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名,名唤筱蝶,从小我就是镇上最受欢迎的小女孩,长大后身材逐渐变得曼妙。
我的发育算是非常良好,有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有纤细的小蛮腰、C罩杯的迷人双峰,再加上长长乌黑的秀发、艳丽绝俗的脸庞、明媚动人的双眼、搭配高耸秀气的琼鼻,一成串的优点,构造出完美的女人。
我的母亲陈瑶琴,年四十有余,虽为中年美妇,但身材仿如正值豆蔻年华,少女般的身材,在镇上是公认的美妇,虽然前年丧偶,但追求的人络绎不绝,但一向高傲的母亲从不正眼看这些追求者。
一日走在乡间小路,由于地属偏僻,人烟稀少,所以我刻意地加快了脚步行走,突然由路旁闪出叁人,为首的是当地首富的儿子,是本地出了名的大流氓,名唤黄清标,此人年纪与母亲相当,一直以来对我母女俩虎视眈眈。
惊见叁人一脸淫邪,我颤抖地说:「你……你们……想干嘛!……」边说边退。
黄清标奸笑的说:「筱蝶,怎么今天一个人,要不要我们哥们陪你快乐快乐啊?哈哈哈……」黄清标一面说着,一边向我逼近。
正当我要开口驳斥时,另外两名男子突然衝上来紧紧抓住我的手,一人绕到身后紧抱着我的腰,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摆脱,但柔弱的我有怎抵得过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此时黄清标走到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下巴,淫笑的说:「筱蝶,呵呵!真没想到你越来越漂亮……」接着一隻大手掌抓着我的乳房。
我急得流泪哀求,但,我的哀求非但没作用,反而更加刺激起他们的兽欲,两人将我强行拖到草丛里。
黄清标见我被推倒在草地上,连忙解开裤头露出怒挺的肉棒,初见男根让我更加害怕,一股不祥的预兆让我不禁失声哭出。
接着我的内裤被强行脱去,怒挺的肉棒顶着「花径未曾缘客扫」的穴口,眼看就要强渡关山……突然平地一声雷:「住手!」一个年约近叁十的男子走来,黄清标叁人立刻捨弃我,其中一人开口威吓:「臭小子,看你的模样应是外地人,我劝你少惹閒事,不然等会要你好看!」那名男子怒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难道你们眼中没有王法吗?」话刚说完,叁人同时攻击那名男子,但那名男子身手矫健,一个正拳攻击将一名男子打倒在地,接着又一个迴旋踢,踢中另一名歹徒的小腹。
黄清标看情形不对,立刻退后几步,跟着招呼两名同伙一起逃走,临走时还不忘放话:「臭小子,有种就别离开,等着瞧!」我趁他们打斗时,悄悄地把被脱去的内裤穿上,并且整装完毕。
那男子打发他们后,转头对我说:「小姐,你没事吧?」我点点头,用满是感激的口吻向他道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他笑笑的说:「举手之劳,没什么,别掛记在心。
对了,小姐你们镇上有好一点的旅馆吗?我刚到你们这,正想找一处地方住宿。」
我说:「先生,你如果不介意,我家有多余的房间,请到我家作客,让我聊表谢意好吗?」我诚恳地邀请他,眼神中充满期盼。
他笑笑说:「这样方便吗?如果方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肩并肩走着,彼此互相介绍自己。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忠翰,是一位跆拳道的教练,原本来这里是要找父亲的,没想到中途遇见我被歹徒欺负。
我好奇地问他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一听之下,原来他要找的人竟然是我过世的父亲!当他知道我是他父亲的女儿,非但大吃一惊,却也有些沮丧。
吃惊的是,要找的人的女儿竟是如此貌美;沮丧的是,我跟他竟是同父异母,而他要找的人已然往生。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聊,不一会到了我家,母亲见我带一名陌生男子回家,讶异地问:「筱蝶,这位是?……」我赶紧介绍:「妈,他叫忠翰。」
接着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跟他谈话的内容,据实告诉了母亲。
母亲得知来人竟是父亲前妻的儿子,又是救我免于被辱的恩人,当然高兴地邀请他一起用餐,并且让他在我家住。
由于忠翰原本就是要找父亲,一方面是他母亲临终託付,一方面自己也想远离尘嚣,所以很自然的就在我家长住下来。
原本我一直都将他当作是大哥哥看待,但相处久了,难免日久生情,爱苗滋长。
一日下午,我见他一人在客厅看书,正当无聊,突发奇想邀请他一起去看电影。
