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素坐在粮草车边的地上,听着中军营那边鼎沸的人声,知道春兰、秋菊两个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心里感到很对不起她们。
现在她只有后悔,后悔没有听爹爹的话,贪功冒进,结果被人家利用险要地形截断了自己的后路,五千儿郎命断沙场,自己也被人绊倒战马擒获。最可怜就是自己两个女亲兵春兰和秋菊,本来已经逃了出去,却又自缚了到敌营,要以身殉主。都是自己害了他们。她越想越悔,可说什么也晚了。
今天一大早,敌军士兵们就来把自己三个人从木笼囚车里放出来,剥了上衣反绑起来,她们知道,这是要杀自己了,张素素不怕死,怕死也不会拿刀纵马上战场,只是害两个年轻的亲兵一同死,觉得对不起她们。
捆好以后,他们把三个姑娘的红肚兜儿都解下来,让她们露出胸前高耸的乳峰,素素感到十分屈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在自己营中因为犯了军法被处斩,也要被人家扒光上身,袒胸露乳的。
他们让素素和秋菊各自背靠一辆粮草车坐下来,用绳子把她们揽在车上。然后把春兰押往中军营,过了两刻钟,又来带秋菊,现在又有两刻钟了,果然那群敌军士卒又出现在视线中。
敌兵把她从车上解下来,仍然五花大绑着,两个人架着她的两腋往中军营走,那边的人声仍然那么吵闹,不知他们是怎样对待两个姑娘的。她们都只有十八岁,跟自己出生入死三年了,从没有胆怯过,她们不该因为自己而死,更不应该死得那么痛苦,那么惨。
想到此,素素对架着她的两个敌兵说:“你们把我的两个姐妹怎么样了,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儿,不要苦害她们,有什么就冲我来吧。”
“放心,她们不会疼的,一刀两半,干净利落,一会到那儿你就看见了。”
中军营离粮草营要走挺远一段路,素素一直在想着,两个女亲兵能一刀两断死个痛快,那已经足够让她的心理好过一点儿,不过为什么却要耽误那么多的时间,一刀砍了不就完了吗。
前面就是辕门,在那里围观的黑压压人群给她们让出一条人胡同,让她们走进圈子里面,这时,素素才知道人群为什么不停发出喝彩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爹爹的老对手、老冤家宋成,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指挥着手下行刑。
再看辕门前的空地上,用四寸粗的圆木搭起了一组木架子。最前面是两根两丈多高的圆木相距三尺立在地上,最上面还加了一根横梁,挂着一个铁葫芦,穿着手指粗的棕绳;在那立柱下面的地上,两根同样的圆木相距一寸半左右呈四十五度角向后倾斜着,被另两根立着的圆木支着;再向后是三根圆木支成的三角形架子,上面也挂着铁葫芦。
再看架子上还有物件,那两根立木上,四肢拉开呈“X”形倒绑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少女,那姑娘一丝不挂,露着羊脂般一身白肉,尖尖的乳峰倒垂着,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那一丛浓黑的阴毛特别醒目,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放着一块木头,中间有个很大的“V”字槽,那槽很深,几乎把木块分成了两半,素素一看就认出来,那姑娘正是自己的女亲兵秋菊。
后面那两根倾斜的圆木之间,夹着一杆雪亮的大刀,素素也认得,那就是自己上阵迎敌时的成名兵器绣鸾刀,那刀杆下面四分之一处用绳子捆在支承那两根倾斜圆木的立柱上,刀头略后仰立在半空中。刀尾拴着一根手指粗的绳子,向后穿过三角架上的铁葫芦后垂下来,拴在一个巨大的磨盘上,那磨盘又被另一根更粗的绳子拴着吊在半空中。
素素这才明白,路上那敌兵说春兰和秋菊是“一刀两半”,自己还以为是口误,原来,他们真的要把两个姑娘劈成两半。那口刀跟了自己近十年,饮过不知多少敌人的血,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变成杀死自己三人的刑具,素素的心中别提有多别扭了。
继续往里走,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没有错,在一旁的人群边,放着两张大条案,两个兵丁正光着膀子摆弄着一具赤裸裸的年轻女尸,尽管女尸已经没有了脑袋,素素也知道那一定就是春兰姑娘。
只见那女尸也没有穿任何衣服,实际上两半拉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穿衣服。那兵丁每人拿着一块布,守着半片女尸,正用水仔细擦洗女尸身上的血,尸体中已经没有了内脏,就是一个空空的腔子。
素素久经战阵,什么样的尸体都见过,也曾亲手劈开过敌人的身体,亲眼见过他们肠子肚子流在地上的惨象,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但见到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三年的姐妹被分成两半的样子,却让她一阵恶心涌上来。好在她到底是有锻炼的,终是把一口胆汁重又吞回肚子里面,才没有给敌人留下话柄。
宋成看见素素被押过来,十分得意:“怎么样?张将军,想不想投奔本座,我许你公侯之位,不然,你这两个女亲兵就是榜样!”
