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还在南方,毕业以后经过几年的打拚,生活渐渐好了起来,有著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还娶了一位温柔漂亮的妻子,美满的生活曾一度都是朋友们都羡慕的对象。
那时的我也自信满满,觉得一切都是对自己努力的回报,渐渐变得自大愚蠢了起来。可笑的是,当时意气风发而又筹措满志的我并不知道,其实地域的大门早就已经为我打开了,而亲手为我推开这扇大门的就是我那一直深爱著的妻子。
事情发生在那个夏天,我记得当时天烤人的热。
因为客户方面的原因,我出差回来的时间比预定的早了两天。临上飞机的时候我没有联繫上妻子小雅,当时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手机也关机了。不过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我当时也没在意,下了飞机也没再联繫,就直奔家里而去。
在我预计中,小雅是不在家的,因为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平常这个时候她不是去做头发,就是和她的一帮小姐妹们去梦园喝茶什么的,也或者去打球、游泳,反正是不会在家的。
所以当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卧室传出的呻吟足足使我愣了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而明白这声音代表什么后,我的心脏一下子似乎停止了下来,脑袋嗡嗡的不知所措。
抱著最后的一丝侥倖,我来到了半掩著的卧室门傍。里面清晰的呻吟声打碎了我最后一丝期盼,儘管声音高亢的有点走样,但我还是分辨出了小雅那熟悉的声音,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自己能早早的死去。但可悲的是,我自己也非常清楚,即使时光能够倒流,我也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可能莫过于此了,即使每天像条赖皮狗一样,也还要活著。明明认识到了自己的懦弱无能,却又因为种种困难,下不了决心去改变它。
反而一边哀怨命运的不公,一边又为自己的行为去努力地寻找藉口。
关于小雅,最后的时候我对她已没有多少怨恨,更多的只是可怜罢了;但当时卧室里那一刻,她却深深打击了我。即使这以后小雅的作为越来越离谱,我所受的伤害都没有当初那么深。
那是让我永远都不愿记起的屈辱画面:卧室里,小雅光著雪白的身子像狗一样半蹲在床上,屁股高高突出床外,而一个同样赤裸的瘦黑男人正站她后面,对著她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耸动著下身。
这幅画面,以后的时间里又无数次地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深夜回想起来的时候,我都像被抽空似的,浑身上下泛起深深的屈辱感。
黑白相映的两具赤裸肉体,给我带来视觉和心里上的强烈衝击,使我出现短暂的思维停顿。看著自己最亲近熟悉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弄,我的心理复杂得连自己都不明白。她完全摧毁了我平时所有的高傲和自信,甚至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给我留下。
痛苦、愤怒、强烈失败感瞬间涌上心头,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令人难堪的变态感。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我并没有衝过去把他们怎么样,看著这个光著身子耸动著下身的黑瘦男人,我只是有一种厌恶感。小雅无耻的背叛才是我伤心、愤怒的原因。
这就是那个和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小雅么?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衝过去暴打她一顿,然后问她为什么这么下贱?但两脚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自始至终都盯著两人,一动没动。
人心真是复杂而又无法把握的东西,没经历这之前,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自己的反应。儘管心里有著无边的屈辱和愤怒,但看著男人如此玩弄小雅,我却渐渐生出丝丝的兴奋感。儘管事后回想起来非常难堪,但我无法否认那种夹杂在痛苦与屈辱中的变态感觉。
站在床下的男人动作很恣意,耸动的节奏不是很快,但每一次都用力把自己的性器往小雅身体里送,把她因半蹲而无处著力的身子,顶得向前一拱一拱的,发出一顿一停的呻吟声。
这种姿势应该会带给男人很大的征服感,我甚至隐隐能够把握到他心中的得意。小雅身材高挑,再加上比别人要白皙的皮肤,这样趴著让他为所欲为,这种征服感应该更加强烈。
彷彿是为了印证我心中的猜测,我看到男人停下了动作,猥褻的笑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大,夹杂著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小雅的呻吟声也跟著他停了下来,男人没再动作,搂著她站在床边,两人就保持著那个姿势。
没有了床的「吱呀」声,卧室里一时间静了下来,我能听见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才想到原来男人是体力不支了。但又禁不住想到这以前两人进行过怎样的剧烈运动,心里恨得牙直发痒。
「快……点……啊……」见男人半天没动,小雅催促了起来。声音也喘得厉害,没有了平时的清脆,沙哑得让我产生一丝陌生感。话音故意拉得好长,带著讨好男人的撒娇味。
『下贱的女人!』一瞬间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出奇的没有再感到愤怒。
「啊!……」小雅惊叫了一声。男人重重的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我吓了一跳。而她半蹲著的身子,一下子像失去了力气般跪趴在床上。
我这才发现她屁股上早就通红了一片,与白皙的裸背对比起来格外显眼。而刚才的一巴掌并不足以造成这种后果,显然是这是男人之前的杰作。我不禁又心疼又恨小雅自甘下贱。
男人接著又用力地拍了几下,直到小雅忍不住求饶了起来,才讚叹的说道:
「这白屁股……真他妈绝了!」语气中有掩不住的得意之色,跟著又抓住两瓣屁股左右揉了起来。
我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小雅虽然身材高挑,但屁股却很大,平时我没少拿这点和她开玩笑,但这刻却只觉得心酸无比。
男人好像发洩什么似的,揉动的幅度很大,带动小雅屁股缝里的一丛阴毛也跟著上下翻动,让我有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淫秽感。
揉了一会儿,可能性欲又来了,男人用一隻手撑开小雅的屁股缝,让中间粉红色的部位外翻了出来,接著用手扶著自己性器对准阴门刺了进去。
男人刺进的动作很慢,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性器,很黑,可能是因为太长的关系,看起来有点细;它又光又亮,根部积著一圈白沫。一瞬间我想到,按著小雅这么顺从他的样子,刚刚肯定给男人口交过。而想到不久前这根骯脏东西曾在小雅的嘴中进进出出,我就觉得噁心无比。
随著男人性器的尽根而入,两人同时发出深沈的呻吟声,只不过男人声音里带著猥褻,而小雅的呻吟声中则彷彿有无限的满足感。
接著,男人激烈的动作起来,衝击得又重又快,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卧室里没发现两人的衣服,床上的被子都掉在了地板上;灯也全开著,地上靠床头柜上旁边放了一个塑胶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淫糜气息,让我难看之极。
