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经有朋友相互开玩笑,诸如「妻子偷情怎么办」等等,我从来都一笑了之,因为我深信我的妻子。
我和她从相识到相爱到结婚,跨过了无数障碍,经历了无数磨难才终于组成了后来的家庭,我们在婚后相当上的一段时间里,还经常哼哼「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1)第一个女人
大学时代,我酷爱音乐,在80年代后期的校园内,长得帅又会弹琴唱歌的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欢,所以我身边从来不乏漂亮女孩,因此我被很多同学称作花花公子。其实那时候的学生受当时的环境所限,胆子是很小的,而且根本没有现在的条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头照今天看是徒有虚名的,到大学毕业时,我其实只跟四个女孩作过爱,当然吹嘘的远远大于这个数字。
冬冬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外公是我国著名的将军,父母也是高干。
我和冬冬是在学校的舞会上认识的。我虽然沈迷于音乐,对跳舞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到舞场只是要为舞会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场可以获得30元钱的报酬,这在当时已经相当不少了。
冬冬出现了,她和一个男生的舞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时候,会跳交谊舞的人还不太多,多数到舞场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乐出现的时候才下场胡跳一气。冬冬的舞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专业出身,事实也确实如此,相识以后知道,她在上大学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冬冬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匀称,那天她穿的是紧身衣裤,身体的曲线表现得十分完美。可能因为看呆了,我的琴声出现了失误,冬冬转过头看了看我,漂亮的眼睛充满了调皮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转移了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也被我吸引了,儘管那时候我还没交过女朋友。
舞会还没有结束,我和她就认识了,是她主动过来的。
我和冬冬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那是个炎热的下午,我们认识大约两个星期以后。那天她家里没有人,只有门口站著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有无数间卧室。她自己的卧室倒很别緻,是日式的榻榻米。
进屋后,我们便开始接吻,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当时我们两个人显得都很紧张。我看过一些手抄本的黄色小说,隐约感觉到了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机会,我的手隔著她的外衣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气息开始凝重,使劲抱紧我,我顺势与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我们俩在榻榻米上拥抱翻滚了一番,经过了大约10分钟的接吻,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那时的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竟然无法解下她的乳罩,最后还是她自己解开了后面的机关。当我迫不及待地将那两颗挺立的葡萄含在了嘴里的时候,她发出了嚶的一声呻吟,那是快乐的呻吟,我感觉自己棒极了。
随后我用手撩开她的裙子,隔著内裤轻轻摩擦她大腿根的交叉地带,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她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气息越来越重,我当时可能有些紧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感到她的手隔著裤子摸到了我的老二,我那儿已经快爆炸了,拚命向前乱顶,这时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晓强,好好地爱我。」说罢紧紧地抱了我一会儿,便开始自己脱衣服。
我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泪,这令我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我抓住了她的双手: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她慢慢挣开我的手掌,说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会离开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脱得只剩下内裤了,然后交叉著双臂挡在胸前问:
「你怎么不脱呢?」
我向前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倾身慢慢压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她最后的内裤被褪去后,我看到的是期待已久的稀疏丛林,拨开丛林看到的是粉嫩的阴蒂,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她的腿修长而且结实,这更加令我血脉賁张,我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依照书中描述的那样,用手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当我的手指开始转动时,她的手也开始套弄我的老二,我们两个也同时发出了欢愉的低叫。
很快她就氾滥了,我的手指感觉像涂了润滑剂,她的淫液顺著她的股沟不断流下,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套弄我的频率加快了,当然也带动了我手指转动的频率。我有足够长的手淫史,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手指悄然加力,果然很快她一声长啸,全身颤动。
我没有想到女人的高潮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达到,更没想到我第一次帮她手淫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我的手指逐渐减力减速,让她慢慢体会高潮的余味。也许因为害羞,她一直闭著眼,我不停吻著她的脸颊,她的手还在套弄,并轻轻引导我的家伙奔向她的氾滥,当龟头顶在泉眼上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极了,如同等待发令枪的短跑队员。
终于我挺身滑入,她「噢」的一声呻吟让我感觉到作为男人的自豪。我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她随著我的节奏闷哼,丰满坚挺的双乳在我眼前波动,没多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了,精液喷出的一霎那,我拚命地向前顶,她的阴道也配合著我的脉动一紧一松。高潮过后,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渐昏睡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冬冬还沈睡在高潮的余味之中,回想刚才的做爱过程,我知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别人上过床,这令我非常沮丧。我想如果马上就问她,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问,我的心里总有疙瘩。在今天看来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可笑,但当时的环境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其它的性经历,女人一旦有这方面的经验,就好像低人一等。
她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凄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我也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的,所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犹豫,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你。」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只好紧紧抱住了她,安慰她说:「没事儿,我不太在乎这个的。」
