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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总算凑齐三部曲了。这一篇费了我好久才写出来,没办法,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太多,所以写得多少有点马虎,大家凑合着看吧。本文总共约35万字,分为18章,不出意外的话,我每个工作日都会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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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骨的冰凉让凌险峰慢慢清醒了过来,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凌险峰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到处都钻心地疼,而且头疼欲裂,脑袋里嗡嗡作响,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双手似乎是被捆绑着,身体也完全动弹不得,反而让全身的疼痛更加剧烈,他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哼哼,你终于醒了!”
凌险峰似乎听到有人在他面前不远处冷笑着对他说,“好好看看吧。”
说着,凌险峰觉得有人暴地抓住他的下巴,把他无力地耷拉着的头抬了起来。
凌险峰忍着头痛,依稀看见面前有个男人正抓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凌险峰视线模糊的双眼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样貌,只能看到那男人身后好像还有好几个男人。“你是谁……”
凌险峰用微弱的声音问那个男人,“我这是在哪里?”
“看来是被打傻了…”
对面那个男人放开了凌险峰的下巴,残忍地冷笑着说,“看来得再赏你一盆冷水,让你清醒清醒…”
说着,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从凌险峰的头上浇了下来,冷水呛进了猝不及防的凌险峰的喉咙里,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凌险峰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身体更加疼痛,但被冷水一激,凌险峰模糊混乱的思维也清醒了不少,他开始渐渐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凌险峰是香港警察督察,隶属于西区警署有组织犯罪科,也就是俗称的O记。两个月前,在西区警署的辖区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死者被发现是香港着名的贩毒组织头目- 豹哥,因此有关案卷被转到了西区警署的O记。当O记检查豹哥的随身物品时,凌险峰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豹哥并不是贩毒组织的真正主脑,真正头目另有其人,而且可能和警方有关。
凌险峰察觉案情重大,但是考虑到案情涉及警方内部,他并没有把这一线索向上级反映,而是自己开始了秘密侦查。虽然豹哥的案卷后来被转到总部缉毒科继续调查,但是凌险峰的秘密侦查并没有就此终止,凌险峰通过各种渠道追寻着各种线索和证据,甚至还通过大陆云南警方提供的资料,在北德禁毒大队潘队长的帮助下找到了关键的香港贩毒组织头目与大陆贩毒组织勾结的证据。在经过两个月艰苦卓绝的调查以后,凌险峰终于有了一个令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发现:贩毒集团的真正首脑就是警方情报科主管- 詹百鸿警司!
凌险峰反复核查证据以后,终于确认,詹百鸿就是躲在幕后的大毒枭,而且四年前,内务部主管霍智荣被杀案,以及林绍辉和叶馨彤的失踪案也和詹百鸿有很大关系。于是,凌险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直接把有关证据寄给警务处处长,并把证据复制了一份,寄给内务部。果然,很快,警务处和内务部就开始了对詹百鸿的调查,并且发现了詹百鸿不为人知的黑暗身份。但是,就在警方要正式逮捕詹百鸿的时候,处于严密监控下的詹百鸿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凌险峰这天早上早上出门以后,在准备去停车场取车上班的时候,在停车场遭到了突袭,被人麻醉并绑架。绑架凌险峰的人把他掳到一间地下室里,并且把他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毒打他。那些人用棍、皮鞭、烙铁折磨了凌险峰一个多小时,甚至活活地打断了凌险峰的双臂和双腿,凌险峰终于活生生地疼昏了过去。
想起了这些,凌险峰硬撑着抬起头来,他看到在自己面前摆着一张床,在床的另一边正站着一个男人,正狞笑着看着他,而那男人身后还站着四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我知道了…你…你是…”
凌险峰意识到了对面那个男人的身份,他看着那个男人狰狞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詹…百…鸿!”
“不愧是神探,你猜对了。但是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手里,怎么样,刚才我的手下招待得你还舒服吗?”
站在凌险峰面前的的确是隐身毒枭詹百鸿。他冷笑着看着凌险峰被打得皮开绽、遍体鳞伤、血模糊的身体,用残忍的声调继续说:“对了,忘记向你介绍了,欢迎来到我的老巢。这个地方靠近海边,所以运输毒品非常容易。这个地下室就是我们储存、分装毒品的地方,上面是一家水泥厂,用来充当掩护。怎么样?不错吧?”
“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凌险峰一边盯着眼前的詹百鸿,一边喃喃地说,鲜血从他的嘴角一滴滴地流了出来,落在地上,“现在,警方应该已经开始通缉你了…”
“没错,确实已经开始通缉我了。但是,这已经来不及了,我后天凌晨就会乘快艇出海,搭船偷渡去南美,到了那里,没有人能抓得住我。等过个几年,我再换个身份,就可以重新回到香港。”
詹百鸿得意地笑了起来,继续说着,“你以为你赢了?事实上,你本拿我没办法。”
“至少…至少…”
凌险峰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说,“至少…你这样的败类…不能继续潜伏在警队里面…你的贩毒组织…也不能继续害人了…”
“你这样想吗?”
詹百鸿看着满脸是血的凌险峰,更加得意地说,“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的合伙人。”
说着他向旁边让开了一步,指着他身后的四个男人对凌险峰说,“这四个都是我的合伙人,也都是高级警官,他们会在香港帮我继续处理这些生意的。”
“什么!”
凌险峰强撑着睁开双眼,看着詹百鸿身后那四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喃喃自语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给你介绍一下,”
詹百鸿冷笑着把一只手伸向那四个男人,得意地说着而那四个男人也取下了他们头上的头套,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这位是缉毒科主管陈光坚,这位是内务部主管卢锦明,这位是水警主管蔡志德,而最后这位,是你们O记总部主管奚明才。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啊?”
“不!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看着面前这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看着那几张脸上冷酷的狞笑,凌险峰不敢相信地发出绝望的喊声,“天哪!怎么会这样…”
“阿坚负责摆平缉毒科、锦明帮我盯着那些警察、阿德帮我调开水警,让我们可以顺利的运输毒品,也让我明天可以顺利地出海、阿才罩着阿豹和其他手下。要不是有这些合伙人,我们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成功?要不是阿豹自己不小心,怎么可能出事!”
詹百鸿得意地狞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在林绍辉那个笨蛋以后,还会有人敢跟我过不去。而且,居然我还真的就栽在了你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的手里!”
