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启蒙
假如你有这样一个妻子或女友:大家都觉得长得挺漂亮;她爱你爱得死心塌地,即使分开个一两年,你也不用担心她会给你戴绿帽子;她还比较温柔听话,你说什么,基本不会和你强嘴,那么,你将很有可能会喜欢上戴绿帽子,只要你去试探著,感受一下戴绿帽的滋味。另外,你也很有可能已经戴了好几顶绿帽,只是,你并不知道。
「老公,我回来了!」妻子提著一篮子菜进门,女儿立即迎了上去要吃的。
「来,雨儿乖,你坐这里看会动画片,我叫爸爸给你削苹果。」妻子给我一个眼色,两腮飞红,轻轻地说:「削完来房间。」「嗯,马上。来,乖雨儿,爸爸给你削苹果吃,边吃边看喜羊羊啦!」我以最快的速度帮女儿削了个大大的苹果,水果鉋子都来不及放下,拿在手上就直奔卧房,妻子已等在那里了。
「关好门,过来。」妻子无比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我将门锁好,来到床边,把鉋子放在床头柜上,站著。
妻子将我的裤子脱掉,蹲下给我的鸡巴戴上一个保险套,超小号的那种,戴著像在阴茎上勒了一个橡皮圈,然后站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间,往后坐到床上,双手向后撑起,让身子斜斜地往后,慢慢地张开双腿,直到极限。
「来,老公。」
我拿过一个软垫子,垫在床边的地板上,跪在上面,脱掉妻子的小内裤,双手扶著妻子那对洁白的大腿,将鼻子贴近妻子的阴户,一股浓烈的精液味和淫水的骚味。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嗯~~里面很多。」妻子媚著眼,微喘著说。
我腾出一隻手,轻轻地拉出那个粉红色的小跳蛋,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涌了出来,我赶紧将嘴巴贴上去吸吮起来,妻子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呻吟。
几分钟后,妻子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里面,老公,把舌头伸进去,里面……」我把舌头尽最大力地伸长,往妻子阴道里又钻又搅,一隻手托著妻子微微抬起的屁股,另一隻手在我戴著保险套的阴茎上擼动著。
就在我舌头微感痠累的时候,妻子忽然双腿夹著我的头,将阴户猛地往上抬高……几秒后,颤抖著,高潮了。而我,也将舌头用力地顶进妻子的阴道,右手握著阴茎快速擼动了二十几秒钟,然后射在保险套里。
妻子松开双手躺了下去,我趴在她大腿间喘著气,刚才那一下可把我憋得够呛。
过了一会,妻子坐起身,我把内裤拿过来给她,她轻笑著白我了一眼:「舔屄男老公。」然后穿好内裤,放下裙子,双手勾过我的脖子,亲了一口:「我去给你做饭,你带雨儿玩会。」我抱著她的腰,回亲一口:「遵命,我的好老婆大人。」
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身材也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温柔听话。她喜欢把头发留到刚遮住脖子,松松的往后扎起来,然后往后反向上扣著,再用个发夹子夹著,漂亮极了。
我叫她婉儿,全名么,就不说了吧,乱编一个也没啥意思。她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同一个村,一百多户人家,有三个姓,她姓欧阳,我姓邵。
不记得从多大起,我就很喜欢玩自己的小鸡巴,把包皮翻开,又合上,又翻开,感觉非常过癮,虽然包皮内壁还有一些粘在龟头上,不能完全翻开,用力了会扯到粘住的地方而剧痛,但是我还是非常爱玩它,有时候睡觉前,数著数,这样翻开合上弄个几十下才肯睡去。
十二岁那年,在省城务工的爸爸要把妈妈、我和妹妹三个人接去他们单位,走的前一天,我和婉儿去到村后的小山上。
「哥,我做你的老婆,你不要丢下我。」婉儿满眼泪水。
「没关系的,我每年寒暑假都要回来的。暑假爸爸妈妈要来帮忙干农活,寒假要来过年啊,我爷爷奶奶大叔二叔还有姑姑一大堆人还在这呢!我的家其实还在这里的,你等著我就好。」
第二天,婉儿没来送我,他爸爸后来说她在家哭了一整天。
到了省城,爸爸租了他车间主任的两间平房,虽然是平房,但是非常大,而且佈置得挺漂亮,一间做饭和堆放东西,另一间放了两张床,我和妹妹一张,爸爸妈妈一张。就这样,我们在省城安下家来。
爸爸和妈妈上班很累,我们上学也起得早,家里虽然买了个电视,却因电压太低,根本播不出来,一闪一闪地完全没法看,所以一家人每天都早早地睡下。
家里经常有客人来,而且来了基本是要住下的,爸爸就买了个床垫放在做饭的那间,有客人要睡,就放下来,客人走了,就立起来靠在墙边。
记得十三岁生日那天,是周六,正好婉儿的爸爸来看我们,爸爸特意买了隻鸭子,让妈妈用干辣椒烧了,做了好几个菜,又买了酒。那天我吃了好多辣椒,又因为不用上学,早上睡了懒觉,结果到很晚都没有睡著。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然后我好像听到了隔壁阳叔起床穿鞋的声音,他推开房门来到我们这间,感觉直接掀开蚊帐,爬到了爸爸妈妈的床上,然后听到他和妈妈小声地说著什么。我虽然悄悄地转过头,面对著他们的方向,但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爸爸忽然叫了声我一声,我猛地一惊,却没有回答。爸爸又叫了一声,然后听到妈妈说:「应该睡著了,这么晚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便开始大了起来。
「嗯,孩子应该早就睡著了。你先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帮阳老弟舔舔,裤子我进去帮你脱。」爸爸说。妈妈「嗯」了一声,接著就听到一阵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人在床上移动和扯动毯子的声音,跟著再安静了下来。
我仔细地听著,好像是有人在舔著吸著什么东西,我轻轻拿起手放在耳边,声音清晰起来,感觉有人在吸舔著冰棒一样,偶尔还有妈妈和阳叔的呻吟声。
「把毯子掀了吧,怪热的,你闷在里面难受。」妈妈的声音。
「好,这样舔著也方便。」爸爸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妈妈和阳叔的呻吟声明显大了起来。
「老公~~我……」妈妈的声音,带著喘息。
「知道了。老阳,来吧!」
一阵身体床上移动的声音,在两三秒的安静后,忽然传来妈妈长长的一声:
「哦~~~~」还有阳叔发出的一声同样长的「啊~~~~」。然后传来一下肉拍肉的声音,接著是一下又一下,渐渐地快了起来,妈妈的呻吟声和阳叔的呻吟声一直响著。
中间偶尔「啪啪」声和呻吟声会停下来,然后是床被压动的声音,接著又是「啪啪啪」和妈妈与阳叔的呻吟声,渐渐地,好像也听到了爸爸的哼声。
「老公,手慢点,你别弄射了,弄射了等会舔起来你不舒服。」「嗯。」爸爸的声音。
我感觉到手有点痠了,但是我捨不得拿下来,仍然细心地听著那边的动静。
另一隻手悄悄地脱下内裤,鸡巴早已硬得发痛了,我的包皮已经可以完全地翻过来,把整个龟头露出来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包皮,把龟头露出来又包回去,反覆地弄,一阵阵非常奇怪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然后是「啊」的一声,尾音拖得极长,再来就只有阳叔的哼声了。
几分钟后,阳叔也忽然「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隐约听到父亲轻微的哼声。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妈妈说:「阳哥,起来吧!」一阵拿衣服和穿鞋子的声音,阳叔回到隔壁去了。
「老公,来。」妈妈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又是几声床板被压动的声音。
「老婆,把屁股往上抬一点……嗯,好,不用按住了,把手拿开。」接著,传来我最记忆犹新的「啾啾」声。就在那个「啾啾」声里,我射出了人生的第一发精液。
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弄得太过份,把鸡巴弄出血了,虽然不痛,但依然害怕。第二天早上检查一下,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这才稍稍放心。
那晚我射了以后,因为害怕鸡巴被我玩坏了,不敢再去碰它。放在耳朵上的手也放进被子里,听到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大概过了上个厕所那么长的时间,妈妈又是一声极长的呻吟声,然后又安静了下去。过了一会,爸爸像是嘴巴被堵住又拼命想发出声音地哼哼了几声。
后来,床被压的声音,然后是爸爸妈妈小声说著什么……渐渐地,我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二)借宿
第二天,很早便被妈妈赶起了床,因为要晒被子,要了命了。
妈妈有个习惯,每逢大周末,周六晒她的床,周日,晒我和妹妹的床,如果天气好的话。
吃过午饭,因为不用上班,爸爸便带著阳叔和妈妈去了李伯伯家,爸爸的一个十几年的好兄弟。妈妈嘱咐我和妹妹在家好好写作业。
妹妹早就一个人跑去玩了,我写了一会作业,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去妈妈床上找点什么。我翻开枕头,并没有什么,掀起被子一个角也没看到啥,一口气把整个被子从床头翻到床尾,终于发现床板上靠里面有一本杂誌。
我赶紧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本色情杂誌,杂誌底下还有一本红色的小本本,上面写著《新婚夫妻必读》。直到我结婚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国家给每对新婚夫妻发的指导夫妻生活和优生优育的书。
那时的黄色杂誌并不像现在写得那么露骨,仅仅是有一些比较情色的语句,比如「扒光她的衣服,压了上去」、「一对乳房洁白无瑕」等等,绝不会有「肉棒」、「阴道」之类的词语。里面的插图也只是色情一些,却不会有露点。
红色小本里面有很多关于性生活的东西,而且还有一张女性阴部的正面大特写,标明大小阴唇和阴蒂等,只是手工画的,并不是照片,但这些足以让我心跳加速,鸡巴瞬间挺立。
我把黄色杂誌悄悄地放了回去,把妈妈的床还原弄好,带著红色的小本本,躲进房子旁边的厕所里。
那时的厕所就是一间很小的茅房,有门,只供一个人用。我关上茅房木门,拿出小红本本,翻到那张阴部的图,快速地擼动起自己的鸡巴来,仅仅一分钟,我就完成了我的第一次痛快淋漓的手淫,射出了第二发精液。射完,我用纸擦干净,回家把小本本也放了回去。
以后每个星期天,我都会趁著爸爸妈妈去李伯家,偷著拿出来看,并且弄射自己。如果我放假,父母上班的时候,我也是必射的。那个小红本本给我了最初的性知识启蒙,那本情色杂誌让我知道,女人性交不一定是要和自己的丈夫。
晚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再偷听,可是,越是不想睡著,便越是……更快睡著。
阳叔在家住了一个星期,星期天下午就要赶回老家,临走时,微笑著拍拍我的头,说:「你要是像你爸爸一样,将来婉儿就有福囉!」妈妈红著脸,笑著打了他一下:「小孩子面前胡扯啥呢,走吧!」爸爸妈妈送阳叔去了不久,结果刚刚还有太阳的天,突然下起雨来,我和妹妹哪里会有收被子的意识,结果就惨了。虽然雨不是很大,但是,我和妹妹的垫被、毯子很快就湿透了。
下午天快黑时,爸爸妈妈回来了,看见被子淋湿了,妈妈并没有如何责骂,只是把被子用竹桿晾了起来。
「让他们去老李家住几晚吧,他家有张空床。这被子薄,天晴了我抱出去晒一天就干了。」
「嗯,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妈妈先去李伯家打招呼,爸爸帮我们收拾好衣物在家等消息。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妈妈回来了,对爸爸说:「你送他们过去吧,我就不去了,在家等你。」
「好。」
「快一点,别在那边磨蹭,要不……没有了。」妈妈忽然脸红起来。
爸爸带著我们拿著东西来到李伯家,李伯早已等在门口了,见我们来,赶紧帮我们把东西拿进去,爸爸和李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又叫我们要乖要听话,便回去了。
爸爸刚走一会儿,李伯招呼我们和他儿子一起写作业,我这才发现我的文具盒并没有带来,于是便要回家去拿,李伯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其实,天已经黑了,走在路上,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到家才发现门已经锁了,我很好奇,为什么爸爸妈妈这么早就把门锁了呢?
而且里面还有灯。我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并不能看到什么,门里面是厨房间。
我想起好像前几天我拿钉锤时,不小心把妈妈床那边的窗户上的毛玻璃给撞破了一个角,于是我便轻轻地绕到屋后,来到窗户边,从那个破了的角往里面看进去。
爸爸在脱衣服,妈妈在一边温柔地看著,等爸爸把最后的内裤脱下去时,一根巨大的鸡巴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地挺著。妈妈靠过去,伸出双手搂著爸爸的脖子,和爸爸亲吻起来。
亲了一会儿,妈妈有些娇喘,说:「到床上躺下吧!」「嗯,你先把长裤脱了。」
爸爸爬到床上,仰面躺了下去,妈妈上衣不脱,只脱了长裤,露出一条白底粉红碎花的小内裤。她也爬到床上,把双脚放在爸爸的身子两边,蹲了下去,把屁股对著爸爸的头。
爸爸抬起两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便拉著妈妈的内裤的松紧带往下拉,等把内裤拉到大腿时,妈妈的阴户那里露出了一个纸团。爸爸把纸团拿开,把妈妈的屁股往下按,妈妈整个阴户快要直接压到了爸爸的嘴,爸爸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于是,我明白了那天晚上听到的「啾啾」声是种什么声音。
「这是谁的啊?没有射多少嘛!味道挺浓,却没有啥流出来。」「嗯……夹了这么久的纸,都被纸吸走了。」妈妈轻轻地呻吟著,伸出手在爸爸直立的鸡巴上套弄了几下,爸爸发出几声舒服的「嗯嗯」。
「老公,你这个鸡巴有好多年没有插过女人的屄了。」「是啊,有十三年多了吧?」
「自从你知道我怀了孕以后,就再以没有插进过我的小洞了。」「怀孕了当然不插,生的那天,当我抱到手上看见是个儿子,我就知道,我的这根鸡巴再也没有资格插进你的屄里面了。」「为什么呢?」妈妈喘息著。
「因为我邵家已经有后了啊!所以我的鸡巴就不能再插进你的小洞里了,你的小洞只能由别的男人来插了,我可以……帮你舔了。」「嗯……啊……你还记得插进我的屄里是个什么感觉吗?」「记得啊!虽然我算著你的排卵期插,只插过四次,但怎么可能会忘掉?那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想插进去吗?」妈妈明显有些蹲不住了,双手撑在身子两边,不再去套爸爸的鸡巴,前后移动著屁股。
「想,天天都想。」爸爸喘著粗气,用右手去套著自己的鸡巴,左手扶著妈妈的屁股,把头一下一下地往上拱著:「你让我插吗?」「不让,要是让你插了,你等会射完,还不要骂死我啊!」妈妈转过头,妩媚地瞟了一眼爸爸。
「是啊,开始那一两年,要不是你帮我控制,我估计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时没有插你,现在我天天舒服死了。」
「过了那段时间就爽了。」
「我天天想插,是因为我天天不插,如果我天天插,我就不想插了。我不插你,是因为我希望永远都这么迷恋你的小屄。越不插就越想插,就越喜欢你。」「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别人插你老婆,自己舔屄。」「对,我就喜欢……啊……别人插我老婆,我自己不能插,任何一个洞都不能插,只能舔……啊……别人插进去之前我帮你舔湿,别人插完,我帮你舔干净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嗯……啊……」
妈妈看爸爸要射了,赶紧从旁边拿起一块枕巾接著,爸爸一突一突的精液,便全射在了枕巾上面。
在窗外的我,也一发一发地射在了墙上。
直到几年以后我读到高中时,一次边手淫边回想这次的偷看时才醒悟过来:
十三年?妹妹?