“呸!士可杀,不可辱。我兵败被擒,有死而已,想让我投降办不到。”
“说话别那么绝呀,张将军。这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看见你这两个女亲兵了吗,处决以后,我要把她们的尸体送在各营,让我的十万儿郎尽情欣赏,至于你嘛,要是不投降,我把你杀了,也发在三军中传阅三日,再派人给你爹爹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他。”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骂吧,对要死的人,本座一向是特别宽容的。现在你只要告诉我,降还是不降?”
“呸!”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先让你看看你自己的下场。”
他说着一摆头,那边两个光膀子的兵丁已经把春兰的两半个身子洗干净了,白花花地拎起来,往围观的人群里一扔,那些人立刻抢夺起来,这个捏大腿,那个抓胸脯,有的攥住姑娘雪白的屁股蛋儿,另一些人则用手指搓捻春兰的阴唇。
看着那下流的场面,想到自己死后也会是这个样子被人争抢玩弄,素素的心跳得要从嘴里蹿出来,但她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依然挺着那一对饱满的酥胸,一副凛然的样子。
那边处理完春兰的尸首,这边开始对秋菊施刑。看着刽子手去解那吊住石磨的绳子,素素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差一点儿喊出来。秋菊似乎也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用力全力喊道:“将军,来世还作你的亲兵。”
“好妹妹,在那边等着我。”素素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两转,没掉下来,那刽子手已经扯住了绳子上的活结,用力一拉。失去的支持的石磨往下一落,通过绳子拉着素素的大刀直劈下来。素素一闭眼,耳中只听到一声啸叫,那声音在战场上经常听到,是大刀切断骨头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切断的却是她生死姐妹的骨头。
素素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景象真惨。只见秋菊的身子被从阴部到颈部劈开了,大刀被两块预先放在地上的粗树墩子挡住,否则连那颗美丽的人头也会被斩成两半。内脏和着鲜血和体液流下来,直拖到地上。
秋菊没有叫喊,她看不见劈过来的钢刀,大概她根本也来不及叫喊。两旁边过去几个刽子手,从她那两半的体腔里把五脏六腑一骨脑儿扒出来,用短刀割下扔进一只大竹筐里,从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迹来看,春兰的内脏也在里面。
秋菊从架子上给解了下来,两个刽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侧的手脚向两边拉开,第三个人则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同时也使本来通过颈部连在一起的两半个身子彻底分开了。那两个作刽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过去放在刚才处理春兰尸体的条案上,开始清洗她身上的鲜血。
腥味“忽”地一下飘过来,使早已闻惯了这种血的气味的素素又一次感到有些恶心。每当她手下的战士在战斗中死亡时,她都会感到十分难过,但都不如这两个朝夕相处的姐妹那么让她痛苦难当。
不过,她现在自己也面临同样的命运,而且她决不能让敌人看笑话,所以,她还是强忍住了身体的强烈反应,仍然昂首站着。
宋成心中十分赞赏这位女对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敌人,他不能对她有任何怜悯之心,也许,让她死得更壮烈一些,更能表达对她的敬意。
他向两个架素素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把她拖过来。他的胳膊很长,并没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颈窝前交叉的绳索,然后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着,横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将,那宽宽的香肩白如雪,润如酥,两只乳房象碟子一样倒扣在胸前,挺立着两颗粉色的奶尖儿。
素素预感到他想干什么,她知道,作了俘虏的女将是什么都有可能遭遇的,她软软地让自己的头垂下去,合上了一双秀丽的眼睛。她感到那只男人抓绳子的手依然抓着绳子按着她的颈窝,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紧绷着的小肚子上,并慢慢向自己的乳峰爬上来。她感到十分紧张,开始有些透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终于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来,这样往返揉弄着,把女将军的奶头摸得有些发硬,然后他便干脆用手指搓捻起她的乳头来。
