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大厦里,经常遇上一位年轻貌美的住家少妇,她的身材和容貌都很引起我的注意,这一天我下车后,又见她带著两岁多的小女儿在前面走,那小女孩子扭扭拧拧不肯走路,那少妇手里又拿著许多在超级市场买回来的东西。于是我上前去,帮她抱起小孩子,三人一起进入大厦,再步入电梯里。我认为机不可失,马上问道「这位太太,不知如何称呼 」
少妇矫声说道「我先生姓马,请问贵姓呢?」
我立即应道「马太太你好,我叫李伟民,人家都叫我阿伟,还是个王老五,单身一个人住。」
「李生在哪里高就。」
「我和朋友合伙作点小生意。」
两人谈谈说说之,间电梯已经停住,二人走出电梯,再走到马太太的门口,她开了门走了进去,我抱看小女孩,也跟马太走了进去。马太太放下手上的东西,对小女儿说「海伦,到家了,快下来,叔叔抱得一定很累了。」
我慢慢放下小女孩,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请就自己进来了。」
马太太嫣然一笑道「都已经进来了,还客气什堋,请坐呀,大家都是邻居嘛,应该互相走动走动、连络连络感情,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嘛,万一那家有个什堋变故,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李先生,你说是吗?」她边说边去倒茶待客。
「是,是,马太说得对极了,邻居是应当和睦相处.守望相助的。」我一边嘴里应著,一边瞪著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痴痴的在看著她的一举一动,那细细的柳腰,肥翘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背影,煞是好看,双手捧了一杯茶向我面前走来,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随著她的莲步,一上一下在不停颤动著,看得我全身发热,猛吞口水。当马太弯身把茶杯放在茶儿上时,「哇,」原来她还是位新潮的女性,里面并未带乳罩,她这一弯腰,把两颗雪白丰满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白雪雪的大乳房及两粒艳红如草梅般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使我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我浑身发热,气急心跳,下面那条大肉棒也亢奋高翘,不由自主地挺硬起来了。马太太放好茶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问道「李先生,我看你的经济能力和一切的条件都很不错嘛,为什堋还不结婚呢?」
「不瞒马太太说,第一,目前尚无情投意合的对象,第二反正我现在还年轻嘛!慢慢来也不急呀,落得痛痛快快的多玩几年,再找对象结婚也还不迟嘛。」
「啊,李先生讲的话,使我也有同感,一但结了婚就失去那份自由自在的交朋友和玩乐了。我真后悔太早结婚,还是做单身的男女才自由才快乐。」
「像马太嫁到这堋一位有钱的先生,生活过得又如此优遇,定是幸福快乐无比的,现在好多女孩子想嫁一位像你这样有钱的丈夫,还找不到呢,我真不明白,马太太你怎么还会后悔呢?」
我一听她的说词,就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的少妇,正处在性饥渴的苦闷中、因为她语气中就已透露出来了。果然,马太太又说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这又是夫妻之间的秘密,怎堋好意思对外人讲呢。算了,不说也罢,一提起来就便我心里不痛快,李先生,我们谈谈别的吧。」
「也好」我心里在寻思著,我当然知道,马太太此时可能早已春心荡漾,饥渴虽忍了,从她脸上羞红发烫,以及呼吸急促的神情,就已经显示出来了。祗是女人天生怕羞以及那份女性的尊严与矜持,心中虽然是千肯万肯,但还是不敢主动的大示出来,何况她又是良家妇女哩,除了用暗示之外,非得自己先採取主动的攻势了。于是我先静观其变,待机而动,再行猎取这头绵羊来快乐快乐。
「李先生,恕我冒味的请问一事,你的父母家人他们住在那里,为什堋你搬来到现在,除了有一位中年漂亮太太来个以外,从来没看见别人到你家里来,哪位太太是你的亲人」
「我是个孤儿,父母早已亡故,也没兄弟姐妹,哪位中年太太是我曾任补习的学生的家长,她因为很同情我不幸的遭遇,所以像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安慰我,使我得到失去的母爱和人生的乐趣。」
「啊,原来是这么样一回事,但是不知她是怎样的照顾你、安慰你,而使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呢,能不能说出来让听听呢?」
「这个…」
「李先生若不颗意讲,那就算了」
「不,不是不愿意讲,但是要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条件呢?」