萤幕上的影片演到激情处,让我不禁脸红心跳,假意专心看着银幕,实则用眼睛余光偷偷看着忠翰,正巧瞄到他侧过头看我,接着他伸出厚实的大手握着我的手,顿时令我脸红不已,纤细的小手象徵性地回抽一下,但他似乎无意让我抽手,仍然紧握我的手,且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接着大手放开我的小手,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离,甚至于几度欲闯关深入短裙内。
毕竟在公共场合,所以我连番阻碍让他未能得逞,忠翰见我颇为衿持,于是捨弃手上的攻势,转而伸出舌尖,趁着戏院昏暗的光线下,在我的耳边周遭、耳垂、耳背、耳窝,不断地进行零星的舔弄,我被逗得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欲火,下体无法克制地渗出淫水。
我激动地献出鲜红欲滴的娇吻,当四唇碰触后,彼此都伸出舌尖纠缠,并在对方的口中翻滚着,时而吸吮对方的舌尖。
正当我沉醉在热吻中,一隻手已经悄悄深入短裙,当我惊觉时,手指头已经压在阴蒂的位置上,隔着内裤,用指甲尖刮着阴蒂,我舒服得低吟,并提臀让手指更确实地接触阴蒂。
随着手指的挑逗,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皮肤上开始起疙瘩,一股浓稠的阴精忍不住流出,我无力地将头部靠在他肩上,并要求他带我回家,因为身穿湿透的内裤很不好受。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是低着头走路,脸红的不敢直视他,任由他牵着冰冷的手掌。
虽然我知道我跟他这段感情是不应该的,但感情的事情却是如此微妙,越是不行,越是矛盾,却越是刺激。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问他:「哥,我们这样似乎不太好,礼教难容,别这样好吗?我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说着,正想将手抽回,但他却一点也不放松。
突然他叹了一口气说:「妹,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人非草木,从第一眼见到你,你的倩影就深深地烙映在我心里,几次夜里我剋制着自己不去想你,但,每当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总有一股衝动想将你抱在怀里。
妹,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又何必在乎尘世的眼光,只要我们不去妨害到他人难道不行吗?」忠翰一边说,一边用深情的眼眸注视着我。
一番听似有里却又无理的论调,让我不禁彷徨,心里很想认同他,但礼教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让我不敢逾越。
漫漫长路终有尽头,眼看就快到家门口,我赶紧收回被他紧握住的手,进入家中并未看见母亲,于是转而走向母亲的房间,推开房门仔细端详确定没人,正想转身回房,却被哥哥从后面拦腰紧抱,他将我抱入母亲的房间,接着将我推倒在床。
我哀求着说:「哥,不要……你……不……不可以……」话还没说完,一张温热的双唇压上我的红唇,跟着湿滑的舌尖拚命地想顶开我的贝齿,我一再的闪躲,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烈火红唇下,渐渐地松开贝齿并且主动地迎合,双手还抱着他的后脑。
我们像两团火,彼此燃烧着,剎那间我被脱得一丝不掛,寸缕无存。
一对白晰滑腻的乳房被他的大手笼罩着,他充满热力的手揉搓着我的乳房,并不时地揉捏奶头,此时此刻,我早已春情荡漾、嘴角含春,欲望如潮水般的氾滥。
他的舌尖顺势而下,将我的奶头含入口中吮吸,时而轻舔,时而轻咬,舌尖不时地舔绕着乳晕,此时我的下体已经渗出不少淫水,甚至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舌尖离开奶头后,顺着身体的曲线,似有若无地在肌肤上轻轻扫过,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冷颤,小腹不断地抖动,似乎快抽筋,我忍不住娇喘连连,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喉间不断地发出诱人的低吟。
当舌尖滑到阴部时,我摒气以待,双腿微微用力紧合,但最后不敌哥哥的双手,我的双腿被掰开,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我羞得无地自容,侧着脸,双手紧抓着锦被,神经绷得紧紧的。
突然感觉一股热气吹袭着阴蒂,低头一看,原来他的鼻子轻触着阴蒂,热气原来是来至于鼻息,我的身体立时竖起疙瘩。
接着感觉到一条又湿、又滑、又热的舌头,在我的阴唇周遭来回地舔着,并不时的舔着穴缝,舌尖由穴缝下沿,由下往上回舔,桃源洞口早已氾滥成灾,阴毛早已被沾湿。
