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小货车促促地停在唐人埠路边,阴暗的街灯下祗见六个人影推推攘攘的走进了某餐馆的地窖里。
当地窖里昏黄的电灯亮着,祗见叁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另外叁个披着大衣的人推到了角落,令他们蹲在地上。这叁个大汉是纽约黑社会福建帮的打手,专门替他们帮会绑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的同胞,然后勒索他们的亲友,交不出钱的就用各种虐待手法逼他们就范,直到拿到金钱为止。
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可以想像到容貌了。本来他们绑架了八人,几天来有五人交了赎金放走了,祗剩下这叁个在美国举目无亲,没法凑足钱,被关押来这里。
蹲在角落瑟缩一团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荣光,叁十齣头;瘦一点的那个女孩子叫玉珍,比较珠圆玉润的叫继红,都是二十多岁,听同乡说美国赚钱容易,于是便使了一笔钱偷渡到美做黑市劳工,但上岸还不到两天便被绑架了。
秃头走过去脱掉了他们叁人披在身上的大衣,祗见叁人内里一丝不掛,矇着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上封着胶布,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原来所有人质一捉回来为怕他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物,刚才身上的大衣祗是转移藏参地点时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
秃头拿掉了矇眼,撕去他们口上的胶布,顺手把绑着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掉。祗见两个女孩子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紧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着亮亮的光泽。雪白的乳房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的晃动,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引人遐想。
秃头放下了绳子便顺手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继红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支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继红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用手推开,祗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来,直到秃头玩到尽兴才把她放开。
小个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着掌对他们说:「抽点水就当作是利息吧!如果这两天还交不出赎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继红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他们:「大爷们行行好,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呀。不如先放了我们,等我们做工赚到了钱,再分批还给你们好吗?」倒眼呸的一声:「真说笑,美国这么大,放了你们往后到哪找去?就算你肯躺下做妓女找钱回来,我们老大也嫌时间长哩。」
继红接着说:「那也得给点东西我们吃呀,几天来没粮进肚,就是给些水我们喝也好。你看,嘴唇也干得裂了。」小个子接上来:「想得臭美!钱还没到手,那不是要倒贴了?好,要喝也行,我这就有些现成的热啤酒,算是私人赏给你的。乖乖把口张开,我马上就送到。」
继红还摸不着头脑的当儿,小个子就从牛仔裤解开的拉链中掏了自己的阳具出来,放倒继红的口边:「看来这泡啤酒足够你解渴有余了,你乖乖给我全都喝下去,不能浪费一滴。如果耍花样给我看见流出来,每一滴打一拳。」
继红那肯就范,捂着嘴拚命摇头。小个子朝脸上一掌打过去,她给掴得面上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乱舞。小个子用手揪着继红的秀发,把阳具往她的嘴里硬塞。继红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暴力之下祗好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 到口中。刚合嘴,就觉得一股带着异味的暖流衝进口里,难受的味道令她心中作闷,直想呕吐。忍了一会,终于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呛了出来,把小个子的牛仔裤喷湿了一片。
小个子马上从后袋拿出一把弹弓刀,「嗖」的一下张开,在继红的粉脸上比划了几下,大喝一声:「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给我喝下去,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上几条疤痕。」继红望着寒光闪闪的刀锋,逼不得以再把那条令人恐惧的阳具放回口里,又腥又硷的暖流再次充满口中。继红虽然忍着泪水努力锁着喉门,不让尿液衝进喉咙,但还是有一半吞到了肚里。
小个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叁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你刚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湿了,现在要不用舌头把它舔干,就叫你好受。」继红那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啥。一支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 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支手有时拿着两颗睪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濛上却不是那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祗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倒眼不知甚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祗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叁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继红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小个子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她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她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叁面受敌下祗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秃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看来不把她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妞了。那么多水,不 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小个子已经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继红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虽然她阴阜上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阴毛稀疏,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小个子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祗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继红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中。倒眼则一手握着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小个子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里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不但小个子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继红祗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拚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匯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衝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她「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祗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 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她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她祗觉得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洩。