床上的两人,随著男人动作的频率,小雅传出的叫声也高亢起来,因为脸埋在下面的原因,呜嚥著像哭泣一般。我知道她可能要高潮了,想到男人才刚刚动作还不到三分钟,心里顿时翻起痛苦的酸涩。
男人可能也感觉到了,不过却使坏的故意停了下来,接著,就听见小雅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声音高得吓人,里面的不甘表达得清晰无比。没想到小雅会有这种反应,大异与她以往内向的性格。
「不要……逗我了,快……」小雅几乎是哭著说道,勾头看著男人,伸手想抚摸自己的下体,却被男人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停止了。
我看到男人也爬上了床,把小雅刚才弓起的后腰压下来,让她跪著的双腿向外岔开。他骑在了小雅屁股上,然后用手把自己的性器向下竖起,插入小雅臀缝那一片狼籍之中。接著他弓著上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往下压下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小雅也配合得很熟练,看得出两人经常这么干。
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接下来的淫秽画面吸引了过来。
一上一下的两个屁股迭在一起,上面的又黑又瘦,覆满了长长的黑毛;而下面的又圆又大,雪白得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而男人长长的性器则把两个屁股连在一起,从男人吊著的卵子开始,像根棍子一样,直通到下面小雅那紧夹的臀缝当中。因为角度的关系,男人的性器蹦得紧紧的,带著把小雅的阴部完全外翻了出来,让我看到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
阴毛因沾了淫水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粉红色的阴口被男人的性器粗鲁地带进带出,白沫围著外阴积了一圈,像一道分界线一样标出了男人性器的占领范围。
「骚货!稳著点,我要来那招猴骑马了!嘿嘿……」男人无耻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雅呜嚥了一声,有种哀怨的味道。
不过我没有时间体会小雅的呻吟声中的意思了,因为在我惊奇的目光下,看到男人用手按著小雅双肩,渐渐把两脚从床面上提了起来,全身的种量都压在小雅那硕大的屁股上,然后屁股一噘一噘的动了起来。
看到这个姿势,我不用想也知道「猴骑马」是什么意思了,而小雅的哀怨也瞭明于心。本来已经澹下的屈辱感觉又强烈了起来,愈发的恨起小雅的下贱来。
因为男人的重量,小雅的双膝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双腿被压成大大的「八」字,重重的喘息声,随著男人的动作一顿一停,像打嗝一样,让我明白她被男人压的多么辛苦。
「陈雅,我操……就你这身子……不玩这招还真浪费了!」男人一边动作,一边感嘆似的说道:「他妈的!以前要跑几百里路……去找……毛子的洋马!」作贱了小雅好一会儿,男人才放下了腿,显然是长时间提著双腿有点累了。
不过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压再小雅的身体上,衝击的动作也加大了幅度。
等小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时,男人又停了下来,这次小雅没有再大叫,埋头呜嚥著,像是在歇气。
停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背说道:「来,转过脸,叫几声来好听的!」由于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小雅的脸,但她接下来回应男人的话却把我生生的定在那里。
「爹……亲爹……」
声音很小,但小雅那下仨的话语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不再有愤怒,心中只有说不出的苦涩和失落,我发现自己的下身被小雅这句话一下子叫硬了起来。小雅下作的叫声我有种无处发洩的感觉,但那个男人显然非常满意,「嘿嘿」的笑了起来,又开始耸动起屁股来。
「……真他妈带劲啊!说说,咱俩这是在干啥呢?……把脸转过来。」我的心随著男人这话突然狂跳了起来,变态的甚至开始有点期待小雅从口中说出那个让我屈辱的答桉。
「操屄呢!求你了……啊……别停……」小雅的声音很大,像在回答男人,又像在宣洩什么。我觉得下身硬得有点痛。
「操你妈……别说,这张脸还就是……标緻啊!等会非得给你画画地图……操谁的屄啊?说清楚!「男人又问。话里的意思我却不太明白,不过小雅这次却回答得很快。
「操我呢!我不行了……啊……」小雅下作的声音里带著哀求:「快让我洩了好么……你要怎么都行……」
听到小雅的回答,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专心操弄起来。
没几分钟,小雅的呻吟声再次高亢起来,像是在尖叫。最后随著一声长叫,她再也支撑不住男人的身体,雪白的身子崩塌在床上。
我知道——终于她高潮了。
世间许多出人意料的事,事后想想,总又是合情合理。
事情败露后,小雅那惊慌失措眼神。还是让我心里起了一丝同情。
虽然心里有著无限的愤恨,但我还是愿意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听的下去的理由。
听小雅说完以后,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
小雅竟然染上毒癮了。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我事前无论如何也意料不到的。在那个男人逃离以后,小雅跪在我面前倒豆似的说出了一切。
事情是起于半年前,有一家她经常去的叫「蓝月亮」的发廊,老板娘叫红霞,三十来岁,大家都叫她红姐。
由于小雅经常在那里做头发,大家又都是女人,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认识几个新姐妹,经常在一起打牌什么的,有时候也去酒吧、迪厅玩玩。
开始小雅还有一些犹豫,后来经不住人劝,再加上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渐渐的就玩野了。
和红霞她们掺和到一起后,小雅和以前的几个姐妹也渐渐没了来往。只有一个同样爱玩的姐妹叫小敏的,也跟著小雅红霞她们一起玩。
然后,有一次蹦迪,经不住人激,摇上了头。再后来就像警世小说里一样,慢慢发展到麻果和冰。
刚开始都是红霞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货,给小雅也不提钱的事。后来小雅和小敏上癮了,才开始收钱。这时她俩就是再傻也知道被人套上了。不过那时已经断不掉了。
手里的私房钱花完以后,又接著把存款花完。
至于刚刚那个男人,是红霞他们一伙的,自己手里有点的私货,小雅没钱了以后,怕我发现,不敢跟我要。就问那个男人舍货。几次以后那男人就趁小雅犯癮的时候,引诱著把她睡了。
小雅和这个男人睡了有四、五次的样子,她说大部分都是小敏陪他的,要来货她俩用。只有小敏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她才偶尔一次。
我问她床上为什么那样下贱,她说刚抽玩,有点兴奋,还吞吞吐吐说大家都这样。我不是很瞭解毒品也就没再问什么。
不过看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躲躲闪闪,我知道她肯定是怕我再生气,少说了什么。
但又有什么意义呢,都成这样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请了长假,跑了很多专门戒毒的地方,也去了很多医院。
让我欣慰的事小雅毒癮才半年,不是很深,而且是冰和麻果,属于软性的,不是我相像的那么厉害。还有戒掉的可能。
小雅也说自己癮不是很大,就是一个人管不住自己,这样,渐渐我也有了信心。
把小雅的手机收了起来,家里的电话也拆了。就这样陪她过了一个多月,她的身癮总算初步戒掉了。
本来想报警抓那伙人的,后来问了一个这方面熟悉的朋友,被朋友说是天方夜谭,先不说他们都在局里有人,也不提他们报复,单证据这一条就没有,弄不好反到小雅倒霉。也只好不了了之。