当舌尖探入阴道时,我忍不住提臀迎合,舌尖在穴壁上左撞右触,我激情地哀求:「哥,给我……小……妹……不管了……我……要你……快给我……」哥哥听见我哀求后,立刻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一根雄伟的男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有如香菇头。
我一见粗大的肉棒,非但没有任何恐惧,甚至于主动握在手中,引领着哥哥的肉棒来到穴口,当哥哥身体往下一沉,龟头立刻衝开两片阴唇,一股撕裂的痛楚,立刻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痛……好痛……哥……呜呜……轻……点……慢一点……妹妹快痛死了……」哥哥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下体按兵不动,柔情地安慰着我。
直到痛楚稍歇,下体开始有些酥痒,我忍不住臀部上提,哥哥见我开始心动,于是肉棒开始往下抽送,龟头衝破处女膜,直顶到花心,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当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后,肉棒开始猛烈地抽插,阴道里的处女血水伴随着淫水,不时的被带出阴道,整个床单被染成鲜红。
肉棒勇猛地抽插,毫不怜香惜玉地顶撞,下体不断地传出肉棒插入后,阴囊拍打小屁屁的「啪!啪!」声音,我忍不住发出浪吟:「哥……哥……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妹……妹……好……痒……痒……死……啦……好……舒服……哥……用力……干……干我……妹……要让……让你干……好棒……好爱你……快……妹……妹的嫩穴……快被……被你……干……干穿了……呜呜……哥……妹……妹要……顶……顶不住了……啊啊……啊啊啊……死……死了……」在我狂乱的浪叫下,我首先达到高潮,高潮时阴道不断地收缩,一股强劲的吸力迫使他射出滚烫的精液,他无力地趴在我身上,与我一起调息急促的呼吸。
我两恩爱地拥抱着,直到气息调匀后,肉棒萎缩滑出阴道,一股阴精、精液混着血水顺势流出体外。
哥哥正要爬离我的身体时,突然门被推开,母亲看见我们两人全身赤裸,顿时不知该说什么?而我惊慌地拾起衣物赶紧穿上,母亲气呼呼地甩门而出。
哥哥赶紧穿好衣服,我们两人胆战心惊地走到客厅面对母亲,哥哥首先跪下说:「阿姨,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筱蝶……我……」说到这哥哥开始结巴,再也说不下去。
母亲流着泪,脸色铁青的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乱伦吗?你们是同父异母啊!你怎么面对世人的眼光,何况这是法所不容。」
我也跟着跪在母亲跟前说道:「妈,对不起!我真的很难克制自己不去爱哥哥,请你别再责备哥哥了好吗?」说着忍不住为这段兄妹恋情感到悲观,不禁掬下眼泪。
不知隔了多久,母亲轻轻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作孽,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只好默认,但是绝对不准你们生养,免得祸遗子孙。
对外你们仍以兄妹相称,在家嘛!就尽量避免在我眼前上演乱伦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回房间。
不久看着母亲拿着沾满血跡的床单去阳台,我跟哥哥两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彼此吐出舌头,互做鬼脸,甜蜜地亲吻一下,两人各自回到房间。
对于母亲的默许,一则喜,一则忧。
喜的是,能够跟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忧的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称夫妻,更加不得生养,这么一来林家的香火就在我们这里断了。
然而哥哥并不在意能否香火继承,只要两人能够永远在一起就满足了。
自从我的身体为哥哥所占有后,第二天起,哥哥索性每晚都在我房间睡。
今晚我穿着一袭透明的薄纱,全身除了性感的蕾丝内裤外,里面空无一物。