倒眼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小个子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中间不停衝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继红想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着,令她发不出声来,祗能在 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小个子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头和倒眼让开,俯身把她紧紧的抱着,往后面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她肉在砧板上,祗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 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祗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閒着。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继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事实上她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头用尽本事也祗是让龟头塞了进去。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里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继红骤觉下身一阵胀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惊□甫定,祗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胀,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枝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枝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祗见她会阴部位给两枝阴茎插得一点空 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两枝阴茎 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她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哎……轻点……哎……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 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剋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他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他感到脑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她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爽够了,该让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走了豺狼来了老虎,她祗好用背对着他,张腿骑到身上。双手支在倒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祗能看到两颗睪丸为止。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祗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头的欲火,望过去祗见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氾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瓏瓏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继红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祗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 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 拔到祗剩龟头藏在洞内。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摺磨够。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嫩皮里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闢啪、闢啪」的声响相呼应。
继红祗觉下半身给 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祗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拋,有时又左右摇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继红祗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 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緻,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她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衝,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阴茎,叫她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混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着面前被摺磨得就快半死的继红,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祗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寧静的地窖祗听到两副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闢啪」「闢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祗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衝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到身体里面,令阴茎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终于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源源不绝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继红虽然在乡间和未婚夫也有过一手,但祗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几次,哪里经历过如此场面。在叁个大汉轮流蹂躪下,祗觉虚脱万分,加上几天粒米未进,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断倒流出来……(二)
在旁的玉珍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都看在眼里,不禁吓得□飞魄散,缩在一角不敢吭声。现在见叁个男人发洩完了兽欲后都各自叼了一口烟捲摊到椅子上养神,百无了赖下将淫邪的目光转投到自己身上,胆也惊破了,心里直发毛。内心着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给吓得撒了出来。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你这算是报仇,替姐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尿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小个子说:「这份优差让秃头去干最好不过了。」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唾声说:「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点子,是他自己想。」叁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的身上。还是倒眼开口:「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干,让我们乐乐。」
荣光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了潮湿的小 ,一些小水珠仍掛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细看,祗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祗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 舔到了。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觉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鬍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鬚根,在舔的过程中,唇上的须渣子也在阴蒂上一磨一磨,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玉珍痕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混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身体随着他一舔一舔,也跟着一颤一颤。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流越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荣光心中纳闷:「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干嘛,又来了。」顾不得细想,祗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
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的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在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 住了,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两旁扳开按在地板上,让她不能再动。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被大张,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东西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给人详细看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能见人,羞得双手掩面,闭着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的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颤一颤地伸缩着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一枝阴茎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叁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无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秃头出了个主意,对荣光和玉珍说:「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宫,让我们爽爽。」