由于存款都被她花光了,又不想父母知道操心,再者父母家也不富裕,所以我不得不开始考虑上班的事情。
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问一个老同学借了一笔钱,让小雅白天去一市医院附属的戒毒康复中心,也就是自愿戒毒所。而我则开始上班。
不过没想到才不过两个星期又出事情了。
那天我下班回来,不见小雅在家,我就知道完了。
小雅没有电话,我也联繫不上,第二天请了假,到处打电话问,也没有头绪,她朋友我也不认识,一时间也没办法。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小雅的电话存著她朋友的联繫电话。又把手机翻出来,打了几个电话都碰了壁,最后有个名字叫露露的告诉我,让我联繫小敏看看。
我这才想起来,她有个一吸毒的叫小敏,暗骂自己愚蠢。
小敏手机关机,我打她家里电话是个男人接的,可能是他老公,一听说找小雅骂骂咧咧噼头就挂了。
我又打了一次,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男人才愿意说话。
弄清我的身份后男人变的有点奇怪,告诉我小敏好长时间都没回去了。然后说了一个地址给我,让我去找找看,就飞快的挂了。
顺著地址打的过去,到了地头才发现已经快出市区了,是一栋破旧的住宅。
我按著男人说的门牌号找上去。
是顶层,刚爬上去我就听见从左侧的门里传出男女操逼的声音。声音大的吓人。
看看号码,小敏男人说的就是这里。胸口顿时就火烧了起来。想也没想,就『咚咚』敲起门来。
过了好久,才听见一个女人在里答应,「来啦……来啦……」,跟著拖鞋的声音过来。
听里面女人一边开锁一边说「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啊……又不是」女人显然意会错了人,打开门后看见是我,声音嘎然而止。愣了一下,接著就想关门。
一把这个女人推了开去,走进了屋里。客厅乱的很,沙发上做著一个光著身子的男人在看电视。没看见小雅,我也没空打量,顺著叫声向卧室走去。
房间的情景看的我肝胆欲裂。五个赤条条的身子,花不留秋的穿插在一起。
其中一个就是小雅,披散著头发,正叫的忘我的欢畅。听见响声,屋里的人才开始反应过来,都停下了动作,小雅最后一个清醒的,看清楚是我后,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惊惧。
「把衣服穿上!」我有点有气无力的对小雅说,声音平静的连我自己都吃惊。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朋友小敏也被她拉来了,我知道她是在害怕,也没多说。
当时卧室里另一个女就是小敏,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让小雅去放水洗澡,我把小敏留在了客厅。她名字我早就听说了,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她。有著不逊于小雅的姿色,身材虽然没有小雅高,但作为女人也算很高了。
皮肤也很白,看起来像个女孩,一点都看不出结了婚的。
橘黄色的披肩发,比小雅还长一些。一件黄色的小上衣,短到大腿跟的牛仔裤。
可能是知道里面没穿内衣的缘故。不知怎的看著她,我竟然起了色心,转而又想到小雅,暗骂自己无耻,才总算把色心压下去。
「你不要怪陈雅好吗?……哈完了,都那样,要不散不了冰。」还没等我开口,小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顺手给自己到杯水。「劲上来以后,心里都想的利害,不会管男人是谁的。……我说的意思你明白了吧?」等一会儿,看我没回答,她喝了口说又说,「你别伤心,小雅她并没有背叛你,她很喜欢你的……,你也别为难她好么?她也很难受的。」
我一直没说话,是因为她这几句话,明显的智力有问题,不是她说话的内容。
而是她说话的语气。让我感觉怪异无比,那是只有小孩才有的天真行为。一个成年人是不会在经历今天晚上的事情后,开口已这种语气说话的。
其实这一个月前,我就怀疑吸冰影响人的智力,因为小雅性格越来越像小孩。
智力有明显退化的跡象。查了这方面的书,都只说损害脑子。具体到影响,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我也就算了,心里安慰自己,可能小雅经历巨变心里有阴影才这样。现在看情况已经确实了。想到这,我突然感到无比的悲哀。忍不住望了浴室一眼,心隐隐疼的厉害。
「昨天是你找小雅出去的?」看著眼前彷彿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忍著怒气问她。
「是啊,所以……」小敏说道这里突然醒悟过来,变的吞吞吐吐,目光开始躲闪了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们就戒,我昨天就和小雅说好了,……你放心吧!」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间心里再也恨不起她来,只是觉得她也很可怜。
「你们从昨天一直在那儿?」我接著问。
「嗯……」
「几次?」
「四、五次……吧,记不清了」
「你们吸完了都那样?……我是说……那样乱来?」小敏回答的很爽快。到这里沈默了起来,过一会儿轻轻点点头。
我突然又愤怒起来。「为什么,一句『哈完了,都那样』就完了?」「你知道小雅已经戒了么?你这是害她你知道么?……」平静下来心情,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废话。
「都是这规矩……,都告诉你了,不要介意。」小敏有点生气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去浴室了。
坐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小雅从浴室出来。穿著她平常穿的水蓝色睡衣。
眼里还满是惊惧。看她这样,我心情复杂的难以表达。招手让她过来。
看我示意,小雅再也忍不住了。跑过来一下子扑倒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身子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吸了。
看著怀里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已经原谅了她,也知道她真的后悔了,但我知道她迟早还会有下一次。不是我不信她,是我太瞭解毒品了。哭了一会儿,我见她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拍拍她的背,让她起来给小敏准备睡的地方。
又等了一会儿,见小雅都忙完了,还没见小敏还没出来。怕出事,我就让小雅看看她怎么回事。
「她在散冰呢,……」小雅从房间里出来,有点躲躲闪闪的说。
「散冰?」我有点煳涂了,洗澡也能散冰。
「……」小雅却突然沈默了起来,我也不再问她,她情绪不太稳定。今天不是问话的时候。
接著我们没再说话,就坐在客厅里等,「老公……」过了一会儿,小雅有点期期艾艾的说。
「嗯。」
「等会……小敏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睡的……」
「什么!?」我转过身看著她,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话……」在我的目光下,小雅有点扭捏,「我去和她说……」
「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了?」我问。
「……我对不起你……,给你丢脸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受,你想怎么样,都发洩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小雅结结巴巴的说完,眼泪又开始滑了下来。
「别傻了,好好睡吧」到不是我对小敏没色心。只是看著小雅,我确实没那心情,「明天我带你去戒毒所。」看小雅不出声我补上一句。
小雅座著没动,过一会儿又突然说道「老公……你是……是真的不想?还是……因为我……怕我伤心?。」说完抬头看著我,没等我开口又接著道,「我不会难过的,……,你想对她做什么都行……她也……也有老公的。你不想……么?」说完期待著望著我。
