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以下文章涉及乱伦内容并包含直接性描写。在阅读本文以前,您已经受到如下警告:如果您对以下内容反感,请停止阅读。
我觉得自己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实在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我没有参加学校运动队,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锻炼,尤其是长跑。
学习上我成绩优异,在高中的第一个学期赢得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课外爱好方面,我热衷于辩论,我是校际辩论队的两位创始人之一。
除非功课有了麻烦,姑娘们对我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的社交生活几乎一片空白。在我这样年龄,几乎所有的男孩都象着了魔一样追逐女孩,不过我觉得多数同龄女孩索然无味--幸好,她们也视我同一块木头。使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在我来看乏味无比,经常是在她们交谈后好半晌,我才有一句无关的回应。我怎么能够和一个兴趣没有三分钟热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这样的体验还不如独自一人在浴室里翻看父亲在离开这个家前留下的破旧色情杂志。
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在几年前出现了问题,父亲只想母亲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而母亲还想回学校继续接受完教育。从她继续成人教育的那天开始,父亲就开始不断找母亲的茬。在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年,他对母亲的谩骂到了连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头攻击下,母亲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才能她在心理上得到一点安慰。
父亲只在把我当作进攻的武器来伤害母亲时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刻的记忆是他强行要教我打篮球。站在离篮框数米远的地方,一下一下无休止瞄准,然后投那玩意,在我看来简直傻透了。在对我那糟糕的投篮成绩考核后,父亲就和母亲吵了起来,指责她只会把我惯成个懦夫。虽然我总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过我想,只怕在学校捣蛋、不学无术更能让他高兴起来。
父亲的谩骂加上他们之间日益出现的分歧导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础瓦解,两年前,他们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最后一次爆发的导火线,是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父亲丧失理性的行为让我和妈妈靠的越来越近,这种互相支持着的紧密关系显然激怒了他。在争执中他突然发现了我和妈妈竭力彼此拥抱和哭泣来抵抗他带来的伤害,他在房间外面暴跳如雷,并用了一些我当时并不太理解的词语疯狂攻击。第二天,妈妈去找了律师。
离婚后,妈妈不得不身兼两职,并靠抵押贷款保证让我们俩艰难度日。父亲零星负担一些子女赡养费。在这段日子,豌豆和意大利面条成了我们菜单上的主食。
我尽量让妈妈工作之馀的生活轻松些,我成了一个不错的男管家,另外我还是个称职的厨师。我熨衣服时,领子周围也不会起皱,这颇有难度,我也能不费力办到了。头年,我是整栋房子的大厨和清洁工,而妈妈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个小时,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个小时,这样才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费用。
周日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俩一起动手花一早上的时间打扫房间,直到妈满意为止,然后我们去杂货店购物。午饭后,我们有时四处闲逛,有时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这时候,我们交谈起来兴之所至,无话不谈,我们公开谈论与我们生活有关的各种话题。奇怪的是,不象和学校的女孩交谈,我和妈交流起来居然没有一点障碍。
妈妈和我总有丰富身体语言交流,紧紧拥抱并亲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关系紧张以后,这种方式逐渐成了妈感情渲泻的出口,并成为习惯一直保留下来。她喜欢转身给我一次突然拥抱。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绕到她后面,突然紧紧搂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议和妄图挣脱我的手臂的企图。在我松开她之后,她会给我一个吻,这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快乐的火花。
周末晚上,我们通常在看一起看电视,偶尔到外面吃汉堡、看电影。碰着这样的机会,我们共同享受大口嚼着奶酪牛肉汉堡的快乐。在快餐店里,我们互相拿对方脸上的芥末取笑,然后用餐巾纸擦干净对方的脸。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只要轻轻一握对方的手就能对电影的内容作出会心的交流。如果在家度周末之夜的话,我会轻轻搂住妈妈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肩头休息。有时我会躺下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妈妈边看电视边抚摸我的头发。我们都喜欢这种亲情的交流,而这种亲密的关系没有丝毫情欲的意思在里面。在我们享受身体的接触的时候,我心里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妈妈的准丈夫,当然除了一个方面。
妈妈在第一份工作里得到了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辞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和我在一起,我们有了更多机会在一块看电视、看书,那时候我无法想象这样的情景:妈妈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的那一头,而不是穿着毛茸茸的拖鞋,懒散走近我身边,顽皮地拥抱我一下。
我们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从背后搂住妈妈,我的裤裆里莫明其妙兴奋起来。她显然觉察出来,促狭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肿胀的下部,然后离开我身体远一些,“看来老妈还有些魅力嘛,看来今后有你在的时候我都得戴贞节带了。”她取笑我刚才极度尴尬。她接着说:“不必内疚,亲爱的,我觉得那是对老妈的赞美。”
每次我从背后拥抱妈妈时,都发生同样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开始接受了这行为。我拥抱的时间越来越长,享受我的下部紧紧抵住妈妈后臀柔软的缝隙时候禁忌的感觉。妈妈经常拿贞节带来自嘲,也习惯了离开我的身体前用屁股顽皮地撞我一下。
一天早晨,我洗完澡,只穿了长睡裤,里面没有穿短裤。我进了厨房,走到妈妈背后轻轻拥抱着妈妈,照例我猛地硬了起来。妈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扭动起身体,我的阴茎滑入她的双腿间,直抵妈柔软的双腿分叉处。妈身体一僵然后用大腿根挤压起来,这让我极度兴奋起来。但妈马上恢复自制力从我身边离开。这时我发觉妈呼吸剧烈,满脸红晕。
“Paul,我想我们应该在事情出轨以前制止它发生。你已经大了,不能这样拥抱你的母亲了,好吗?”
