视上的光线依然把内裤的内侧照得闪闪发亮。
这下,那条黑色的蕾丝再也当不住她汹涌的性欲。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下体一阵微凉,忍不住轻声尖叫,让我把内裤还给她。
我把她的内裤胸罩揉成一团,胡乱塞进裤兜里。
故作淫笑对她说,你的内裤奶罩在我手里,你要是敢报警,就准备给它们收尸吧。
她一下被逗笑,笑到停不下来。
光着的阴部在我裤裆面前晃来晃去,一直挑衅。
我顺手拉开拉链,趁她不觉把老二放了出来,一直被压迫后,重见天日的感觉,真是好得不得了。
它并不是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于是在她笑得下体又晃过来的时候,我只是轻轻一送,便整根塞了进去。
然后,我就觉得没有这么快乐了。
因为与其说是塞进去,不如说是毫无阻隔地走进去。
敞亮。
就是我当时最深刻的感受。
我从没有遇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能够如此敞亮。
她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察觉到我脸色那一丁点的微妙变化。
然后,我就发现那宽松的阴道变窄了许多,很明显她用力弥补自己的弱点。
但即便这样,她依然还是比普通人要宽松。
我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伤人自尊,这是一个合格的绅士该有的打炮素养。
我努力说服自己,其实很爽,其实干这女人真的很爽。
就像在高考前的两个月努力说服自己很爱学习一样。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表情的变化,我主动跟她接吻,然后抱着她放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摆出一个极其挤压的姿势,稍作试探,就放开一切挂碍,大力抽插起来。
但实际上一切试探都是多余的,打炮时的试探无非是担心女炮友一开始不适应被插入而导致不适,但对于如此宽松的女人而言,任何试探都没有意义,你的鸡巴不管是什么尺寸,都可以大摇大摆闯进去受不到一点阻拦。
她见我很真诚地打算打完这一炮,也就放心配合地哼哈起来,不得不说,这位学生家长叫床的功夫不是一般地好,并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呻吟,仿佛对岛国AV的拙劣模仿,而是一种让你感觉从心底里爽了叫出来的,充满诚意的吟唱。
虽然我有演的成分,但在她的感召下,也少了很多。我开始使尽一切本事,试图让这场炮局尽量圆满。
我一只手轮流搓揉着她的两只奶子和乳头,另一只手耍尽花招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而在宽松的逼里来回飘荡的鸡巴则努力抬头,试图在惊人的层高里寻找到G点的痕迹并击中它。
虽然不能像平常跟妹子打炮那样游刃有余,但凭借多年练就的一身绝技,还是偶尔能戳得她浑身激灵。
我能感受出来,她很喜欢我的全力以赴,也许,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从男人身上得到该有的温存和爽快了。
所以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忌我们正身处在一个随便谁都可以推门进来,而一推门进来就会很尴尬的场景中。
我有点担心出现那样的情况,于是开始猛烈地冲刺。
这种冲刺让她更加受用,毕竟能够突刺到正常情况触及不到的部位。
我能感觉到她的洞穴里开始汹涌澎湃。
又或者,她从很早以前跟我调情的时候,就开始汹涌澎湃了,只是因为心知肚明的原因而无法感知。
于是我开始放飞自我,每次都整根插到底,又整根拔出来,如此往复,幅度极大。
又再猛干了几百回合之后,我终于有了点想要一泻千里的冲动。
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放纵自己迷失在她宽阔的洞穴里,我一路以来把诸多妹子干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的骄傲经历,不允许我就这样在她面前不明不白地打一场没有结果的炮。
于是我不断调整日她的节奏,延缓自己巅峰到来的时间。
这样的调整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她的水越来越多,我想待会ktv工作人员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一沙发湿透的淫乱痕迹,必定要咒骂多时。
终于,如我期望的那样,我还是征服了她。
哪怕她有着那样宽阔的阴道,可能让众多男人望而却步的阴道,但我还是征服了她。
她猛地抓住我的双臂,我甚至感到一阵微痛,我怀疑要是她的指甲更长一点,我恐怕要直接被掐出血。
她整个人向前抽出着挺进,如同一只反向弯曲的虾。
在抽搐与颤抖的双重控制下,她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来,经过几秒空白,仿佛忘记了呼吸一般。
终于,她又开始用力呼吸,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呻吟。
在这过程中,那宽松的阴道强烈地收缩起来,出乎我意料地短暂回归了一个正常妹子的尺寸。
我的鸡巴也感觉顿时有了落脚点,那是一阵久违的安全感。
在这种安全干的催发之下,小腹以下一阵酸麻,再也坚持不住。
但我还是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老二拔了出来,开始一场艰难鏖战后的狂射。
喷出的精液一路向北,洒在她的小腹,胸脯,脸上,最后,我把鸡巴凑到了她的嘴边。
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喘息的她,毫不犹豫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并直吞到底。
用嘴巴和那条灵巧之至的舌头,紧紧里住了我老二的全部,我觉得这就是对严丝合缝这个词最好的解释。
她用嘴这样紧紧地里住我的鸡巴,然后口腔带着小巧的舌头缓缓挪动,务求强力地抚慰我刚射完的下体的每一寸皮肤。
这让人舒适不已的口交,持续了很久,我不知道那是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总之,这是我经历过的口交里,舒适度能够排上前五的。
最终,我的老二被她里得没有一丝精液,无论内外。
或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榨干”,一时半会是无法再战了,她这才张嘴放开我。
我以为她回去拿纸来讲我的万子千孙吐出来,但她并没有,她只是拿过一杯啤酒,喝了进去。
我笑着问她,味道怎样。
她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说,你要不要来尝尝?