“多行不义必自毙…”
凌险峰用微弱的声音喃喃地说,“林绍辉…他才是英雄…”
“英雄个屁!还不是要看着他的女人被我们…”
詹百鸿得意地说,“那个家伙四年前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钱,所以,我把他的女人抓来玩了个够,然后把他干掉,把他的女人玩腻了以后,卖到非洲去给大猩猩干。说起来,那家伙的女人倒确实不错,起来真舒服。”
詹百鸿的脸上浮现出了笑,看着凌险峰继续说,“对了,听说,你的女朋友刘梦纯也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像林绍辉的女人…”
“不!不!”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的话,又听到詹百鸿提到了他女友的名字,顿时紧张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奇怪的,锦明是内务部主管,每个警察的资料他都能查到,再加上我还有我的手下。”
詹百鸿得意地继续说着,“你女朋友叫刘梦纯,今年18岁,不久前刚到花田幼稚园上班。你三年前去她就读的学校做灭罪演讲的时候,和她一见钟情,所以四个月前,你女朋友刚毕业没多久你们就开始同居了…”
“够了!够了!”
凌险峰意识到詹百鸿已经了解到了刘梦纯的详细资料,一种不祥的预兆让他的心脏揪紧了,他喊叫起来,“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让我后悔?哈哈…现在应该是你后悔才对!”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脸上扭曲的表情,得意地狞笑着说,“其实我们把你弄醒,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把你的女朋友也请来这里做客了。现在就让你们这对鸳鸯团聚吧。”
詹百鸿话音刚落,凌险峰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和男人的笑声。凌险峰急忙转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挟持着一个女孩走进地下室,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箱子。当凌险峰看到那女孩熟悉的面容,他的血都要冻住了。那个女孩就是凌险峰的女友- 刘梦纯。
“小纯!”
凌险峰朝着那女孩大声喊叫着。刘梦纯听到了凌险峰的声音,马上也转向了他这边,却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险峰的样子,她一边在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分离挣扎着,一边也带着哭腔呼喊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你怎么了…”
虽然刘梦纯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单薄力量本无法挣脱那两个强壮的男人。
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梦纯徒劳的挣扎,一边在凌险峰的怒吼声中,用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面前的这个美女。
刘梦纯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上衣清楚地勾勒出了她窈窕玲珑的身材曲线,而白色短裙下露出的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让那些男人心痒难熬,脑后的马尾辫更让刘梦纯显得清纯诱人,而最让那些男人感兴趣的却是刘梦纯那张和叶馨彤有**分相似的娃娃脸。
“没想到你的妞长得还真的挺象那个婊子的,这次我可得好好爽爽。”
詹百鸿得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笑着对他身边的男人们说,“可惜我快要走了,只剩下两天都不到,我们可要好好抓紧时间。哈哈哈…”
然后他又转向凌险峰,继续笑着说,“放心,我们都吃了壮阳药,保证把你的女朋友得欲仙欲死。哈哈哈…”
“畜生!禽兽!”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这番无耻的言语,恨不得扑上去活活掐死他,但是他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吼叫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峰…阿峰你没事吧…放开我…快放开我…”
刘梦纯一边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徒劳地挣扎着,一边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男友,心疼地哭喊着。而那两个男人一边抓住刘梦纯的手臂和身体,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凌险峰的怒吼声、詹百鸿和那些男人的笑声中,刘梦纯的那件上衣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她的短裙也被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这样一来,刘梦纯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她白皙的感胴体就这样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些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刘梦纯是一个生羞涩的女孩,除了最终得到了她芳心和贞的幸运儿凌险峰以外,她甚至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亲吻过。而且刘梦纯对男女之间的事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而凌险峰也不想让心爱的女孩不开心,所以即使凌险峰已经和她同居四个月,其实也只和这个美女享受过四五次床笫之欢而已。而且每次,刘梦纯都坚持要求凌险峰使用避孕套,以防意外怀孕,深爱着刘梦纯的凌险峰也从未违拗过他女友的这个要求。
所以当刘梦纯意识到绑架她的这些男人的可怕意图时,这个羞涩的女孩拼命地哭喊着,不停地挣扎和反抗,希望能够摆脱可怕的噩运。但是这个娇弱的女孩本却无法挣脱那两个男人有力的钳制,那两个男人强行把刘梦纯拖到凌险峰面前的那张床边,把她按倒在那张床上。然后,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哭喊和剧烈挣扎中,那两个男人制服了刘梦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用镣铐束缚在床的四个角上,让她完全无法挣脱。
“对了,还要向你介绍这两位。”
当那两个人强行制服刘梦纯,并把她束缚在那张床上的时候,詹百鸿笑着向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说,“他们一个叫阿彪、另一个叫阿勇,是一对双胞胎,本来是阿豹的手下爱将,现在既然阿豹走了,他们就接替阿豹的位置,继续为我们分销毒品。”
刘梦纯被束缚在床上,但是却并没有停止挣扎,她一边不停地哭喊着,一边奋力拉扯着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那些镣铐,把铁链拉得“哗啦啦”直响,但是却本无法摆脱这些束缚。“阿峰…救救我…”
刘梦纯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向着被吊在她面前的凌险峰哭喊着求救,“阿峰…我怕…”
“小纯…不要怕…”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束缚在自己面前,即将遭受禽兽们的凌辱,凌险峰虽然心如刀绞,但却无论如何想不出办法来挽救自己的爱人,只能尽力用言语安慰着她,“不要怕…没事的…我会救你的…会有办法的…”
“哈哈哈…你的男朋友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救你…”
詹百鸿笑着对仍然不停哭喊和挣扎着的刘梦纯说。然后詹百鸿转向站在他身边的陈光坚,对他说:“你不是最喜欢玩少妇吗?那这次就让你先上好了。”
詹百鸿和他的这些同伙多年狼狈为奸,曾经无数次避过警方的耳目,在豹哥的夜总会寻欢作乐,所以他们对于彼此的癖好都很了解。詹百鸿偏爱的是给处女开苞,而他知道陈光坚偏爱少妇,想到刘梦纯已经和凌险峰同居4个月,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不如让陈光坚过个瘾,所以就让陈光坚先奸刘梦纯。
“谢谢老大!”