“我想你是对的,妈,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我知道,让我们忘了它吧。”
从那个早晨开始,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对我疏远谨慎了。每次我拥抱妈的时候也总保持一定距离。奇怪的是,我发现,不碰妈的身体更让我兴奋。
这时候学校开始放假了。我以年度奖学金结束了高中的第一学年。妈为我骄傲,答应暑假带我度假作为对我的奖赏。过去的几个夏天我们都呆在家里,在家呆得简直要发霉,出去度假的想法的确好极了。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Ben舅舅和Pat舅妈是一对老式夫妇,平时说话不多。但在大山里度假时,他们与平常不同。当我喊Ben“舅舅”时,他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喊他们夫妇他们的名字。和父亲在一起时候的经历让我对成年男性保持一定的警觉,Ben友好、坦诚的态度很快赢得了我的亲近。他甚至能拿所有的人和事开玩笑。
Pat和Ben带领我们去我们的卧室时,给我们介绍房子的构造。三间房里,两间卧室在主客厅的两边。中间的房间既是厨房又是餐厅,还是起居室。在三间房外有分开的浴室,这些度假小屋远离都市,生活设施简陋,有台柴油发电机提供电力,水从山的更高处抽下来,所以能够提供临浴水管足够的压力。热水器、空调,甩干机和做饭的炉子的动力都来自屋后的这个发电机。这里没有电话和电视,和外界唯一的联系是台老式调频便携式收音机。主客厅的两边各有个大壁炉。这里是个免除他人打扰,清静度假的好地方。
我和妈共用一间卧室的一张大双人床。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没有和人同睡的经历,现在我要和妈睡同一张床。在心底里我期待这样的安排,有一两次色情的念头从思想深处冒出来。
在卧室放下行李后,我们和Ben、Pat外出熟悉周围环境。小屋依山而建,后门满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小屋前临湖泊,一个简陋的码头上停着两艘独木舟。Ben说在这儿非常适合钓鱼、游泳。他还说有时间教我抓鱼和驾舟。我高兴地答应下来,除了打蓝球,什么运动我都能接受。
在周围转了一圈,太阳西坠,我们回到住处。女人们准备晚餐,我和Ben在走廊说话,我们谈到了鱼杆、鱼叉,还谈到了捕鱼艺术。从没看到过Ben说话如此滔滔不绝。
我集中注意力听他说话,我觉察到了尽管我还是学生,但他把我当成年人了。
这让我很高兴。
晚饭后,大人们谈起了这个家庭以往曾经发生过的事,我觉得一阵阵疲倦。
Ben说到旧事谈锋甚健。回房后,我立刻就睡着了。
妈回房时,不开灯悄悄地铺床不想惊醒我,她在脱衣服的时候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还是把我惊醒过来:“是你吗,妈?”
“是的,我尽力不想吵醒你,不过我想显然没有成功!”妈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比平时稍大,时间也比平时稍长,看起来,她象是喝了点酒。
“你没事吧,妈?”
“我猜没有,你老妈只比平时多喝了两杯啤酒。你把被窝捂热了吗?这儿晚上可真冷!”