那是一种羞耻的经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兴奋,一种无法抵御的麻痒感觉。素素感到自己的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下体也有些发湿。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女人正在被污辱的时候会是这种感觉。她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宋成显然对此十分有经验,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裤腰,她感到裤带被解开了,裤子被褪了下去。四围一片男人兴奋的嘘声,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经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宋成看着她两腿间那圆圆的小丘,让面生满了卷曲的黑毛,在毛丛的下面,一条深深的肉沟直伸入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宋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她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于是没有反抗,任自己的阴部完全彻底地暴露出来。
男人的手指伸进那肉缝中间,从后往前一刮,素素只感到一种过电一样的麻痒感从阴部直传到头顶,迫使她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男人又一刮,她就又一“哦”,连续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渐渐适应了,不再出声。
宋成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刮弄着腿上那赤裸少女的羞处,感受着那两片厚厚肉唇的温热,直到把她刮得流出了大量的液体。他把她拖起来,转到太师椅的后面,然后把她的上身从椅背上按过去,让她翘起那两块圆滚滚,紧绷绷的肉臀,分开她的两腿,露出那小小的菊门和湿润美妙的肉穴。然后他撩起自己的袍子,亮出那一根棒槌一般大小的阳具,也不管好歹,就给她塞了进去。
素素感到阴门一阵撕裂的疼痛,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并疯狂地抽插起来。那感觉十分刺激,难以抗拒,那男人象一阵狂风巨浪,把她一会推上浪尖,一会又跌入深谷,豪无招架之功。
宋成完事后,从身边抓了十几枚铜钱,刷地撒入人群中:“哪个抢到钱,就来用用这位素素将军。”
女将军被抬进了人群中,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袜被彻底脱去,成了真正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知有多少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上滑过,他们兴奋地喊叫着,争相玩弄着这女将军的身体。
她曾经那样强大,一刀扫过去就会有十来条生命转瞬消失,她曾经让他们谈素色变,胆战心惊,就是在将她围困的时候,他们也不敢靠近她一步,而现在,他们可以随便抚摸她那细腻的肉体,揉搓她高耸的玉峰,捻弄她那黑黑的阴毛。
得到铜钱的更加兴奋,因为他们可心尽情享用这女将的肉体。
素素被人抬着,扯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十余个曾经被她视作草芥的小卒轮流奸着她处子的阴户。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只是闭着眼睛,任那一条条陌生的阳具在阴道里出出进进,直到他们认为满意了为止。
极度凌辱后的素素被一群敌兵抬到一边的大木桶里,用温水清洗她被污的身子,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和私处捻搓得“滋滋”响,然后他们把她捞出来,开始把她绑在一只木架上,那木架是“门”字形,她的两手绑在门字的两个上角,两脚则绑在下脚,整个人被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敌兵从行刑的架子下面捡回了原来放在秋菊腿裆里的木块来洗净了,只见那是两块对称的木块,并在一起时,分界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V”字槽,而对着那槽的则是两根同男人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尺寸的木枝。
敌兵将那合拢的木块拿过来,先捏了捏素素的阴唇,然后将那木枝从素素已经被许多男人插过的阴户和肛门捅进去,那东西很粗,素素的括约肌很自然地便把木块夹在了裆下。素素这才知道那东西的用途,那一定是引导大刀均匀劈开她们的阴部用的。
木架子的横梁上正中有个铁环,兵丁们把素素抬到行刑的架子下面,用穿在铁葫芦上的绳子拴住铁环,木架的两根立柱正好靠在那高高的木桩内侧,前后钉上几个铁条,量好绳子的位置,然后把素素高高地吊上半空。
素素看见兵丁们将自己的大刀翻过来,刀刃冲上搁在另两个活动的木架子上,正好位于她自己的正下方。素素懂了,他们要让她自己落在刀刃上。虽然两个女亲兵都是被刀劈两半而死,但那刀是从屁股后面斩下来的,她们自己看不到还好一些,而素素则是要眼看着那刀切入自己的阴部,那种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由得她不扭动起美妙的裸身挣扎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抗拒,她开始失禁了,热乎乎的尿液从半空中浇下来,淋了几个正在忙活的敌兵一脑袋,气得他们在底下骂起来。