陈光坚一边急切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一边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陈光坚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和凌险峰绝望的怒吼声中扑向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刘梦纯。其实刚才看到刘梦纯诱人的身材、可爱的娃娃脸和她清纯的马尾辫时,偏爱少妇的陈光坚就已经心猿意马,再加上刘梦纯酷似叶馨彤的面容也唤起了陈光坚当时在叶馨彤身上肆意发泄的美妙回忆,陈光坚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他的也早就已经膨胀起来。
当赤身裸体的陈光坚把刘梦纯那不停扭动和挣扎着的身体强行抱在怀里的时候,刘梦纯凄厉地哭喊起来,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喷涌了出来。被悬空吊在空中的凌险峰不顾自己身上像散了架一样的剧痛,拼命地挣扎着,瞪圆了双眼,也怒吼起来。陈光坚却笑着用力按住了床上的刘梦纯,用亵的眼光欣赏着她前那条深深的沟和她的那对修长的美腿,然后就开始野蛮地撕扯着她身上仅有的内衣。而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笑着围住了刘梦纯,抓住她不停挥舞和扭动着的四肢和身体,让她无法挣扎和反抗。
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和哭喊声中,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很快就被陈光坚撕成了碎片,她那对丰满白皙的玉和双腿之间的那片诱人的胴体也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陈光坚贪婪地把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松开了刘梦纯的一条手臂,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刘梦纯的一只挺拔健美的房,玩弄起来。
刘梦纯遭受着陈光坚的侮辱,屈辱地大声哭喊着,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她完全无法摆脱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和按住她四肢的那些男人。
“不错不错…还真大…真是个小牛…”
陈光坚一边揉搓着刘梦纯感的丰满房,一边满意地笑着说,看着身下的美女屈辱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欲象火焰浇上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陈光坚放开了刘梦纯丰满的房,用双手分别抓住刘梦纯不停地踢蹬着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笑着看着刘梦纯双腿之间的那片神秘之地。
“不错,挺干净的,看来是个爱干净的妞。”
看到刘梦纯的户上那些稀疏的毛本掩盖不住她的那两片干净清爽的唇,陈光坚满意地笑着说,“毛毛不多嘛,那也好,可以省得给你剃毛了。”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刘梦纯的双腿之间,他笑着拨弄着刘梦纯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唇继续说,“果然是刚刚毕业的嫩妞,这里也好柔软。咦?这里还是粉红色的,而且还那么紧,看起来被你男朋友得不多嘛…”
陈光坚亵的调戏和他手指的侵犯让刘梦纯又羞耻又恼怒,她委屈地痛哭起来,不停地喊叫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救命…救救我…别让他们碰我…”
凌险峰被吊在空中,全身遍体鳞伤,剧痛无比,他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辱,但却完全无能为力。这样的绝望和羞耻让凌险峰痛苦地吼叫着、徒劳地挣扎着,但是却无法阻止那些禽兽继续玩弄刘梦纯。
陈光坚用手指微微分开刘梦纯粉红色的娇嫩唇,用指肚在刘梦纯的户上轻轻地磨蹭着,这样的玩弄让刘梦纯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而她发出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看着刘梦纯不停地扭动着的胴体,陈光坚笑着把自己的身体压倒在刘梦纯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她,并且把自己的腰部用力地向前顶着。
刘梦纯感觉到一个火烫而坚硬的东西野地顶撞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柔软的户上,她马上就意识到了陈光坚想要干什么。刘梦纯痛苦而绝望地号哭起来,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男友面前被强暴,她的眼泪象决堤一样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了出来。刘梦纯喃喃地抽泣着:“阿峰…阿峰…”
“小牛…你就乖乖地等着挨吧…”
陈光坚兴奋地抱着刘梦纯的胴体,笑着说。刘梦纯的哭声和凌险峰的怒吼声只是让陈光坚感到更加兴奋,他抱紧了刘梦纯那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把自己的慢慢地进了身下那个美女的户里面。当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头分开了刘梦纯的唇,撑开了这个女孩紧窄的道口,一点点进她的道里面时,他也听到了刘梦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征服感和快感让陈光坚满意地笑起来。
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看到陈光坚压在自己可爱女友的身上动作着,也听到了刘梦纯凄惨的惨叫声,他明白了强暴的耻辱和厄运还是降临到了可怜的刘梦纯的身上。看着刘梦纯痛苦和屈辱地一边惨叫着,一边勉强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摆脱压在她身上那具丑陋的身体,凌险峰也痛苦地流下了眼泪。
凌险峰不愿意再看着陈光坚在刘梦纯身上继续肆虐,他把脸转向一边,想要闭上眼,但是却发现自己的眼睛不知怎么闭不起来。尽管凌险峰用力地想要闭眼,甚至把自己的眼睑扯得生疼,他却还是只能睁着双眼,无奈而屈辱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惨叫着。
“是不是闭不上眼睛?”
詹百鸿放开了正在遭受凌辱的刘梦纯,站起身来,一边走到凌险峰身边,一边对他说,“别白费劲了,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我们已经用胶水把你的眼皮粘住了,你现在不可能闭眼,只能好好地欣赏着我们是怎么你的女人。”
说着,詹百鸿用力地抓住凌险峰的头发,暴地把他的脸转向他面前的那一幕悲惨的画面,“你可别辜负了这么美妙的表演。哈哈哈…”
“不!不!”
凌险峰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忍着剧痛拼命地想要闭上双眼,躲避自己眼前这一幕令他心如刀割的场面,但是他的努力却完全徒劳无功,凌险峰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遭受强奸。
听到凌险峰的哭喊和怒吼,刘梦纯明白她的男友心里有多么痛苦和悲愤。刘梦纯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在陈光坚的身下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场即将降临的噩运,但是她的反抗在陈光坚看来简直不值一提。陈光坚的头已经顶开了刘梦纯的唇,探进了她的道口。随着刘梦纯的挣扎和扭动,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头也正被刘梦纯的户轻轻地摩挲着,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更加兴奋,陈光坚用双手抱紧刘梦纯的腰肢,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用力地继续把自己硕大的进刘梦纯紧窄的道里面。
“啊…不…救命…”
在男友面前遭受强暴的屈辱和稚嫩的身体被侵犯的痛苦让刘梦纯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哭喊声,她的全身更是像筛糠一样地颤抖起来。虽然刘梦纯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当陈光坚那支又长又的滚烫暴地撑开她的道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进她的身体里面时,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还是让刘梦纯疼得全身抽搐、涕泪交加。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家伙很厉害?”