我有点理解她的心情,惧怕、讨好、赎罪,可能都有一点吧。嘆了口气我我差开话题,「你们包里还有东西么?」
「……还有一点」小雅有点意外我的话,不过还是赶快翻开小敏的包,拿出一小袋冰递给我。我接过来去了卫生间。本打算直接冲掉的,想了想随手塞到通风口管子里面。
只空冲了一次水,也算绝了小雅的心。
从厕所出来,正好看见小敏出来,光著身子什么也没穿。看见我只是有点意外的样子。
随手里上浴巾。
那个晚上,我到底还是上了小敏,而且就在小雅的面前。这让我事后很难过,觉得自己和玩弄小雅的那帮畜牲没什么分别。
但那种变态快感却像毒品一样牢牢吸引著我。不伦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我决定送小雅去戒毒所才中止。
因为没钱,我们找了一家免管理费用的强制戒毒所,属于公安局辖属单位。
当然日常生活费还是要的。虽说离我们住的地方远点,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办完手续后,当天小雅就入住了。第二天一早我又坐车去看她。
在戒毒所过了一个晚上,小雅气色还不错,换了一身所里的制式衣服,显得很精神。
对我说里面除了气氛有点怪怪的之外,住宿和伙食都不错。没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见她这样说我也就放下了心。和她约好过两天再来看她。然后又和她管教谈了一会话就回来了。
只是临走时小雅恋恋不捨的眼神,让我心里有的失落。
不过生活总算又回到了正轨,我决定辞去现在的工作,找一份时间相对比较自由的工作。
因为小雅现在这个状态,实在需要人照顾。
给公司的辞职信我也没心情多写什么,只说自己身体原因不得不辞职,公司里虽然诧异,不过也没有多问。
副总找我谈了一次,见我不愿多说,也就放弃了。
等办完辞职手续,再次去看小雅已是三天后的事了。
这一次小雅状态很不好,见我就哭了起来。问她话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求我让她回去。
直到我忍不住发火她才算安静了下来。然后又哄又吓才让她才弃要回家的打算。
临回来的时候小雅哭著要我天天来看去她,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还要上班。我只是答应她儘量来看她。
回去以后儘管心里很伤心,但我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始找工作。
去人才市场转了转,又在网上查了查,其实按我的条件,轻松的找一家公司不难,难的是符合我条件的不多。
直到一个星期后才挑其中几家小公司,投了简历。其间去看了小雅一次,她情绪还没好起来,有点不愿意和我说话。
我虽然很心疼,也知道不是心软的时候。只好强打著精神安慰她。
看小雅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有面谈的电话打过来。说对我的简历有兴趣。
这次面试很顺利,我对这份工作也很满意,虽然薪水少了很多,但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公司连下一次的面试也省了。人事经理和老总商量一下,就直接拍板了。
就这样时间匆匆忙忙又过了一个月。期间去看了几次小雅,虽然她还没有什么精神,但看起来要比以前好些了。
就是话不是很多,变得有点沈默起来。我心里虽然很沈重,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这天晚上,好久不见的小敏打电话给我,问我在不在家。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她也没回答,情绪很坏。我没多问,说在家,就让她过来。
挂了电话,小敏很快就来到了 ☆态明显不好,连装都没化。
进来也不说话,就开始在小雅梳妆臺里乱翻。
看她这样,我一下子明白她怎么了,肯定毒癮又犯了。
「是不是找冰?」我靠在卧室的门旁问她。
听到我这话,小敏狂乱的动作一下子疆了下来,转身对我焦急点点头,眼里闪著光,满脸的期许之色。
看著现在的小敏,我刚才的色心一下子就不见了。同时也想到了小雅,心里顿时难过了起来。
「不用找了,我早就冲厕所里了」我随口说道。
小敏的眼光因我的话一下子灰暗了起来,满脸掩不住的痛苦和失望。突然『阿』的一声,发疯一样把手里的首饰盒砸向我。
然后全身失去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痛声哭了起来。
「平时那帮子人呢?」过了好大一会儿,等小敏渐渐停止了哭声,我才问她。
我有点明白我对她的感情,如果不是小雅去戒毒所之前一定要把她赶走,估计我们的关系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但儘管有了几次肉体关系,我对她还是觉得陌生的很。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今天让我疑惑的是,按说小敏的姿色,有他们那帮毒友在,她应该不至于弄到这种地步。
小敏没有回答,失魂落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被我拦了下来,「去那儿?」我问。
「府南」这次她开口了,说完伸手推我手臂,却没有多大力气。
「你就这个样子去?……你去洗洗,换一身衣服再说」我指了指她乱糟糟的头发说道。
「现在没车,打的也要明天才有!」见她半天没动,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听到我这话她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我把她推到浴室门口「去吧,洗个淋浴,我给你找衣服去。」
小敏洗完澡,光著身子就出来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雅在的时候都没有顾忌,更何况是现在了。
「你真冲了?」接著我给她的睡衣,小敏也不穿,还有点怀疑的问我。
看开关于毒品方面她的智商还在,卫生间里确实我藏的还在。实在不行的话我只有给她了。
毕竟她这么著去府南找货我也不放心,总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见我没有立即回答,小敏看著我的眼光渐渐变得热切了起来,随手把衣服丢在地上。
急切的拽著我胳膊问道,「还在是不是?快……快给我吧。好不好?别再玩我了!我心里难受的利害……」
「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我硬起心肠,即不承认也不否认,「还有,……先把衣服穿上。」
我指了指被她扔在地上的睡衣。
小敏听话的飞快的套起了睡衣,一边穿还一边用乞求的眼色看著我。
「平时那些人呢?」我把刚刚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小雅的睡衣她身上大了许多,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特别是她现在任我那捏的样子。暗吸了几口气才压下那股邪气。一边默默念著小雅。
「被抓了,剩下的都跑了……你先让我吸几口再问好不好?」小敏口气越发的焦急了起来。
不过却没有了刚才的恐慌,可能听出我口气,让她心中有了底。
「红霞他们呢?你不会连这点钱也没有吧?」
「都不见了,我找了几天了,……好了,求你了,我真忍不住了……快给我吧,好不好?等会你想干什么都行。」
说完抱著我的胳膊又道,「等会,我伺候你好不好?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看到她急切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小雅,小雅毒癮犯的时候肯定也这样求过人。
然后任男人为所欲为。
心里突然生起了无名怒火。
「小雅以前也像你现在这样吗?」我努力压著怒火,但还是忍不住甩开了她。
小敏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下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转而又哀求起来,「你怎样才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干,你给我好不好?