我没敢去敲门,找了个路边的小沟,跳了进去,故意踩了满脚的脏水,又回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裤上和鞋上满是脏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掉进沟里了。
李伯便说:「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走吧,我送你回家。」到了家里,看见大门已经开了,爸爸坐在门边上抽著烟,李伯上前和爸爸说了我回来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沟里的事,爸爸说:「东西在里面,她在里面洗澡。来,坐这抽根烟,等会儿。」
爸爸和李伯抽著烟,聊著,我听著妈妈洗澡偶尔发出的水声和从里屋门缝里飘出来的香皂气息,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好妈妈很快就洗完了,湿著头发开门从里屋出来。
妈妈只穿了件爸爸平时当内衣穿的那种大大的蓝色运服衣,胸前两个小粒粒和下面的双腿就那样露著。
妈妈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听到我们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没有吃惊,让爸爸带著我到里屋换衣服、拿文具盒,她关了大门和李伯在外间聊天。
爸爸找了一会儿,外面,妈妈和李伯的聊天声听不见了。最后,爸爸把整箱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迭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给我换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来递给我,大声说:「找到了,走吧!」我拿了文具盒,便跟著李伯回到了他家。
不知是换了床不习惯还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著。
(三)新家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学和初中读的都是厂里的子弟学校,那时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要和几个伙伴相约著跑三公里的步,因为那时中考前有一个统考,有体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参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吓得要死,拼命地锻炼身体。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作为体育老师,即使我们1500米只跑了150米,也不可能让我们因为体育不及格而丢掉中考资格的,他说得那么狠,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偷懒。
跑完步后就去厂里的食堂买几个馒头,带回家就著白开水吃掉,然后早读背英语,到了七点多就去学校上课,下午六点放学。到家吃完晚饭就要写作业,作业多到会让你一直写到十一点以后,经常会有写到凌晨一点的情况。然后,第二天,闹钟继续要你五点多起床。如果现在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只能坚持一天。
读初二那年,我们家如愿地分到了厂里的集资建房的资格,家里拿出了绝大部份的积蓄,参加了厂里的集资建房,到了初三下学期,终于搬进了新家。
新家在七楼,那时我以为,家里一定比别人出了更多的钱,所以才能住到全厂最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楼,是所有楼层里最没有人愿意住的。新家一共三间房,我和妹妹各住一间小的,爸爸妈妈住大的,有阳臺,有厨房,有卫生间,上厕所都不用出家门,这是最让我们兴奋的。
五月底一个周五,厂里庆祝建厂三十周年,搞了一个大型的联欢晚会,各分厂和学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节目,学校特例放假,让有节目的同学准备节目,没节目的看联欢晚会。
吃完晚饭,爸爸带著我和妹妹去大礼堂看晚会,妈妈说要洗碗和洗澡,等会再来。我们三个去得早,天上还有晚霞,开心地抢到了第二排的位子。等了一会儿,晚会开始,演到第三个节目时,爸爸说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让我和妹妹看完晚会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虽然叫联欢晚会,可全都是大合唱或是乐器表演一类的节目,偶尔有几个小学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兴緻,妹妹倒是碰到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跑到礼堂外面玩去了。
不记得是第几个节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没意思得很。妹妹找不到了,不知道哪里疯去了,于是我一个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没有人,我用钥匙开了门,发现灯却是亮的,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我想应该是妈妈在洗澡吧!
我穿过爸妈的房间,来到阳臺,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到身上,感觉舒服得要飞起来。忽然一隻蝙蝠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吓得我一机灵,我反身把阳臺上的门关上,怕蝙蝠飞进家里去。然后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双手交迭趴在阳臺上看著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晚风一阵阵吹,渐渐地,迷迷糊糊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我被几声汽车的喇叭声惊醒了,我往下一看,原来是厂里的班车回来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厂里各栋宿舍都亮起了灯光。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了摇被压痠的手臂,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我们先亲会儿。」我立即止住脚步,轻轻地后退,靠到阳臺栏桿上,再慢慢地往左移,从半开的窗口向房间里看。
爸爸弯著腰在脱内裤,脱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挺著。床边,李伯搂著妈妈,两人在亲吻,妈妈踮著脚,双手勾著李伯的脖子,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哼声,李伯一隻手搂著妈妈的腰,一隻手在妈妈只穿著内裤的屁股上揉著。
妈妈转过身,背靠著李伯,反过右手扶著李伯的脸,左手伸到身后,隔著裤子摸著李伯的鸡巴,回过头,满眼妩媚:「摸给他看。」李伯解开妈妈衬衫的钮扣,左右分开露出两个大大的乳房,两手各握住一隻揉捏起来,时而又把右手下移,插进妈妈的内裤里去揉妈妈的阴户。
妈妈扬起脸和李伯亲吻著,爸爸看著他们,一隻手套弄著自己的鸡巴,房间里响起三个人的喘气和呻吟声。
吻完分开,李伯去脱妈妈的衬衫,妈妈说:「让他来。」爸爸站起身帮妈妈脱掉衬衫,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爸爸再弯腰帮妈妈脱掉内裤,放在鼻子上闻著,妈妈娇羞地拍了一下爸爸拿内裤的手:「刚换上的,有什么好闻?」「也香。」爸爸边闻边说。
妈妈转身去帮李伯脱衣服,脱掉内裤时,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的鸡巴可以长到那么大。我以前一直觉得爸爸的鸡巴好大,原来李伯的比爸爸的大多了,不知道将来我的鸡巴能长到多大?
妈妈直著双腿弯下腰,翘著屁股把李伯那根大鸡巴舔了几下就含了进去,李伯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闭著眼睛,脸向上扬,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爸爸扶著妈妈的屁股蹲了下去,让她把双脚分开一些,嘴巴对著妈妈的阴户凑了上去。
妈妈在吸舔著李伯的鸡巴,爸爸在舔著妈妈的阴户,而我,悄悄地拉下裤子拉鍊,把小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慢慢地套弄。
「怎么有股精液的味道?」
「刚才……刚才刘主任来过,我拗不过他,就……」「这个王八蛋!」爸爸起身就去穿衣服。
李伯也边找内裤边问:「他走了多久?」
「别,别,他……他……弄得我……挺舒服……」妈妈拉住爸爸,低著头。
「好大?」爸爸扔掉内裤,转身搂过妈妈,肚子紧紧贴著妈妈的肚子。
「比你的大,而且……他好会弄的。」妈妈头都不敢抬,脸红透了。
于是,他们又回到刚才的姿势,这次,爸爸似乎舔得更响了,还边舔边问:
「你这骚屄,他用过好多次了吧?」
妈妈回过头看著爸爸,媚到极致,一种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表情:「反正呀,比我老公用得多。」
几分钟后,李伯把鸡巴从妈妈嘴里抽了出来,妈妈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在爸爸的肩膀上,和爸爸亲吻起来。李伯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让她翘高一些,然后扶著屁股两边,挺著巨大的鸡巴对著妈妈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屄里,小屄,是我妈妈的,鸡巴,却不是我爸爸的。
李伯咬著牙,屁股往前顶,咬著牙,嘴里发出「滋~~啊~~」的声音,妈妈扬起头,「嗯~~」的一声悠长的呻吟。
「舒服么?」爸爸喘著粗气问道。
「舒服。」
李伯停了一会,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著屁股,妈妈抱著爸爸的头,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呻吟著。爸爸一隻手撑在地上,一隻手去擼动自己的鸡巴。
李伯插了几十下,妈妈在爸爸耳边喘著气说:「换一下。」说完直起身,又回到刚才给李伯舔鸡巴的姿势,她帮李伯舔鸡巴,而爸爸则帮她舔那被插了几十下、已经模糊了一大片的阴户。大概一分钟后,妈妈又转过身,让爸爸坐在椅子上,她弯腰撑著爸爸的双腿,扬起头要和他亲吻,李伯抱著妈妈的屁股,再次插了进去。
「你好坏,故意让我吃他鸡巴上沾的淫水。」爸爸说。
「你不喜欢吗?」妈妈挑逗著噘起嘴巴,半闭著眼睛。
「喜欢!」爸爸一口吻了上去。
大概五分钟后,李伯拍拍妈妈的屁股,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架起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大力地操起来,房间里他们三个人的呻吟声一下子大了好多。
李伯偶尔换著姿势操弄妈妈,爸爸坐在床边,一隻手拿著妈妈的内裤放在鼻子上闻,一隻手套弄著自己的鸡巴。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妈妈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啊……我要死了!」双手紧紧地抓住李伯的背,头拼命地往后顶,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翘起来,几秒钟后,猛地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李伯也加快了速度,一阵密集的抽插,猛地把鸡巴深深顶进妈妈的阴道,吼叫著,把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妈妈的肚子里。他射完并没有把鸡巴拔出来,就那样怜爱地看著妈妈。
过了十几秒,妈妈醒转过来,羞涩地看了一眼李伯:「我要被你弄死了。」李伯低下头,亲了一口妈妈,撑起身子,慢慢地拔出鸡巴,妈妈用右手在鸡巴拔出来时候按住自己的阴户。
「你先回去吧,别出门。」妈妈交代道。
「好。」李伯穿好衣服,转身回来又低头亲了妈妈一口才开门回家。
妈妈伸出左手扶著爸爸的脸,爸爸低下头和妈妈亲吻起来,良久才分开。
「今天老李射进来好多,好舒服。」
「我去找他商量外面包活干的事,谈完他说他这半个月太忙一直没过来,憋得难受。」
「今天他生日,等会我过去他那里睡一个晚上,你去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别让他们看到太晚。」
「好,他老婆走得早,这个生日礼物好。你晚上和他弄完,别擦、别洗,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那多难受啊,流得到处都是。而且等你早上去,早就干了啦!」「那你用纸夹著。」
「才不要,夹著纸难受死了。要不然我明天早上再和他那个一次,你早点过去,舔新鲜的。」
「爱死你了,老婆。」爸爸说完后,身子移到妈妈双腿之间,让妈妈曲起双膝,把头凑近妈妈的阴户,一隻手垫在妈妈的屁股下面,一隻手拿开妈妈的手,在精液流出来的时候,把嘴巴贴紧妈妈的小洞吸舔起来,妈妈一颤,闭著眼睛呻吟起来。
在妈妈再一次因为高潮而瘫软在床上时,爸爸才往上爬,压在妈妈的身上,和妈妈亲吻起来。妈妈双手温柔地捧著爸爸的脸:「好了,去射在垃圾桶里,射完我帮你擦擦脸,满嘴都是。」
爸爸起身,拿起床头柜旁的一个小垃圾桶,对著它快速地打起手枪来,只几十秒,爸爸便哼哼著,把精液射进了垃圾桶里。妈妈拿起柜子上的毛巾帮爸爸擦脸,又去擦他那刚射完的鸡巴。我赶紧退到阳臺的角落处,蹲了下去。
然后听到爸爸妈妈穿衣服的声音,再就关灯,一会儿门也关上了。我从阳臺的缝隙往下看,等看到爸爸妈妈在楼下地面出现时,我赶紧起身开阳臺门进去,出了家门跑著下楼,远远地跟在爸爸后面,等他进礼堂时,我便去礼堂附近找妹妹去了。
(四)初吻
中考完毕,感觉像解放了一般,禁不住我和妹妹的强烈要求,爸爸提前把我和妹送回了老家住。那个暑假,真是过得无比的快乐欢畅,只是,现在能记得的事已经不多。
记忆中比较清晰的一件,便是和伙伴们偷村长家的桃子吃。远远用石头扔过去,把桃子砸下来,再等个几分钟,见没有人发现,就拼命地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桃子,不管大小生熟统统兜进衣服里,转身便逃走。那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多年以后,和老村长聊起那时的故事,他告诉我,其实他早就发现了的,只是他不想出来抓我们而已。
还有便是后山搭草棚。夏天的傍晚,经常会有雨的,吃过午饭,大人们还在午睡,我们小伙伴们便相约去了后山,找几棵距离比较近又不是太粗的树,女孩子们负责搓绳子,男孩负责折树枝、找大树叶和油布一类的东西,用绳子在树之间绕几下,做成个网状,再铺些树枝,最后在上面盖上大树叶和油布,就做成了屋顶,地下铺上稻草和破布,做成床,下雨天故意不回家,挤在我们自己搭的小棚棚里,虽然漏雨,淋得全湿,却也那么的快乐。
还有婉儿,那个暑假,和她有那么多的故事。