陈光坚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抱住刘梦纯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进刘梦纯的身体深处,“很快,你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
而在陈光坚的笑声中,刘梦纯正在惨叫着剧痛和羞辱中煎熬。惨遭强奸的刘梦纯拼命地哭喊着和徒劳地挣扎着,她的下身完全没有分泌出一点点体,所以当陈光坚的头和横冲直撞地进她的户和她敏感的道时,也就完全没有润滑,干涩的唇和道被撕扯着的痛苦让刘梦纯疼得惨叫起来。
“这妞的小洞好干啊…”
陈光坚也感觉到了刘梦纯的户和道显得特别干燥,没有体的润滑,他也不能继续畅快地在这个女孩的身体里推进和发泄,“不要紧,我马上就会让你变得湿淋淋的…”
在陈光坚的笑声中,他松开了刘梦纯不停地扭动着的腰肢,用双手抓住了她前那对雪白的玉,一边揉搓着这对柔软的房,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挤按着那两粒粉红色的头,同时,陈光坚还把头伸到了刘梦纯流满泪水的脸颊边,一边轻轻地朝着刘梦纯的耳朵吹气,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
“啊!不!你干什么!”
敏感的房、头和耳垂突然遭到袭击让刘梦纯惊叫起来,“不要…不要碰我…快放开!”
刘梦纯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徒劳地挣扎着,把禁锢着她四肢的铁链拉扯得不停“哐当”作响。而凌险峰眼看着陈光坚在他眼前猥亵着他女友的身体,也愤怒地狂吼起来:“畜生!放开她!快放开她!”
“不要乱动…小牛…别怕…很快你就会觉得舒服了…放松…”
陈光坚一边继续揉搓着刘梦纯的双,一边在刘梦纯的耳边用吐气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你的子还真不小…手感不错嘛…”
刘梦纯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挣扎着,但是她逐渐感到被陈光坚揉搓着的双和被陈光坚舔舐着的耳垂变得越来越热起来,而从陈光坚嘴里和鼻子里喷在刘梦纯耳朵上的热气也让她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麻痒。
而与此同时,陈光坚的也在刘梦纯干燥的道里慢慢地抽起来,虽然陈光坚的每一次抽都会撕扯着刘梦纯的道,让她的下身阵阵作痛。但是随着陈光坚的抽一点点变得轻柔,刘梦纯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疼痛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感和刘梦纯双和耳垂上的燥热、耳朵上的麻痒混合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刘梦纯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这个原本不停地惨叫和哭喊着的女孩甚至渐渐地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不!不不!你在干什么…”
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发现在陈光坚的猥亵下,刘梦纯的意识似乎正在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连忙大声喊叫起来,“停手!小纯…”
正在大声喊叫的凌险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降了下去,而当他的身体差不多要重新落在地上的时候,下落突然停止了,而詹百鸿这时也马上走到凌险峰的身边,双手扯开一卷胶布,贴到了凌险峰的嘴上,封住了他的嘴,这样一来,凌险峰就只能发出微弱而模糊的“呜呜”声了。
“大吵大叫干什么?”
詹百鸿一边把胶布牢牢地按在凌险峰的脸上,封住他的嘴,一边笑着对他说,“你只要好好欣赏你的妞是怎么挨的就行了。”
说着,詹百鸿放开了徒劳地痛苦挣扎着的凌险峰,笑着把头转向陈光坚和刘梦纯,和卢锦明等人一起继续贪婪地看着陈光坚玩弄着刘梦纯的身体,因为他们都知道,陈光坚马上就要在刘梦纯身上展现他最得意的能力。
这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平时没少在一起鬼混,彼此非常熟悉对方的癖好。他们都公认陈光坚是他们中间能力最强的一个,陈光坚的比一边男人更加长、、大,而且陈光坚在床上也可以比一般男人坚持的时间更长。正是因为如此,在陈光坚的几次给卖身换毒品的处女吸毒者开苞的经历中,每次都是陈光坚还没有尽兴,对方就已经筋疲力尽或者疼昏过去。所以,陈光坚才更加偏好那些已经初具经验的少妇,因为那些少妇可以更好地迎合他,而少妇高氵朝时忘乎所以的兴奋也可以让陈光坚享受到更加强烈的满足感。
正如同詹百鸿、卢锦明那几个人想的一样,陈光坚这时正打算在刘梦纯这个漂亮的小少妇身上好好地享受一番,并且在凌险峰的眼前,用自己的能力让刘梦纯高氵朝。所以,他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双和身体,一边耐着子在女孩紧窄的道里轻柔地抽着,等待着刘梦纯身体的本能反应。
和头被刘梦纯温暖嫩软的道紧紧包裹着的美妙感觉让陈光坚感到非常受用,所以,当陈光坚感觉到刘梦纯的道和户渐渐变得潮湿起来的时候,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地抓住刘梦纯高耸的双,笑着开始晃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在刘梦纯的道里猛烈地抽起来。
道遭到剧烈的刺激和身体被撞击的疼痛让刘梦纯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笑和下身传来的阵阵痛苦让刘梦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强暴。但是虽然刘梦纯使劲全身力气挣扎和反抗着,却本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魔掌。而在刘梦纯的道分泌出来的体的润滑下,陈光坚的却可以顺畅地在刘梦纯潮湿敏感的道里抽着。的每一次抽都暴地磨蹭和刺激着刘梦纯的道,剧烈地翻动和蹂躏着她的唇,让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忍不住大声发出混杂着呻吟的悲惨哭喊声。
“不…不要…”
刘梦纯楚楚可怜地哭喊着,“救命…阿峰…救救我…”
心理的屈辱和身体的痛苦让女孩痛不欲生,这时刘梦纯唯一感觉到有些安慰的就是她早已把她的处女身献给了她的爱人,没有让眼前这个恶魔践踏自己的纯洁。而陈光坚一边用力揉搓着这个美女那对健美的玉,品尝着充满弹的手感,并且用指尖不停地撩拨着那两粒粉红色的头,一边笑着在刘梦纯渐渐湿润起来的道里面有节奏抽着,享受着被紧窄的道包裹着的快感。
“看样子阿坚得很爽嘛…”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在陈光坚的身下颤抖着,身体随着陈光坚的冲击而不停摇晃着,听着陈光坚得意的笑声和刘梦纯悲惨的哭喊声和呻吟声,他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也渐渐膨胀了起来,他笑着转向被吊在空中、动弹不得、也不能发出声音的凌险峰说,“等一会,我也要好好你的妞。你是喜欢看我怎么她呢?哈哈哈…”
“呜呜呜…”
凌险峰愤怒地看着詹百鸿,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他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而他的身体也徒劳地挣扎着。但是事实上,除了继续被迫看着女友在自己面前受辱,凌险峰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在男人们的笑声和女孩悲痛的哭喊声中,陈光坚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那对娇嫩结实的房,一边用他引以为傲的硕大在刘梦纯的道里抽着。每次当陈光坚把他大的进刘梦纯娇嫩的户时,他的头都会探入刘梦纯的道深处,让刘梦纯的身体阵阵酥麻,而陈光坚的每一次抽也都刺激着刘梦纯仍然很稚嫩的道,渐渐地唤醒了刘梦纯的身体。
在男友眼前惨遭凌辱的刘梦纯不停地反抗着,试图摆脱这个正在奸污自己的男人,但是她的微弱反抗完全不能奏效。而无论刘梦纯有多么不情愿,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对陈光坚的抽作出了反应,刘梦纯的户和道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分泌出的体很好地润滑着陈光坚的抽,让他更加享受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发泄的快感。对于玩弄女孩经验丰富的陈光坚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刘梦纯的道充满了褶皱,随着他的抽,这些褶皱也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让他体会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他笑着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加快了动作的节奏。
在一边欣赏着这样一幅靡画面的詹百鸿等人早就已经血脉贲张,他们一边看着这个美女遭受凌辱时不甘而又屈辱的可怜样子,以及她较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材,一边心猿意马地想象着等一下自己要怎么样在这个清纯而又不失感的美女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而他们的胯下早就已经鼓起了一个个大包。而遍体鳞伤的凌险峰被吊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美丽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受辱,却本无法拯救自己心爱的女孩,连他悲怆而无奈的大声怒吼都被封在他嘴上的胶布变成了闷闷的呜呜声。
而正在刘梦纯身上尽情发泄着的陈光坚这时却渐渐感觉到有些奇怪。陈光坚玩弄过无数女人,一般的少妇在他强大的攻势面前,只要几分钟就会完全兴奋起来,然后再过上几分钟就会兴奋得春情激荡,进而高氵朝。而就算是刚破处的少女,在稍加调教以后,只要陈光坚连续抽上十几分钟,身体一般也就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状态了。但是现在他身下的这个少妇,虽说已经早就享受过鱼水之欢,身体不应该象少女一样青涩,但是陈光坚在玩弄了她许久以后,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丝毫兴奋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天生的冷感?”