这是无数吞精的桥段里一再出现的梗,以后也会一直这么出现。
我想,每时每刻,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总会有一个男人正在问吞下他精液的女人,那是什么味道。
而那个女人则永远都会回答,你要不要来尝尝。
胡思乱想间,突然发现自己竟已是浑身湿透,一放松下来,居然隐隐有点要虚脱的感觉。
不由一阵庆幸,这一炮赢得真是他妈的惊险至极。
她靠过来,有种试探的感觉,我一把搂住她,作为一个绅士,无论如何,不能让嫌弃她宽松的那种情绪再次出现,非常不礼貌。
她靠着我的肩膀,双手搂住我的腰,我感觉手没有放处,便自然而然开始用不怎么舒服的姿势把玩她的奶子。
那褐色的乳头上,汗液的痕迹,泛着细小的光芒,我觉得是张不错的风景画。
这时,我突然想到,刚才还约她去洗澡呢,现在这个清醒,还洗什么洗,洗了也干不动什么。
而且,强行征服她宽松的下体,实在是太勉强了,哪怕对我来说。
如果再来一次,这甚至会让我感到些许害怕。
毕竟,中年男人对失控的感觉,总是很敏感的。
接下来去干嘛,对我来说成了一个难题。
一个关于朋友的儿子的同学的母亲的一个难题。
这时她轻呼一声,啊,都那么晚了。
我随意回答,哦,是啊。
其实对于出来玩的人而言,并不晚。
我们心知肚明,她在帮我解围,我当然不会戳穿人家的好意。
她说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回家吧。
我摸着奶子说,不唱歌了吗。这话着实有点违心。
我们整理衣服收拾东西,然后走人,并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可能让对方尴尬的话题。
很快我们就达成了共识,对话回到了微微调情的路上。
我一路走着,一边在言语上占她便宜,一边想着,以后还要不要约她呢?
虽然她的阴道宽松得让我叹为观止,一度颇为无力,甚至对再战一次感到害怕,但她最后的那段充满情谊的口交,也确实让这一顿友谊炮没有失去水准。
到了烧烤摊,她特地给我点了两个鸡腰子,脸上的笑容颇有深意。
刚吃了没两口,她接了个电话,说家里催回去,便离开了,我们礼貌地拥抱了一下,颇有仪式感。
只不过她刚走每一分钟,我朋友过来把剩下的那个鸡腰子给吃了,并又点了六个作为报复。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真够渣的。
然后更渣的是,我一路走来,脑子里隐隐飘着一首歌的旋律,若有似无,这时总算清晰起来,那旋律竟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很多事情,得到了之后,才发现过程是最快乐的。
最后我决定,尽管我跟她调情很愉快,但终归不会再联系了。
因为那就像看一场烂尾的大片,尽管前面看得你愉快之极欲罢不能,但前面越是愉快,后面没有着落烂尾的时候就越是不爽。
虽然这一次没有烂尾,但我很清楚,以她的那尺寸的阴道,翻车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何必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后来我又总结,每一张宽松的逼后面,也许都隐藏着一个曾被痛苦折磨的女人。
我们可以不再把鸡巴塞进去,但也请不要去伤害她们。
但如果她要因为我不肯再把鸡巴塞进去,就认为我是在伤害她,那只能说很遗憾,我也对此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