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气当头,张灯结綵,明天就是自己和婧鳶的婚礼了。想著,自己美丽贤淑又大方的妻子。江华兴高采烈地忙碌著。婧鳶是自己在工作后,从同一单位里认识的,婧鳶可是单位里所有男人的女神呢,巴掌大的瓜子脸,知性的柳叶眉下有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和小巧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嘴。还有硕大的巨乳,磨盘大的肥臀,这样一位尤物竟还有著纤细的腰枝和丰腴的长腿。可这样的美人还不是被自己拿到手了。一想到这江华就更加有动力了。
“老婆,我现在去发请帖,等下装拱门的工人来了,你招待一下。”江华对著婧鳶说道,然后急忙忙地出了门。
“知道了。”婧鳶的声音从房中传来。“这马上结婚了,就是忙,一天到晚没歇息。”婧鳶边打著粉底边抱怨“唉,连晚上也没精力。”
“咚咚。”敲门声从楼下传来,“来啦。”说著放下粉底向楼下走去。
呦,还是个小帅哥,婧鳶心想著。看著那张阳光的脸庞,穴里竟有了几分湿意。“你,你好。”几分羞涩腼腆的声音传来。婧鳶发现他竟紧紧盯著自己的胸脯。顺著视线竟发现自己赶得匆忙忘了换衣服,穿著那件透明睡衣就出来。不知怎的,婧鳶居然没有感到窘迫,反而迎著视线晃了晃,荡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在感受到更加痴迷的目光后,才状若惊慌的捂住尖尖的乳头,同时微微用力挤著,使自己看起来更加诱惑。“不好意思,麻烦你到二楼客厅休息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就来。”
“嗒,嗒,嗒,嗒……”看著自己眼前左右摇晃的巨臀,胯下明显鼓起一个小山包的年轻拱门工一眨不眨的盯著,仿佛要数清到底有几根阴毛从那透明蕾丝内裤中跑出来一样。“哎呀!”一声娇呼,搬运工便发现一道魅惑地黑影直扑自己而来,下意识伸手去接。原来是女主人一时不小心摔了下来。随后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好像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女主人丰满的肥臀正好压在他挺立的肉棒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婧鳶马上就起来,对著他连连道歉。然后埋头向上走。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感觉到眼前的大屁股好像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扭动了一下,还有一声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从耳边流过。不过下一秒他就被眼前仿佛扭动得更加起劲的肥臀吸引了。其实,只要地板再光滑点,也许就能看到婧鳶脸上的潮红和欲求不满的眼神了。
站在换衣镜前的婧鳶突然回想起刚刚自己臀上那坚硬的隔著裤子都能感受到的火热触感。竟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中的内衣,直接穿起丈夫为自己精心挑选的新婚旗袍。那是一件绣著金色牡丹的红色蜀锦旗袍,这种布料以轻薄,丝滑而受众。并且下身与一般旗袍不同,是由绳纽所连接的。也就是说,只要她愿意这件旗袍随时可以变成开叉到腰际的情趣旗袍。扣好上面的扣子,直接拿起配套的绣满牡丹花的长筒黑丝,缓缓套至腴满的的大腿。再穿上一双十釐米的红色高跟鞋。踏著猫步,走向了房门。
听著耳边慌乱的脚步声,婧鳶勾起了红唇。停了一会,轻轻推开房门。
“你好,我叫婧鳶,你呢?”婧鳶看著眼前坐立不安的青年,娇声问道。“你,你好,婧鳶女士,我叫牧禪。”牧禪抑制不住自己乱跑的眼睛。频频看向婧鳶高耸前胸的两点凸起,在与婧鳶视线相对后,尴尬地开口。“哎呀,叫什么女士,叫我姐就好。”婧鳶带著亲和的笑容,就是有点像诱拐小孩的怪阿姨。然后慢慢地把左脚搭在右脚上。“哦,好,婧鳶姐,”牧禪木木地应道。然后气氛就此变得沈默。但又因婧鳶时而换脚,时而微微张开双腿动作而变得旖旎。“好了,你不是还要搭拱门么?走吧。”婧鳶主动打破沈默,起身,接著弯著腰对牧禪说道。“哦,好。”牧禪一时被眼前的雪白晃得眼花繚乱,失了神。