她擦了擦眼泪,天真地问:「真的吗?」
我违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鬱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
我假装平静地说:「真的没事儿,只要你以后不出事儿就行了。嗯,你能告诉我你第一次跟谁上的床吗?」
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
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著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像要把失去的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儘管她的父母对我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羡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2)
我与几个哥们去外地参加一个暑期高校巡迴演出,回到北京后我直接去冬冬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总觉得她要出事儿,而且就是那事儿。不知道什么变态的心理,我甚至希望这个幻想了无数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现,所以,在去的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兴奋。
我进大门的时候,哨兵的眼光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向我敬了敬礼。我进了大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走廊里没有人,我伏在冬冬卧室的门上偷听,里面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发黑,儘管我来之前就有感觉,而且还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可当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悄悄拧开房门,推开一个门缝,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喷火的场面:
冬冬全身赤裸地坐在屋内的写字檯上,两手后撑,头向后仰著,她哥哥大军同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双手高高分举著冬冬两条修长的大腿,正在疯狂地抽插,两个人都「嗯嗯啊啊」快乐地呻吟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乱伦在当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罪行的严重程度与杀父弒母几乎相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军总是与我过不去了。
大军是背对著我的,而冬冬仰著头,两个人都看不到我。大军前后挺摆的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他的家伙不短,我浑身血管暴涨,却没有勇气去喝断他们,翘著老二看著他们两个做爱,内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我担心被发现,悄悄关上了门,不过仍然继续站在门口偷听。屋内传来的是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张老式写字檯发出的「吱吱」声。突然冬冬发出了淫荡的喊叫声:「我来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紧跟著大军也发出了最后的长吁声,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潮过后,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喘气声。
「冬冬,咱们都快一年没干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们以后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冬冬的声音好像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实在喜欢你,哥哥离不开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对不对?」
「可是我怕晓强知道,我觉得对不起他。」冬冬的语调很低沈。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再说,你知道他对得起你吗?」大军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哥,你别这么说,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别人不一样的。」「是吗?」大军坏笑道:「要是跟我一样,你现在还会有兴趣跟我搞吗……你说实话,我和他相比,谁让你更舒服?」
「……」
「冬冬,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跟晓强该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只是喜欢和你打炮,跟别人我找不著这种默契的感觉。我觉得你也是,看你刚才那样儿我就能感觉到。」大军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愿再听下去,转身离去。
我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由于放假,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著烟,思绪万千。我深爱的初恋女友竟然会与她哥哥通奸,而且还在保持这种关系,而我还成了观众。几乎一个下午,我满脑子全是他们兄妹相奸的画面,同时头脑中也开始闪现以前我与冬冬做爱的情景,两个画面不断交错著,而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手淫,当画面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我射精了。
我和冬冬分手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我们再继续交往甚至以后结婚,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她和她的哥哥。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学校的宿舍做了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不愿选择在她家的道理很简单。
我同样把她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同样把她美丽的双腿高高举起,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冬冬忽然问我怎么会想到採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回答,只是生硬地问了一句:「难道你不喜欢吗?」问完之后就开始了疯狂地抽插。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干了六次,甚至连吃饭都顾不得了。在筋疲力尽的时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没想到她竟表现得很平静,我猜那天警卫告诉了她我去找她的时间。不过她的眼里还是噙满了泪水,我也哭了,我们没有再说话,互相拥抱著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是饿醒的。我们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混沌摊,笑言吃下最后的晚餐,之后我们便不再交往了。我当时内心很痛苦,努力寻找著平衡,我自慰道,毕竟我还背著冬冬干了她的两个女伴呢!
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对女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厌恶感,儘管身边有不少愿意献身的傻丫头。很多哥们儿都感到不解:送到嘴里的肥肉也会吐掉?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我认识了后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