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已经去了田里干活,我去婉儿家玩,婉儿正坐在她家后院子里,挑捡著从菜地里砍回来的青菜,我找了个凳子,坐在她旁边,帮她一起挑。
聊了一会,婉儿甩了甩头,说:「哥,我的头发松了,你去洗个手帮我夹一下。」
「好。」我去盆里洗了手,把凳子搬到婉儿身后,把她的发夹和橡皮筋拿下来,用手帮她把头发拢好,用橡皮筋扎起来。没有经验,所以扎得有点乱,再往上一翻,用发夹夹住,感觉不好看,又重新再弄了一次,还是感觉不好看。
婉儿没有动,手上继续在挑捡著青菜,眼睛一眨一眨的,任由我在她后面笨手笨脚地弄著她的头发。在第四次之后,我放弃了:「我不太会弄,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不掉下来就好。」
「好,不过哥好笨。」婉儿转过头,笑著看著我,那一刻,我们的脸,是那么地接近,我的心突然跳得那么地快,我感觉我要喘不过气来。婉儿仍保持著那个姿势,没有动,而我,不自觉地把嘴巴凑了上去。
她没有躲,于是,我们的初吻,在彼此闭著双眼、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了对方。那温暖的、柔软的、清香的一碰,在我的心里是种永恆,此生不忘。
只是一碰,好慌,婉儿转过头,不敢看我。
「婉儿,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哦!」
我逃也似的回到家里,趴在竹床上,心「砰砰」的跳得好快。
有些事,会记一辈子,初吻、初爱、初绿……
************一个雨后初睛的下午。
「婉儿,我们去钓鱼吧!」
「我又不会钓。」
「好容易的,我教你。」
「好呀,不过我要先餵猪,你等我。」
「我先去挖蚯蚓,等会来叫你。」
半个小时后,我和婉儿出现在村东不远处的池塘边,我给了婉儿一根鱼竿。
那时的鱼竿只是一根细长的竹子,再绑上丝线鱼鉤之类。婉儿是那么的笨,怎么也教不会,始终钓不起来一条,后面她干脆把鱼竿放在水里不管了,只是看著我钓。
「婉儿,听你爸说你们家要搬到别的县去?」
「嗯,大叔帮爸妈走后门搞到了工作,让我们全家搬去他那县城。」好久,我没有作声,心里一阵失落,婉儿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哥,有鱼咬了!」
我一惊,果然浮标点了两下,就直接沈到水里,我赶紧向上用力,钓上了,好重,感觉是条大鱼。用力往上提鱼竿,终于把鱼拉出水面,估计得有七、八两重的一条鲤鱼,钓在空中弹啊弹的。
我转动身子,把鱼往岸上提,婉儿也兴奋地欢叫著伸手想去抓鱼,我看她来抓,就把鱼往她手里荡,谁知道鱼一碰到婉儿的手,尾巴正好借到了力,弹了几下,竟然脱钓了。
我赶紧扔掉鱼竿,扑过去抓鱼,没有扑到,那鱼一直弹,弹了几下就到了水边,眼看就要弹进水里了,我起身又是一扑,依然没有扑到,地面湿滑,我一衝就掉进了池塘里。
我不会游泳,掉到水里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著水。
「哥!哥!来人啦!有人掉池塘里了!救人啊!救人啊!」婉儿拼命地叫喊著。
我呛了好几口水,感觉没有办法呼吸了,渐渐地,头也很难抬出水面,离岸边越来越开……这时,婉儿突然跳到水里,她要来救我,可是,她也是不会游泳的,到了水里,同样只会拼命地打水花,拼命地挣扎。
『我要死了,婉儿也要死了……』我想,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一个身影快速地跳进了水里,三两下游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一带就把我带到了岸边,托上岸,然后同样地把婉儿也弄了上岸。我拼命地咳嗽,看清救我们的人,是婉儿他二叔。
「怎么回事?怎么钓鱼钓到水里去了?」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是拼命地咳嗽。
后来,村子里的人看见我和婉儿,就经常笑我们,说婉儿不会游泳也跳到水里救我。
是的,那天,婉儿,她为了救我,差点死掉。
************夏夜,晚风是那么的凉爽怡人,大人小孩都搬个竹床或长凳去谷场上乘凉。
「要不要去学游泳啊?」婉儿的爸爸笑笑地问我:「你和婉儿一起去学游泳呀,万一以后再掉到水里就不怕了撒。」
「好呀!」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婉儿,她拿著蒲扇,正在追萤火虫。
「等会我去找你小叔,让他明天带你们去后山池子里学,反正他也天天去那里洗澡。」
我小叔,大我五岁,是个大专生,那时能考上大专,有正式工作分的,所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放假都不用干农活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什么都会,抓鱼、弹鸟、游泳、做木头车,还会画画,有一次,看到他抽屉里用铅笔画的女人的裸体,便悄悄偷了一张去。
后山山涧有条小溪,在快流到山脚时形成了一个挺大的水池,水不深,清清绿绿的,站进去刚好淹到胸部,学游泳是最好了。池旁边不远有间土坯房,里面有户人家堆放了稻草,可以躲在里面换衣服,男孩和一些年纪小的女孩傍晚都会去那里洗澡,婉儿以前也去洗过澡,后来大了,便在家洗。
第二天吃过了午饭,我和小叔找了几块电视机箱里的泡沫,拿了条短裤和毛巾,叫上婉儿便去后山学游泳。那时的乡下男孩子,夏天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光著上身到处跑。
到了池边,婉儿脸红红的只脱了裙子,穿著上衣和短裤下了水,小叔先托著我的肚子,教我如何双手抓著泡沫,两脚打水,学习最基本的狗爬式。我学得累了,他便去教婉儿,婉儿累了,便又来教我。
来回地教了几遍,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再过个把小时就会有小孩过来玩水洗澡了。小叔在教婉儿,双手托著她的肚子,教她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打水,慢慢地向前,我头靠在池边,闭著眼睛休息一会,偶尔听到好像婉儿「嗯」了一声,睁开眼看了看婉儿,好像没有什么,小叔继续在托著她游著。
忽然,我发现小叔的两隻手好像分得开了,不再是双手併拢托在肚子上,看那个角度,好像一隻手托在婉儿的胸上,一隻手放在婉儿的阴部,婉儿的动作明显不自然。到了池边,小叔让她停下转一个身,婉儿悄悄地看了我这一眼,发现我也在看她,慌忙地转过脸去。
小叔让婉儿儘量把拿著泡沫的双手向前伸直,双手又把她横托了起来,从这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他一隻手托在婉儿的胸脯上,另一隻手则从上面穿过婉儿的双腿,从她胯间伸了进去。
我心里有些酸,却感觉不到生气,鸡巴很快硬了起来,慢慢胀得有些难受。
我往前移了一点,往水里沈了一些,只露了个头在外面,右手伸进短裤里面去揉自己的鸡巴。
来回游了三、四趟,婉儿说她累了,要休息。小叔便放下她,过来我这边,我赶紧从裤裆里抽出手来。小叔边把我托起来边说:「你来。」我感觉他的左手好像碰到了我硬硬的鸡巴。
小叔骂了句:「你小子,怎么鸡巴硬了?」我不敢作声,悄悄地看了一眼婉儿,她坐在水池边石头上,双脚泡在水里,两隻手撑在身子两边,好像在想些什么。我心想,小叔声音不大,她应该没听到吧!
我来回游了几趟,转弯时看了一眼婉儿,发现她已经去小屋换好了干衣服,站在池边,湿湿的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下,粉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衬衣,漂亮极了,我痴痴地看著。小叔一巴掌打过来,我只好老实地继续学。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孩来玩水了,小叔便说今天学到这吧,明天再教,于是我和他便也起身拿了毛巾衣服,去小屋里换上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婉儿被小叔放在池边小屋里的干草上,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我就坐在干草上看著,他用双手分开婉儿的双腿,指著她的小屄对我说:「你要不要先舔一下?」于是我就爬了过去,双手扶著婉儿的大腿,嘴巴对著婉的小屄舔弄起来,舔得婉儿一声声的呻吟,淫水流了我满嘴满脸。
小叔看差不多了,对我说:「你去边上打手枪吧,该我了。」他脱掉短裤,扶著他的鸡巴,用龟头在婉上小屄上磨了磨,沾些淫水,然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想要叫他不要,又想去推开他,可是我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是拼命在旁边套弄著自己的鸡巴。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裤档里湿了一片,黏黏的好难受,我偷偷地换了条短裤,把湿了的那条扔到了脏衣服堆里。
上午,去找婉儿玩时,她在用针线缝著房间纱门上一个破洞,看见我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微红,没有作声。我看她没有说话,便搬了个凳子,远远地坐著,看著她缝补纱门。
「哥,下午我不去学游泳了。」婉儿轻轻地说。
「怎么了?」
「不想去了。」
「为什么呀?」我有些急了,声音大了起来。
「昨天,你小叔他……你都看见了的。」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我说出一句改变我一生的话,当然,我的一生改变了,我最亲近的人的一生也就跟著改变。
「婉儿。」
「嗯?」
「我喜欢你去学游泳,我喜欢……喜欢小叔教你游泳。」说出这句话,我不敢去看婉儿的表情,头低到胸前,心在狂跳,就像一个被抓到了的小偷,惊恐不安地等待众人的宣判。
婉儿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敢抬头,右手用指甲在地上胡乱画著。
好像很漫长,不知道多久,婉儿终于说话了,听语气,应该没有哭:「今天不去了,我想一下,明天再看吧!」
「哦!」我依旧不敢看她,低著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家去了。
多年以后,我问婉儿,当时她那么久不出声,是不是很愤怒,很伤心,把我杀了的心都有。婉儿轻笑著说:「哪有啊,开始我挺奇怪的,后来看到你那个样子,就忍住笑看著你那副德性呢!」原来,婉儿不笨,她,冰雪聪明。
隔天下午,我鼓著勇气去找婉儿,她在洗鞋子,没有繫围裙,胸前裙子湿了一大片,透过水湿的白色衬衫,隐约能看到胸前的两个小点。鸡巴好像要硬起来了,我赶紧用短裤遮在前面。
「婉儿。」
「来了,走吧!」婉儿拧了拧鞋子上的水,放在窗臺上,对我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如果不下雨,我们便会去学游泳,小叔的动作越来越过份,婉儿倒也没有什么,由著小叔来,实在被摸得软了,就停下来,脸红红地坐在池边,看著小叔教我。而我,每天都会趁小叔教婉儿时在水里看著她们,偷偷地套弄鸡巴,最后,把一发发精液射到池子里。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终于天放睛了,吃过午饭,吹了一会儿风扇,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心地叫了小叔和婉儿又去学游泳。
今天小叔好像特别过份,不仅一开始就乱摸,还经常把婉儿的上衣往上撩,把手伸到上衣里面,把短裤悄悄地往下带,婉儿都快露出半个屁股了。到快要结束时,我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胀起来。
「你今天学到这吧,我短裤忘记带了,你先去换好衣服,回家帮我把短裤拿过来。」小叔放下婉儿,靠在池边休息,对我说。
「哦!」我起身拿了毛巾和衣服,看了一眼水里的婉儿,她没有看我,低著头泡在水里。
我换好衣服就回家去帮小叔找短裤。从后山水池到家里,走路大概要十几分钟吧!到家发现家里没人,我又去找到正在池塘边洗衣服的奶奶,让她帮我找到小叔的短裤,便回身送去给小叔。到水池时,发现婉儿已经不在了,小叔接过短裤说,婉儿已经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无聊的我依旧去婉儿家找她玩,她在挑捡一些快要烂的菜叶,准备做给猪吃,看见我,低下头,我看见她脖子都红了。我帮她一起挑菜叶,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著。
忽然,婉儿像是鼓起勇气一样,叫了我一声:「哥。」「嗯?啥事?」
「昨天,昨天,你小叔他……他……」
「你来了,正好正好,来来,一起帮个忙,把房间里的衣柜抬出来,明天就要来车搬了,得把大件先弄出来。」婉儿的爸爸和他二叔从大门走了进来,手里拿著杠子,看见我,招呼我去帮忙。
于是一整天,我都在婉儿家帮他们准备搬家,午饭也是在她家吃的,婉儿妈妈做的菜真是好吃。等下午准备妥当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完全不记得婉儿好像有些话要跟我说。傍晚回家时,婉儿爸爸摸摸我的头:「好小子,做事挺卖力,不错。」
隔天上午,我再去时,婉儿已经走了,她和她妈妈随著第一车家俱先走了,只有她爸爸在家处理著一些剩余的事情。
(五)重聚
如果你浪费了自己的年龄,那是挺可悲的,因为你的青春只能持续一点儿时间——很短的一点儿时间。
——王尔德
我顺利地考上了省城的重点高中,高中三年,是辛苦的、麻木的。那是流行林志颖唱《吻别》的时代,大家都偷偷摸摸恋爱的时代,可惜,错过了,因为婉儿不在那里。虽然没有谈成恋爱,却也收穫了两个结拜兄弟,班上人称「东方三侠」。
婉儿和我一直在互相写信,一来一回,大概半个月一封。后来婉儿也考上了高中,她们那的县中。有一次她写信说她们的班长老是缠著她,我回信说:「他想追你呀,要不你让他追追看唄!被人追过的婉儿一定更迷人。」结果那封信,婉儿一个月都没有回。
我怕她生气,又给她写了一封,结果依旧没有回。第三封时,我只好道歉,说讲错了话,请她不要不理我。半个月后收到婉儿回信,说她没有生气呀,说是我叫她去让班长追追看,她便试著去让他追追看,于是就没有给我回信。
我看到这封信,便问:「怎么样了,到了哪一步啦?有没有牵手呢?」其实我好想问有没有亲嘴啊?有没有摸摸啊?不过不敢。
婉儿回了信,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你猜呀」。
到高三时,学习压力大到承受不起,和婉儿的信也渐渐少了,整个高三都只写过三、四封吧,偶尔交换著学校的趣事、彼此的思念和学习的辛苦。
当高考终于考完,走出考场,我真想搂过婉儿,狠狠亲几口,再大声地告诉她:「婉儿,我自由啦!」可是,她还没有放假,那么遥远,所以我只能搂著文具盒轻舔几下,再「嗯嗯」几声。
两个月后,我站在省「重点大学」的门口,为什么是省「重点大学」?唉,其实我是被忽悠了,不提也罢。大一上学期,是白天睡觉、晚上通宵的日子,是网吧加录影厅加桌球室的日子,结果,挂了三科。下学期报名时交完补修费,钱也只够解决温饱了,不老实也得老实了。
学校美女如云,要不挑个漂亮点的做女朋友吧,以打发这漫漫长夜。可是为啥就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啊?不理我也没关系,我有婉儿,她迟早要做我老婆,唉,可惜就是远了点,看一眼都不行。
************大二暑假,没有直接回家,去一个同学家玩了十几天,那位同学的电脑里竟然藏有好多色情小说与三级电影,其中有一篇叫做《凌辱女友番外篇》,讲那个阿龟在阿非爸爸的新婚之夜把阿非妈妈给偷偷地破了处,文章还没看完就去厕所打了一发,太过刺激。临走时,用一百元的代价请同学去他老爸单位偷偷地给我印了十篇,收了起来。
回去那天,到家已是傍晚,没掏钥匙,直接敲了敲家门。门开了,好漂亮的一位美女,我愣一下,敲错门了?