陈光坚一边笑着看着刘梦纯流满泪水的脸上那屈辱的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边继续享受着在刘梦纯那潮湿而又温软的紧密道里抽的快感,“不会的,这小妞都跟她男朋友了四个多月了,不会是冷感。嘿嘿,那就等着尝尝我的厉害,看我怎么翻你吧…”
想到这里,陈光坚更加得意地笑起来,他放开了刘梦纯早已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双,用双手捧住刘梦纯的屁股,向上托起她的身体,这样就改变了刘梦纯的体位,也调整了他自己的入的角度。
调整了体位以后,陈光坚的可以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得更深。陈光坚笑着抓着刘梦纯的屁股,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轻轻转动着,刺激着刘梦纯紧窄而布满褶皱的道,一边把尽可能深入地进刘梦纯的户里面,他的头甚至直接冲击和刺激到了刘梦纯无比敏感的子口。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刘梦纯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着,而她的身体也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刘梦纯这样的反应让陈光坚大为满意,他笑着抱着这个可怜的美女继续发泄着,并且在每一次抽中,他都会把进刘梦纯的道深处。
陈光坚不知疲倦的抽把刘梦纯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屈辱而绝望地呻吟着、哭叫着,听任自己的身体随着陈光坚的冲击而不停地摇晃。而一旁的詹百鸿等人看着刘梦纯被凌辱的惨状,都得意地笑起来,并开始想象着等一下轮到自己的时候,要怎样玩弄这个小美人。而凌险峰被迫看着自己的女友受辱,却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他只能疯狂地吼叫着,发泄自己中的愤怒和郁闷。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男人们的笑声,享受着美妙的胴体,陈光坚也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的速度。
在一阵阵沉闷的身体撞击声中,刘梦纯的身体在陈光坚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她的那对感酥也随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虽然陈光坚的每一次深入都折磨得刘梦纯全身颤抖,呻吟连连,刘梦纯的户和道也已经被她的体而充满,以至于每次陈光坚把从刘梦纯的道里抽出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体被一起带了出来。但是无论陈光坚怎么玩弄、怎么刺激刘梦纯的身体,却都始终不能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陈光坚所盼望的兴奋征兆也仍然迟迟没有出现。陈光坚不甘心地抱紧刘梦纯的腰肢,开始变化着抽的节奏。
陈光坚的在刘梦纯的道里时快时慢地抽着,把她的道壁磨蹭得生疼、陈光坚的头还不时地顶撞着她的子口,在这样的刺激下,刘梦纯的身体颤抖着,她的道也湿透了。陈光坚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击着刘梦纯的胴体,在刘梦纯痛苦的惨叫声和胴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陈光坚感觉到刘梦纯温暖的道和潮湿的体包裹着他的,给他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陈光坚没有想到的是,刘梦纯的身体仍然没有高氵朝的任何迹象,但是他自己却已经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望,已经到了发的临界点。
“啊…”
在刘梦纯的身体上足足发泄了半个多小时以后,陈光坚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感到一阵快感直冲入他的神经中枢,陈光坚一阵眩晕,他微微闭上双眼,畅快地吼叫着,把一股喷在刘梦纯的道深处。“啊…不…”
刘梦纯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不由得惊叫起来。而当刘梦纯意识到这种感觉意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暴徒所玷污的时候,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屁股和腰肢,在极度的快感中把全都进了这个小美女的道和子里面,当快感渐渐退去,他笑着放开正在哭泣着的刘梦纯,把已经有些萎顿的从女孩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一边转身走向詹百鸿等人,一边咂着嘴,有些遗憾地说:“这小婊子玩起来真不错,长得漂亮,大腰细,小洞也很紧,挨的时候水也不少,爽倒是很爽,只可惜是个冷感,怎么也不出高氵朝来。”
陈光坚的这番评价让那几个男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凌督察,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是什么感觉呀?”
陈光坚得意地笑着走到被悬空吊着,神情恍惚、眼神空洞的凌险峰面前,亵地对他说:“你你女朋友的次数不多吧,她的小洞怎么还那么紧?刚进去的时候,简直像是在给她开苞一样爽。要不是我玩过的女人多,经验丰富,我差点以为这小婊子还是个处女了。不过也难怪,她这么冷感,应该不会很喜欢挨的吧。哈哈哈…”
凌险峰被迫亲眼看着女友遭受了凌辱,受到这样的剧烈刺激让他神志恍惚。
凌险峰的脑海中乱成一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流着眼泪,用空洞的双眼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友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神志恍惚的凌险峰模模糊糊地听到眼前这个刚刚玷污了他女友的无耻恶徒的羞辱,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他和刘梦纯仅有的几次做爱都是以他忍不住把进避孕套告终,而刘梦纯似乎从来没有高氵朝过,而且刘梦纯对做爱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每次都是被动地听任自己摆布。
正当凌险峰神志不清地胡思乱想时,卢锦明笑着走向被束缚在床上的刘梦纯。“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会是冷感呢,那也太浪费了…”
卢锦明一边爬到床上,一边亵地说,“让我来彻底检查一下吧…”
说着,卢锦明伏下身来,用左手抓住了刘梦纯的一只房,轻轻地揉搓着,同时,他把右手伸到了刘梦纯的双腿之间,慢慢地把指尖探入她的户。
“啊!”