「条件很简单,因为我从小到大,孤苦伶叮。如果不弃,请马太做我的姐姐,赐予嚮往已久的姐弟之爱,可以吗?」
马太太嫣然的笑道「我有资格做你的姐姐吗?」
「当然有呀,我要是真的有一位像你这样风姿绰约、貌美绝伦的姐姐,高兴得睡著了,都会笑起来呢。」
「啊,好吧,想不到你的嘴还真甜,这堋善于讚美女人的,反正我也没有弟弟,就把你当做弟弟吧。」
「谢谢姐姐。」
「我娘家也姓李,我单名叫玫,你叫我玫姐好了,现在愿意讲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在美资洋行任职,因为是个小职员,所以薪水不多,为了增扣点收入,就应帧到王太家里,任她儿子的补习老师。王太的丈夫是个大老板,在外金屋藏娇,常常不回家,置王太于不顾,使王太这位才三十出头的中年妇人,难忍那空虚寂寞、及性欲饥渴之苦闷,而引诱了我为她解决寂寞和苦闷。她为了和我能方便地幽会,又怕在家里会被孩子看到,才买了这单位给我,叫我辞去公司的职务,白天在家里等她来和我幽会。她待我是又体贴又温柔,又像母爱又像妻爱的,使我得到双重享受,我现在已将全部实情都对你讲了出来。玫姐,请你务必要记得替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出来啊。」
「我当然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儘管放心吧,我的好弟弟,真想不到你这位英俊萧洒、身强体健的弟弟,艳福还真不浅,有这么一位又像妈妈又妻子的中年美妇人,这样死心踏地的爱著你,我真是羡慕这位太太呢。」
「哎呀,我的玫姐,你羡慕的是甚么嘛,你的丈夫才三十多岁,自己当老板,做生意又赚大钱,生活过得又优悠,我才羡慕你呢。」
「光是生活物质享受有什么用,精神和肉体上得不到享受,那才叫人难受呢。」
「甚么,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精神和肉体都是处在空虚和苦闷寂寞中吗?」
「好吧,你现在已是我的知心朋友了,我就把我心中的忧闷事,都对你讲了吧。」
「对,这样才能够一吐为快,也能舒解你心中的忧愁和鬱闷,心情开朗才能情神愉快嘛,人生在世,祗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为什么不去好好的享受,而自寻烦恼,枚姐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呢?」
「对,你说得对极了,所以我刚才说后悔太早结婚,而你问我为什堋后悔,我没有回答你,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隐,不便去对外人讲的原因。其实我的丈夫和王太的丈夫是一样德性的人,他瞒著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乱玩女人,他除了还没有在外面金屋藏娇之外,却是数不清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虽然他每天晚上都回家,却不是烂醉如泥,就是半夜才回来,疲乏睏倦的倒头大睡,像条死猪一样,看一眼就使我生气,所以我比那位王太太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你们夫妻不就等于同床异梦吗,玫姐你受得了他这种冷淡的态度对你吗?」
「我当然受不了啦,为了报复他,也为了我自身的需耍,不瞒你说,我也曾到外面去打过野食,结果是中看不中用,一点性爱的乐趣都没有享受到,真使找失望透了」
「听你讲也真可怜,冒看危险去打野食,结果败兴而归,你当然失望嘛,既然你如此的寂寞和空虚,就让当弟弟的略表对姐姐的一点敬意,使你享受一下男女真正性爱的乐趣吧,我这样说,不知你同意不同意呢?」
「啊!好吧!我想那位王太太她如此宠爱你一定是你有一套使她对你死心塌地的性爱技巧,一定是你把她弄得舒服透顶的缘故吧。」
「玫姐,不瞒你说,我才不止一套呢,我是十八般武艺样样清通,等一下你尝试过后,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
我说著就站起身来,走到马太太身边坐下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握住大乳房,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怀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樱挑小嘴,握奶的手在不停揉搓著。马太太把一条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缠绵吸吮著,她的一双玉手,也没有閒著,毫不客气地把我的长裤拉练拉开,伸手把我的大阳具从内裤里拉了出来。哇!真粗、真长、又热、又硬,尤其那个紫色发光的大龟头就像两、三岁小孩的拳头一般大,真像一支手电筒一样,奇粗而头大,她急忙再用两支玉掌握住一比,哇还露出一个大龟头在手掌外,超码有六寸左右长、一寸半左右粗。不觉心中凉了半截。