「哥,你回来啦?」
「啊!婉儿,是你啊,怎么变得这么漂亮?」
婉儿脸一红,伸手来帮我拿东西:「快进来啦!阿姨,哥回来了。」婉儿去厨房帮妈妈做饭,爸爸告诉我,婉儿高考完了,自知升大学是没有希望,便想早点找份工作,她爸觉得省城总比县城好,所以就让她来了这里。爸爸帮婉儿报了个电脑培训班,让她先学些本事,目前暂时住在我们家,睡妹妹的房间。
「妹妹呢?」我问。
「婉儿来之前就回老家去了,说是这里太无聊,乡下好玩。」吃完晚饭,我搬了个凳子,坐到阳臺,吹著夏夜的晚风,看那满天的红霞,任思绪飞扬。婉儿也搬过来一个凳子,静静地坐我旁边,一起看那晚霞。谁也没
说话,直到天已尽黑,蚊子咬人,才洗澡看电视。
看完电视,各自回房,我在床上滚了会,偷偷地溜出房门,轻轻地推开婉儿的房门,钻了进去。婉儿正坐在床上看书,裙子脱了,穿著一件蓝碎花短裤,看我进来,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我从床头拿起一个枕头,婉儿把自己背后的枕头往里面移了移,给我让出位置,我爬上床去,和她并排靠在床头。婉儿身上散发著一种奇特的气味,似香非香,我的鸡巴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婉儿,我想你。」
「我也想哥。」婉儿低著头,呢喃著。
我伸出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怜爱地看著,婉儿也看著我,两眼隐隐泪光。
我慢慢地把脸凑近过去,婉儿闭上眼睛,于是,我再一次吻了她。这一吻相隔多年,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吻还相隔多人。
吻到晕眩才分开,我右手绕过婉儿背后,搂著她肩膀,左手从她的脸上慢慢地移到胸前,婉儿眼睛一眨一眨的,红著脸,低著头,隐隐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我一粒粒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右手伸到她背后,想要去解开胸罩,却怎么也摸不到扣子。
我弄不来,只好尴尬地问了句:「怎么解开?」婉儿脸红红的,抿嘴一笑,自己用右手去背后,一弄就开了。我顾不上去想如此神奇,婉儿的一对洁白的双乳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乳房,心里「砰砰」地乱跳,抬起左手抚摸了起来。
很有弹性的一对半球形,粉嫩的乳头立在中央,我缓慢而轻轻地揉捏,不敢用力,右手搂过婉儿的脖子,继续和她亲吻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我的欲望开始燃烧,左手慢慢下滑,伸进婉儿的短裤里,触碰到了婉儿最柔软的地方,温暖滑腻。婉儿隔著短裤按住了我的手,双眼满是恳求:「哥,不要,好吗?我怕。」
我把手收了回来,再去摸婉儿的乳房,额头靠著额头,鼻尖碰著鼻尖,右手抚摸著婉儿的脖子,她暖暖的鼻息喷在我的唇上。
良久,婉儿抬起头:「哥,你回去睡吧!」
「好,你也早点睡。」我起身回房,坐在床头愣愣地发呆,回想著刚才那怦然心动的时刻,性欲蠢动。一伸手,到垫被下面摸出了那些情色小说,看著「凌辱女友」几个字,一个淫贱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我挑了两篇感觉最刺激的,偷偷来到婉儿的房间,推了推,门锁上了,轻轻敲了敲,婉儿开门,我把小说递给她:「婉儿,晚上看这个,比你那书好看。」转身就溜了回去。
************第二天睡到十点才起床,起来吃过早饭便去找那俩高中时的兄弟,中午在大哥家吃。下午大哥和三弟一起来到我家,说是久未嚐到老妈的手艺,定要来吃。
我们谈天说地、玩扑克。当婉儿下课,一进家门,那两个家伙便开始眼光飘忽,胡言乱语。
吃完晚饭,他俩没有走的意思,于是,大家便搬了凳子到阳臺,继续閒扯。
说到他俩当年在高中多么春风得意,现在读大学,更是两三月便换个女友,多爽多快活。
斜眼看他俩那吹嘘得意的样子,我实在忍无可忍:「你俩在这吹嘘个屁啊,就你们谈的那些货色,所有的加起来,有我婉儿一半好看?」「啊,那是那是。嗯,你那婉儿,你上过没?」三弟凑到我耳边悄悄地问。
「关你屁事。」看著他俩那猥琐的眼神,我立刻没有底气:「走啦走啦,再晚就没公交车了。」
把两个兄弟一直送上车,回来路过网吧,玩了几把星际,到家已是快十点,父母已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推开婉儿的房门,看见她正靠在床头拿著我给她的小说在看,见我进来,脸立即红了,把小说藏到身后。
「别藏啦,我都看见了。」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满脸淫笑:「好看不?」「都是你,害我昨晚一晚都没……」
我不等她说完,俯过身吻了上去,柔软清香。挺出舌头顶开婉儿的牙齿,钻了进去搅动著,婉儿也用舌头和我纠缠。我伸手去脱婉儿的上衣,婉儿按住我的手说:「去锁门。」
我转身把门反锁,爬上床,脱去婉儿的上衣,转到她身后,去解她的乳罩,「是鉤子鉤住的,不是扣子。」婉儿怕我不会解,告诉我说。
终于解开,拿掉乳罩,眼前好美丽的一对乳房洁白圆润,我低下头,把一隻乳头含进口里,用舌头拨弄著,「嗯……」婉儿轻声地呻吟。
两隻乳房来回地舔吸,双手来回地揉捏,婉儿配合著我,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把乳房向上挺起。我离开她的乳房,一路往下舔著,滑过肚脐,到达短裤边缘,伸出双手拉著婉儿短裤的两边往下拉,这次婉儿没有阻止,抬高屁股让我慢慢地把短裤脱到膝盖,再拉离两脚,放到了身后。
翻身到婉儿两腿之间,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曲起,婉儿那神秘的地方终于第一次呈现在我的眼前。好一个漂亮的阴户,光洁无毛,一片粉嫩,两边大阴唇高高肿起在中间挤成一条缝,看不到阴道口,隐隐能看到两片小阴唇躲在缝里面,缝间丝丝水光。
我用两个大姆指分开大阴唇,对著那粉嫩的小阴唇吻了上去,婉儿「啊」一声惊呼,用一隻手想来推开我的头,却哪里推得开,推了几次后也只好随我了。
「婉儿,这里是不是我第一个舔啊?」舔了一会,我抬起头,轻声地问。婉儿没有作声,身体轻轻地一颤。
强烈的预感让我的心突然加速跳动起来,我没有立即追问,继续地吸吮著、舔弄著,婉儿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肉缝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香气也越来越浓,我的鸡巴胀得发痛。直到舌头发酸了,我才从婉儿胯间抬起头来,婉儿早已瘫软在床上喘著气。
「婉儿,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人舔过了?」问完,我又钻到她胯间继续去舔。
「嗯,是。」婉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是第几个……舔的?」我感觉我的说话似乎都有些哆嗦,声音已经因极度的兴奋而发颤,低头用嘴著用力地吸了几下。
「啊……嗯……第三个。」婉儿呻吟了两声,轻声地说。
「真的?」我像受了刺激般的爬了过去,侧躺在婉儿身旁,睁大双眼看著婉儿。婉儿看见我满眼淫光,兴奋异常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娇嗔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好婉儿,说来听听,谁是第一个?」
婉儿低下头,钻进我的怀里,嚅嚅了半天才呢喃出一句:「你小叔。」「我小叔?」我弯过手抱著婉儿,轻轻在抚摸著她的头发。
「是我们学游泳的时候,最后那次,他让你回家去帮他拿内裤,我心里就感觉怪怪的。你走后,我就说不想学了,起身去小房子里换衣服,我脱了衣服,刚擦干身上的水的时候,他就衝了进来,把我压在了干草上,一隻手按住我的嘴,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乱摸。」
「你没反抗啊?」
「有啊,但我喊不出来。本来学游泳就有些累,他又摸得我浑身发软,挣扎了一会就完全没力了,开始哭。他看我不反抗了,就说不许叫,敢叫就打死我,然后松开手去脱了自己的湿内裤,要来真的。」我的手滑过婉儿的背脊,掠过她翘翘的屁股,伸进她的双腿之间,轻揉著她的阴户:「被插进去了?」
「没有,我看他要插进来,好怕,就说,他要是敢真的强奸我,我就告诉我爸爸,我爸爸和叔叔们一定会把他打死不可。他说反正都这样了,被我爸爸知道左右是个死,不如插个痛快再说。我就说只要不插进去,怎么样都可以,而且,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相信了?」
「他知道我不会撒谎,所以就同意了,然后就……他就在我身上乱摸乱亲,全弄遍了,最后还……还……」
「还怎么了?」我把婉儿从怀里推了起来,看著她羞红的脸,兴奋地问。
「还要我用手去帮他套弄鸡巴,对著我那里射了出来……」「我操!」我长出一口气,强忍著极度膨胀的欲望,骂了一句。拉过婉儿的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婉儿纤长柔巧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我膨胀到极点的鸡巴,我包著她的手前后套动了两下:「这样。」
「嗯。」婉儿听话地用手慢慢地前后套弄著我的鸡巴,我舒服得直吸气。
「我后来好怕会怀孕,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又没有机会。」「傻瓜,那样不会怀孕的啦!第二个呢?是谁啊?」「我也不知道是谁。」
「乱讲,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真的啊!那年二叔家哥哥结婚,我们去作客,我那几天一个人在二叔家的侧屋里睡。有一次睡到半夜,忽然被弄醒了,发觉有人掀起我的裙子,脱了我的内裤,在舔我那里……」
「啊!」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吓得要死,拼命地叫,乱踢乱打,那个人上来亲我,想不让我叫,我咬了他的嘴,结果那个人跑了。」
「婉儿,以后再有人要强奸你,如果不能呼救,就不要反抗,知道吗?我不想别人伤害你的性命。」
「好。可是……不反抗,会有感觉的,就象那天你小叔他……」「有感觉就享受好了,没有关系。」
我身子下移,想要再去看看那已经被两个男人舔弄过的小屄,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婉儿,我是阿姨,你睡了吗?」
婉儿吓得赶紧拉过毛巾毯盖在身上,我爬了一半,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阿姨,我还没睡,不过马上要睡了。」婉儿应道。
「哦,你早点睡,别乱玩啊!知道吗?」
「好。」婉儿翘起嘴巴,白了我了一眼,很明显,妈妈知道我在婉儿房里。
过了五分钟,我悄悄地穿好衣服溜回房间,虽然没有被抓现行,但后来只要爸爸妈妈在家,我在婉儿房间时,婉儿一定要让门敞开著。鬱闷。
************过了两天,恰逢周末,婉儿也不上课,于是全家出动逛街。从商场出来,发现边上摆有刮刮卡摸奖,于是决定去试试运气,每人买了两张。我们三个全是啥也没有,可是婉儿竟然中了一臺大大的彩电,大家高兴坏了,活动方还免费送到家,太带劲了。
晚上全家人乐滋滋地看新彩电,直到夜深才纷纷睡觉,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却睡不著,于是偷偷地爬起床准备用新彩电玩小霸王。我躡手躡脚地悄悄开门,来到厅里,正准备去开电视,忽然听到妈妈房间里有人说话,隐约听到「婉儿」,于是我悄悄地来到妈妈房门旁,用耳朵贴到门缝边偷听。
「旧的还是送回老家吧,放在这也没用,让爹娘也看看彩电多好。婉儿她自己会做饭,没事的,我和你一起去,顺便把妹妹接回来。」妈妈说的妹妹其实就是我妹妹,我们那里,妈妈经常管自己的女儿叫妹妹。
「去了就多住几天,明天我去向刘主任请假,不过,婉儿和儿子两个人在家那么久,嗯,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反正迟早都是我家的媳妇,不怕。」「我的意思是,怕怀孕,毕竟儿子还有两年书要读。」「这你就放心吧!你那儿子和你一个德性,自己的老婆在被别人破处之前,自己是肯定不会插进去的。」
「哦?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也担心怀孕啊,所以我问过婉儿了。」「啊!这种事你也能问得出口?婉儿她也告诉你?怎么可能!」「我自有我的办法。再说了,婉儿对我跟她的亲妈一样,她的事从来不瞒我的。」
「那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什么都说了,说了你,说了我,说了咱儿子,全说了。」「这些你也和她说?你不怕吓到她?」
「这有什么好吓到的,反正她是我认定的媳妇,我自然要和她亲近些。」「真服了你了。那后天我们去老家住到下周日回来,赶周一的班。」我悄悄地退回了房间,心里一阵子兴奋,爸爸妈妈要回老家了,我和婉儿又可以胡来了。
两天后,终于爸爸妈妈回老家了,我高兴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婉儿下课回来,刚进门,我就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沙发上狠亲一顿。婉儿被我吻得气喘吁吁,轻轻地推了一把:「我先去做饭。」
吃完晚饭,还要等婉儿洗碗,然后洗澡,婉儿死活不肯两个人一起,只好作罢。洗完澡我坐在厅里看电视,婉儿又要洗两个人的衣服,唉,事怎么这么多?