……」说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对我说「你是想知道小雅的事么?她满了你很多事,……我都知道,都说告诉你好不好?你别再玩我了,……求你了!」小雅有事瞒我?突然说不出话来。心里又好奇又怕知道真相后痛苦。
不再说话,让小敏去卧室等著,我卫生间把那天随手藏的冰取了出来。怕她出事,我只拿了很少的量。
卧室里小敏已经从包里翻出冰壶烤了起来,我进来随手把东西递给她,在一边看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人吸毒,小敏动作又点发抖,显得又焦急又兴奋。连过滤的水都没用,就直接吸了起来。
脸上陶醉的表情有点吓人。完全在冰癮面前失去了做为人的最基本的尊严。
过了好久,她才开始上头。然后人就变得有点奇怪,有点像喝醉了一样。但神志却清醒的很,精神旺盛的厉害。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吧?……雅的事我都说给你听。」平静下来小敏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边说边把自己的睡衣脱了,然后走过来解我裤裆。
我靠在床头任她脱光了下身,然后看著她开始吃起我的性器来。
帮我弄硬了以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套子带上,岔腿坐了下来,轻轻动了起来。
「吸完了冰都想么?」半天,我问。
「几乎都想,」
「男的呢?」
「那帮龟孙,几个小时都软不下来,你说想不想?」小敏有点放浪起来。
……
「小雅是怎么被那个男人弄上的你知道么?」
「哪个男人?……哦,你说猴子,他最不是东西了。不过小雅第一次却不是跟他。」
小雅在上面一愣之后回答道。
虽然早有感觉小雅有事瞒我,但听了她话,我还是心酸了起来。
「说说怎么回事?」我声音很平静,连小敏都感觉到了。动作停了一下。
「是王哥,……红姐的就是他罩著的,……红姐你知道吧?」小敏说道,说完低头看著我。
我没说话,示意他说下去。
「那时候我和小雅才开始没多久,量也不是很大,有一次去红姐那里拿货碰见了他。
他开口就说要操我俩,又说货钱就算了。「
「你俩?」我打断了她的话。
「是……啊,我第一次背著老公也是跟他……」小敏有点感嘆的说。
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说了,让她接著说下去。
小雅停了一下道,「……当时我们还有点傻,放不开。小雅又说几句犟话,被他一巴掌打的不轻,嘴都流血了。
我当时吓的利害,下午的时候小雅也别不过,让红姐带著我们向他道了歉。
然后那天晚上就赔他睡了「
「你俩一齐?」我心中堵的利害,又无奈又伤心。
「嗯……,开始,……是有点难堪,放不开,……后来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你不知道吧,小雅伺候你们男人的时候还有很多花招呢,前些天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也享受享受的,却被小雅拦著了,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对自己老公反而害羞起来。」
听她这话,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小雅光著身子,讨好男人的表情,心里霍霍的疼,有种被虐的怪异快感。
小敏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撇嘴对我笑了一下。我顿时难堪起来。却听她无所谓的说道,「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回事,听自己老婆被人糟踏,鸡巴反而变大了起来。」
说完笑了笑,接著嘆了口气,「不过小雅真幸运,能找到你这样爱她的老公,有一件事你听了别生气,我也让小雅陪过我老公,不过最后他还是不肯………」小敏正打算接著说下去,抬头看到我变了脸色,有把话嚥了下去,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停下了动作,撒娇著,「都说了让你别生气嘛,……你还不是一样,现在操谁……老婆的逼呢?」
小敏故意把话说的很风骚,想是怕我怪她。不过想到她肯定是经常这么著讨好男人。
又想到小雅,我确一点心情都没有,小雅她也是这样吧。不想再插话,让小敏又接著说下去。
「再后来,就彻底放开了,以前散冰还是洗洗澡什么的,后来……就找男人操,……你别笑我,大家都这样。你家陈雅一个男人都不够用。」见我发笑,小敏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又很快接著道,「……量变大的时候,又认识了一些人,就干脆和他们一起,有时候也被逼著陪过道上的一些人。
我们也知道自己在被当婊子使,不过心想反正都那样了,也没觉得丢人。
只有小雅怕你发现,天天坚持回家,不过最后还不是一样。「小敏说完有点落寞。
「小雅和那个……猴子是怎么回事?」沈默了半天,见她半天接著说下去的意思,我问道。
听我问话,小敏皱了一下眉头「他啊……,最不是东西了,变著法折腾女人,我俩可被他整惨了。
那时候我和小雅一直跟著王哥,后来散冰和别的男人乱来,被王哥知道以后就不再让我们陪他了,货也断了,没办法,只有任他弄了。「小雅无所谓的说到,说完愣起神来,不知道是后悔和别的男人乱来,还是想起了那个叫猴子的男人。
接著,我们都没在说话,专心的作了起来。小敏很快就高潮了。从我身上下来又帮我含起了性器。
「对了,前天我去王哥一直住的那个酒店也没找著人,那个猴子也跑了,不过我从他租房子的房东那里骗来了钥匙。
他拍了很多我和小雅,还有红玉她们的带子,昨天我忘记这事了,明天看还能不能找到。「含了一会,她吐出来,突然对我说到。
我本来想问她怎么会忘了的,转念就明白她可能是去找毒品。就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说道「陈东,你知道么,……女人想男人的时候,是喜欢坏男人的。……越坏越好,你就是太温柔了。」我听的诧异起来,抬眼却看到她正望著我,水汪汪的眼睛闪著莫名光芒。心里像绷紧地琴鉉,突然被挑了一下。
早上很早就被小敏吵醒了,一夜没睡,她精神还亢奋的利害。
一大早叫我起来看她化的妆怎么样,我又无奈又好笑,不过心情到也慢慢变得好起来。
看著嘰嘰喳喳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小敏。我实在无法把她和昨天的情形联繫到一起。
下楼随便吃点东西,我和小敏就直奔西山。
这一片的住宅区由于远离市区,房租便宜,加上治安相对比较溷乱,基本上入住的都是外来人口。
猴子这种身份的人,在这里租房子倒不怎么意外。
他住的地方很靠里,下了车,小敏带著我在小巷里绕了半天,才来到一栋四层的小楼下。
房间在二楼,从小敏手里接过钥匙,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我心跳顿时变得快起来。
直到小敏催促起来,才伸手打开门。
房间里有一股子酸臭味,我强忍著开始打量起来,是个二室一厅小套房,家俱很少。
屋里乱的不成样子。客厅的茶几上还留著吃剩下的食物残渣和空酒瓶子。地上扔到处都是垃圾。
沙发上还扔著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看了半天,也没能确认是不是小雅的。
小敏显然对屋里的情况很熟悉,趁我打量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房间里翻了起来。
可能因为楼建的比较早,房间的格局不怎么合理。厨房和卫生间用的是一个门。
我随手打开,打量了一下,厨房里厨具什么的也都没有,空荡荡的,显然不曾用过。
厕所和浴室在一起,不过也好像很久没有用过了,干燥燥的一点水汽都没有。
镜子下的格臺上乱七八糟的有很多东西,我看一眼,有几样是小雅的,其中有个发卡还是我给她买的。
现在在这里看到,虽说心里不怎么意外。但还是泛起荒唐无比的感觉。
过了一会,外面小敏好像找到了什么,喊了起来。我顾不的再打量,走了出去。
外面,卧室的门已经被小敏打开了,见她正蹲著身子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纸箱子。
见我过来,向我招招手,指著箱子说道「找到了,就是这些带子。」「录像带!?」
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我有点意外,这么老得东西。
「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见小敏开始翻找了起来,不解的问她道「……找什么?
