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的华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时光,却横遭兵祸。
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在林凤祥的率领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时的天京却正进行着惊心动魄的权力之争,无遐顾及这只英勇的北伐军。终于,北伐部队前有重兵阻挡,后有追兵临近,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军心浮动,林凤祥被迫下令撤军。
欲话说,兵败如山倒,来时威风八面的太平军,此时却如急急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加上军心涣散,纪律松驰,为了里腹开始抢劫百姓钱粮财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镇纷纷组织起民团袭击太平军,北伐部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力。为了撤回天京,他们每天都要长途行军,还要同拦截的清兵乡勇作战,渐渐陷入了绝境。
这一天,太平军在大河边又遇到了大批清军阻拦,双方混战在一处,为了生存,林凤祥一马当先,率军向前猛冲,这只早已剩不下几许兵员的部队收紧队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围。在这支队伍中断后的,是两位女将,两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线玲珑。其中一个,人高马大,身着黄衣,另一个中等个儿,身着蓝衫。她们手擎大刀,左挥右砍,状如疯虎,清兵碰上她们非死既伤。
虽然众寡悬殊,清兵却被这只太平军的勇猛所震摄,畏缩不前,眼看着太平前已经大部突出围困开始渡河。带兵的清将不顾清兵与太平军后卫混在一处,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飞蝗般射向乱军丛中,数百名太平军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围攻太平军的清兵一见,纷纷逃走避箭,返而给太平军让开了一条路。两员女将一左一右护卫着后卫队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将见太平军已经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两员女将挥舞钢刀,格打雕翎,护着手下渡河,等众兵将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们才同十几名贴身女兵退入河中,艰难地撤向对岸。清将追至河边,见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员高大女将射来。
女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又要护着武艺较弱的女亲兵,加上也没想到清将的箭远比其他清兵的箭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几名女兵急忙来救,也被乱箭射倒在她们主将的身边。另一女将一见,转身返回,大呼“萧王娘!萧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将已经箭中要害,无药可救了。
那蓝衫女将见清兵已经纷纷下河,不敢恋战,只得强忍悲伤,转身渡河而去。
清将纵马来到河心,低头看着几具中箭的女尸,其中一员女兵的手中兀自握着一杆将旗,上面斗大的一个“洪”字。
“萧王娘?”清将回头看着自己的副手:“莫非这女长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娇?”
“正该是她!”
“哦,该着老子升官。传令收军,河边扎营!来呀,把这女逆首给我抬回去。”
阴云布满了天空,劫后战场一片狼藉。河边的小土丘下,清兵们挖了一个大坑,成百名太平军的尸体被抛入坑中,他们都断了手脚,没了耳鼻,被剥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标志。更惨的,是数十名战死的女兵,清兵没有把她们掩埋起来,反而把她们摆放在大路边。女兵们的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同样被割了手脚、耳鼻、乳房和阴部,脊背朝天卧在那里,听任过往的人群围观她们光裸的臀部。
路边的清兵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帐前,辕门下,仰卧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洪宣娇。她凤目圆睁,面含悲愤,一只狼牙箭插在咽喉,湿透的单衣紧里着她那窈窕玉体,脚上的战靴已经掉落在河中,露着两只纤细的天足。清兵抬她回来之前,已经用河水洗净了她脸上的风尘,恢复了她本来的美貌。
两名清兵蹲在她的身边,在成群清兵的围观下缓缓解开了洪宣娇的衣衫,露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开紧里胸前的白凌,两颗半球形的玉乳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哦!受不了了,快点儿,快点儿!”清兵纷纷催促。
“别急,急什么?”剥衣服的清兵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他们解开洪宣娇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拉,露出年轻女人深深的脐孔和圆滑的两髋,女人细细的腰肢此时显得那么柔,那么美。他们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耸的乳房,揉搓之后,慢慢向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渐渐靠近她的裤腰。
清兵们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紧盯着女人早已松开的裤腰慢慢向下滑去。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那两条清晰的腹股沟渐渐向一起汇合。几根黑色的长毛从裤腰中暴露出来,兵丁们的心开始狂跳,益发狂叫起来。裤子终于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浓浓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来了,剥衣的清兵却停下手不动了。
“快呀!快呀!他妈的,等什么呢?”围观的人狂躁起来,终于有两个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们弄不过来,老子帮你。”两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拎了起来,又有几个也忍不住要动手,那两个剥衣的清兵发出一阵恶作剧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娇的裤子从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褪到了脚腕。
洪宣娇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欲缠身的清兵面前,他们抚摸着她怒挺的乳峰,抓握着她丰厚的臀肉,分开她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扒开她厚厚的阴唇,玩弄着她软嫩的生殖口。她静静地忍受着羞辱,不说,不动,只有两只眼睛悲愤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吃过晚饭的清将出现在辕门前的时候,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具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具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
“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