荣光任由摆佈,抬起身子把握着粗壮的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户,露出淫水满溢的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虚,此时忽觉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正干着男女之事。小 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挪动下身迎着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祗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她双手抱着他脖子, 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 直,祗有腰肢在前后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着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俩人正莫名其妙,祗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着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小个子涎着脸笑说:「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给老大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走。」这当然是矇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甚么网甚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 在这活受罪好。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寧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做主动:一会儿抱着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背后,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掛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剪刀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让她骑上大腿,双手扶着椅背,用小 套着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一会儿让她趴到地上,四肢着地,阴茎从后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一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着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手撑地,提着她两脚在腰,挺着下体在腿中间猛 ,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儿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着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俩人停下,让男的将阴茎抽到洞口,女的将阴户拨开,好给他照个大特写;有时候又单独对着女的下体,捕捉淫水横溢的情况。大部份时间都是拍俩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强调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还命女的用脸朝着照像机,作出非常满足的样子:或者微笑,或者张口叫床,不一而足。
俩人给他像耍猴般戏弄,心中尽想他快快拍够了,好早点结束这难堪的场面。小个子前前后后换了好几捲菲林,这时又叫俩人停下,换换花样。原来是叫女的像狗一样趴低,男的转 她的屁眼。玉珍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叁人轮奸继红的情况,想也没想过后面那个小洞可让男人干进去,一时变得手足无措。但暗想要不顺他们的意,后果不堪设想,无可奈何祗得弯下腰翘起屁股向着荣光,但望他同病相怜,温柔对付。
荣光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叫他用阴茎插进屁眼里也还是头一遭。拿着阴茎像老鼠拉龟无从着手,左穿右插不得要 ,而且玉珍的小洞从没给人开封,本能的收缩又令洞口紧得可以,顶了多次都无法顶进去,紧张下再弄得几弄,把龟头擦得又麻又热,一不留神体内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喷出来,把她浆得整个会阴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个子已经举起摄影机准备就绪,见他忽然半途而废,大感扫兴。倒眼在旁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下一摔,衝过来朝胸口一拳打了过去,指着他 子大骂:「你他妈的跟我耍花样?老子要你 屁眼,还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来抬槓!」荣光捂着剧痛的心口,低声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给个机会让我一会再来吧。」秃头也加上一句:「一会?一会我的大 争气,还用你劳神?」转头对另外两个同党说:「男的 不了女的,让女的 男的怎样?」俩人都不明所以。倒眼奇怪:「女的没有鸡巴,用啥 去?」
秃头在桌子上抄起一条擂面棍,本来是餐馆用来辗 子皮用的,一尺长左右,鸡巴般粗幼,两头圆圆,正好派上用场。其他两人按着荣光趴在桌子上,秃头拿着面棍往他屁眼里就捅。祗听「呀……」的一声惨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撕开,又辣又痛,黄豆般大的汗水从头上直往下淌。面棍满沾着麵粉,太干了,秃头用尽力还是捅不进多少。见桌上还有一碗猪油,顺手捞了一把,先抹到面棍上,滑溜溜的,再捞一把抹到他的屁眼四周。在猪油的润滑下,荣光怎样挣扎,面棍还是给插进了两叁寸。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拚命收缩肛门,夹着棍子不让它继续挺进,但是忍着忍着稍一放松,又进去一些。如是收放了几次,长长的一根面棍,有一半终给强塞进体内。露在外面的一截随着身体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摇晃。
叁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面棍就直指天花板,招手叫玉珍过来,命她用小 套着面棍,坐到荣光的屁股上。她那敢违抗,祗管照他们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着小阴唇往外拉开,把面棍对准洞口往下一坐,涂满猪油的面棍「雪」一声就在阴道里全部埋没。祗见俩人的屁股贴到一起,面棍也不见了。秃头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刚才他不是 得你挺起劲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 他去!」
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落套动,也不知面棍那一端进入多些,祗见两端都撑得洞口胀满。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棍子在洞内抽插,反过来也如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她的阴道越插越痒,淫水又再次流下,顺着面棍淌到荣光的屁眼上,令本来已经滑滑的棍子更加难控製,在两个洞内轮流穿梭,顶来顶去。
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洞试试。她的屁眼始终逃不过被插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淫水、猪油、精液的混合物,忍着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塞进肛门里。一边塞,一边感到下身渐渐胀闷,屁眼肌肉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欲火好像被一盘冷水倒头淋下,消散得无影无踪,全身的感觉就祗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根要命的面棍顶得手足软软,混身发不出气力,但在叁个恶汉监视之下,不得不勉强拖着躯干移动,让那棍子在两人屁眼里吞吞吐吐。耳边祗有断断续续发自两个被虐待的男女发出「哎呀」「哎呀」痛苦万分的喊声。直到喊声越来越弱,变成从 孔里发出仅可听闻的喘息……
过了廿多分钟,玉珍频频抽送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动。荣光也差不多同时间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满着白白的分泌。男女双方的屁股通红,屁眼肿胀,肛门口的一片环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于肛门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祗能一张一张的,透过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直肠壁。
秃头恶作剧地在桌面上拿了一瓶胡椒粉,特意朝着荣光的屁眼往里撒去,他祗觉肛门一阵剧痛,屁股像烧着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滚。直肠给醃的痛苦令他全身产生痉挛,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样。等到难忍的痛苦渐渐减轻,黏满肠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皱缝里,又痕又痒,像无数小钢针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着,用指头连掏带挖也弄不出来,急忙中祗好拾回地上的面棍再插进去,手忙脚乱地塞入拔出,希望能搔掉痕痒,顺带把粉末黏带出来。秃头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直逗得笑弯了腰。
卧在地上的玉珍朦朧间发觉自己双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来是倒眼和小个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别拿着她一支奶子在把弄。还在喘着大气的胸脯起伏不停,带动着肥白混圆的豪乳像盛满水的汽球两边晃动,直引得两个男人血脉高张,一边揉着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阴茎。玉珍的乳房比继红不遑多让,祗是奶头更大一些,呈深红色,像颗小红枣放在白面做的肉包子上。两人越摸越兴奋,小弟弟开始充血,慢慢地蹺起头来。
小个子见下体鼓了起来,不停地叩头,就将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龟头撬开她的口唇,塞了进去。倒眼见样学样,照办煮碗。她骤觉嘴里塞得满满的,两条阳具一进一出,一时不知该招呼那一个才好。于是伸出双手,各拿一根反捋着,轮流放进嘴里吮吸。两枝阳具给啜得铁硬,两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有时舔舔龟头下的小沟,有时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阴囊,她祗好一一照办。在舔的同时,手也不敢閒着,握着另一根不停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