都剪断扔了,不就行了。」
「不用费那事,……把我和小雅的……找出来就行了。」「还有别人的?」我问,心里意外起来。
「还有兰兰,红丽她们的。」小雅一边找一边说。
「难道把她们的带子留下来?」我诧异的看著继续翻找著东西的小敏。
直到她在我的目光下渐渐有点含煳起来。我才明白过来。
虽说小敏已经不从猴子那里拿货了,但看她的样子,猴子过去积威还是让她有点害怕。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无奈起来。不再说话。
………………
「……分辨不出来。」翻了一会儿,小敏嘆了口气说道。
说完也不等我接话,把箱子抱到床那头,在那里摆弄起来。
过了一会,就在我忍不住奇怪小敏举动的时候,暗澹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墙壁都被染成了蓝色。
我这才看到,床那头的矮柜子上摆了臺电视机,刚刚由于房间里暗,我没留意到。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目光向下扫了一眼,不出所料,电视机下面的格子里有臺放映机。
随著小敏手里的动作。前板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显得格外显眼。
接著电视屏幕闪了几下,随著一阵噪杂的声音,跳出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下来,心也跟著跳了起来。
小雅!
屏幕里,她正光著身子给男人吃性器。
镜头拉的很近,小雅不知是跪著还是蹲著,那男人坐在床上,大岔著腿。
镜头里小雅雪白的肉体,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看著吞她吐著男人性器的动作。我出奇的没有感到噁心,心里只是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可能刚洗过澡,小雅湿漉漉的头发挽在脑后。动作很专心,手臂向上抬起,脑袋一前一后动著,表情很平澹。
虽然画面的声音有点噪杂,但还是清楚的传出她嘰熘嘰熘的吸允声。偶尔还有夹杂著男人忍不住的哼哼。
又过了好一会儿,镜头才拉远起来,我才看清男人的样子,是那个猴子。此刻正双手向后支撑著身子,咬牙吸著气。
小雅蹲在地上,一边用嘴给男人吃性器,一边举起双手向上抚摸著男人的胸口,两手手指一左一右摸著男人奶头。
镜头到这里,画面突然停了下来,声音也停止了。
我还没来得及诧异,转头就看见小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到床这头来了。
手里拿著遥控器,正一脸笑吟吟的盯著我看。
「你看的真专心阿,……我叫你都听不见。」见我转头望她,小敏取笑我道。
我顿时尴尬起来,顿了一下,才岔开话题道,「拿摄像机的是谁,……你知道么?。」
「是我,……还能有谁?」小敏回答道,「那时候小雅还不习惯和别人一起。」说完了又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狭促的问我「还看不看?」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知怎的,看著她,我突然觉得小雅的种种行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抬头看看了静止了的电视画面,心里儘管难过,但慢慢的也平静了下来。
嘆口气,拋开复杂的心情,我向小敏示意了一下床头的录像带,问她道,「这些……你都看过?」
「都看过,猴子让我们看的。……他就喜欢那样。」小敏说著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电视画面又继续了起来。「说好了……等会,你看了可别生气哦。」
说完她也转脸看起电视,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传出` 小雅『嘰熘』的吸允声。
虽然有点尴尬,但我却无法压住内心的好奇,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画面上去。
…………
「你很熟练么?,……」过了一会儿,小雅的动作一直没变,镜头却转换了好几个角度。我忍不住嘲笑小敏。
「习惯了唄,我要不顺他意,还不知道他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小敏没听出我的语气,无所谓的说道。
说完话题一转,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轻笑著对我道「我帮你也那样弄吧?……像小雅和猴子一样。」
我心里顿时又难过又好气,不过心里却渐渐产生异样的感觉来。
小敏也没等我回答什么,就把我推靠在床头,伸手解我的衣服。
我知道她又想男人了,想起昨天晚上她疯狂的样子,心里不禁再一次为冰毒的威力感到心惊。
小敏很快就学著小雅的样子弄了起来。随著她的动作,我这才理解电视里猴子齜牙咧嘴的表情所代表的含义,确实很舒服。
抬头看看电视里小雅专心给猴子吸允的样子,心里又难过又不平。
又想到小敏昨天告诉我的事情,明知道难过的可能还在后面,却不知怎的,儘管心痛,却慢慢变的期待起来。
人心,真是无法理喻的事情。
镜头里小雅也变换了姿势。
看到这个画面,儘管我心里早有准备,又有这两个月地域般的折磨,还是感到无比的屈辱。
但小敏含了半天也不见硬的下身,却变态的渐渐有了感觉。
小敏诧异的回头看了看电视,转头对我狭促笑了笑。跟著用手抬起我的双腿,跟著电视有学有样起来。
随即,我感到小敏温暖湿润的口腔堵在了我肛门那里,吸允了起来。
这就是电视里那个男人当时的感受么?看著电视里一脸陶醉的男人,感受著小敏口腔带来的温暖细腻的触感。我苦涩的想到。
不过他更多的还是对小雅的征服感吧。
看著小雅埋头在男人屁股沟里,动作不见丝毫勉强的意思,我有说不出的无奈。
她轻轻捋著男人的性器手,像是呵护孩子似的温柔,如果心里哪怕有一点厌恶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种动作的。
小雅,她确如小敏说的那样,已经被这个丑陋的男人给征服了。用自己的口腔亲吻男人最骯脏的地方,来表达自己的臣服。
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这一刻她是在真心真意的在讨好这个男人。
我心不禁又痛了起来,小雅,她当时想过我的感受么?
…………
「把机子放哪儿,你也一起来!」过了一大会,男人后扬的身子侧过来对著镜头招招手,满脸说不出的猥褻。
跟著镜头开始晃了起来。我这才明白男人是叫当时拿著相机的小敏。
正埋头在我下身的小敏,听见电视里男人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爬到我胸口上来,抬眼看了我一下。眼里的闪著复杂的表情。
我轻轻的吁口气,让她靠在我怀里。
电视里镜头又晃了几下,才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小敏出现在镜头里,也是光著身子什么都没穿。
不过我却从刚刚的画面里看清了房间的佈局。
「难道在这里……?」我问道。
小敏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没说话,眼睛却紧盯著画面。
镜头里,男人见小敏过去,放下了腿,推开小雅站在地上。
然后就见小雅在前,小敏在后,站在男人前后亲起男人身子来。
看动作,两人显然这样合作过很多次,不用男人吩咐。从上身开始,然受慢慢的蹲在在男人下身那里动作了起来。
镜头有点偏,小敏蹲下后,脸就被男人身体挡住了,看不清动作。
不过看她对著男人屁股的那个高度,不用问,我也能猜到她在干什么。
小雅的动作也没了刚才的温柔,渐渐激烈了起来。每一次吞吐都直到自己的鼻子碰到到男人的小腹上为止。
我实在无法想像男人细长的性器被小雅吞到了喉咙的什么位置。
让我难过的是,小雅却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熟练的动作显然是之前无数次练习的结果。
低头看看小敏,她也正好看过来,对我调皮的笑道,「这是小雅的绝技,我也学不来的。」
说完动手慢慢的捋起我的下身,对我说道,「……猴子快射了。」没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随著一声低吼,射在了小雅的口里。
看著镜头里小雅一动不动的含著男人的性器,慢慢吞嚥著精液,我心却出奇的平静。
大概是被蹂踏多了吧,我想。
又等了大概一分钟,直到后面的小敏起身站了起来,小雅才一点一点的吐出男人的性器。
动作很慢,吐到还剩下男人性器头部的时候停下了,然后口停在那里,抬眼望著男人。
三人都好像等著什么。
镜头里一时间静了下来,要不是小雅因口含男人性器,而发出的柔弱的喘息声。
我甚至怀疑小敏按了暂停键。
就在我越来越疑惑的时候,画面里小雅突然急速的呼吸起来,跟著喉咙像快速吞嚥著什么,发出阵阵哽噎声。
想起小敏昨晚的话,我突然明白这个无耻的男人正在小雅口里做了什么。
低头看小敏,才发现她还在一直看著我。
见我望来,还没等我开口就说道,「说好了不生气的,……你们男人都爱这样的,我们也没办法。」
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伤心,也没有任何意义。但儘管这样,我还是无比痛恨起小雅起来。
看著一脸悻悻的小敏,我压下心里阵阵的疼痛,问她,「你也喝过……?」见小敏点头,我没有多少意外。「你们怎么喝的下去!?……不想吐么?」我忍不住问。
「……对著……男人那东西喝,不见空气就不会变臊气,……一点味都没有。」不知怎的小敏居然意外害羞起来。顿了顿又道,「……就是他们早上弄出来的……有点苦。」
「你们不觉得自己下贱么?」听了小敏的话,我再也忍不住,发作起来。
闪烁的光线下,小敏突然沈默了下来,眼里闪著我所熟悉的光泽。
我又想起了小敏昨天的话,人一但脱光了衣服,就成了动物了。
过了一会,小敏在我怀里动了起来,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却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随著电视画面的结束,屋里也昏暗了起来,我躺在床上任由小敏施为。
脑海里却禁不住回放著小雅吞嚥男人性器的画面。
就是在这张床上,我最亲爱的女人任由哪个的男人作弄。
我该怪谁呢?怪哪个男人?我现在也不是做著和他一样的事情么?