“婧鳶姐,你看这里行么?”牧禪指著眼前的位置比划著。“我看看。”婧鳶说著,凑了过来,“我觉得可以再往左调调。”说著也伸出手比划,然后假意蹭过牧禪的手。“嗯,嗯,好的。”说著要去拿拱门。婧鳶也跟著转身,趁牧禪手收到一半时,向前踏了一步,用胸前木瓜大的巨乳包里牧禪的手。牧禪感觉到柔软中好像有两点硬硬的东西,但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赶紧转身,拿起旁边的拱门,开始搭建。婧鳶站在旁边看著,双手环胸,使两座大山更加高耸,诱惑无比。而轻薄布料下两点明显的凸起显得更加淫艳。婧鳶盯著牧禪正因因固定拱门而高举双手时露出的高高挺立的胯下。竟夹紧了双腿,时不时扭著。
一路上,牧禪被婧鳶时不时的亲密接触搞得意乱神迷。胯下肿胀时时不消,甚至愈涨愈大,婧鳶也因此数次脚步不稳。
“最后一个。”婧鳶和牧禪来到一处小巷的拐角。开始搭建,小巷阴森森的,一个人也没有,即便快到正午,四周茂密的浓荫使阳光一点也透不进来。牧禪拽著绳子调整著拱门的位置。突然,他感到手中一松,原来是固定门角的一处绳子松了。“婧鳶姐,门角的绳子松了,你能帮我绑一下吗?我走不开。”牧禪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求助。“哎,来了。”婧鳶闻声走来,“哪呢?”婧鳶走到牧禪身前俯著身子左右寻找,好巧不巧,婧鳶高高翘起的肥臀正对著牧禪的肉棒上,“在哪呢?我再找找。嗯!”婧鳶说著居然向后迈了一步,使得牧禪的肉棒死死陷入她的臀缝中。随著动作左右扭动,牧禪的肉棒被刺激得坚硬如铁。婧鳶“浑然不觉”,找得越发起劲,随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婧鳶旗袍的后摆被拨到了一旁。露出婧鳶湿漉漉的小穴。牧禪看著眼前黑褐色的人妻小穴,穴口微张,这吐著热气的淫穴,终于忍不住了。“婧鳶姐,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说著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头,露出了坚硬粗长的肉棒。开始向洞穴进击。只是过于焦急竟找不著门路。焦急得在穴口直打圈。“嗯,嗯,不要啊。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不能这样。”婧鳶一边呻吟,一边拒绝。不过嘴上说著,屁股却主动迎向牧禪的肉棒。就像套娃娃一样。扭著,扭著,找准位置一把套了上去。“啊!”一声呻吟,一声舒啸。随后肉体开始碰撞。“啪啪啪”极速地抽插声响彻整个小巷。“嗯,嗯,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婧鳶一开始还有所收敛,随著牧禪用力的进出,呻吟声越来越大,“嗯呐,哦呜哦。用力用力,爽死我了。”婧鳶双腿发软,紧紧扶著拱门的门柱。牧禪则越发激情,紧紧抓著手中的绳子。更加用力,更加快速。“操吧,操吧,快操死母狗,我要当你的公共厕所。”婧鳶已经有点迷糊了,开始胡言乱语。这时声音却突然小了起来。婧鳶和牧禪身体紧紧地绷起。
轿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快速的经过。一点也没注意路边的两人。随著车声远去,小巷里恢复了寂静,寂静也只停留了一会。“噗嗤噗嗤”地抽插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有开始在巷弄里传响。这时,手机响了。突如其来的异响并没再能打断二人的交欢。“喂,老公。嗯,嗯?”婧鳶接起电话。“你现在在哪?怎么不在家。”江华的声音从声筒中传出。“嗯哼,我,我们在巷口搭拱门啊。”婧鳶答道。“是吗?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你?”江华疑惑地问道。