我们在睡前喝了些红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两人对于「性」特别渴望,哥哥搂着我的腰,双唇顺着柔细的长发一路吻着,我双手勾抱着他的颈部,他的唇慢慢吻上了我嫣红的红唇,仰起脸任由哥哥的唇、舌尖在我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原本放在腰部的手,不知何时滑落到我的玉臀,在我的臀部上又揉又捏,我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短而急促,胸前一对粉乳如波浪般的起伏不定,并且磨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的下体开始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壮的铁棍紧紧顶着我的阴部,我忍不住扭动臀部,让阴部主动地迎合摩擦着肉棒。
在哥哥的热吻和揉弄下,我逐渐忘却了害羞,阴部因摩擦肉棒,黏溜溜的淫水,开始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汩一汩的涌到洞口,薄纱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连阴毛都被沾湿。
在哥哥的揉弄下,我开始不停地浪叫着:「啊……哥哥……哦……哥……好痒呀……哦……嗯……妹……受不了……」哥哥听我开始浪吟后,迅速地将我身上的衣物除去,顺势将我推倒在床沿,跟着除去自己的衣物,手扶着怒挺的肉棒,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肉棒藉着肉壁四周滑润的淫水滑了进去,龟头直顶穴心,我忍不住眉头一皱,口中轻呼:「哦……嗯……好……胀呀……哥……哥……好粗……妹……好舒服……嗯嗯……」他将龟头抵着穴心不动,开始摇摆臀部,让龟头在穴心上研磨,我被磨得心神俱醉、意乱情迷,快感一波一波的来临,此时再也不忌讳是否母亲会听见,我放荡地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淫叫:「哦……哥哥……美死了……我……好舒……服……哦……哥哥……你……你的肉棒磨得妹妹好痒、好麻……嗯嗯……就尽量干……干妹妹吧……求你……我……我要……给……」在我淫荡的哀求下,哥哥开始抽动肉棒,力度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边干着我的浪穴,一面低头将我的乳头含在口中吮吸,我被干得有如窑子里的妓女,放浪的程度绝非母亲所能想像。
「好舒服……哥哥……啊……哥哥……啊……我的……小穴……噯呀……哥……哥……妹妹……快……快要……美死了……嗯……嗯……嗯……重……再重一点……哥哥……嗯……噯哟……美死我……再重……再重一点……哥哥……妹妹的淫……水出来了……哥哥……喔……你真会干……嗯……好舒服……我要洩了……喔……」在猛烈的插干下,我的双腿抖了又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里一缩一放,一股炽热浓稠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冒了出来。
这时哥哥大叫一声:「妹妹,我……啊啊……」赶紧拔出肉棒,用右手迅速地套弄。
一股男精从龟头上的马眼口喷发出来后,哥哥将身体往上挪动,将肉棒置于我的唇前,示意要我为他清理,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舌尖在龟头上搅动、舔弄,直到肉棒完全萎缩,吞入时鼻子碰触到他的阴毛时,这才慢慢吐出肉棒,拉着他躺在床上,脸部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激情过后的余韵。
在寂静的夜晚,隐约听到母亲在隔壁房间发出不规律的呼吸,我想或许是刚刚我太过于激情,以致触发了母亲潜在的欲望,我在哥哥的胸膛轻拍一下,脸红地埋怨:「哥,都是你啦!把人家干得失魂落魄,害人家忍不住叫了那么大声,这下全都让妈妈听在耳里,你看该如何是好?」哥哥笑着说:「那下次我们动作轻点,不然姨娘情何以堪。」
说完紧紧的把我抱着。
隔日一大早,哥哥出门办事,家中就只留下我跟妈妈,突然间门铃大作,我上前开门,一开门就看到黄清标等人站在门口,我赶紧要将大门关上,但为时已晚,他的一隻脚卡着门缝,接着用力推开大门,另一人接着在我即将喊叫时,用一条沾满药物的手帕摀住我的鼻子,药味一入鼻后,我立刻不省人事。
妈妈见我开门许久未归,疑惑地前来探视,当他看到我落入坏人的手里时,忍不住大叫:「你们想干嘛?还不快放了我女儿!」黄清标坏笑的问:「那个臭小子现在在哪?叫他给我滚出来。」
母亲气愤的说:「他不在家。
你快把我女儿给放了!」母亲话刚说完,另一名歹徒持刀上前,锋利无比的刀口抵着母亲的脖子,我们两人被强押到客厅,我的双手被反绑。
黄清标问母亲:「那个臭小子是你什么人?你最好老实说,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话一说完,一隻大手紧紧握着妈妈的乳房。
母亲一边挣扎,一边回话:「你放手……他是我先生前妻的儿子……你放手啊!你……」黄清标听了之后大笑:「哈哈哈!原来筱蝶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那好,我现在就来干他妹妹的妈妈。」