本来被吓尿了是一种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情,但一见那些方才玩弄她的敌人被浇湿了头,她突然又感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冲淡了那恐惧,等她尿完了,见那群士兵重又回到下面,她竟然主动拉了一脬屎,看着下面惊慌逃开的样子,她开心地大笑起来。
宋成从太师椅上丫起来,走向吊着素素的绳子,那绳子绑在一根圆木上,打了一个活结。素素知道要开始了,那种恐惧再次袭上心头,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强烈感觉,她感到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着,冒了一身虚汗,头有些晕,眼前有一点儿发黄。她看着那宋成扯动了活结,然后自己便失去控制直向地面掉了下去。
辕门前第一次发出了女人尖厉的惨叫,那不是因为钢刀劈开身体的疼痛,而是素素下落时因强烈的恐惧而发出的,实际上刀劈开身体的速度很快,素素根本就没有时间感觉到疼。
先触到钢刀的是那木块,由于素素惊恐的挣扎,所以位置有些偏,钢刀插入“V”形槽,把素素的骨盆强烈地推回中间来;两块木块被钢刀撑开,中间露出指宽的一条缝隙,锋利的刀刃便从那缝隙的正中切入了少女的身体,先是会阴,然后是阴蒂,接着整个阴部都被刃锋分开了。
钢刀准确地剖开了阴道和肛门,触到耻骨联合和尾骨,并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劈开,十几根阴毛被切断,合着鲜血沾在刀锋上;素素的身体继续下降,刀锋切开了素素的骨盆,两块圆圆的臀肉均匀地分在两处,又切过肚脐,又劈开胸骨,使那两颗处女尖挺的乳峰失去了联系。
绳子是事先量好并拴牢的,宋成解开的只是绳子中间系在木桩上的一个结。
当那刀锋切到颈窝时,绳子放完了。绷紧的绳子用力拉住正在下附的素素,使她的身体陡然停了下来,在此之前,绳子本身的弹性又使素素继续下坠了约三寸左右,正好使那刀刃切离她的下巴只有一指远近的地方,使她的脖子也大部分劈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都是瞬问发生的,在场的人没有谁能真正看清整个过程。
素素的手脚是分开绑在两根立柱上的,被劈开的身体相互间没有了拉力,便呈倒“V”字形向两边分开,两条被拉直的美腿也略弯了起来。
一腔子没了约束的肠肠肚肚被那下坠的惯性猛然拖了出来,泥一样乱摊在她脚下的地上,由于惯性很大,她的肝、胆、脾等脏器的支承物完全被拉断,使这些器官脱离了身体落在那一堆内脏中,只有两股单独的肠子还连在她的胃和肛门上。鲜血哗啦哗拉地从她被剖开的身体中流下来,在地上汇集了一大片。
素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痛苦,只有惊讶和疑惑。刽子手没等她的目光完全固定下来,就割下了她美丽的人头。
刽子手们把素素的体腔完全扒空,只留下阴道、子宫、膀胱,然后把她解下来放在那两张条案上。
宋成走过来,亲自接过半片裸尸,清洗那上面的血污。他仔细抚摸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揉捏着那浑圆的玉臀,搓洗着那生满黑毛的阴唇和曾经灌满了男人精液的阴道。直到此时,他才重新以一个军人眼光审视起这个昔日令他头疼的女对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计谋侥幸成功,如果不是她太轻敌了,此时分成两半的,也许就是自己的身体。
宋成本来打算真的把素素的裸尸传遍军营,让全军将士心情羞辱的,但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叫那些抢到铜钱而得已强奸素素的士兵站出来,那些兵丁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忙不迭站到了宋成了面前。
“嗯,你们几个玩得开心吗?”
“开心,将军。”
“好,还有更开心的呢,你们几个,把这个张素素的尸首给他父亲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张家军。”
“……”这回十几个人都傻了眼,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怎么?养军千日,用兵一时,玩女人的时候你们比谁都抢得凶,为国效力的时候就拉稀啦?哪个不去,斩!”
这帮小子知道不去是不行的,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豁出去了。于是,一辆骡子拉的空粮草车被拉了来,在上面钉了一个圆木制成的十字架。张素素的两半个尸体被拴着细细的脚腕倒挂在十字架横木的两端,斗大的人头被插在十字顶上,车上插满了小旗,写着张素素的名字和各种淫秽不堪的羞辱文字,然后那十几个兵丁赶着车将素素送回了张家军营。
张老爷子早琢磨着女儿是有去无回了,却没有想到女儿回来了,不过是这样耻辱地回到了军营。全营官兵都看到了素素的惨状,气愤填膺,纷纷要求杀掉这十几个宋家军报仇。
张老爷子也心中愤恨,但他的决定却十分出人意料:“来呀,张素素不听将令,败军辱师,把首级悬挂辕门示众,尸体丢于郊野喂狗。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礼送使者回营。”
宋成收到了张老爷子的回复:“谢将军代行军令,使辱军之将得诛。吾仅一逆女尔,将军尚有三千金,幸乎!幸乎!”看得宋成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