终于看见婉儿晾完衣服,一蹦一跳哼著歌回房了,我赶紧扔掉遥控,跟了进去,门也不关,直接扑上去一顿亲吻,再脱掉她的衣服,舔她的乳房。婉儿一阵娇笑,却没有一丝拒绝,偶尔发出轻声的呻吟,扭动身体配合著我。
我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最后在那迷人的阴部停留了下来,那里已是淫水泛滥。我伸出舌头上下轻舔著,一股浓浓的香味让我呼吸急速,后来我才知道,那其实是女人味,只不过婉儿的与众不同,并且特别浓烈些。
我边舔边吸,偶尔用舌头去顶到缝隙里面,婉儿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让人心跳加速,一声接一声,身体也扭得越来越厉害。我在一次长长的吸吮之后,停下嘴巴,向上爬到和婉儿并排,伸手轻揉刚才被我舔得一片泥泞的地方,轻刮著她的两片阴唇。
婉儿小洞外面已经被两个别的男人的嘴巴狠狠地享受过了,那么小洞里面是不是也先让几个别的男人鸡巴插进去好好享受一下呢?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兴奋得快要晕眩。
我脱掉上衣,翻身压到婉儿身上,双手撑起上身,下身紧贴著婉儿,慢慢用鸡巴隔著内裤摩擦婉儿的阴户。
「婉儿,从今天起,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看著婉儿的眼睛问道。
「好。」婉儿配合著我的摩擦,扭动著腰肢。
「我有点变态的。」我俯下身,亲一口婉儿,继续说。
「我知道。」婉儿抬起双手抱著我的背,微微嘟起小嘴向我索吻。
我松开双手,让整个身子压在婉儿身上,双手抱著她的头,和她热烈地吻了起来。良久,我抬起头,捧著婉儿美丽的脸宠,下身的鸡巴加速在婉儿那里摩擦著。
「做我的女友,要被很多别的男人肏的,我的老婆是娶来让别人肏的。」婉儿扭动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来,急速地喘息著,呼吸似乎有些困难,闭著眼睛在幻想著什么。几十秒后,忽然发出一声销魂到极致、淫荡到极点的叹息:
「啊……好,做你的老婆,让别人肏,不让你肏……」听到这个回答,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拼命用鸡巴在婉儿的下身摩擦著,右手伸到婉儿胸前用力揉捏,十几秒后,我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射完精,浑身发软,翻身滚到一旁,婉儿侧过身,左脚搭到我的肚子上,左手抚摸著我的胸膛,用阴部在我的胯骨上轻轻地摩挲。我翻身搂过婉儿,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婉儿低著头蜷进我的怀里,我搂著她,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婉儿轻轻地把我叫醒:「哥,哥,过去睡吧,记得把裤子换了。」我猛地起身,穿上衣服,回房换了内裤睡觉。
现在回想,那次我真的太不是东西,男人,只知道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获得高潮,却不管自己的女人有没有高潮,这和嫖妓和什么区别?虽然那时我并不懂。
(六)生日礼物
隔日婉儿来敲门:「哥,起来哟,我要去上课,一起去吃早点。」我爬起床,洗漱完毕,和婉儿一起出门。
「婉儿,我送你去上课,反正在家也无聊,我去网吧上网,等你吃午饭。」「不回家做饭么?在外面吃?」
「嗯,你要跑回来做饭,下午又跑回去上课,我们找家饭馆吃一顿就好。」「好呀,走吧!」
「嗯,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以后要叫我老公。」「那多难为情啊,才不要。」
培训班在市中心街道边一栋十层的楼里,我没上去,附近找了一家像样的网吧,见好多在玩CS的,便挑了臺机子加入进去,这游戏,人多就是玩得过癮。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看时间快十二点,起身下机,来到婉儿培训班的楼下等她。
没一会,下课了,感觉来学的人挺多,陆陆续续地下楼。婉儿看见我,远远地喊了声「哥」,拉著身边的一个女孩跑了过来,那位女孩跑近时,我呆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似乎有些东西藏在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被唤醒。女孩也看著我,目光呆滞,若有所思。
「哥,哥,你干嘛呀?」婉儿见我盯著那女孩发呆,笑著推我了下。
「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好面熟。」
「怎么可能呢?她是外省人,我们也是在培训班才认识的,她叫苏苏。苏苏姐,这是我哥。」
「苏苏……」确实,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名字。
「哥?真的是哥吗?」苏苏一脸坏笑,看著婉儿。
「是……朋友。」婉儿低著头,脸红通通的。
「好啦,朋友哥,请我们吃饭么?」苏苏一隻手搂过婉儿的肩,微笑著看著我,那笑,我看得有些痴了,前世今生?怎么可能。
我们在附近一家牛肉麵馆叫了三碗牛肉麵,边吃边聊。原来苏苏是邻省的,比婉儿大一岁,父亲前几年过世,母亲又有慢性病。高考完,因家里太穷,虽然拿到大学通知书却也没去读,有个远亲在这里,所以来找工作。
开始她找了家服装厂,每天十四个小时,干了两天晕倒在车间,老板把她辞了。后来去餐馆做服务员,因为长得漂亮,常被经理骚扰,忍耐了一年,存了点钱,自己辞了。现在和婉儿一起学电脑,想找家好点的厂子做文员。
吃完麵,陪两位美女逛街,到她们上课时间,我便又去网吧打游戏,回去时顺路买了些菜,等婉儿回家做饭。晚上又是与婉儿快乐的胡天胡地,虽然不插进去,但摸摸舔舔总也非常的爽,而且最后婉儿会用小手帮我射出来。
好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没几天,爸爸妈妈带著妹妹回来了,本来父母在家婉儿已不给我机会,现在妹妹回来了,还和婉儿同床,我是彻底没希望了。唉!
暑假快结束时,婉儿生日快到了。那天,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在想该给婉儿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李伯来了。
「我是来託你们办一件事的,儿子今天要带著女朋友回老家见我父母,我也跟著一起去,家里养了一隻狗,不方便带,想託你们帮我照顾几天,只要每天带点剩菜剩饭过去给牠吃就好,就关在卫生间,不要让牠乱跑,怕拉屎。」李伯手上拿著串钥匙,边进屋,边和我说。
「没问题,我反正天天閒著。」我接过钥匙,放进兜里:「您坐,我给您倒茶。」
「不用不用,我得马上走,他们还在下面等我。」李伯说完便告辞了。
李伯的家在宿舍区的另一边,相隔挺远,是厂里最后一批集资建房。从那时起,厂里就开始连年亏损,后来终于倒闭,父母也不得不下海出去打工。
婉儿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对卡通茶杯,互相亲嘴的那种,庆祝她生日并且培训班毕业,她高兴得乱蹦,回赠了我一个香吻。约了苏苏,我们三个在外面疯了一整天。
晚上啤酒加炒粉,外带一盘田螺,婉儿不会喝,只饮了小半杯便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好看。吃完送苏苏上公交,我们也回家,到厂门口时,我藉著酒意涎著脸问婉儿:「婉儿,今天你生日,赏我点什么唄?」婉儿知道我的意思,脸一红:「叔叔阿姨都在家,妹妹又跟我同一间房,不行啦!」
是啊,真是鬱闷,我垂头丧气,摸摸口袋里那可怜的几块钱,唉,算了吧!
摸到了一串钥匙,眼前一亮,爱死你了李伯。
「走,婉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别管了,跟我来吧!」
我拉著婉儿,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不敢跑太快,但内心兴奋啊!来到李伯家门口,用钥匙开门。
「你怎么会有钥匙啊?这是谁家啊?」
「李伯家,他家全去了乡下,託我照顾他家的狗,给了我钥匙。」婉儿没作声,跟著我进了门。我关了门便拉著婉儿进了卧房,抱著婉儿就是一顿狂亲,婉儿紧紧地抱著我,热烈地回应著。我的手在婉儿衣服里到处乱钻,摸到胸罩鉤结,一拧,松了开来,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日渐丰盈的乳房。
我把她压到床上,低头掀起她的裙子,脱掉内裤,对著那已是淫水横流的阴户舔弄起来。婉儿把双腿大大分开,喘著气,屁股一抬一抬地配合著。
忽然,我好像听到有几个人上楼的声音,然后是掏钥匙,接著「匡铛」一声防盗门开了。我冷汗都吓出来了,赶紧拉起婉儿,提起苏苏送给她的娃娃,婉儿拿起内裤,我打开阳臺的门,刚把门关好,就有人进客厅了,灯亮了。
「东西放厅里吧,等会我自己来收拾。我去洗澡,你俩先热热身。」好像是李伯的声音。婉儿蹲在角落不敢动弹,我慢慢地移动身子,调整角度从窗户向里面偷看。
窗子是关上的,但窗帘并没有拉好,留了好大一片缝隙,房间里大部份都能看见。只见爸爸搂著妈妈进了房间,开了灯,坐在床上,轻声地说了几句话,又一起去厅里找什么。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爸爸把妈妈放倒在床中间,翻身压了上去,和她亲吻起来,一隻手伸到妈妈两腿间,隔著裤子摸著。
亲了一会儿,爸爸开始脱妈妈的衣服,很快妈妈就全身赤裸,爸爸看著妈妈的裸体直咽口水,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亲吻,却怎么也不去揉那乳房,更不去亲吻。
妈妈看见爸爸盯著她的乳房直咽口水,微笑著问:「想舔么?」「想!」
虽然窗子关著,但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是能清楚地听见,我看了一眼婉儿,她低著头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每次一性欲衝动就跟我要求以后再不让你这样、再不让你那样,上次要我不让你碰乳房,都忍了一年了,再忍忍吧,再忍一年估计就没这么难受了。」妈妈伸手抚摸著爸爸的脸:「来舔下面,舔好他出来就直接可以插了。」「好。」爸爸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到妈妈屁股下面,然后钻到妈妈的胯间,分开妈妈的双腿,开始舔妈妈的阴户。
我蹲下身子,凑到婉儿耳边轻轻地说:「婉儿,来看。」婉儿抬头看著我,拼命地摇头,我又凑到她耳边说:「我喜欢这样,你来学。」然后拉了拉婉儿的胳膊,婉儿白了我一眼,翘了翘嘴巴,慢慢地站起身来,移到窗边向里面看。
我站到婉儿身后,从后面抱著她,和她一起往里面看。婉儿的胸罩已经解松了,内裤也拿在手上,所以我的手在她身上可以到处乱摸,鸡巴隔著裤子顶在她的屁股上,舒服死了。
爸爸在用力地舔著妈妈的阴户,不停地发出「啾啾」的声音,妈妈也开始扭动著身子轻声呻吟。李伯一边擦著身子走了进来,身上没穿一点衣服,径直走到妈妈床边,横著趴到床头,用鸡巴对著妈妈的脸,妈妈伸出手抓著李伯的鸡巴,抬起头帮李伯口交。
婉儿的身子明显一震,按住我在她阴部乱摸的手,我把手抽出来,轻轻的抱著她。
李伯让妈妈舔了一会就抽出鸡巴,往下移动身子,爸爸起身让开,坐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李伯双手挽起妈妈的双腿,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巴在妈妈阴道口来回磨了几下,就向里面挤了进去,妈妈双手抓著枕头,扬起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婉儿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我拿起她捏著内裤的手,放到她嘴边,让她用内裤按著自己的嘴,不叫出声来。我不敢再在她身上乱摸,只是紧紧地抱著她,偶尔亲吻一下她光滑的脖子。
李伯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伴随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妈妈销魂的呻吟声。旁边爸爸也脱了衣服,左手拉著妈妈的手,右手一下一下地套弄著自己的鸡巴。
李伯抽插了大概五、六分钟,放下妈妈的双腿抽出鸡巴,让妈妈侧身起来,他躺到妈妈刚才躺的地方。妈妈爬起身,把屁股对著爸爸,爸爸很自然地又把嘴巴凑到妈妈的阴户帮她舔了一会儿,妈妈这才跨到李伯身上,伸手扶著李伯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弟妹的小屄越来越水多了,感觉比前还紧,是不是啊?老邵。」「你问他有啥用?他现在要靠别人告诉他,才知道自己老婆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妈妈双手撑在李伯身体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媚著眼睛看著爸爸说。李伯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我和婉儿这个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老李,你和我说说,我老婆现在操起来是啥感觉?」爸爸喘著粗气说。
「滑,水比以前多得多了,操起来舒服。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爽,越操越爽。」
「他这辈子是没机会知道了,他自己十几年前就说再也不操我,怕操我操腻了,不喜欢我了,要一心一意帮我舔。」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那老婆要是在世,我天天操到现在,估计也不愿意操了。」
「随他,他喜欢舔就让他舔。」妈妈从李伯身上直起身子,躺到一旁,爸爸马上又凑了上去,对著那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吸吮舔弄,李伯则把鸡巴塞进了妈妈嘴里。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变换姿势,每次换姿势,爸爸总会去帮妈妈舔几下阴户,让那里更加滑腻。十几分钟后,妈妈已经在李伯几轮快速连续的操弄下高潮了两次。又过了几分钟,就在妈妈像狗一样趴著的那个姿势,李伯在她身后一阵疯狂的抽插,然后吼叫著,猛地从妈妈阴道里抽出鸡巴,妈妈立即转过身子,让李伯把鸡巴塞进自己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妈妈含著精液,坐起来嘟了嘟嘴,爸爸爬过去抱著她,和她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吻了好久才让妈妈躺下,又去舔她刚被人操完的阴户。
片刻,妈妈让爸爸起来,站在床边,她站在他身后,左手抓起一团卫生纸,右手绕过爸爸的身子,握著他的鸡巴,帮他快速地套弄起来。只两分钟工夫,爸爸就「啊啊」的叫起来,妈妈用左手的卫生纸团对著爸爸的鸡巴,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接住了,然后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舒服吗?老公。」妈妈过来用胸脯紧贴著爸爸,双手勾著爸爸的脖子。
「舒服,好爽的。」爸爸搂著妈妈的腰,再次和妈妈吻了起来。
我抱著婉儿慢慢地蹲了下来,婉儿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著。蹲了好一会,婉儿才敢松开堵著自己嘴巴的手,用手上的内裤在自己两腿之间轻轻的擦拭著。
感觉房间里面爸爸妈妈在穿衣服,然后是脚步声,到门口时,妈妈忽然说:
「李哥,你家的狗呢?」
「在生间呢!不敢让牠乱跑。」
「婉儿今天生日,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一天了,狗估计饿了,去我家倒点剩饭过来好么?」
「好,走,一起过去。」李伯也穿起衣服,他们三个一起关灯出了门。
我和婉儿躲在阳臺上,看著楼下他们黑黑的身影走远了,才敢进门开灯,穿好衣服下楼回家。一路上婉儿一直一声不吭,我也不敢和她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她刚才忍得太辛苦了。
开学了,学校开始在各宿舍安装电话,学生们可以用201校园卡打电话,真是太爽了,我立即买了卡,给家里拨了电话,告诉号码。婉儿找了工作,但依然在我家住,上班时间不许接私人电话的,所以也就没有另外给她打。
长假前,妈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不去黄山玩,她和爸爸准备去黄山玩几天,妹妹也去。我向来认为旅游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事,坚决不去。
「那你生日自己在家和婉儿过啊,我们不管啦!」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我问:「婉儿也不去吗?」「她们单位只给三天假,去不了。」
那还有什么意见呢,我开心地同意了。