「我的妈呀。」这样粗长硕大的阳具,自己的小穴是否容纳得下,要是被它全插进小穴里面去,怎堋受得了,不痛死才怪呢,真使她是又爱又怕。双手不停的套弄著那条大宝贝,爱不释手又难以捨取,小穴里面的淫水都潺潺而流出来了。我的欲火已燃烧起来了,我问她道「玫姐,你看我这条管不管用呢。」
「我还没用过,怎么知道呢,不过嘛看样子好像是很不错,长得粗壮硕大,有凌有角的,比我丈夫的还比较有看头,但不知是否经久耐用呢?」
「枚姐你别小看了我,到时我把那十八般武艺施展出来,非要你喊爹喊娘的讨饶不可,才知道你这个弟弟的厉害。」
「你以为玫姐是纸糊的灯笼,一点就完的那种女人吗,那你就看错人啦,我今年虽然祗有二十三岁,但是我天生的性欲很强,而且高潮来得较慢。我坦白对你讲,我的丈夫他从来就没一次能吏我达到过性高潮,连三分钟最超码的热度都没有,他就是嫌我太强啦,应付不了,才故意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愿意早回家来的。我为了欲求的不满,才到外面去打打野食充饥,可是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位好的对手,你既称是一位十八般武艺样精通的大侠客,那我今天到要向你这武林高手,讨教讨教馈下的几招绝学啦。
「听枚姐一讲,也是一位武林高手的女侠客,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较量吧。」
「等一下,现在快十一点钟了,午饭以后,待我把海伦哄睡著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校量超来才够劲,怎么样?」
「好啊,要是下午的时间你嫌不够的话,晚上也可以继续嘛。」
「到时侯再决定吧,看看你的十八般武艺是否能打败我,使我心服口服。」
「好,到时我一定耍你屈服在我的胯下,伏首称臣。」二人经过一番爱抚亲热,打情骂俏的缠绵后,马太太就去煮饭烧水。餐毕,马太太建议到我的家中玩乐比较安全些,因为她怕万一丈夫或是亲友们来,那就完了。我认为也对,于是抱起小女孩回到自己的住处,马太太先把小女儿哄睡著了,再把她放在地毯上,并盖好棉被。我看马太太把小女儿安置好了以后,上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就亲吻起来。两人热烈的亲著吻著,舌尖互相的舐吮看,我的手则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抚漠她的一双大乳房。
「啊,你的手,坏死了。」
「你好美,好媚,好骚啊,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哩。」
「你就吃吧,我的亲弟弟,从那里开始吃呢?」
「先从你这个大葡萄开始。」我用手指捏看她的乳头。
「哎呀,捏轻一点,你的手好有电一样,捏得我浑身都酥麻,连水都流出来了。」
「那把衣服脱了吧!」我边说边把她背后的拉链拉了下来,不到一分钟,马太已全身裸呈在我眼前了。我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好一幅现代的亚当和夏娃图。我们两人站立著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看对方全身的每一寸神泌部份。马太太雪白丰满的侗体,在我的眼前展露无遗,丽姿天生的容貌,微翘的朱唇含著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细长,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湿润润水汪汪的瞳孔,眼神里面含看一团烈火,真是勾人心。胸前一双乳房非常嫩白饱满,虽然她已生过一个女儿,又毫无衣物衬托,还是显得那么高挺耸拔,峰顶上挺立看两粒钒红艳丽似草梅般大小的奶头,随看呼吸一抖一抖的摆动看,使他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密密的阴毛,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艳缸的乳头、浓黑的阴毛,真是红白、黑三色相映,是那堋样的美,是那堋样的艳,是那么诱人了。
「枚姐,你好美呀。」
「啊,不要这样说嘛,羞死人了。」
我再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一个娇艳丰满诱人的侗体了,立刻张开两臂,将马太太抱住亲吻。我伸手揉著她的乳房,马太的玉手也握看我那条坚挺高翘的大肉棒套弄起来。马太太媚眼半开半闭的呻吟著,伟文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白的大屁股,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洞,抚摸那浓密细长的阴毛,当手指坊到洞日处,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马太太已经到了亢奋状态,我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拨开她的两条粉腿,再分开茂密的阴毛,这才发现她那个春潮氾滥的桃源仙洞,粉红色而长满阴毛的肥厚大阴唇,而且阴毛一直延生到肛门匹周都是,显而易见她自己说得不错,她真是个性欲又强、又淫、又荡的女人,难怪她那位连颱风都会吹倒,而又干又瘦又虚又弱的丈夫,要逃避她啦!穴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耍大的粉红色的阴蒂,这又是性欲旺盛、贪欢寻乐的象徵,两片小阴唇及阴道嫩肉呈嫣红色、艳丽而迷人。我用手指触摸那粒大阴蒂,再伸手指插入那湿润的阴户里面,轻轻的扣挖著,不时又揉捏那粒大阴蒂,来回的逗弄看。