“哈,也许是你没注意看吧。我挂了。”婧鳶有点不耐烦了。“等下,我去载你吧。”江华急忙讲到。“啊!啊?不用了。我等下自己回去。”“别啊,给老公一个表现的机会,再说我钥匙都拿了。”“啊!”婧鳶突然发出一声呻吟。“怎么了?”江华紧张地问道。“没事哦~被虫子扎了一下。”婧鳶有点慌乱地回答,同时用力地夹了牧禪一下。“好了,就这样吧。”“好,我等下就到。”说完挂断了电话。婧鳶白了牧禪一眼“你真是个小坏蛋,好啦,我老公快来了。速战速决。”说著婧鳶加快了屁股前后扭动地速度。牧禪也更加快速。“啊!”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不一会,汽车的引擎发动声就到了。“小兄弟要不要一起来吃啊,你也辛苦一早上了。”在婧鳶坐到江华后座后江华问道。“是呀,是呀。小兄弟可辛苦了,一起来吃吧。”婧鳶对著牧禪眨了眨眼。“那,好吧,谢谢了。”牧禪答应了江华的邀请,坐到了婧鳶旁边。
车上,婧鳶用腿摩擦著牧禪的腿。牧禪转过头去看著婧鳶。婧鳶张开了双腿,露出还在流著精液的小穴。一只手伸进穴里搅拌。发出“咕嘰咕嘰”的声音。然后把手抽出放进口中,用舌头来回舔弄。另一只手也没闲著解开旗袍上身口中,漏出一对巨乳。一会爱抚著乳房,一会用力抓住,让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牧禪也忍不住,偷偷伸出一只手玩弄起婧鳶的肥臀。牧禪的手正被婧鳶厚厚的肥臀坐著。他开始挪动双手,向中心部位探索。随后,他发现了一处带著褶皱的洞口。他仔细摸了摸,用手指找准中心,插了进去。“嗯哼~”婧鳶身体发软,突然的刺激使她浑身发软。婧鳶对牧禪使了使眼色,想让牧禪停止。只是这如水的媚意是让牧禪继续还是停止。反正牧禪玩得更加起劲。感受这丰腴臀肉在自己手臂上来回扭动,摩擦。牧禪的食指开始向内探索,并曲动手指刺激著婧鳶。然后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婧鳶已经全身乏力,向前靠在江华的靠背上,张著嘴发出无声的呻吟。“怎么了?”江华感受到了婧鳶,疑惑问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哼!”牧禪竟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婧鳶死死靠在丈夫椅子的靠背上,时不时颤抖著。只是双腿却屈著,把厚重的肥臀向上提起。是牧禪有了来回抽插的空间。“哎,你说你,平时就是不多运动,一点小忙就累成这样。”江华忍不住念叨著。“嗯!”婧鳶把脸埋在靠背里,只能发出厚重的鼻音。
坐在餐桌上,两人间的淫戏并未结束。婧鳶的左脚捉弄著牧禪的肉棒。牧禪的右脚也把大拇指插进了婧鳶的淫穴。这时,江华突然推了推眼镜说道:“婧鳶,我们不是还差一个伴郎吗?要不就让牧禪来吧。牧禪和婧鳶相视一笑:“好啊!”
晚饭过后,婧鳶坐在沙发上,想著牧禪坚硬和热烈的肉棒。正想向老公索爱。只是一想起老公软小无力的样子却又索然无味。于是婧鳶对江华说:“老公,我家里牛奶不够了我想去买点。正好再运动运动。你不也说了人家缺乏运动吗?”“你不是很累了吗?”江华说道。“不会啦。不过是跑跑步而已。再说,这种事情要趁热打铁才有用,不是吗?老公~”婧鳶说著说著,双手抱住江华的手臂撒起了娇。“那好吧。”江华禁不住婧鳶地攻势,答应了。“耶,老公最好了。我去换衣服啦。”婧鳶跳著走向更衣室。
“啪嗒”更衣室门开了。江华有点傻眼,因为婧鳶穿的运动装太暴露了。下身穿著灰黑色运动内裤,只包里了丰臀和阴屄,连大腿根都露出来了。上身也是只穿运动内衣,除了一对奶子其他全露出来了。而且乳房太过巨大,明显小了一号的灰黑色内衣完全包里不住,漏出来一条深深的乳沟。
“你怎么这样穿?”江华皱起了眉头,他好像没见过这套衣服。“有什么奇怪吗?这样才舒适,再说了晚上又没什么人,不会怎样的。而且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运动款。走了。”婧鳶不经意的摆了摆手。打开门走了出去。“可是,”江华还想说什么。看著妻子的背影欲言又止。确实,江华被妻子的装束吸住了眼睛,却没注意到婧鳶脸上画的浓妆。打上油光的脸颊,鲜艳的红唇,和魅惑的紫色眼影。活脱脱像是个援交的妓女,正经人出去运动谁会画著样的妆。只是江华已经挽留不住他的妻子了。