刚刚遭受过强暴的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户又遭到了侵犯,又羞又怕地惊呼起来,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卢锦明的手指。但是刘梦纯的身体被镣铐紧紧地束缚着,她的挣扎完全不奏效,卢锦明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她的唇,用指尖轻轻地按摩着这个美女刚刚被蹂躏过的娇嫩道口。而随着卢锦明的动作,刚才陈光坚在刘梦纯体内的白浊也从她的户里面渗了出来,慢慢地滴落在刘梦纯身下的床上,而刘梦纯也被卢锦明的手指玩弄得一边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一边不安地摆动着赤裸的胴体。
“呜!呜呜呜…”
神智恍惚的凌险峰看着陈光坚的从他的女友的户里慢慢地流了出来,突然意识到,由于以前他和刘梦纯做爱时,一直都使用避孕套,所以,陈光坚刚才已经成了在刘梦纯道里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屈辱使得凌险峰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卢锦明开始玩弄着刘梦纯,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又开始不停地发出愤怒的狂吼声。
“小洞果然挺紧的呢…”
卢锦明一边把指尖探进刘梦纯的道口,一边笑着说,“一手指进去都挺勉强的…”
而刘梦纯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房和下身被卢锦明的手指所侵犯,她屈辱而又恐惧地尖叫起来,用尽仅有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拼命摇晃着她手脚上的镣铐。但是尽管铁链被拉扯得叮当作响,刘梦纯还是无法哪怕挣脱一点点束缚,她只能绝望地哭泣着,眼睁睁地看着卢锦明脸上的笑,听任他猥亵着自己刚刚遭受过凌辱的身体。
“小美人,别怕…”
卢锦明一边把指尖从刘梦纯的道里抽了出来,一边笑着对她说,“放轻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卢锦明一边继续揉搓着刘梦纯充满弹的房,不时地拨弄着她娇嫩的粉红色头,一边用手指在刘梦纯的户里面轻轻搅动起来,还不时地按压一下刘梦纯的道口,或者用指甲轻轻划过刘梦纯的敏感的小唇。在这样的动作刺激下,刘梦纯青涩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她脸色绯红,用牙齿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呻吟,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微微颤抖着,赤裸的身体也不安地轻轻扭动起来。
“忘了向你介绍了,凌SIR…”
詹百鸿这时又凑到了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身边,得意地笑着对他说,“锦明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会玩女人的,他爸好像还留给他一本房中术秘籍,据说他已经都学会了。他平时一直夸口说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他的手段,今天正好让他在你的这个冷感的女朋友身上一试身手,看看他的本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你可要好好地看着哦,哈哈哈…”
“呜…呜…”
凌险峰的嘴被胶布贴得严严实实的,尽管看着自己的女友被这些禽兽玩弄,他的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却本就没办法发出怒吼声。凌险峰想要挣脱捆绑,但是稍一挣扎,他的全身上下就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甚至连闭起眼睛凌险峰都做不到,他的双眼眼皮已经被用胶水固定住,本闭不起来,他只能一边含糊地吼叫着,一边心如刀割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啊…啊…”
在卢锦明的玩弄下,刘梦纯突然全身绷紧,剧烈颤抖起来,双眼紧闭,大声呻吟起来。卢锦明面露喜色,笑着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刘梦纯的身体,虽然刘梦纯咬紧牙关,拼命摇头,想要抵御卢锦明的挑逗,但是她很快就又一次无法忍受地全身颤抖着发出了令男人心动的呻吟声。
“哈哈!我明白了!”
卢锦明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刘梦纯沾满的户里面抽了出来,笑着把手指伸进嘴里吸吮一番以后,才得意地继续说,“这个妞不是冷感,只不过是少见的蒂高氵朝型体质。她的敏感带主要是在蒂上,而不是道里。所以刚才阿坚她那么久都没什么反应,而我只是按了两下她的蒂,又用指甲轻轻刮了两下,她就浪成这样,下身已经湿透了。”
“呜…”
“不!不!不…”
听到卢锦明的这番话,凌险峰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悲鸣。看到刘梦纯刚才被玩弄得忍不住呻吟起来的样子,凌险峰想起在他和刘梦纯仅有的几次做爱中,虽然两情相悦,刘梦纯却从来就没有表现得那么兴奋过,他绝望地意识到卢锦明这个玩弄女人的魔王可能真的找到了刘梦纯的敏感带。而刘梦纯更是切实地感觉到了卢锦明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恐惧地隐隐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将会让她万劫不复。
“小美人,接下来,就让我来帮助你好好享受享受鱼水之欢的滋味吧…”
卢锦明笑着再一次分开了刘梦纯粉红色的小巧唇,把手指探进了她的户,这一次,卢锦明径直找到了刘梦纯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蒂,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蹂躏,剧烈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再次颤抖着全身绷直,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本能地紧闭着双眼,呻吟起来,体已经浸透了刘梦纯的道,甚至从她的道口渗了出来。
卢锦明也感觉到了刘梦纯身体的剧烈回应,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和指甲刺激着刘梦纯的房和蒂,一边笑着向站在一边的阿勇使了个眼色,说:“给我个家伙,要厉害点的。”
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蹲下身,把那个打开放在他脚边的大箱子打开一条缝,取出一个东西。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一边得意地欣赏着床上双目紧闭、连连呻吟、全身不停地颤抖和扭动着的刘梦纯那赤裸的胴体,一边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卢锦明。
卢锦明得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房,同时把手指从刘梦纯的户里抽了出来。
他用一只手抓住阿勇刚才给他的那个东西,用另一只手扯开那个东西上连着的一电线,打开了电线另一头的开关。突然,一阵“嗡嗡”的噪音在卢锦明的手里响起,卢锦明摊开手掌,原来刚才阿勇给他的是个微型跳蛋,现在那个小巧的跳蛋正在卢锦明的手掌上不停地震动着。卢锦明用手指捏住这个跳蛋,把它塞进了刘梦纯的户里,并且用力地按在刘梦纯已经充血膨胀的蒂上。
“啊…啊…救命…”
当这颗剧烈震动着的跳蛋接触到刘梦纯的蒂时,刘梦纯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她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也被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一阵阵碰撞声。刘梦纯紧闭着双眼,狂乱地呻吟和哭喊起来,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两片潮红。而卢锦明一边重新抓住刘梦纯的酥搓揉着,得意地欣赏着刘梦纯身体的反应,一边继续笑着用手指捏着那颗微型跳蛋,在刘梦纯的蒂上和蒂周围慢慢地移动着,不停地刺激着刘梦纯的身体。
看着刘梦纯在卢锦明的玩弄下,作出这样激烈的反应,凌险峰几乎要气疯了,他拼命地怒吼着和挣扎着,但是除了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呜呜声和让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更加伤痛难忍以外,凌险峰的吼叫和挣扎完全成了徒劳。而卢锦明却更加得意地玩弄着面前这个长了一张清纯娃娃脸的小美女,那颗跳蛋在他手指的拨弄下,像长了眼睛一样,盘踞在刘梦纯的敏感带上不停地震动着,把刘梦纯的身体刺激得越来越兴奋。
“再换个花样,好好玩玩吧…”
在刘梦纯令人心动的呻吟声中,卢锦明笑着兴奋地说。卢锦明的话音刚落,刘梦纯的身体突然更加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啊…天啊…救命…我要死了…”
刚才在被詹百鸿强暴时,刘梦纯脑后的马尾辫就已经在挣扎中散了开来,现在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扭动,散乱的发丝不停地扫过她的俏脸,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怎么样?够厉害吧?”
