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的社区又迎来了两位新的太太,晴子太太和安雅太太。”
卢欣太太这样对著底下的主妇们介绍著,她是这个幸福社区主妇委员会的会长,为人坚强行事果断,有著女强人的气势,但只是从外表上看得话,可真看不出来,由于酷爱户外运动,崇尚著自然美,所以没有涂抹防晒霜加上刻意地晒黑,浑身上下看去犹如一块浓香巧克力,皮肤泛著光泽,与那些喜欢美白到底的主妇站在一起是那么的抢眼。
眼神中具备著一般现代女性所没有的野性,就是在男性身上都不容易看到,很多男人看过她一眼就很难忘记掉她,那是不同寻常的美。
“大、大家好,我叫晴子,以后还请、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参加这个会议的都是幸福社区的家庭主妇,她们的年龄相近,对于女性的加入表现的非常友好。
“我是安雅,还请以后多多照顾。”
安雅太太的介绍十分的简洁,她是新搬来的亚男先生的妻子,大学刚毕业一年,不过二十二岁而已,如果不是卢欣太太的介绍,可真不敢相信她已经是人妻了。
“好了,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除了欢迎新成员的加入,我们今天还是要照常开会讨论我们社区的性安全问题。”
性安全问题,是的,卢欣太太并没有说错,底下的其他主妇对于这个名词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丝毫没有过多的反应,反而是晴子和安雅虽然知道这个社区委员会的主要职能,但乍听之下还是难免脸红和窘迫。
卢欣太太的手里拿著一份报表,她扫视了一遍,边翻看著边讲解起来,“和上个月的我们幸福社区的性安全指数相比,这个月的调查报告显示,社区的性安全指数已经有所下降了,尤其是四十岁到六十岁的男性住户里,通过我们社员定期的性烦恼解决,对于性生活所带来的烦躁和不安,已经有了明显的下降,许多住户因此还给我们送来了感谢信,其中尤其是感谢白莎太太的居多。咦!竟然达到了三十五封这么多?这么说,白莎太太这个月至少用自己的身体,帮助三十五个男性解决了性烦恼吗?”
被卢欣太太这么一提醒,底下顿时炸起了锅,“真是不可思议,好多啊。”
“怎么会这么厉害,我才五个而已就吃不消了。”
“就是说啊,那些老男人实在太会玩了,跟老公什么的完全不能比。”
“佩里太太这么说的话,让你先生听到可就糟了哦,哈哈哈。”
“讨厌啦,明子太太还不是一样,明明上次是你先跟我说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说的坐在第一排的获奖人白莎太太脸都红了,“我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厉害了,只是、只是凑巧来找我解决这方面问题的先生比较多而已啦,我才是要向大家多多学习呢。”
眼见这和谐融洽的气氛,新来的晴子和安雅感到十分的舒服,她们想果然没来错,这里果然是社区主妇的大家庭,大家都是这么的友爱和谦让。
“当然,除了白莎太太以外,还是在座的诸位,如果没有大家共同的努力,是不可能让我们的社区成为全镇最安全最让男人喜欢的社区的。我对于大家的付出表示十二万分的感谢。”
卢欣太太对著底下大家九十度鞠了一躬,宽松的V领OL礼服上,能够很明显地看到她那F杯的魔鬼身材,看到的诸人发出夸张的尖叫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反而是卢欣太太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走光。
“好大啊!比我的两个还要大。”
“真是的,卢欣太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这么大,是吃了什么丰胸药吗。”
“或许是云枫先生的功劳呢,天天晚上对她进行爱的抚摸呢。”
大家的惊讶和调笑,这才让卢欣太太发觉了自己走光的事情,尴尬又害羞地捂了捂胸口,尽管该看到的都被大家看光了。
“咳咳,我们接下来继续看这份简报,三十、三十……啊,找到了,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人群也下降了两个百分点,嗯!大家都做出了非常积极的贡献,无论是和美太太还是邵綺太太都完成的非常出色,接下来是……咦!这里怎么会有不满十八岁男性的记录,还是一个正在读高二的学生。”
主妇们听见了高中生三个字,又是一阵的尖叫和不可置信,由此掀起了一场激烈的探讨和热议,“不满十八岁,不是规定不能接受我们委员会的性烦恼解决帮助吗?”