说完立刻抓住妈妈的领口用力一撕,妈妈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包里着一对白晰无瑕的美乳。
这时我正巧醒来,看到妈妈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哀求他们放过我们母女,但他们非但不为所动,甚至于出言威吓:「筱蝶,你别焦急,等干了你妈妈之后,马上就轮到你了。
哈哈哈!」黄清标用粗鲁而迅速的动作将妈妈扒得一丝不掛,两名歹徒抓住了母亲的双手,黄清标拉下拉链,将早已勃起的肉棒拉出,双手分开母亲的双腿,龟头对准穴口,正要沉腰插入时,哥哥衝出,挥拳打在黄清标的后腰眼上,他痛得赶紧闪开。
此刻母亲的阴部正大开门户面对哥哥,哥哥看了一时傻眼,黄清标见状立刻一拳打在哥哥的肚子上,哥哥痛得弯腰捧腹,跟着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黄清标奸笑的说:「臭小子,破坏了大爷的好事,嘿嘿!刚刚看你阿姨的烂屄,你似乎很想品嚐一下对吧?」哥哥行动被受到限制,但仍气愤地说:「无耻小人,欺负两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有种放开我,让我跟你较量较量。」
黄清标说:「小子,你阿姨的烂屄现在正痒得很,快点爬过来帮她舔舔,敢不听话我先杀了你妹妹!」哥哥一直犹豫不决,但眼看刀锋慢慢砍入我的肌肤,母亲急着大叫:「不要啊……求你们不要……不要伤害我女儿……饶了我女吧!」跟着转头对哥哥说:「忠翰,你……你……救……救……你妹妹吧!呜呜……」歹徒在一旁吆喝催促,哥哥无奈的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向母亲的浪穴,看着母亲浓密的阴毛,再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母亲闭上眼睛点点头,分开粉嫩的双腿,原本被阴毛遮掩住的阴部顿时门户大开,羞得脸上红晕大起。
哥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两片阴唇上来回地舔着,并不时的将舌尖探入阴道抖动,母亲由原本的羞怯转而需求,臀部不时地随着舌头而摆动迎送,当两名歹徒放开妈妈的手时,妈妈兴奋地紧抱着哥哥的头,臀部往上顶着嘴巴,喉间开始忘情地发出淫叫:「哦……好……酸……好麻……忠翰……阿姨……被你……嗯嗯……啊……舔……舔到……哦哦……快……用力……再……舔……舔深一点……哦哦……我要……高潮……嗯嗯……魂要飞了……啊啊……」妈妈兴奋地将阴精排放在哥哥的嘴里,接着歹徒命令哥哥将肉棒插入以完成确实的乱伦,哥哥无奈地脱下裤子,露出精壮勇猛的肉棒,颤抖的手扶着肉棒,龟头顶着淫水氾滥的穴口,在母亲的示意下,挺腰下沉,龟头衝开两片红嫩的阴唇,破唇而入直顶穴心,母亲惊呼一声,开始承受大肉棒的抽插。
刚开始还含蓄地低哼,当肉棒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母亲开始浪放地淫声浪语:「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好久没被……干了……啊……啊……干我……干我……用力……嗯……啊……插我的……小穴快被插烂了……嗯嗯……」哥哥听见母亲浪叫,也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并且揉搓妈妈的乳房,情绪完全投入,全然不像是被迫。
母亲高潮将至,大声浪叫:「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狠命一点……啊……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停……让我……飞……天用……用……用力干……姨娘要死了……啊啊啊……」在母亲高潮后不久,哥哥接着发出低哼:「姨娘,我……啊啊啊……射……了……嗯嗯……」哥哥射精后,立刻拔出肉棒,黄清标笑着说:「臭小子,很爽吧!要不是我作媒,你可没机会干到你姨娘这么骚的浪屄,呵呵!现在看我怎么干她。」
当黄清标得意忘形之际,掏出肉棒欲对准母亲的穴口时,其余两名歹徒也正专心地看着这一幕,哥哥趁机发难,一个手刀劈在黄清标的脖子上,顿时使他昏倒在地;另外两名见状欲抵抗,但哥哥很快地身体一弓,一个侧踢将那名歹徒踢倒在地,跟着再以大幅度的迴旋踢,将另一名歹徒的脸颊踢得红通通的。
趁叁人倒地不起,赶紧从酒柜下的抽屉取出透明胶带,将叁人的手分别绑上,然后打电话报警。
妈妈含羞带怯地穿上衣服,泪流满面的衝回房间。
哥哥穿好衣服后立刻将我松绑,亲眼目睹哥哥的肉棒插入母亲的穴里,一时间我还无法接受,但当时的情况实属不得已。
哥哥要我上楼去陪母亲,他在楼下等警察。
