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后庭花苞的最大好处,就是杨楠经期,也不太耽误赵涛过瘾。
而且已经了解了他的恶趣味,鸡巴只要操过屁眼,后面就一定会变着法子逼自己口交,杨楠不得不每天晚上在厕所把肛门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不然,就是标准的自食其果。
赵涛之前就有经验,余蓓一贯都是不管自己什么情况,只要他要她就给,要哪儿给哪儿,浴血奋战也无妨。
可杨楠一开始是真不适应。
量最大的头两天,她说什么也不肯上床,怕弄脏了,本以为能躲过去,结果被赵涛哄进浴室,洗干净后塞了一大块润滑剂进去,让她扶着墙就那么上半身冲着水撑开屁眼日了进去。
二十分钟干完,杨楠小小高潮了一次,哼哼唧唧地让他把老二抽走。
红肿的屁眼一阵蠕动,吐了口精出来,前门见红后门见白,顺着大腿流到一块,让她皱着眉洗了半天。
赵涛还挺喜欢杨楠这种微妙的不情不愿,结果经期这六天,他反而比平时干得还勤快。
第七天杨楠拉起了肚子,觉得是被他天天灌肠射精,害得屁眼肠子都不好好干本职工作,为此闹了一顿脾气,趁着考试让他禁欲了两天。
赵涛故意顺着她装了两天乖,趁机养了两针管货,寻思着孟晓涵也该差不多找到机会了吧?还有两天就要考那门了,再不下手,可就来不及了。
不负他所望,在现代文学史考试前一天,孟晓涵总算是发来了短信,约定下午三点,图书馆见。
赵涛精神一振,上午陪杨楠去考场在外面等的计划也暂时取消,装作生了她气的样子,留在家里好好准备构思了一下。
图书馆那地方这阵子不少上自习的,算起来可不是什么隐秘幽静的好场所,不过相对的,这种地方女生反而容易丧失戒心,毕竟谁也不会认为那种地方能做什么不好的事。
对于老师请吃糖是没有意义的,奶糖巧克力明显跟她不合适,她多半也不会接学生的这种东西。
最适合下手的,还是于钿秋那个从不离手的保温杯。
那么主要还是带上两个小号针管,奶糖有两块备着有机会塞给孟晓涵就够。
想到这里,赵涛也有点纳闷,按道理和惯例,咒术一旦中了就会对他爱得不可自拔,多吃一点下去,沉迷的感觉就会更加严重。
前后算起来,他也给孟晓涵吃了不少,怎么她就能一直徘徊在确定对他有那么点意思的门外面来回晃荡呢?
之前的女人都是直接得手,杨楠也是没憋多久就主动贴了上来,张星语那种一圈跟班的系花,这几天也忍不住偶尔发个短信问问他在干什么,聊上几句。
要论沉得住气,孟晓涵可就输给金琳一头而已。
不过金琳有男友啊,人这几天还跟学生会的对象如胶似漆呢,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让他有了种咒术好像被真爱打败的错觉——之所以说是错觉,是因为赵涛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忙不迭把刚才还挽着的男友推到了一边去。
他能确定孟晓涵是动了心的,他又不傻。他只是想不明白孟晓涵的耐性怎么会这么好,有了手机号,连句晚安都不会说,故意的吗?
难道是余蓓爱看的那种言情小说的套路,欲擒故纵?
啧,那就让你纵个够。赵涛哼了一声,本来他就想晾晾孟晓涵作为当初表白被拒的回报,她要真有这种想法,好啊,那就让她看看自己是怎么在校园里风流快活的吧。
吃饭时候,杨楠打来电话说去校医院开了药,中午打算就在宿舍躺会儿,下午接着考另一门。听起来口气软化了许多,似乎在等着赵涛主动开口破冰。
赵涛本来就打算趁机压她一下,免得鼻子翘上天去,就只是冷淡无比地说了句随你的便,挂了电话。
睡了一觉养精蓄锐,睁眼起来伸个懒腰,他随便收拾了一下仪表,揣好东西踏上征途。
到了图书馆门口,刚好差五分三点,他拿出手机给孟晓涵发了个短信,“我到了,你跟于老师呢?”
没两分钟,孟晓涵就给他打了回来。
“我跟于老师先上来了,一楼二楼都是自习的,我们上三楼了要不不方便说话。”她的语调带着一丝微妙的期待,“我已经跟于老师说好了,于老师正等你呢,上来吧。”
“谢谢。”他撇着嘴挂掉电话,快步走上台阶。
上去绕进屋,他来回打量了一眼,三楼不算阅览室,全都是大书架,这种都急着复习的时候,当然也没什么人。
他转了两排,总算在外文名著的书架边看到了正各拿着两本书面对面说话的两个女人。
大概是今天不需要监考也不需要去办公楼那边,于钿秋难得一见穿了身比较休闲的打扮,头发散在后面,垂肩微卷,略施脂粉,比起旁边清素婉约的孟晓涵,可胜出了不知多少成熟妩媚。
不在讲台上,而是在丈夫面前的于钿秋,大概就是这种风韵吧。
心里一阵痒痒,赵涛差点就把自己下咒的本来目的忘到脑后,赶忙定了定神,快步走了过去。
“于老师,孟晓涵,我来了。”他过去打完招呼,心里就是一凉。
于钿秋竟然压根就没拿水杯。
赵涛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偏偏就没想到,于钿秋根本什么都没带,也不是打算在桌边坐下细谈,就这么站在书架之间聊聊而已。
“赵涛,孟晓涵跟我聊了聊你的事情,她说,你有悔过的心思,是真的吗?”