说完这些,妈钻进了被窝,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我故意架开她的小腿,她探测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们轻轻笑起来,玩起了藏腿与找腿的游戏。为了取暖,妈把冰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把妈搂近些,用我的前胸温暖妈的背。老问题出现了,我勃起的阴茎又一次顶住了妈的臀部,妈没有动,我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亲密的接触。
一会儿过后,妈说:“转过身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着做了,当妈觉得更舒服些时,她说:“看来你妈在睡觉的时候也得戴贞操带。”妈接着笑了起来。
“妈,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们睡觉吧。”她拥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妈的柔软的乳房压住我的背,这让我几乎失眠,几分钟后,妈睡的那半边床暖和起来,她转过身去,呼吸开始均匀起来。我躺了一会儿,回味着背上的残馀的柔软。一会儿过后,我睡着了。
醒来时听见Ben敲门的声音:“该起床去钓鱼了。”
“我们起来了。”妈回答,妈起床穿衣服,我在床上躺着,肚子上盖着条毛毯,清晨的勃起还没有完全消退,妈扫了一眼,说道:“我一定得戴贞节带。”
妈格格地笑着去向浴室。
早饭后,Ben给我上了生平第一节钓鱼课。我在够得着的每棵树木之间甩杆。经过多次练习之后,我基本上能随心所欲地把饵抛到我要的距离。现在至少我不必只钓“树鱼”了,这让我多少满意了一些。Ben把我带到离住处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开始真正钓鱼。Ben钓上来不少鳜鱼,我也钓着了两条瞎眼撞上我的鱼钩的漏网之鱼。
中午我们就吃钓上来的鱼,下午我和Ben学独木舟,我很快学会了基本的技巧,我们回头时,Ben让我一个人回去。妈妈和Pat在码头上看着我挥动船桨,Ben在我身边指导。在我动小船时,看到妈的脸上满是骄傲。看到妈那么开心我也感觉不错。
Ben建议游泳,我们回屋换游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细沙,没有树桩、石头扎脚。我们游了一会儿,Ben开始教我如何在水里把翻倒的独木舟挪正过来,如何从水下上船。Ben对我的成绩很满意,告诉以后我可以独自一人驾舟远行了,并让我搭妈妈一程。我在妈面前挥桨船展示我的技术。从船上观察身着湿泳衣的妈妈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晚饭后的晚上,我们在走廊上交谈,我和妈妈坐在Ben、Pat对面的老式柳条情人椅上。月光透过湖面的反射发出长长的银色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围鸣唱。偶尔湖边的牛蛙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象是从低音鼓里敲出来的。
在家我以为出外旅行会想家里的朋友,周围的群山、小屋、湖泊对我来说如此新鲜,我简直没有时间想到他们了。舅舅舅妈热烈交谈的气氛影响了我。我也兴致勃勃加入他们的谈话。我多问少讲,从他们的观点里得益良多。
“Evelyn,你没有想过再交男朋友吗?你已经离婚两年了。”Pat舅妈问道。
妈想了一会儿,回答:“我从上个月开始才开始有空馀时间,这以前我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看来你得考虑考虑了,你还年轻,还充满魅力。”Pat说。
“我接触的男人多数或者结婚,或者都不和一个离婚还带个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兴趣。我想我过了结婚的年龄了。”
“Ben可以给你介绍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绍人,这些年我过的很好,Paul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给了我足够的安慰。”妈结束了话题,这让我很惊讶。为了证明她的话,她紧紧拥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长时间没人出声,各自喝着饮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脸色。不过显然,她对妈的回答很尴尬。Ben大口喝着加冰的饮料,看着湖面。妈侧过身子和我靠的更近,好象生怕我回离她而去。我这时候觉得很感动。
几分钟后,妈向Pat道歉:“对不起,Pat,我说话语气太不客气了。
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败,很快让我接受另外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接受别的男人。我还要专心照顾Paul。过几年后,我会好好考虑。现在我和Paul刚从地狱脱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险再次把这些带回地狱。这对Paul来说是不公平的。”
“你做的对,Evelyn,我得多考虑考虑其他人的处境。”Pat说。
“Paul是个出色的小伙,不过你还要考虑其他方面的需要。”Ben笑了起来。
“如果这也包括想驾驭我生活的男人的话,没有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妈说完后笑了。
交谈在继续,刚才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了。我们开始谈论当天的新鲜事。乘他们聊天的机会,我仔细回味着刚才他们的话。妈还用手搂住我的肩膀。就象黑暗中的一束阳光,我下意识地想到,Ben他们说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妈还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妈柔软的身体靠着我,不由自主地,一种情绪冒了出来。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与妈的身体的接触上了。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之前,我的欲望再次被唤起。我的触觉神经比平常敏感了几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妈紧贴着我的大腿和靠在肩膀的乳房上。我的心跳明显加快,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得马上从妈身边离开,否则我会发疯的。我立刻找借口逃回卧室。
我躺在床上,各种疯狂的念头在脑袋里上下翻滚。我爱上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为我们能过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她还为我牺牲再婚的机会。我却在幻想她的肉体。我怎么了?难道我心理不正常?还是这只是每个男孩在青春期的一个阶段?