怪小雅,怪她什么呢?
怪她下贱?怪她没有在男人身下痛不欲生么?
我发现自己从没有瞭解过小雅的内心,也从没有瞭解过女人。
也许我该怨恨毒品,因为这一切都是它带来的。
但我却清晰的知道,毒品并没有改变人什么,它只是把人的欲望从道德的约束里释放出来罢了。
那天早上,我射在了小敏的口里。
昏暗的卧室里,小敏大大的眼睛显得特别乌黑明亮。
咽完我精液后她还一直含著我性器。看我的目光充满鼓励和期待。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却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做。
我不能给她毒品,她也没有必要故意讨好我,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小雅的背叛一样。
最终我还是没能释放在小敏口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很想,努力的放松自己。
但看著那双明亮的眼睛,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自在起来。
下午小敏去露露那里问货,货没找到,但她从露露那里听来的消息又让我心揪了起来。
露露以前的老公,曾经进过小雅现在这个戒毒所。所以露露对这个戒毒所也瞭解一些,听说里面黑暗的很。
小敏回来把情况对我说了以后,我心里又自责又气愤。
想起自己好几天没去看小雅,心里又顿时焦急起来,恨不能马过去看她。
晚上的时候,小敏要去府南,这次我也没心情理会她的事了。买了卧铺票,直接就送她上了火车。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看小雅。
来到戒毒所的时候天还早,还没到探亲的时间。我就在登记处那里等著。
登记处值班的还是那个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可能是听了露露话的原因。我今天再看他,明显的就感觉比以前猥褻多了。
知道他们这些管教其实都看不起吸毒人员。连带著也看不起我们这些家属。
我也没跟他多搭话,登好纪录后就一直在那里等著。
到了时间后,老头发了个牌子给我,然后就带我去会见室。
到了会见室,里面等我的却不是小雅,而是一个穿著管教制服的男人。
让我坐下后,就对我说起小雅的事情。
说小雅现在正在断药的时间,前天身体有反应,现在在医务室接受特殊治疗。
不能会见家人。
负责她的管教因为今天休班,所以他来对我说明一下情况。
他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我不会有任何怀疑。不过听了露露的话以后。
再看看他穿的歪歪斜斜的制服,我怎么都无法完全相信他的话。
不过我知道,即使自己坚持要见小雅也不会有结果,不再多废话,跟他说,要见见他们所长。
那男的也没说什么,就领我出去了。
所长办公室就在走廊那头。进去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女的在里面,三十多岁的样子,长的不是多好看,但身材很好。
所长四十多岁,胖乎乎的,脸庞很大。介绍后我才知道他只是副所长,姓江。
所长今天不在所里。
接著他又嘱咐那女的几句就让她走了,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女的已经戒掉毒了,今天就要放出去。
女的走了以后,带我进来的那个男人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也跟著出去了。
不过我却注意到,这个江所长听到我是小雅老公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里面明显的带著嘲弄。
带著这样的怀疑,接下来的谈话,我心情坏的不能再坏,后来几乎和他吵了起来。
小雅进去的时候戒毒所给我过一张「强制戒毒通知书」。
按上面的说明,不到三个月,是不能释放出来的。
不过我也没奢望放她出来,只是想给她换一家收费的戒毒所,或者保释出去做手术。
不过都没能行。无论我说什么,他就拿所里的「戒毒所管理办法」来搪塞我。
到这里,我再傻,也知道小雅的事情不对。
不过面对执法机关,我再愤怒,也没有丝毫办法,只有心里不停的责备自己。
最后被逼不过,江所长对我说治疗还要一个星期左右,让我一个星期后再来看小雅。
这也算是唯一的准信了。从值班室领了随身物品后,不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戒毒所。
从戒毒出来不远,我碰到了刚刚在所长办公室见到的那个女的。
她手里提著个包,正在那里等车。见我过来,跟我打招了个呼。
我本来没心情理她,不过随后想起小雅的事情,心里一动,就顺著她的话攀谈了起来。
这个女人和小敏一样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性格大大咧咧的。
可能吸过毒的都是如此吧,我心里想。没一会儿我就弄清了她的情况。
她叫李丽,从北方来的。吸的也是冰,有很长时间了。以前结过一次婚,吸上毒以后就离了。
那以后就到处跟著男人乱溷,再后来就过这边卖。半年前扫黄的时后被抓近来的。
看著女人无所谓的神情,我彻底无语了,难道小雅以后也会变成这样么?我痛苦的想。
不过她这个样子我到不急于向她打听小雅的事了。
戒毒所位置很偏僻,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辆回城的出租车。
我拦下来以后,她也没客气,就跟著钻了进来。也省的我招呼她了。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李丽在这个地方没有认识的人,也随著我下车了。
然后我们随便在下面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我没问戒毒所里的事情,只是问她认不认识小雅。
她说见过几次,不是很熟。听到我这样问,她到还有点脑子,问起了我和小雅的关系。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不再多说。
回到家,和李丽做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我和她都觉这是接下来应该做的事。也没什么尴尬。
「说说你们那个戒毒所的事。」我躺在床上,任她含著下体,问道。
见我问话李丽有点不解,抬起头,把性器换到手里快速捋了两下,才道,「那破地方有啥好说的,管教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没接话,让她继续说下去,心里却疼起小雅来。
「刚刚你说,是你自己把你老婆送里去的?」沈默了一会,见我不说话,李丽说道。「唉,……你真傻,有男人把自己女人往里送的吗!」……
「你见陈雅的时候,她情况怎么样。」
「我们也只是平常偶尔说一会话,她模样长的好,不住奇数房,住有医务室的那栋」
李丽回答道,随即见我露出疑惑的目光,她停下了动作又解释了起来。