晚风掀起,穿过婧鳶的小穴,乳房,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只是这夏天的风却不能增添凉爽,反而添了几分燥热。夜色中的婧鳶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著电话接通。只见运动内衣上凸起了两个小点,且越发上扬。淫穴也开始流出淫水,濡湿了内裤紧紧抱著阴户的灰黑色内裤显出了一条黑色的凹痕。风愈发剧烈,完全听不见婧鳶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婧鳶脚步愈发快速。只余下“大鸡吧”模糊不清地在风中回荡。
灯光辉煌的江滨公园今天出了一件奇事,那就是在平常都会有男人健身的塑胶跑道上,一个男人也没有,只有入口处坐著稀稀少少几名妇女。原来不是没有男人,而是所有的男人都在跑道途经的一处小树林外失踪了,偶尔还可以听到几声呻吟从林中传来。
密密的树林里站满了男人,中年,老年,青年都有。还有一名运动装的女子,正是婧鳶,只见她扶著一棵虯札老树。超短运动裤被褪到膝间,运动内衣也被捋到胸上。脚边还插著一个牌子,公共厕所,一次一元。一名黑色皮肤的健壮男子正抓著婧鳶的奶子使劲衝锋。而他身后却只排著两三个男子。原来是其他人因为出来运动没有带钱,只能站在旁边看,大胆一点甚至掏出自己的玩意儿,手动套弄。这时来了一位光头男子:“怎么光站著,没钱是吧,来,我出了。这可是个极品呐,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婚母猪。今天让这头母猪躺著回去。”说著掏出一张红色钞票放在一旁的红盒子里。大家蜂拥而上,婧鳶看著这么多人,就站起身来,任由身后大汉抽插,颤著音说:“是的,因为厕奴明天还要参加婚礼,今天必须早点回去休息。所以,哼~大家一起来吧。”婧鳶主动向那位出钱的大哥走去,“感谢这位大哥大方出手,让厕奴来服侍你吧。”说著低下头含住了大哥的肉棒。吞吐起来。双手也没闲著,一手一根肉棒,来回套弄。“呜~”身后的壮汉射精了,婧鳶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随后改为蹲姿,前后双穴都插进了肉棒。“呜,呜~”淫糜的霏霏之音响彻整个树林。
9:15,江华洗好澡从浴室出来,正好撞上回来的婧鳶。“你洗好啦,正好我也要洗。”浑身湿漉漉的婧鳶说道。可能是剧烈运动的原因,婧鳶满身大汗,运动内衣已经完全变成黑色,完美的凸显出婧鳶乳房的形状,和胸前顶立的乳头。不知是不是错觉,黑色的运动胸衣上,还有些许白色液体。像是从里面渗出来般,虽然少,但是哪里都有。内裤倒不是很严重,只是胯下的布料因濡湿而紧紧吸附在阴户上,黑色的部位与周围灰黑色的布料显得格外明显。还有丝丝白色不明液体溢出,悬挂在胯下。有的甚至滴到了地板上,还有的顺著大腿流下。不过因为要洗澡而摘掉眼镜的江华,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哎呀,肯定要久一点才有效吗?”婧鳶娇媚的嗓音里溢出了抑制不住的春情,“而且我发现运动好爽啊,我一会每天都要去。”“对了,我还捡了一百块哦,新婚前夕捡到钱这可是个好兆头呢,给你吧。”婧鳶说著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湿湿的,浸慢著白色液体的一百元钞票。“怎么有点湿,还黏黏的。”董淳感觉有点不对。“哎呀,被人家的汉浸湿了吗,一会干了就好了,我现在要洗澡了。”婧鳶说著去拿了睡衣,走进了浴室。“真是一群混蛋。”婧鳶嘟囔著,把手伸进小穴里,扣了扣,扣出了一大摊精液。又使劲晃了晃,“哐啷啷。”好几个硬币掉了出来。又把手向后伸去,“屁眼里也有,真是。”
洗完澡,看著还在看电视的丈夫,径直走进房间里,闷头就睡。“这么累的吗?门也不关,灯也开著。”江华摇摇头,帮婧鳶关上了灯,在拉上房门,继续看自己的电视。“话说,也邀请了那些混蛋呢,真期待明天的婚礼啊。”黑暗中,传出了婧鳶的梦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