盼到放假,天气反常地热如盛夏,我心想,你们去旅游,热死你们。收拾好行李回到家,婉儿已经放假,正在看电视,见我回来,赶紧去做饭,我跟到厨房从背后搂著她,闻著她独有的香气,亲吻她的耳朵、脖子,双手又不安份地去她胸前揉那一对乳房。婉儿拿著洗了一半的芹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乱摸,只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我把她扳过来,看著她那美丽的脸庞,婉儿低著头,吐气如兰。我抬手托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婉儿主动地伸出舌头和我搅缠著。
良久分开,婉儿摇了摇手上的菜:「让我先做饭。」我放开她,站在旁边看她洗菜切菜,婉儿眼睛一眨一眨,也不吭声,不知道在想啥。
「哥,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随便了,反正生日这种东西,我都不怎么在乎,以前也只是妈妈单独为我煮点好吃的就算过生日。」
「明天,明天……」明显有话不敢说,婉儿一吞一吐。
「明天干嘛?说嘛!不怕。」我走过去,再次搂过她那娇柔的身躯:「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啥都可以说。」
「明天,我高中的班长要来。」
「班长?」我在记忆中搜索著这个人,隐隐想起以前好像婉儿说高中时有个人追过她,好像就是这个班长。我的心瞬间激动起来,加速狂跳。
「你和他……」我兴奋的表情溢然脸上。
婉儿脸红如晚霞,慢慢把身子贴过来,胸脯顶在我的胸膛,我彷彿感受到彼此狂乱的心跳。她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著我的双肩,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在说:「我和他一起,明天……送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好不好?」「好!」我拼命地抱紧婉儿,喘著粗气。我不知道婉儿要送我什么,但我隐约能猜到一些。
婉儿轻轻推开我,让我去厅里看电视,她继续做饭。我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午饭吃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只是心一直在狂跳,口干舌燥,食不知味。
下午大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说三弟也在,今晚他俩要提前给我过生日,我怎么也不肯去,陪婉儿多好。他说如果我不过去,明晚他俩就过来。那怎么能行?我和婉儿说了一声,便去了大哥家。下午在他家打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又去舞厅喝酒跳舞,弄个半醉,直到半夜才回家,到家婉儿把我扶进房间,我倒头便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头隐隐有些痛,洗漱完,见餐厅桌上摆著豆浆和油条,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哥,生日快乐!我去接个人,很快回来,吃完早饭在家等我,不要出门呀!」好清秀的字。我微微一笑,吃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摆出小霸王,玩超级玛莉,准备翻版。
大概十一点,婉儿回来了,带进来一个男的,长得还不错,身材高大,比我高半个头。婉儿一边帮他放下行李,一边对我说:「这是我同学,杨强,以前的班长。这是我表哥。」
「表哥,你好。」刘强伸出手。
「你好。」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心里却在想,这隻手不知道摸过了我婉儿身上的哪些地方了,隐隐有些衝动,赶紧转移思想。
「听婉儿说,你对她可好了,不管她做错什么,从来不骂她。」杨强巴结著我。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真不知道婉儿在玩啥子,她以前从来不骗人的呀!
婉儿把杨强的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去准备做饭,杨强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包,用礼品包装纸包著,走到我面前:「表哥,听婉儿说今天是你生日,我和她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啊,谢谢谢谢。」我接过来拆开一看,竟是一迭黄色小说,我有些懵了,不解地看著他。
「婉儿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又说你喜欢看黄色小说,所以我就去地摊上找了些来,希望你喜欢。」这家伙还对我做表情,一副「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啦」的样子。
我看了看厨房,发现婉儿躲在门边,捂著嘴笑得乱颤,才知道上当了。
「喜欢,喜欢。」我白了婉儿一眼。唉,礼物虽然特别,可是,这和我想的也差太多了。
吃过午饭,和杨强一起对打街霸,这小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玩游戏倒也不含糊,和我有得一拼。婉儿洗碗拖地,各种整理,偶尔也给我们送来点水果啊、白开水什么的,中间出了次门,帮我把生日蛋糕取了回来。
到了晚上,「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只有三个人,所以我们特别地快乐而放纵,婉儿不肯喝,只饮一小杯,杨强偶尔会去搂一下婉儿,婉儿也不闪躲,只是脸红红地不敢看我。我和杨强都是放开来喝,最后酒喝没了,只好作罢,我大概喝了个三、四瓶,杨强那小子也差不多,满脸通红,不过说话倒也利索,还没到醉的程度。
大家洗完澡,我和杨强靠在沙发上,边看新闻边高谈阔论著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公。婉儿收拾妥当,挽著湿湿的头发,陪我们看了一会电视,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走到杨强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他使了个眼色,杨强立马起身:「表哥,我有点睏了,今天赶路累,又喝了这么多酒,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
「好,好,没事,你去睡。」我靠在沙发上,对他挥了挥手。
杨强直接进了婉儿的房间,婉儿跟在后面,走到门边,回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瞬间血液倒涌,酒意全无。
婉儿也进去了,门关上了,「啪」一声,反锁。
我六神无主地看著电视,完全不知道电视里播的什么,实在无法忍受心里的激动,起身去上洗手间,可是坚硬如铁的鸡巴哪里尿得出来。我一边幻想著婉儿他们在做的事情,一边擼动著自己的鸡巴,很快,我就达到高潮,对著马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射完后浑身发软,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会,起身穿好裤子,悄悄地来到门边偷听,可是什么都听不到。我转回身,慢慢地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低,躡手躡脚地再次来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隐约地听到了婉儿的呻吟声。
婉儿的声音非常轻,时有时无,这对我来说却更加刺激,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用右手在鸡巴上慢慢套弄。一阵床响声后又听到杨强的呻吟声,他的声音大些,听得比较清楚,偶尔还有「这样,深一点」、「嘶……」、「啊……」、「对,就这样」、「太爽了」、「受不了了」之类。
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杨强开始大声而快速的「啊啊」叫著,最后在一声长长的「啊……」声后,寂静了下来。
我退到沙发上,轻轻地关了电视,鸡巴硬硬地顶著裤子,走路都不方便。回到房间,带上门,靠在床头,心里五味杂陈,激动、兴奋、心痛。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我起身开门,是婉儿。她头发有些乱,脸上一片潮红,身上只一件杨强的内衣,松松地罩著,胸前两个明显的凸起。
婉儿递给我一个杯子说:「他睡著了,这个是我帮他送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我接过杯子,正是上次我送给婉儿的生日礼物,里面装著一些乳白色的东西,我拿到鼻边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
她靠过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扬起脸,要我吻她。我搂过婉儿的头,和她猛烈地吻了起来,把舌头最大程度地顶进她的口中搅拌著,又是一股浓郁的精液味从口中传来。
我们吻了足了一分钟才分开,婉儿靠在我怀里说:「老公,口里的是我送你的,生日快乐。」这是婉儿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紧紧地抱著她,胸膛挤著婉儿的乳房,用胀到发烫的鸡巴拼命地在她阴阜附近摩擦。婉儿推了推我,蹲身脱下我的裤子,把鸡巴含了进去,我的鸡巴瞬间彷彿进入到了天堂。
婉儿用嘴巴深浅吸了几下,然后含住龟头,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阴茎前后套动,只用了十几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喷发了,她拿起那个给我的杯子,把精液吐了进去。
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气,婉儿靠了上来,抚摸著我的胸脯:「舒服么?」
「太爽了,我都要晕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边睡。」
「婉儿,我……」
看见我心痛不捨的表情,婉儿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只睡觉,你放心。」第二天婉儿来喊我起床时已是上午,我洗漱完毕,吃完婉儿煮的稀饭,没看到杨强,便问婉儿。
「他一早就赶火车去上海了,说好只在这里住一晚的。」「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边工地上的话干完了,包工头带他们去上海,说是想我,就来了这里。」
「你们……」我一脸淫笑,看著婉儿。
婉儿走过来,靠在我胸前,一隻手从背后抱著我,一隻手按著我的心脏,感受著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欢他么?」
婉儿想了一想,说:「有一点点,他本来成绩很好的,后来因为我,成绩下降得好快,老师说他早恋,把他的班长也撤掉了,还全校通报批评。他本来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的,现在只能到处做民工。」「害人精。」我捏了捏婉儿的小鼻子。
「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我躲著他的,你说让他追追看,结果我就答应了他,谁知道他那么认真的,后来我不让他追他都停不下来了。」「昨晚你们……嘿嘿,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以前你对我做的一样,还有,我帮他吸……」「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觉鸡巴又硬了,伸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毕业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了,就跟了他出去,边走边聊,到学校后山时,他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就抱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搂著我,像你小叔一样到处摸我、亲我,我觉得对不起他,就随他,结果弄得我也好难受。最后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吸,我拗不过他,就……」婉儿把手伸进我的裤裆,用手抚摸著坚硬的阴茎:「他说他不奢望娶我,只要我能允许他对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给你,身子也是别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偶尔让他用用……」到后面,婉儿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到了。
我看著眼前的婉儿,虽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别人的,但这只会使我更加爱她。就像婉儿说的「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即使让别人用一下也无所谓。如果我与她只能活一个,我想,我们都会选择对方的。
(七)同居
回校没几天,我被同村一个来读自费班的兄弟忽悠,与他一起在校外租了间房子。我是为了衝刺英语六级,他则是因为高考失利,决定改过自新,想要专心苦读,将来做一番大事业。谁知一个月后,他便请假跑回去参加徵兵体检,想要成为一名军人。
去寝室打了个电话回家,爸爸告诉我,他们的厂子宣佈倒闭了,他和妈妈决定去广东打工,他徒弟已经帮他联繫好了,过些天就过去。
回到住的地方,一个人立在窗前发呆,我无家可归了吗?已是晚秋,阵阵凉风,最是让人勾起思念,满地的落叶,随著风吹在地上滚动著,想起了故乡,想起了婉儿。
「嗨!」猛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惊,转头一看,苏苏!满脸坏笑地看著我,再看门口,婉儿捂著嘴,轻声娇笑,旁边站著我在寝室时的上舖——胖子。
「你们怎么来了?」我满心惊喜。
「我们发工资了,来请你吃饭。」苏苏走到床边,坐下说。
我一脸的不信,婉儿也走到床边,坐在苏苏旁边,两条腿一荡一荡:「我大叔在广东办了个小厂,叫我过去帮他做出纳,我帮苏苏姐也要了份工作,我们一起去。」
「你大叔不是在你们县城当工人么?」
「他们的厂前年就倒闭了,去了广东打工,现在自己办厂了。我们辞了工,去广东前来这里看看你。」
胖子告辞回学校,我们三人便聊天到吃晚饭,吃完饭带著两位美女去学校电影院看电影,看著众位同学那艳羡的眼神,心里好幸福。
晚上她们便在我床上睡,我在兄弟床上睡,见面便是满足,其余的也不多想了。
隔天一早,她们便收拾东西准备远行,婉儿去了楼下洗手间,我和苏苏站在房间等她。忽然,苏苏过来攀著我的肩,吻了我一下,环过手抱著我。我惊得不知所措,楞在那里。
她说:「第一眼见你,便有抱你的衝动。你放心,只此一次,再不缠你。」************大四下学期,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我没有去找,专心学习企业管理,一心想著去婉儿叔的厂里大干一场,婉儿叔的厂子,经过一年多的发展,已经有些规模了,我要把它搞成一个大集团。
终于等到毕业了,同学各散,难免有些不捨,但终究要各奔前程。婉儿早已和她大叔说过我要去,一个大学生去给他当管理,大叔自然很是欢迎。
到了厂里,大叔给我安排了在一间双人宿舍,和一个搞电气的师傅一起,比起那些十几个人一间的普工们,已是极好的待遇,宿舍里还配有电视。电气师傅也是个大学生,比我早两年毕业,和婉儿她们差不多时间来到厂里。
在第二天一早,大叔便召开了全厂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宣佈任命我为副厂长,负责企业管理改革,由于没有任何的职位制度可查,我问了句:「副厂长有哪些权利,有哪些责任呢?」
「这个,等我出差回来再说。」我没有注意到,大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散会后,大叔就去了上海,我在厂里转了一天,婉儿陪著我,我边看边问,把要改进的地方记下来。
晚上,婉儿和苏苏过来看电视《还珠格格》,我完全没有兴趣,拿著本管理书坐在床上看。看完电视,苏苏回去了,婉儿坐来我床边,和我轻声地聊著天。
夜深,我拉过婉儿的手,叫她上床,和我并排靠著床头。
「哥,我要回去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电工师傅,在婉儿耳边轻声的说:「就在这睡,不要紧。」
「那怎么行?」婉儿瞪著大眼睛。