「医务室那里有十几个医务单间,不用说你也知道是啥意思吧,那半栋楼其实就是他们几个管事的后院。里面住的都是又年轻又漂亮的。」「你的意思是陈雅就在那里陪他们上床?」我苦涩的接道。
「我没亲眼见过陈雅,不过你老婆还能逃的了么,肯定早就服软了。吸上这东西的,谁还能别过癮头不成。
不过你也别难过,她又不会少块肉,出来你好好疼她就是了。「「你刚刚说的奇数房是什么意思?」
听我问话,李丽嘆了口气,「就是女宿舍了,这是张雯那个骚逼叫出来的外号。
所里宿舍楼就一栋,男犯住东边,女犯住西边。靠边的大房间住六个人,中间的住四个。
不管男女都一样,不过我们女的那边,晚上值班的管教过来睡,不就变成奇数了么。「
「管教是男的?」我心中掩不住的荒唐。
李丽一脸奇怪的看著我说,「你傻么?女管教来干嘛?」我嘆了口气,「今天那个姓江的副所长呢?你知道他吗?」想起了早上的事,我问她。
「他其实就算半个所长了,比另一个副所长权利大多了,因为他还兼著指导员呢。」
李丽说著,开始在我下身动了起来。
她臀部很丰满,座下来的时候屁股贴在我胯骨上,又软又凉,我禁不住嘘了口气,儘管心里担心小雅,但却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人还不错,只要不跟他倔,他一般不打人,就是操完以后,老要射在人鼻孔里和眼睛里,有点审人。」李丽一边动一边接著说起来。
「你也被弄过?」
「谁还能逃的了,哪个女的进来的时候不是先被他们轮一遍再说。」「就没有人反抗吗?或者出来以后报警什么的」我觉得实在荒唐的利害,忍不住又问起来
「……还有,你也就这样算了?」
「反抗什么,来癮的时候,为了一点美沙酮,哪个不是盼著等著管教来操,」李丽说著,声音有点黯澹起来。
「我们吸这个的,谁还会真把自己当个人不成。」听她这话,我心里也难过起来,
两人沈默了好久,我才问出心中的疑问,「美沙酮是什么?毒品么?」「不是,是戒毒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犯癮的时候喝了心里就好受很多。
那东西跟曲马多差不多,……曲马多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一种药,外面有卖的。「
李丽说著从我身上下来,用手捋了几下我性器,转了话题。
「……别问了,专心弄吧,……你鸡巴都软了。」说完府下头,用口帮我里起来。
等李丽帮我弄硬了以后,我起身把她翻过来,她身材很丰满,很白。屁股也很大,和小雅差不多。
阴毛都刮光了,刚长出一点黑查,阴部也有点黑,不是很好看。
「……别看了,还不都是你们男人使的坏么,想著点子……噁心女人。」见我愣愣的看著她那儿,李丽催促起来。
说完她压著自己的双腿,让屁股沟分开来。
有点难为情的对我说:「……你……用鸡巴走我屁眼吧,我前面感觉来的慢,不过癮。」
我有点无语,不过还是扶著性器,靠了上去。
李丽屁眼有点外翻,到不难看,红扑扑的,有点说不出的诱惑。本来还有点嫌脏,看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刺了进去。
「你第一次操女人屁眼?」动了一会儿,李丽在下面笑著问我。
我有点惊讶,不知她怎么知道的。
看见我表情,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你儘管使劲就是,弄不坏的。
……女人那地方比前面还早用了十几年呢。你瞎担心什么,……动作像个大学生似的「
我被她直来直去的话弄得有点尴尬,随即又气恼起来。干脆放开了动作衝击起来。
随著我的动作,李丽在下面开始放声叫起来,并配合著我一进一出的动作,有节奏的收缩肛口。
很快她高潮就来了,很勐烈,屁眼紧紧夹住我的性器。停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
「干嘛停下?」
李丽高潮平静下来后,见我一直没再动,抬头问我。
说完又用力夹了夹我性器,笑著说「不给我屁眼打一针么?」「女人被弄这里很舒服么?」我不理她的调笑,顶了顶她屁眼问道,心里同时想起小雅的另外几盘录像带。
小敏给我以后,我没有勇气看,也没烧,一直放在那里。又想起小敏对我说猴子也喜欢肛交,我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气。
「舒服,等你老婆回来一准让你走她后面。」李丽轻轻吐了口气,说道,「……女人那地方一旦被男人弄来事了,以后就会止不住的想。」「比前面还舒服?」我好奇的问。
「这……没法比较,感觉不一样。不过,……我喜欢后面。」李丽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给你说个事,保准你笑。
刚刚说的那个张雯,和我一个房间,就睡我隔壁。她进来的时候,后面还没
被弄过,后来也好上那里了。
不过她那儿敏感,男人还没捅几下就会来事。然后就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有一次王管教来过夜,弄到半截突然要捅她屁眼,就对她后面放了一泡尿,让她去厕所拉干净。
她出去了以后,我们几个逼都操完了。还不见她回来。就出去找。
半天才发现她正在淋浴间洗身子呢。王管教当时就生气了,打她一巴掌,问她怎么回事。「
李丽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忍著笑问我道,「你猜她怎么说?」「怎么说?」我也有点好奇。
「她说她蹲在通水道上才拉了一半就来事了。身子一软掉下去了,半天没力气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丽说完,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带动著下面也一紧一紧的。
我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感慨。不明白她们被糟蹋成这样,怎么还会那么开心。
李丽笑了好一会儿,才接著道「后来,这事就传开了,张雯这一下可出名了,连那些外来的嫖客都专门指名找她。」
「你们那儿……接嫖客?」我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是啊,再糟蹋我们,也不能给他们生出钱来是不是,不接客不白养我们了?。」李丽声音很平澹,听不出她这句话是讽刺还是什么。
「都是那里来的人,住那儿?」想起了戒毒所的位置,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从城里来的唄,住北楼最上一层,我们出操的时候,他们就趴后窗户看,看中了,当天管教就不让我们劳动了。」
「你也去过?」
听我问话,李丽在下面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大家都愿意去,被谁操不是操,还不用干活了。」
我实在不知怎么说她才好,接下来,好一会儿我们都没再说话,李丽起身帮我把软下的性器吃硬了起来。
抬头笑著对我说道,「我又有点想,你忍著点别射,……这次我给你玩点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