詹百鸿得意地狞笑着对徒劳地怒吼着的凌险峰说,“那个跳蛋其实有两面,锦明一开始用的是光滑的那面,已经让你的妞欲仙欲死了,刚才,锦明用了那个跳蛋上有软绒毛刷的那一面,看来你的妞是顶不住了。哈哈哈…”
跳蛋上的软绒毛刷不停震动着,不停地刷过刘梦纯的蒂,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刘梦纯的神智已经崩溃了。在那些男人们的笑声和凌险峰发出的呜呜声中,刘梦纯闭着双眼,忘乎所以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极度兴奋地拼命颤抖着、扭动着,她前那对健美挺拔的房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跳动着,让她显得更加感诱人。一层红晕渐渐地笼罩在刘梦纯全身上下那白皙的肌肤上,而她的双腿甚至微微地痉挛了起来。
其实刚才在看着陈光坚强暴刘梦纯的时候,卢锦明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在这个娃娃脸的可爱美女身上发泄一番。当卢锦明用跳蛋挑逗刘梦纯的时候,他一直观察着刘梦纯身体的反应,当他看到刘梦纯纤细的腰肢扭动时的美妙线条、健美坚挺的双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掀起的热辣浪,其实他早就已经心痒难熬。当卢锦明看到从刘梦纯的户里面渗出来的体已经浸湿了她稀疏的毛,甚至打湿了她屁股下面的一大片床单时,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勃发的欲,分开刘梦纯的双腿,扑向了这个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状态的美女。
“差不多了!我忍不住了!”
卢锦明急切地嚎叫着,把自己早就已经充血勃起的硕大进了刘梦纯双腿中间那微微绽开的一条细缝里面。在充满了户和道的体的润滑下,卢锦明的并没有碰到太大的阻碍就顺畅地进了刘梦纯的道口。当卢锦明的进入刘梦纯的身体里面时,刘梦纯的全身一阵抽搐,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而这样的回应也让卢锦明更加享受和兴奋,他抱紧身下这个娇小的女孩,在她紧窄的道里抽起来。
随着卢锦明的抽,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刘梦纯的身体上,有节奏地发出阵阵闷响。那个跳蛋仍然在刘梦纯的户里不停地震动着,每次卢锦明的抽都会带动那个跳蛋,让它时而离开刘梦纯的蒂,时而又被用力地顶在刘梦纯的蒂上。这样时有时无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更加兴奋得无法控制,跳蛋的刺激和卢锦明的抽已经使刘梦纯的身体完全沉沦在兴奋和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刘梦纯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胴体看上去更显得令男人兴奋,而她的脸上也已经呈现出了迷乱陶醉的诱人神情。
卢锦明的被刘梦纯温热湿润的窄密道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都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而且刘梦纯身体的颤抖、动人的呻吟和迷醉的表情都带给卢锦明极大的享受,也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再加上微型跳蛋的震动和刺激,卢锦明也迅速兴奋起来,他喘着气,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那对酥,一边野地揉搓着,一边在刘梦纯醉人的呻吟声中,在这个美女美妙的胴体上拼命地发泄着。
最敏感的部位被跳蛋挑逗着,刘梦纯的意志渐渐模糊,而身体却本能地兴奋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象电流一样贯穿了刘梦纯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刘梦纯的道收缩得更紧,包裹着卢锦明的。卢锦明享受着刘梦纯潮湿紧窄的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的美妙感觉,随着他的抽,卢锦明甚至可以感觉到刘梦纯湿透了的道里凸起了无数柔软的颗粒,就像是刺一样挤压着他的。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卢锦明这个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孩的恶魔终于也接近了喷发的边缘。
“啊…哦…不行了…我不行了…”
在跳蛋的刺激和卢锦明的剧烈抽中,刘梦纯突然带着哭腔大声呻吟着,全身绷紧,甚至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十指抓紧床单,双脚的脚趾也全部都抠紧床单。而这时,卢锦明也感觉到了刘梦纯的道骤然收紧,裹住、甚至是在挤压着他的,而且一股温暖的体似乎是从刘梦纯的道里喷出来,打湿了他的头。卢锦明本来就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他的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刘梦纯,低吼着把进了她的道里面。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低吼声中,他们就像一对爱侣一样,同时到达了高氵朝。这样的场面让那些男人看得心猿意马,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凌险峰却恨不得当场结束自己的生命,好不用面对这样的羞辱。和凌险峰同居时,刘梦纯从来对做爱就没什么兴趣,更别提让自己和爱人享受做爱的乐趣了,所以每次做爱都是草草结束,让凌险峰有些扫兴。但是现在,刘梦纯竟然就在凌险峰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了高氵朝,这一切实在让凌险峰无法接受。
“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啊?”