我进入母亲的房间时,看到母亲趴在床上抽泣,我上前安慰母亲:「妈,您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母亲回头哭着说:「忠翰算来也是我的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毕竟是你爸爸的骨肉,而且,你已经跟他发生了不伦之恋,如今连我这个母亲也……呜呜……」说完母亲再一次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羞愧不已。
我提起勇气的说:「妈,这两年也辛苦你了,你还年轻,身材还是那么棒,往后的日子还那么长,不如……不如……妈你也作哥哥的妻子好吗?只要我们叁人不说,没有人知道,我们一样可以过着快乐的日子,享受人生。」
妈妈听完我的话,抬头惊讶地看着我,而我没有多说,仅是点点头。
母亲的眼神,由刚开始的严厉转而变成哀怨,宛如小媳妇似的。
母亲羞怯地说:「可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他生前对我那么好。」
我搭着她的肩膀说:「妈,爸爸很爱你,我相信他也不希望你孤寂一生,他也希望你快乐地活下去,如果忠翰哥能让你快乐,我相信爸爸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母亲听完我的话之后,一阵红晕充斥着姣好的脸庞,连同白晰的脖子也红透了。
片刻之后,哥哥在门外敲门,我徵询母亲的同意上前开门,我在哥哥的耳边低声诉说刚刚跟母亲的谈话内容,哥哥听了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接着我要哥哥上前去安慰母亲,说完我就先行离去,让他们两人独处。
哥哥坐在床沿低声的呼唤:「姨娘,对不起!我不该侵犯你的清白,但当时情形实属难处,如果我不……不……他们就会砍杀筱蝶,所以我……」妈妈听他说不下去,忙帮着解释:「忠翰,姨娘不怪你,只是你跟筱蝶已经是不伦了,如今再加上我……姨娘都那么老了,那……你会不会嫌姨娘淫荡?」妈妈说完这句话,羞得脸红像一块大红布。
哥哥说:「姨娘,你一点都不老,你跟筱蝶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姐妹,诚如筱蝶所说的『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搬到别处,一处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过我们的生活好吗?」妈妈听完喜玫玫的点头。
哥哥看妈妈羞怯的样子,忍不住将她轻轻按在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衣物,握着她那高挺的玉乳,以熟练的技巧在她周身性感的地方玩弄挑逗。
妈妈经过哥哥的挑逗后,呼吸变得急促,臀部不时的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彩,唇热如火,性感非常;双腿不自觉的张开穴儿,桃源蜜穴,春水氾滥,喉间不断地发出荡人心神的呻吟。
哥哥见母亲动情,于是热情地吻她的香唇,母亲也伸出舌头热情地回应,彼此互相纠缠。
哥哥一边吻,一边将火热大肉棒对准穴口,顺势「噗吱!」一声直抵花心。
整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后,母亲感觉阴道里异常肿胀,但却舒服得倒吸一口气,久久才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肉棒插入后开始猛烈地抽插,母亲被干得浪语脱口而出:「哦……好棒……忠翰……姨娘快被你插死了……插起……起来真……妙……嗯……真舒服……嗯嗯……哼……快……快用力……再深一点……插死我……插死我……好……好痛快……嗯……用力……插吧……插到花心去……啊……嗯……我……我要丢……要丢了……啊啊啊……」高潮过后,母亲无力地喘息着,但哥哥仍然不改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母亲看哥哥意犹未尽,于是暗中使力,子宫深处一缩一吸的紧紧咬住肉棒,哥哥大叫一声,骤觉一阵快感传遍全身,加快速度作最后衝刺。
「姨娘,啊啊……我……要射……射了……哦……」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母亲的穴心里,母亲忍不住颤抖,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紧紧抱着哥哥结实的身体。
此后,我们搬离该镇,来到一处全无人认识的地方,白天我是哥哥的妹妹,到了晚上就变成哥哥的老婆;而妈妈白天是高贵嫻淑的女人,晚上变成淫荡的母狗。
在床上母亲总是喜欢趴着像只母狗似的任由哥哥干她,甚至经常叁人同床,淫叫声此起彼落,还好我们是住在山上别墅里,一大片的山地都是私人土地,就这样过着「性」福美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