“就是说啊,不过,现在的小孩都那么的早熟,说不定在外面也是早早就破处了,与其让他们在外面乱找女人,不如让我们大人帮助他们解决烦恼不是更安全。”
“我老早就提议过,将我们的会规中的“十八岁未满禁止帮助”这条改为十五岁,因为男孩子到了十五岁已经能够正常地勃起了,和大人的虽然不能比,但也不能忽视掉他们对于性爱的好奇呀。”
“这么说来的话,我们家的小明今年可正是读高二呢,该不会是他吧!这孩子有了这样的烦恼,为什么不跟身为母亲的我说呢。”
“你不要乱猜了,我们社区读高中的小孩子那么多,不一定说你们家的啦,说不定是我们家那个小鬼头,虽然他才初三,可我上次还发现他偷偷买了色情杂志看,真是让人担心,欸。”
晴子和安雅两个人也在旁边小声地议论著,“真没想到我们要説明的物件连高中生都有。如果遇上了该怎么办,真是不好办呢。”
晴子有些担心地说,“没关系了,到时候就用手帮他一下就是了,最多、最多用嘴巴啦,其他的地方是绝对要守住底线的,他们那么小,如果沈迷在我们的肉体上,学业就会被耽误的,只是偶尔的身体放松的话没关系的。”
安雅在一边劝慰著晴子,虽然话说起来她自己也没什么底气,但她心想只要抱著守住最后的底线这一点,那么就算是初中生的话自己应该也能应付得了的。
“大家先静一下听我说,我翻看了性安全出勤记录,刚才的那个高中生的救助执行人应该是贺子太太,贺子太太你能说明一下情况吗,因为根据我们的会规规定,对于未满十八岁的男性,我们是不能对他们进行性烦恼解决的,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和他们发生性行为,请你解释一下好吗。”
卢欣太太脸色微微下沈,带著几分怒容,这些会规大部分都是大家一起商量探讨所制定的,如果有人违反了的话,就是她这个会长也不能包庇,更何况对于“未满十八岁不能接受性帮助”这条规定,当初还是她这个会长首先提出的,期间也有人质疑是否年龄设置的过大,应该再降低一点,才符合现在学生的身体发育所带来的性爱方面的烦恼这一特徵时,她据理力争最后,还是说服了大家同意了年龄限定在十八岁这一点。
主妇们都望著坐在中间的那位贺子太太,她本人已经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十指交叉紧抓著放在胸口,十分忐忑地回答说,“因为、因为当时那个孩子非常的可怜,他看著我很无助的样子,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他一个人窝在公园的座椅上,就上去问了他几句,想说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之类的,没想到最后他告诉我说,白天在上健康生理课的时候,其他的男同学对于女生的身体都表现的十分瞭解,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书上的图解,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样子,因此被其他学生嘲笑了。”
“我看他十分的可怜,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见到过女人的身体,说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又想起了自己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如果将来他也发生这样的事情被同学嘲笑的话,我会非常难过的,本来说好只是脱了衣服给他看一看的,谁知道他要求摸一摸,最后、最后就发展成了彻底的关系。”
大家听完了贺子太太的解释,有同情那个孩子因此而理解她的,也有“虽然听起来很可怜,但孩子终究是孩子,错了就是错了”的论调。
卢欣太太沈思了一会,恍然间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孩子应该是田河先生家的孩子,那孩子我记得,确实是十分的可怜,刚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发生车祸去世了,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就连他的爷爷都是在一年前患了癌症去世了,也难怪家里没有大人跟他讲解这些知识。”
大家听卢欣太太这样一提起,才跟著也想起了社区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孩子,气氛由刚才的争论和质疑,一下又转为了同情、怜悯,又变的突然理解起来。
“诸位,我们这个性安全帮助委员会成立的初衷大家还记得吗?我们之所以聚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社区的男性的性安全以及性烦恼的解决,虽然会规明确规定了禁止帮助未满十八岁男性性解决这条,但那个孩子的情况实在特殊,换了在场的诸位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也会于心不忍的,所以对于贺子违反会规的说法,我认为是不合理的,大家有其他意见吗。”
主妇们交头接耳了一番,纷纷表示理解贺子太太的做法,她们并不怪责她。
接下来又是一些其他委员会日常工作的介绍和安排,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卢欣太太对晴子和安雅说,“今晚你们应该对我们委员会有所瞭解了吧。”
两人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很好,那么今晚的话就由你们两个分为一组进行执勤,职责就是观察和留意社区里到了晚上还在外面闲逛而睡不著的男性,如果是性烦恼方面的问题的话要及时地帮他解决,这样可以吗?”
“请您放心,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会用心完成好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