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六个月了,我刚拿到了合法身份证和社会保险卡。我居住在一个法国北部的小城。这里没有大城市的喧嚣,也没有我那个时代的奢华。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我不属于二十一世纪,按这里人的理解——我来自未来。我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地方生活这么久。有时候,我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我是一个科学家,喜欢冒险和各种运动。我的身体是经过基因改造过的,是各方面都很完美的运动型。
我叫凡客今年93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于这个短命人时代的25岁。我的名字没有姓,不像这里的这些怪人,还要给自己的名字后加一个繁琐的姓。据说这些姓还是他们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真是可笑!
这里的人都认我是中国人,可是在我们那个时代,整个太阳系里的人们都只有组织没有国家。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人类!
在这里我算是很富有的了,有一套三层的小楼,还有一个小花园。我的钱按我现在的花法应该够花几百年的。所以我不必要为生活担心。这要比我刚到这里时的狼狈样儿要好得多了。
记得六个月前,我的飞船进行了我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时空跳跃。这是我们研究所几百年的梦想。我很荣幸的得到了试飞的允许。我在短短的几分钟就穿越了十万光年,飞出了银河。我再根据电脑星图飞回来的时候,也只用了二十多分钟。
我激动地用引力波通讯器向地球上的同事报告好消息时,我没有得到回音。我的飞船由于在跳跃时,生命循环保障舱出现了问题,我不能在太空久留,我需要得到紧急修理,所以,我没有得到地面控制的批准,就迫不及待的降落了。
在降落时,由于着陆系统没有得到地面的指挥和帮助。我差点撞到了另一个飞行器。我掉进了大海里。当我穿着宇航服爬上岸,我发现有许多人都在沙滩上,他们几乎没有穿衣裳,都在沙滩上晒太阳。看见了我,他们都露出好奇的眼神,有人甚至还彬彬有礼的用法语问我,我的潜水服是哪里买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后来我知道了,我到了二十一的世纪,这里是法国的一个海滨浴场。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我超过了光速,怎么在回来的时候就回到了从前?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该怎么回去呢?我真不想一辈子带在这个落后的时代。
到了这里,我身无分文,我只带了我随身的小工具箱。后来我卖掉了我的小切割刀,上面有一个金刚石的小刀锋,我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会对金刚石看得那么珍贵?它只不过是碳元素组成的很硬的东西罢了?
之后的日子,我在这里一直住着豪华饭店。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叫尤金。特纳的人,他有一个朋友经营着一个小岛,他说他一直在寻找一些能防空的技术措施,因为他的朋友总遇到到一些不速之客的飞机偷拍和骚扰,后来我就卖给了他一项技术等离子放射。但愿我的做法没有改变历史,可是我需要在这里生活,需要钱。
等离子放射是一种向天空中大量释放一种不可见光,这种光可以使空气中形成等离子云团。这种大量聚集的带电云团足以使来犯的飞机失去电子仪器的导航,如果再使其提升足够的电压还可以将飞机的电子装置彻底摧毁。我想在现在这个电子装置没有防护的时代,应该可以阻止任何飞机的侵害了。
于是这笔生意顺利的成交了,我就得到了这套房子和合法身份证以及社会保险卡,还有够我花销的钱。
我也是刚住进这座房子,这房子很不错也很豪华。这曾经是尤金那个朋友在法国度假用的。
尤金说那个朋友还要亲自当面向我感谢,我不想我在这里的人际关系搞得很复杂,就一口回绝了。
后来,经他生拉硬扯我还是和尤金坐着私人小飞机飞往了那个岛。在飞机上我手里依然拿着我的工具箱,它是我在这个时代的护身符,时刻不离我的身边。
飞机飞了好几个小时。在黄昏的时候,我们的飞机在水上降落了,在保镖的护卫下,我登上了这个岛。
这是一个火山岛,看来有好近千年没有喷发了,山上绿树成荫,到处都可以看见小鸟在枝头唱歌。
我们进了一个高墙大院,这里大得就像一个小型城市。
我被安排住进了一座外围的小楼,房间是二层的一个单人套间,这里的环境很不错,房间的设备也很舒适。
尤金告诉我,这个岛叫快乐岛,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很多有钱人都到岛上来玩。岛的主人就是他的那个朋友,他说我到了这里就像到了家里,什么东西都可以玩,岛主对我的技术很欣赏也想好好的报答我。还说晚上一会儿给我送来一个玩具,让我好好的快活一下。
玩具?我不能理解,成年人也需要这些吗?