詹百鸿狞笑着看着卢锦明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得意地狞笑着说,“我猜,你从来就没享受过她的高氵朝吧?别急,慢慢往下看,我们为你准备的节目还很多,彩的还在后面呢。哈哈哈…”
卢锦明抱着刘梦纯,发泄了兽欲以后,刘梦纯的道仍然紧紧包裹着他的,卢锦明也就抱着怀里这个小美人,继续享受着这样的快感,直到刘梦纯的高氵朝渐渐退去,道渐渐放松,他才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下了床,站在地上,一边用手指轻轻分开刘梦纯柔软娇嫩的唇,拉扯着那电线,把那个微型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拉了出来。
“啊!”
当跳蛋被拉出来的时候,刘梦纯发出了短促的惊呼声。卢锦明得意地把跳蛋放在自己手掌上,走到凌险峰面前,把那个跳蛋举到凌险峰的眼前,让他看个清楚。那个跳蛋还在震颤着,整个跳蛋湿淋淋的,沾满了体和,甚至还有黏糊糊的体从跳蛋上面滴落下来。“看到了吗?只要这个,就可以让你的妞变成贱货。”
卢锦明笑着对凌险峰说,“你本来可是艳福不浅呢,这个妞的洞可是少见的名器,她发贱的时候,就别提多爽了,只可惜,你从来没享受过,以后也没机会享受了。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这颗还在不停震动着的跳蛋,看着卢锦明洋洋得意的表情,听着他的侮辱,恨不得能把眼前这个禽兽碎尸万段,他愤怒地狂吼着,挣扎着,但是却毫无作用。这时,凌险峰却惊恐地看见奚明才拿着一个小瓶子,笑着向着瘫软在床上的刘梦纯走去,他拼命喊叫着,想要阻止奚明才,避免刘梦纯再次受辱,但是他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锦明,你这办法好是好,就是太麻烦了。”
奚明才一边走向全身赤裸的刘梦纯,一边转过头,对卢锦明说,“这回,看我的。”
说着,奚明才还朝卢锦明晃了晃手里的那个小瓶子,而那些男人全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小贱货…”
奚明才走到床边,坐在床上,一边用手抚着刘梦纯的身体,玩弄着她的酥,一边笑着对刚刚从极度兴奋中平静下来的刘梦纯说,“刚才你可真下贱啊…”
“不…别碰我…”
刘梦纯刚刚恢复神智,脑海还是一片空白,暂时还想不起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奚明才的魔爪,“不要碰我!你这禽兽!”
“哎哟,刚才下贱成那样,现在还装什么圣女啊…”
奚明才猥亵地笑着继续揉搓着刘梦纯的双,还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她粉红色的娇嫩头,“连你的头都硬了,还记得刚才的跳蛋吗?还记得你被得有多爽吗?”
“不…不可能…不会的…”
在奚明才的提醒下,刘梦纯的记忆渐渐复苏了,她依稀想起了刚才自己似乎被卢锦明用跳蛋玩弄,渐渐地,刘梦纯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刚才失去控制的疯狂模样,她摇着头,喃喃自语着,像是要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幻觉,没有发生过,“不可能…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哈哈…我给你看样东西…”
奚明才笑着向着站在一边,一直在用DV拍摄的阿彪打了个手势,阿彪马上笑着走到床边,一边把手上拿着的DV伸到刘梦纯的眼前,一边用手摩挲着刘梦纯白皙的胴体。奚明才得意地对刘梦纯说:“你可要好好看清楚…”
“不!不!天哪!”
当刘梦纯看清DV显示屏上播放着的是她刚才在卢锦明的身下,被卢锦明玩弄到高氵朝的场面时,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显示屏,屈辱而又恐惧地尖叫起来,“不!这是假的!假的!这不是我!”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问问看你的男朋友啊…”
奚明才笑着对刘梦纯说。刘梦纯费力地抬起头,转向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那哀伤而绝望的眼神时,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最后的侥幸也崩塌了。
“对不起…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痛苦地哭泣起来,她不能接受自己在男友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而产生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氵朝,她知道这样的场景对于凌险峰的刺激和打击有多么强烈,她痛苦而又悔恨地痛哭着,像是想用泪水洗刷自己的屈辱。
“小贱货,别哭了…”
奚明才放开刘梦纯的双,笑着对痛哭着的刘梦纯说,“接下来,你还要被我们上很多很多次,我怕你的眼泪不够哭啊……”
奚明才说着,突然用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下巴,用力撬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拿起那个小瓶子,把小瓶子里的体强行灌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猝不及防,而且被陈光坚长时间蹂躏,又被卢锦明玩弄到高氵朝,已经全身无力,身体软绵绵的,本无力反抗,被呛得直咳嗽。虽然刘梦纯拼命咳嗽,但是却只吐出几滴体,那一小瓶体大部分还是流进了她的喉咙。
“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刘梦纯不得不咽下那些体以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奚志才问道。
“还会有什么?给你这样的小贱货喝的,那当然是春药咯。”
奚明才看着刘梦纯因为惊恐而发白的俏丽娃娃脸,无耻地笑着说,“这样一小瓶,就可以让你好好地浪上一阵,等一下,你就会下贱地求我来你了。哈哈哈…”
“禽兽!畜生!”
“呜呜呜…”
刘梦纯和凌险峰再一次同时哀鸣起来。但是这样的哀鸣却只能让奚明才和那些男人更加得意,奚明才跪在刘梦纯身边,笑着看着被镣铐束缚,动弹不得的刘梦纯那诱人的胴体,用他勃起的不停地磨蹭和顶撞着刘梦纯那富有弹的坚挺房。刘梦纯不停地惊叫着,挣扎着,但却本无法躲避这样的侮辱和猥亵。而且,刘梦纯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而身体却越来越热,心态也越来越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于是,刘梦纯的挣扎也就渐渐慢了下来。
“看来,好象是药力发作了…”
奚明才注意到刘梦纯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而且挣扎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得意地笑着对刘梦纯说,“你很快就要开始下贱了呢…”
“不!不会的!”
刘梦纯听到奚明才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智模糊和身体发热都是春药药力发作的迹象,她赶紧强打起神,一边朝着奚明才怒目而视,一边继续扭动身体,嫌恶地躲避着,不让奚明才的碰到自己的房。奚明才也并不着急,继续逗弄般地用自己的磨蹭着刘梦纯丰满的玉,不停地戏耍着她。
虽然刘梦纯强打起神,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在春药的药力影响下,刘梦纯的神智还是渐渐开始模糊,她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甚至有时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奚明才的嘴脸。刘梦纯的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已经透出一层绯红色。但是即便如此,刘梦纯仍然在苦苦坚持着,她紧闭双眼,时不时地摇头,让自己恢复神智,还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用手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希望能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