人在分数下,不得不低头,赵涛堆起笑容,尽可能诚心诚意地说:“是,于老师,以前课堂上不守纪律,是我不对,我没有尽到一个学生该尽的责任,我以后一定会改,还请老师给我一个机会。”
“你以为机会是老师能给你的吗?”于钿秋的柳叶眉微微竖起,“老师早就跟大家说过,到了大学,学知识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学做人。你年纪轻轻,仗着有那么点小文采,上课举止轻浮也就罢了,竟还是个脚踏两只船的下流胚子。校园里的女生天真烂漫,不谙世事,赵涛,你这么哄骗她们,于心何忍?”
没想到话题上来就扯到了私生活上,赵涛只好陪笑着说:“老师,我……我也没哄骗什么啊。孟晓涵可以作证,她俩……关系其实挺好的。”
“那是因为吃了你的迷魂汤!”于老师怒道,“你就是这么悔改的?”
她话锋一转,口气略显缓和,说:“老师当年也当过学生,也谈过恋爱,谈的还是轰轰烈烈的师生恋,追求幸福,是成年人应有的权利。老师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也不是你们的导员,按道理,恋爱这种事我不需要管也懒得管,可你的情况正常吗?赵涛,孟晓涵说你高中时候也是爱看书爱写些东西的人,难道你就学到了点文士风流的下作秉性么?”
“老师,这……这个和我的成绩没什么关系吧?”赵涛发现谈话的方向好像不太对劲,有点紧张地说,“您这说的,倒像是非要我分手一样。”
“难道不应该吗?”于钿秋杏眼一斜,“老师手里没什么别的权力,管不住你,老师只能说,我教的学生,有这么龌龊行径的,就一定要给个教训。”
“老师我知道错了,您说,我怎么改?”赵涛赶忙压下气好声问道。
“是孟晓涵说你确实有心悔过,答应听老师的劝,老师才来说了这些,”于钿秋接着说,“恋爱,乃至于将来的婚姻,讲的就是以诚相待一心相守,你爱两个,两个女生得到的就都只有一半,她们给你的却是全部,这公平吗?人要有起码的道德观,现在的不喜欢了,你可以分手讲清楚,然后再去找这个喜欢的。老师不否认,有些人就是需要经历过,才能知道自己的最爱是谁,但过程即便必要,过程中你的每一个曾经的伴侣,也有不受这种欺瞒伤害的权利。”
滔滔不绝说了十几分钟,似乎是看到于老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孟晓涵柔声说:“老师,我给你接点水吧,那边办公室有饮水机和纸杯。”
心里顿时一震,赵涛忙道:“我来我来,老师是为了劝导我才说这么多,该我去接。我这就去,我边接边反省!”
唯恐再错失了机会,赵涛转身就往门口楼梯那儿跑去。
于钿秋大概还当他是被训得恼了,在后面小声说了句:“孟晓涵,你这同学我看没药可救了。烂泥扶不上墙,狗肉不上席。”
赵涛听在耳中,咬了咬牙,找到办公室,里面就一个值班的学生,正在桌子那边低头看书,他问了一下,找到一次性纸杯,抽了两个出来,转过身去,背对着那学生放下杯子。
不敢冒险在走廊里加料,他干脆就这么摸出了针管,小心翼翼在杯子内壁涂抹了几滴。
热水先进就会泛白,他小心翼翼加了大半杯凉水,看里面痕迹还不算太明显,才加上热水兑温。
仔细看的话,杯底显然还能看到一点丝丝缕缕的半透明痕迹,但估计也没谁喝水之前这么打量吧?
两个杯子都接好,他考虑再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仔细记住位置,双手端起快步送了过去。
到了那儿,他恭恭敬敬把两杯水分给孟晓涵和于钿秋,反正他自己的杯子没记错,剩下俩她们谁喝都一样。
孟晓涵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先喝了一大口下去。
赵涛正要松一口气,于钿秋却把放到嘴边的杯子又拿了开来,皱了皱眉,轻声说:“今天的水不新鲜吗?怎么好像有股味道。”
他心里顿时叫了声糟,这女人已婚已育,都不知道被老公灌溉过多少次,看着表面保守,私下说不定吃过老公的鸡巴几回,对精液味道肯定比寻常小处女敏锐得多。
他暗道一声失算,心里紧张,只好端起自己那杯,说:“那老师您喝我这杯?”
“算了,不必。”她颇为嫌弃地摇了摇头,仿佛生怕他已经沾过嘴巴,就那么浅浅抿了一下,跟着似乎是没尝出什么,又喝了两口。
赵涛这回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唇角,也露出了大功告成的欣喜微笑。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咒术起了作用,于钿秋之后把他跟孟晓涵带去了四楼的教师用办公室,借了张桌子坐下,恨铁不成钢地一路训了赵涛将近一个半小时。
连孟晓涵在旁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可她瞪圆眼睛看来看去,也猜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赵涛心里虽然知道原因,可无法明说,只能暗暗叫苦,骂了自己一句蠢货,竟然忘了女人还是会吃醋的,听于钿秋最后对杨楠的抨击越发激烈,对余蓓也不屑一顾起来,只好勉强开口,尝试把话题引回到原本要商量的考试上。
可能是爱情有了效果吧,于钿秋总算再次确认了之前的承诺,他只要考过九十分,就能算及格。
呼……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赵涛长长出了口气,这下,以后于钿秋的课,应该可以安然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