「没事,你看他都已经睡著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起床回寝室就好。」我搂过婉儿,去和她亲吻,一边伸手在她胸前抚摸,然后又伸进她的T恤里面,顶开胸罩去揉捏那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乳房。
「别,被他看见就惨啦!」婉儿推了推我,看了一眼那师傅。
「我去关灯。」我起身到门边关了灯,翻身上床,将婉儿压到身下,掀起她的T恤往上一直脱到婉儿小臂,一隻手将她的手压在头顶,T恤缠在手上,就像被绑住了一样,我把她翻侧过来,解开她的胸罩,又将她放平,婉儿无法拒绝,只得随我。
掀起乳罩,一隻手在黑暗中尽情地抚摸蹂躪她的乳房,间或俯身去吸那硬硬的乳头。婉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我松开压著她手的手,伸进她内裤里面去抚摸那滑腻而柔软的阴户,很快,那里便被我弄得一片泥泞,婉儿压抑地呻吟著。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窗外微微的光亮照进房间,隐约看得见婉儿的身体轮廓。「婉儿,你来这里一年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了?他们操得你爽吗?」我悄悄地,生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师傅。
婉儿没有作声,把双手从T恤里抽了出来,抱著我正在她胸前拱动的头,把乳房挺起,配合著我的吸舔。
「好婉儿,说,是。」
「是,被好多人操了。」婉儿回答著我,开始进入状态,身体轻轻地扭动,呻吟声也明显大了起来。
「他们操得你舒服吗?」我继续问著。
「舒服,每天都有好几个人操我,快受不了了。」「谁的鸡巴最大?」
「好大,每个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我听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往下移动身子,掀起婉儿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一种久违的女人香气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在她的阴户周围舔了一遍,然后对著那淫水泛滥的小缝猛吸一口,再把舌头顶了进去。
婉儿的身体向上一缩,应该是用手捂住了嘴,一声压抑而悠长的「嗯……」迸发出来,我如品嚐著难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对小阴唇。
「让我也操操你这里好不好?」,我抬起头轻声地问。
「不好,只给他们操。」
「那边的师傅操过你吗?」我用嘴唇抿著婉儿的阴蒂,轻轻地一拉。
「啊~~」婉儿挺著胸脯,弓起身子,双手按著我的头拼命往她阴户里塞:
「操……过,你来之前每天都操,等会,我就要去让他操,操给你看。」我鸡巴顶著内裤,一阵阵发胀,我起身和婉儿反方向躺下,转动身子,不小心鸡巴刮到凉席,又痛又爽。我让婉儿侧过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让她往下挪动身子,把阴户凑到我的下巴处,我的鸡巴正好顶著她的额头,她很配合地仰起头嘬著嘴巴,把我鸡巴慢慢地含了进去。
我分开婉儿的双腿,把头枕在她的一隻大腿上面,曲起她的另一隻腿,再次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口里,用舌头去扫那阴唇间的缝隙。
婉儿越来越会吸了,含著我的龟头,不时地用舌尖扫我的马眼,有时又用力地顶一下,再收起舌头,把我的整根鸡巴含了进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阴毛。快感迅速在鸡巴处累积,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了。
忽然一阵床响,那边床上的师傅坐了起来,在穿拖鞋。我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婉儿含著我的鸡巴,也是一动不动。
平时我们半夜起床撒尿,都是藉著窗外的夜光走进走出,一般是不开灯的,我心里默唸:『千万别开灯啊!』还好,师傅汲著托鞋,一晃一晃的开了门走了出去,没有开灯。
我正在紧要关头,鸡巴又被婉儿含在口里,不射出来一定会被憋死:「快,婉儿,我就要出来了,快弄几下。」婉儿没有作声,快速地吞吐著我的鸡巴。很快,我就达到了顶峰,将一发发浓精射进了婉儿的嘴里。
射精时,婉儿含著我的鸡巴,吞咽著我的精液,静静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赶紧坐起身转过去,躺在婉儿外边,左手抱著婉儿,左腿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包著,遮挡在床里。其实那根本是没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就知道有两个人睡在那里。
幸好电工师傅并没有异样,回来后关门倒在床上又继续睡。
第二天,婉儿早早地就溜回了寝室,师傅还没有起床。应该没被发现吧,我想。
************接下来三天没去办公室上班,我在寝室里花了三个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会,写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将方案送到了厂长手里。
他翻著我的方案,边看边冷笑:「这什么东西啊,狗屁不通,像你这样搞,老板的厂子都不要办了。」说完,随手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我气得差点晕了过去,衝过去一拍桌子:「你说什么!」办公室的人赶紧过来劝解,婉儿听到声音也从财务室跑了过来,把我拉回了寝室,到了寝室。
婉儿一边安慰著我,一边说:「你别和那个人计较,那个家伙又坏又色,大家都不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他色啊?」
「他经常偷看我们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醒来时发现他正站在我旁边,从我的领子里盯著我的这里看。」婉儿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里骂著,鸡巴却不由的一阵兴奋。
「每次找他签字,他总是要藉机摸我的手,有一次还假装不小心,把我搂到了他怀里。」
「你是老板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厂功臣,又是厂长,又有技术,叔叔都要让著他呢!」想到那个噁心的老家伙对婉儿做著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过婉儿就要去吻她,婉儿忙挡住:「大白天的,门还开著呢!」「不怕,他们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门关上,转了反锁,继续搂过婉儿。婉儿看我心情不好,担心了几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边亲边摸,很快我便欲火高涨,脱下裤子,把婉儿的头按到我的嘴巴前,婉儿听话地含了进去。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拧了几下,发现被反锁,那人「咦」了一声,轻轻地敲了几下,婉儿想起身,被我按住:「别管他。」门又敲了几下,那师傅似乎骂了一句「搞什么名堂」,然后就没有声音了,估计是走了。我让婉儿继续帮我口交,脑子里幻想著那个噁心的厂长和那个敲门的师傅,轮流用他们粗大的鸡巴在婉儿的小洞里抽插,还看著我淫笑,婉儿被他们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
两个人换著各种姿势,蹂躪著婉儿娇嫩的身体,最后把他们骯脏的精液射进了婉儿的纯洁子宫。我压抑的心情与欲望,终于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在婉儿的小嘴里一併迸发。
那晚,大叔出差回来,隔日下午,他又召开全体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讲了一下他出差的经历、学到的别的厂子的好的方法。会议最后宣佈,将我开除。
我很是惊讶,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等散会后,你单独来找我吧,我和你讲。」婉儿和苏苏听说我被开除,马上跑到寝室来找我,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去问问你大叔。」说著便起身去老板办公室。
「他要是真开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儿气愤地说。
「我也不做了。」苏苏同样愤愤不平。
我来到婉儿大叔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里,满脸疑问地看著他。
「不知道为什么?好吧,我来告诉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会上公开向我要权力。」
「我……」我刚要张嘴,大叔打断了我:「第二,你刚被任命,就三天不上班,上班就和厂长在办公室里大吵一顿。」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断了我:「第三,你让婉儿在男宿舍过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在男宿舍反锁房门,师傅想进去拿资料都被你们关在门外。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张著嘴,目瞪口呆,想要辩解,却又无话可说。良久,起身。
「直接去会计那里结帐吧,两天内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里,呆坐在床上,婉儿和苏苏不停地问我,我彷彿都没有听到。梦想,只在一周不到,就灰飞烟灭。
我离开了广东,婉儿和她叔大闹一场,最后跟了我一起。苏苏在我和婉儿百般劝阻之下,留了下来,告别时,哭了一场。
站在公交车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们应该去哪?腰间的BP机响了,一看,是个老家的号码,我就近找了公用电话,拨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吗?我在县林业局帮你弄了个岗位,你要不要来?」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不敢说我在广东被人开除了,只说去找工作并不顺利,更不敢带婉儿去大表姐家,找了一家旅馆让她先住下。
几天后,我在县林业局当了一名公务员,借住在大表姐家,婉儿则在县城的一家服装店做了售卖员,晚上睡在店里守店。
没钱的日子,有时更幸福。我放假的日子多,婉儿一有空,我们便去公园里散步,晚上一起逛广场,两人共吃一个油炸,或找个没人的黑黑角落搂抱亲吻。
拿到人生的第一笔工资,我留下一百元吃饭,剩下的三百多块直接去商场买了个戒指。
晚上与婉儿静坐湖边,她在我前面,我从背后搂著她,一起看那水中月光如鳞。我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拿到婉儿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在她眼前打开,婉儿怔怔地看著那盒中的戒指,良久,我感觉一滴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臂上,又一滴。
「戴上。」我在婉儿耳边,柔声地轻语。
婉儿右手拿起戒指,伸直左手的手指,吸了下鼻子,语带哭腔:「应该戴哪个手指?」
「大姆指。」
婉儿「噗哧~~」一笑,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到底应该戴哪个手指呀?」我抬起右手,包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将戒指套在她春葱般的中指上:
「这个。」
婉儿回过头,我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对著她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我牵著婉儿的手:「婉儿,我昨天去派出所拿到户口本了,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啊?不和爸爸妈妈们说吗?」
「不和他们说,反正他们也不会反对。我们先结婚,等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帮我们办婚礼,现在告诉他们,只让他们为难。」「好,那我明天请假回家拿户口本。」
那个年代,几乎没有几家国营企业能生存下来,婉儿的父母也早已因工厂倒闭而出门打工,我们这样结婚,要马上办婚礼已是不太现实,只是因为心里想著「以后再办」,却让我永远地欠了婉儿一个婚礼。
「嗯,你去拿户口本,我去租房子。」
「要租房子吗?」
「对呀,我们都登记结婚了,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婉儿低了头,满脸飞红,片刻过后,轻声问我:「你钱够吗?」「我向找大表姐借些。」
「这里有二百块,你拿去吧!」
「怎么能用你的钱,不要。」
「我们都要结婚了,哪里还有我的钱你的钱呀,为啥要去向大表姐借呀?」我没有坚持,接过了钱。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出去找房子。
在我们单位办公楼旁边的一栋职工宿舍里租到了一套房子,三楼,窗户正对著我的办公室,二室一厅,有卫生间和厨房,门窗和床板都很是破旧,显然已出租多年。
虽然我们没有必要租那么大的房子,但急著想要找到合适的并不容易,价格也不算太贵,我想可以先住下来,以后再慢慢找便宜的。
吃过晚饭,去婉儿店里找她,她已经回来了,等到她店里打烊,便帮她整理好东西,搬到了出租屋里。弄到十点多才整理妥当,洗完澡,靠坐在婉儿床上,翻看著她过去的老相册,婉儿坐在床边,用毛巾擦著湿湿的头发。
「高中时你们班女孩挺多的嘛,就数你最漂亮。」婉儿接过相册,看著那张毕业照发呆,良久,轻轻地说:「今天回家,我碰到我们班长了。」
「哦?」心里一紧,那个第一个把鸡巴塞到婉儿嘴里的家伙。
「他说他正好也要来我们这里干活。」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你到哪他就到哪?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嘛!」我满脸怒气,心中窃喜。
「不是啦,他是真的要来干活,他们包工头在这里包了个项目。」「明显骗你的,这个小县城有什么项目可包?」我愤愤地说。
「是真的啊,好像说是农行办公楼什么的。」
「那他来了住在哪里?」
「应该住工地吧!」婉儿斜著眼,狐疑地看著我:「问这个做什么?」我从床上爬下来,穿著拖鞋,拉起婉儿让她背对著我,我从后面抱著她,用鸡巴在她屁股上一蹭一蹭,满脸怒气早已变成满脸贱笑:「要不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吧?大家一起多热闹啊,反正有间空房。」
婉儿这才明白我的鬼心思,回过身瞪著我,哭笑不得,用粉拳在我胸口狠捶几下:「又来了。」捶完又好像觉得心痛,圈过双手轻轻地搂著我:「他来了,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因为你是『表哥』呢!」「没关系,我和他两个住一间,你看谁表现好就轮流给我们机会。」「天天住一起,迟早要给你戴真的绿帽子。」婉儿把小脸靠在我胸前。
「我就是要真的啊!」我双手扶起婉儿的小脸,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好婉儿,给我戴顶真的绿帽子好不好?」
婉儿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双脚,胸脯在我胸前轻磨几下,趴到我耳边轻声细语:「那我和他住一间,你住一间,好不好?」「好~~」我的心一阵悸动,声音都微微发颤。
(八)后面
第二天是周六,登记是办不了的,我便去大表姐家,心虚地与她讲我有了女朋友,想搬出去住。表姐听了倒很是高兴,帮我整理东西,说有空把女朋友带来家玩。我向她借了五百块,出租屋里什么都没有,要买的很多。
搬完东西,去街上配钥匙,再买两臺小风扇和一些便宜的装饰品,路过文具店,买了几张海报,毕竟是个住处,总是要佈置一下。门窗有些坏了,去房东那里借了工具修,婉儿的房门中间有个破洞,像是被人故意凿的,我把一张周慧敏的海报贴在上面,用图钉轻轻钉住。
弄好时已近中午,泡碗方便麵,吃完大汗淋漓。坐在婉儿床上,吹著风扇,想著过两天就要和婉儿结婚,心里很是兴奋。
去买件新衣服穿吧,就要做新郎了,顺便再帮婉儿也买一套,没有婚礼,总觉得太对不起她,虽然说以后办,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去婉儿店里看看有没合适的,顺便等她下班。
