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
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子徽宗入殿。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
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且,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徽宗却道:“不知联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联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惊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坏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肏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下体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交合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肏得大丢阴水,不住高声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阳精灌入深宫。但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阴水与阳精混合,待俩人合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将俩人私处紧紧粘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
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见……”
高衙内淫笑道:“听见也无防。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子却怕什么?只为拔出,又非抽送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双乳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吻时,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有声,甚是用心。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大龟头在深宫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乳头,当真舒爽。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猛烈。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下体粘合处早已松动。随着肥臀扭摆加剧,大龟头更深磨子宫,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也好拔出大肉棒!”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别……别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出……衙内……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阴唇大张,花心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那阴蒂淫核,一阵畅快吸吮。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衙内莫咬那……好痒,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龟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昨夜见娘子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是……”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是不怨?”
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奴家不怨……”
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我昨夜强暴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言罢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图》!
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
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