「啊!」她像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对钩的俏眼望著他,心胸急促地起伏,娇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动著。
「啊!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枚姐,还早得很啦,坏的还在后头呢。」说完之后,埋首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嘴吻上她的肉洞口,舌尖不停的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以及大小阴唇和阴道的嫩肉。他边撩弄边含糊的问道「姐姐,舒服不舒服呢?」
「啊,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亲弟弟。我会被你整死的,我丢了呀!」她一股淫液直洩而出,我则全部舐食下肚。
「啊!宝贝,别再舐了,枚姐难受死了!我里好舒服,你跨上来吧,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快来嘛!小心肝」马太太欲火更炽,握弄阳具的玉手,不停一拉一拉的,催我赶快上马。那模样真是淫荡勾魂极了。我本身也是欲火如焚,急忙翻身压了下来,马太太不可待的握看我的肉棒,对正自己的阴道口说道「小宝贝,快插下去。」
当我用力往下一插,占领她的桥头堡那一刹时她又叫道「啊!痛死我了!」
马太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极为狼狈的样子。我则感到好受极了,她虽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毫无损及她阴道的美好,我感到一种紧凑感和温暖感,舒服透了。真想不到,她的阴道比王太太的还要紧小得多。
「很痛吗?」我关心地问道。马太太娇声哼道「你的实在太大了,我真受不了。」
我逗著她说「既然你受不了,我就抽出来,不耍玩算了。」
「不.不要,不要抽出来。」她双手双脚死死的搂著我。
「枚姐,我是逗著你玩的,你以为我当真捨得抽出来呀!
「啊!死相,你真坏,就会逗人家,欺负人家,我不依嘛。」她说著,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这一扭动,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痒、又痛快。马太太全身扭动,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享受到了,她粉脸通红,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你动吧!你插呀。」
「枚姐,你不痛啦?」我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就要你快动,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
「好吧!」我听她这堋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大战之政策。
「美死了,我被你插死了,你别那么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儿嘛。」马太太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著我的抽插。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马太紧紧搂著我,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发梦一般的呻吟著、享受大肉棒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祗知道拚命抬高肥臀,使小肉洞与大阳具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哎呀,我要丢了。」她被一阵阵兴奋的衝刺,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由放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