婉儿上班的地方在县里最热闹的一条街,走去要二十分钟。慢慢地逛到店前已是满头大汗,推开玻璃店门,空调的凉爽立刻从四周涌来,心情也为之一爽。
午饭时间,店里没有顾客,婉儿的同事小雅正在整理著被翻乱的标牌,见我进来,抿嘴一笑,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刚睡著,今天轮到她午休。」小雅走到我身旁,指了指收银臺。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轻语:「不用叫她,我来买衣服,过两天要穿,你帮我挑挑,既便宜又帅气的。」
「好,T恤还是衬衫?」
「短袖衬衫,帮婉儿也挑一套,也是短袖衬衫,下面配裙子。」「来,这边。」小雅招了招手,把我带到了男装区,挑了好一阵才选中了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你穿这个应该不错的,先去换上看看,我再帮你挑挑。」小雅说。
「好。」我拿著衣服,走去试衣间换衣服,路过收银臺,看见婉儿趴在臺子里阶香香地睡著,我微微一笑。再转个角度时,忽然好像看见有个人蹲在婉儿椅子旁边,我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进了试衣间。
『不知那个家伙蹲在婉儿下面做什么,偷看?偷摸?』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猜想著,鸡巴似乎有些充血。衬衫正好合身,裤子被鸡巴顶著,感觉有点小。试完又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故意不去看婉儿,直接去小雅那里。
「挺好看的,就是裤子小了一点点,大一号就好,衬衫不错的。」「好像没有更大号的了,我去上面仓库帮你看看,你等我。」「好。」我把裤子还给小雅,她重新迭好,便去了二楼仓库。
我站了一会儿,慢慢踱到女装区,帮婉儿挑衣服,「嗯~~不要闹啦,让我睡觉……」似乎是婉儿梦里的呢喃?我看向收银臺,没有什么异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婉儿的头发都看不到。
「找到了,这个肯定合适。」小雅抱著一条没拆包装的裤子下来,路过收银臺时,用裤子挡住鼻子斜斜地向里面瞄了一眼,一缩肩膀,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把衬衫递给我:「正好大一号。」
「那就不拆了,等穿的时候再拆。」我接过裤子,翻看了一下。
「啊~~」很明显,这次是婉儿的呻吟,我和小雅都看了过去,婉儿已经站了起来,拿起臺子上的海报卷,对著臺子里面打:「又搞醒我,好烦呀!」打了几下,收银臺里面有个人抱著头鼠窜出来,看样子和我年纪差不多,拼命地跑向二楼的楼梯,婉儿抡著海报卷追著打,追到楼梯口才停下来,转身拢了拢头发,忽然看见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呆,有些慌乱:「哥……」小雅捂著嘴已是笑得乱颤,我走过去接过婉儿的海报卷:「怎么打人呀?」婉儿白了一眼小雅,脸红红的:「回家再告诉你。找我有事吗?」「我来买衣服的,」我凑到婉儿耳边,轻声地说:「过两天要穿。」「选好了吗?」婉儿似乎想起了我们就要登记结婚的事情,脸更加红,低著头,好小的声音。
「我的已经买好了,你的你自己选吧!」
「我的?好呀!」婉儿一下子开心起来,拉著小雅一起挑,看著她那满脸的幸福,我的心也荡漾开来。
************晚上我洗完澡,坐在婉儿床上玩著她的发夹,婉儿走了进来,拿著毛巾,坐在床边,对著风扇吹那湿湿的头发。我挪过去,坐在她身后,抱著她把脑袋歪在她背上,闻著那淡淡的清香,婉儿甩了甩头,一些水滴落到我的脸上,清凉。
「婉儿,我帮你梳头吧!」我把发夹夹到她的头发上,「才刚洗完,都是湿的,不好梳。」婉儿抬手拿下发夹放到桌了上,从抽屉里拿出梳子,递给了我。
「你今天中午打的那个人是谁呀?」我梳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呀,是我们老板娘的儿子,读大学呢,好像还有一年就毕业,现在放暑假了,老板娘出去旅游,让他来管著店。」
「那等于是你们现任老板啊,老板你也敢打得他乱窜?」婉儿「噗嗤」一笑,想了想说:「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老犯坏。每天的午饭,差不多都是他去帮我们买来;小雅老是找错钱,他也从来不扣,只说错了就错了;迟到或者请假什么的,总不骂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坐到仓库里发呆,从来不冲我们发脾气。」
「为什么是小雅老找错钱,你没有找错过吗?」「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儿笑著用毛巾遮了脸,往我怀里靠。
「他怎么个犯坏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里吃饭,我们俩轮著午休,那时店里又没有什么客人,他就老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蹲在那里偷看,还乱摸,有时我们上去仓库找衣服的时候,他也经常跟著上去……」
「这样也行?」
「开始当然不许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脸,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那天小雅被一个客人骂了,然后午睡的时候又被他摸醒,就气不过,拿著臺子上的宣传杂誌追著他狠打,他逃到仓库里面不敢下来。从那以后啊,我们要是没被弄醒,就随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装作没醒唄,让他摸个过癮。以后有别人偷摸你,你就装作不知道,让他们摸。」
「那多难受啊,才不要呢!」
我想著那小老板的手在婉儿身上四处游荡,中午一定是摸著极敏感的地方,婉儿才会呻吟出声,一股热流涌向胯间,鸡巴有些硬了。
我扔掉梳子,拿开婉儿脸上的毛巾,和她亲吻,舌头在婉儿口里纠缠,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的胯间,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偶尔移到腿根,隔著内裤刮蹭柔软的阴唇,只一会儿,婉儿就娇喘吁吁。
「好婉儿,以后洗完澡不要穿内裤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好。」
我用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把整个手掌钻了进去,盖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地揉著:「里面什么都不穿,摸起来方便。」
「方便你也没得摸呀,明天他就要来了,以后只给他摸。」婉儿瞇著双眼,稍稍把身子转向我,左手勾著我的脖子,右手隔著内裤抚摸著我的鸡巴。
快感迅速在鸡巴上累积,我把婉儿放躺在床上,剥去她身上的衣物,脱光自己,趴到婉儿身上,从她的额头一直舔到乳房,两个乳房来回吸了几次,又向下慢慢越过肚脐舔到她的阴户。婉儿配合地分开双腿,轻抬起屁股,我把一隻手垫到她屁股下面,开始仔细品舔她那娇嫩的阴唇,慢慢地,婉儿的身体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鸡巴在婉儿的阴道口轻轻地研磨,把我的龟头和婉儿的阴户弄得湿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说,我那里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之前,不要让你插进去。」「哦?为什么?」
「她说,你喜欢。」
「对!我喜欢!」婉儿的话刺激得我有些气喘,翻转身体,把鸡巴对著婉儿的小嘴,趴在她肚子上,用手尽量地扒开她的双腿,舔她的阴蒂,又用舌头用力地从上到下扫著她那溢满淫水的缝隙,用鸡巴轻轻地划著婉儿的嘴唇,把从阴道口粘上的淫液涂到她的嘴唇上。
婉儿发现我使坏,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一片温暖滑腻包里著,那种快感让人性欲激荡。
「婉儿。」
「嗯?」
「不只是要让别的男人破了处才能给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进去过好多次以后才能给我插,知道吗?」
「知道了。」婉儿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帮我擼动著。
「我舔你这里舒服吗?」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来,换一下。」我坐了起来,用手托起一下婉儿的屁股,拿了个枕头垫到下面,又趴到她的胯间,对著那已经被舔得泥泞一片的阴户用力地吸了几下,用鼻尖顶著她的阴蒂,把舌头顶到阴缝里,憋了一口气,很小幅度的快速摆动起脑袋。
婉儿被我这一下弄得「啊~~」一声长吟,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直到我憋不住了,松开嘴喘著气,婉儿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婉儿用手轻摸著我的头发,一阵喘息:「老公……」「嗯?」
「我那后面,你要插吗?」
我当然知道婉儿说的「后面」是指哪里,便双手用力,把婉儿的双腿曲了起来,往上压在她的小腹上,这样她的小屁眼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凑近过去,浅浅的肉红色一圈,一点异味都没有,显然已经用心地洗过。
「我可以插吗?」我用舌头沿著她的会阴在肉穴和屁眼间来回扫动。
「嗯……啊……」婉儿的屁股随著我的舌头扫动抬起又落下,扭了好一会才说:「可以的,因为……那里昨天被人插过了。」「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来,压到婉儿身上,满脸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儿勾起手搂著我的脖子,媚起双眼,故意用下身顶著我的鸡巴一转一转地磨得我直吸气:「老公……我后面那里,已经被他们……操过两次了。」
「我靠!」
鸡巴被婉儿磨得一阵发麻,强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射出了来,赶紧把屁股抬了起来,不让婉儿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里,心里默唸:『明天还要加班写报告,加班写报告……』等射精衝动渐渐冷却,才敢趴下去压著婉儿的乳房,捧著她的小脸,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讲一下怎么操的,谁是第一个呀?」「第一个,是……」明显的不敢说。
「不怕,说嘛!你要是被我讨厌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隐约地,我猜到了一些。
婉儿抬起头,轻轻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对著我的耳朵,好小的声音说:
「第一个是……叔叔厂里的那个厂长。」
「怎么让他操了?」果然是那个家伙!
「我刚去叔叔那里的时候,不知道他有那么坏,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说放在住的地方了,带我去拿。那时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里住,厂房很小,没有宿舍,我跟著他到了那里,谁知道他……」
「结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帮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进嘴里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像著婉儿那时如何地挣扎,那噁心的厂长又是如何地百般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骗得婉儿帮他口交,还将他那骯脏的精液咽下。
「他好多花样的,弄得我嘴巴都痠了,以后再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了。」「那他怎么把你后面操了呢?」
「那是后来的事。你被叔叔开除的那天,我想叔叔是因为你和厂长吵架才开除你,那晚就去找厂长,希望他能原谅你,让叔叔不要开除你。」「你傻得可爱。」
「我去敲门,他只开了一丝门缝,看见是我,什么也没问就让我进去了,进去才发现他正用电脑看那种电影。」
「A片?」
「嗯,他带上门也没理我,继续看他的电影,还故意把声音调大些。我刚要说话,他就嘘地让我不要出声,说马上要射了,马上要高潮了,我又不好走,只能硬著头皮站在那里,结果等好久他才看完。」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场面: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分著双腿懒懒地斜在椅子上看著A片,双手还不停地在胯间揉搓著腥臭的鸡巴,嘴里还哼哼有声。屏幕上一根根粗大的鸡巴正在女优那淫液横流的肉屄中轮流地疯狂抽插,发出极其淫荡的声响,而旁边站著一个处女,清纯欲滴、甜美如玉,脸红如霞,不知所措。
「然后厂长让我坐到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边,一隻手搂住我,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就说是关于你的事。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摸著,我又不好生气,只好忍著。听了那么久的电影声音,结果又被他摸,我浑身都没
力气了。」
「都那样了,他都不破了你的身子,只去插你后面,难道他有问题么?」「他想插的,只是我那天正好那个来了,他脱掉我内裤时骂了好一阵呢!」「唉~~可惜……哇~~呀!」我满脸遗憾,「可惜」两个字还没说完,婉儿已在我腰间肉上狠拧一下,痛得我仰天长啸。
「我知道你喜欢,可是我的身子真给了那样的人,我就不喜欢了。」婉儿抚了抚我那块已经微微发红的腰肉。
「嗯,你一定要挑一个你喜欢的人,当然,除了我。」「肯定没你的份的。」婉儿白了我一眼。
「他操你后面,你舒服吗?」
「嗯,舒服。开始我以为会很痛,可是直到他射在里面,我都没有觉得痛,反而……反而觉得好舒服。」
「有高潮吗?」
「什么是高潮呀?」
「就是那种舒服得要晕死过去,身子就像要飘起来一样的感觉。」「没有吧,不过真的好舒服。」
「来,教教我,他是怎么操的,不痛而且好舒服。」「他让我吐口水在他的手上,然后涂在那里,又揉,慢慢插一根手指进去,然后再抽出来,又来沾我的口水,再揉……」婉儿一边说著另一个男人是如何给她的屁眼开苞,一边教我。
「以后在我面前呢,后面那个洞就直接说屁眼,前面呢就说屄,男人的家伙就说鸡巴就好。老公这里不用害羞,说得越难听越过癮。」「知道了。」婉儿答应著,轻轻用手把我推倒躺下,她趴在那里帮我舔了一会鸡巴,分开双腿跨到我的鸡巴上面,用两根手根捏著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让我帮他把他的家伙舔湿,吐满口水,就对著我的屁眼慢慢地挤一点进去,又抽出来,又再深一些……」「嗯,为啥你说的和你现在这个动作不一样?」「这个姿势,是昨天和班长做的姿势。」婉儿咬著嘴唇看著我,一种极其勾魂的眼神,慢慢地仰起头,随著我的鸡巴慢慢地进入她的直肠,吐出一声轻嘆:
「啊~~」
「你们两个昨天怎么搞起来的?」
「在街上碰到了,然后他跟著去我家,说了几句话他就来抱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他一抱我,就浑身发软,好激动,然后就吻他……因为是去拿户口本和你结婚,觉得那样把身子给了他太对不起你,所以就插了屁眼。」婉儿一边说著,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屁眼套弄著我的鸡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婉儿的屁眼里抽插了多久,我只坚持了不到二十下就一泻如注。婉儿没有起身,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就那样让我的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
「婉儿,以后不管谁插你,你都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被人插得有多爽,我就有多爽。」
「知道了。」婉儿在我的胸口亲了我一下。
「我们三个,谁插得你最舒服?」抱著婉儿,我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问道。
「嗯……」婉儿歪著头想了想:「那个厂长,他好会弄的。」「然后呢?」
「然后你的,你的比较小,不会痛,班长的太大了,插得久了会有些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