还是这种罪恶的想法只不过是一阵风,一切都会不治而愈呢?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妈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对象。母子结合的想法在脑子里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尽管我强迫自己尽力不去想,这些念头还是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开始做起和妈妈有关的性梦。
在妈回卧室钻进被子时,我又醒了过来。夜晚的寒气把她冻坏了,她象昨天晚上一样让我给她捂暖身体。我伸出手把她紧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妈这次什么也没说,在暖过身子之前,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当她开始转身的时候,我也转过身去,让她开始暖她的前胸,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住我的身体取暖。一会儿后,发现妈的肩头在耸动,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衣服上。
“妈,你怎么了?”
她不再哭了,说:“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日子了。今天晚上的谈话让我想起过去我们经历过的痛苦。现在虽然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很幸福。你呢?”
“我也是,我一点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他对你大喊大叫了。”
“你还想要其他人做你父亲吗?”
“哦,不!我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了。难道你想再要个丈夫?”
“现在我不要,我可以爱你呀,再说你也能填补我的感情。来,吻你妈妈一下,好久没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过去吻妈的脸,妈竟用温暖柔软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几秒钟热吻后,我们分开了。我和妈妈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去上洗手间,我小跑着上床钻进被窝,搂住妈妈的背取暖,她靠过来,看起来我们躺得就象两根叠在一起汤勺。
“冷吗?”她问。
“差点把我屁股冻掉!”
“我也要起来一下,我回来时,你也会暖我的身子吧。”
“那是我的荣幸!”我回答。
妈跳下床,一会儿后,她回来了,我们恢复了两柄汤勺的位置。“你还好,不必蹲下身子,我的屁股差点没冻成冰块。”妈说。
“过来暖暖吧。”我抱紧她,我又有了反应。
“天哪,我又忘戴贞节带了。”妈恶作剧地格格笑起来。
“它对自己的妈妈也有念头。”
“啊,我知道,或许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屁股。”妈边说边搂紧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顶住妈妈屁股的阴茎上。奇怪,她的反应和我们没来这儿前有些不同。自从我们来这儿后,她的言行表现得就不象个妈妈,我表现的也不象个儿子。一个月前在家里厨房我们表现出来的谨慎不翼而飞,现在妈似乎希望我们应该相处更亲密。我动了动屁股,想躺得更舒服些。这时候,我的阴茎滑过妈的臀部,抵住了她双腿间坟起的阴户。透过睡衣和衬裤,我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感觉,这里柔软温暖。我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我做这些的时候,妈一动不动。
我从没有达到这样的高潮。妈这时候动了动身子,轻微的摩擦让我瞬间到达高潮,我紧紧报住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腹股沟顶住妈的屁股。一阵阵高潮向我袭来,我泄了出来,精液喷在短裤上,同时浸湿了妈的内衣和衬裤。
当一切都完结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妈的不安,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还是我离开了她,说:“天哪,对不起,妈,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发生了。”妈很长时间一声不响,在等待的每一秒钟里,我的尴尬和恐惧与日俱增。我到底干了些什么?我怎么能对自己亲生母亲做这种事情?
妈转过身来吻了我一下,说:“Paul,不要内疚,刚才是我在挑逗你,这些后果都是不可避免的。这房间里该道歉的是我。好吧,来吻妈一下,把这些都当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吗?
我吻了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说着眼泪从眼框里流出来。
这时Ben敲门让我们出去吃早饭。我们拥抱了一下穿衣服,起床。当她离开卧式前转身对我说:“Paul,昨天我说我不需要丈夫,其实我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