我在屋里呆了半个小时,有两个警卫送来一个大箱子。我注意到这里的警卫都是女的,而且都很漂亮。
“先生,请您打开慢用。”说着一个漂亮的女警卫给我了一把钥匙。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警卫走后,我疑惑的端详着这个箱子。
这个箱子有一米三四,宽度不到一米。在靠近箱子上面三分之一处上是箱子的盖儿,上边有一把锁,钥匙应该就是我手里的这把。
我打开锁,掀开箱子的盖子。我的头“瓮——”的一声,里面的东西让我震惊。
原来盖子的下面是一个隔板,隔板上掏了一个大孔,孔里向外伸出了一个雪白的臀部。臀部露在外面的部分很多,差不多从腰部以下到膝盖以上。大腿和腹部被隔板紧紧的架在了一起。在上面我只看到了肛门和阴门没有一根阴毛。
这是什么玩具?机器人?我们那个时代也有提供机器人性服务的。
我谨慎的伸出手指,碰了一下那蹶起很高的鲜红柔嫩的花瓣,那个屁股神经质的动了一下,阴部也紧张地一伸一缩。同时箱子里发出了一种“呜……呜……”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我想真的是机器人,没想到这个时代,在这方面还挺先进。于是就放开了手,抚摸着那嫩白的皮肤,那丰满的臀部柔滑得让我心动。
我抓住那美丽的臀部,用舌头舔了舔那红色的花瓣,在我们那个时代,为了让玩者更有乐趣感,花瓣里经常会做出不同的味道。比如草莓,牛奶,巧克力……有的还有无糖型。
我的舌头舔在那个花瓣上,发觉里面咸咸的,还有一些液体。无糖型!我感到很有趣,我继续舔着。那个白嫩嫩的臀部,在我的动作下激烈的抖动,箱子里的“呜……呜……”声更响了,真是有趣,像真的一样。
忽然一股液体从花瓣里面流了出来,我急忙抬头一闪,白色的液体流了流到了腿上。
怎么这么逼真?难道……这是真人?不对呀!要是真人谁会愿意这样呆在箱子里?而且,我也没有听见叫喊。
还是打开看看吧!好奇心驱使着我。我有在箱子的周围仔细的察看了一番。在箱子的外壁我找到了另一个锁孔,在隔板的盖子里又发现了钥匙。
我打开了箱子的外壁,我惊呆了,我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她躯干倒立着与大腿叠在了一起,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脚面,姑娘被蒙着眼睛,嘴上也被塞了一个东西,又被一根连在一起的皮绳勒在脑后。双手被绑在后面,颈部和腿被一跟皮带绑在了一起不能动弹。双脚上还有一副脚镣。她就被这样绑着,一直笔直的蹶着屁股站在箱子里。
真够受罪的!我把她从箱子里弄了出来,我看见她嘴上塞了一个大橡胶球。难怪她没叫喊。
我先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然后抱她坐在我的床上,我又松开她脑后的皮绳,把橡胶球掏了出来,姑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
我爱惜的给她摘下眼罩,用手绢给她擦了擦嘴上的口水。
“谢谢!”姑娘说的是汉语。
我捧着她的头看着她的脸,她看样子不到72岁,哦,不!这里的人没有这么大,应该是不到20岁。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典型的华人美女。乌黑长长的秀发,雪白的面颊平整的像锦缎,直直高挺的鼻梁,红红性感的嘴唇,一双水灵灵乌黑发亮的眼睛,就是目光有点呆滞。
“你看不见东西吗?”我关切的问道。
“是。”姑娘点点头,乌黑的秀发轻柔的从我的手臂上滑下。
“你从小就看不见?”
“不是。他们给我带了一副不透明的隐形眼镜。”
哦,原来如此,我扒开姑娘的眼皮。把隐形眼镜一片片的摘了出来。
这时,她的眼睛有了神,她仔细的看着我。
我急忙去解她身后的绳子,绳子非常复杂,从后面绑到了前面,又紧紧的勒住了乳房,一对红色的娇嫩乳头被勒得高高挺起。绳子好不容易解开了,但我发现,她的手腕还带着一副小巧的手铐,由于很小我没有注意。
我想打开手铐,我在箱子上又搜寻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手上和脚上的手铐钥匙,现在看来我无能为力了。
姑娘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算了,没事的!反正我习惯了。”
“这样呆着不难受吗?”
“开始有点难受,习惯了就好了。”
“你是自愿到这里工作,还是被绑架的?”
听见我这么问,姑娘的眼泪落了下来,“我是被诱骗的。”
“诱骗?”
“是啊!我是一个中国人,很想到国外生活,可是我去不了,后来有人说可以用旅游的方法偷渡,我就信了。后来一到了国外,我就发现被骗了,可是在想回去已经不行了,我最后就被绑到了这儿。”
“还有这种事?”我不觉有些气愤!我对这个岛主有了新的看法。
“我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听完我的话,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也到这里来玩儿的吗?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事?”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来意,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事!”
“哦!”她点点头,急忙又说道,“那你可千万别问他们这里的事,他们会杀了你的。”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看来我进了贼窝了。
她接着又说:“这里叫快乐岛,绑架了世界很多地方的美女作奴隶。供人到这里享乐。”
我皱了皱眉,“难道就没人管吗?”
“不太清楚,这里我没有见到有人管,整个岛都是他们的人。”
我不明白这个时代的法律,也不明白各个派别的分歧。不过毫无疑问我被卷进来了。我痛苦的摇摇头。
“不要紧!”姑娘看我痛苦的表情,以为我为她伤心,她微微一笑道:“我已经习惯了。我在家的时候,就一个人偷偷的玩sm游戏,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女奴了。”
“sm游戏?”
“对!就是主人与奴隶的游戏。”
哦,我点了点头。
“在这里,我是奴隶。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主人。”说着她转过身,用在后面被铐住的手轻轻的模着我的衣服,“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我愿意当你的奴隶,我来为你服务。”
在她轻柔的抚弄中,脱下了我的衣服,我被她的柔情点起了欲火,我吸吮着她娇嫩的乳头,在她的柔滑的身上激烈的运动,直到把她送入了高潮。
随后的夜里,女警卫把她带走了。我真悔恨忘了问清楚她的名字,我真的很想把她带出牢笼,也许我可能会有机会,但现在……
夜深了,我睡在大床上,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女孩。
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的大脑里有一个高性能生物计算机,用来辅助大脑存储和计算复杂数据,也用来帮助小脑控制神经和接收微弱的信号。我听见的声音,其实在一般人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但我的计算机却分析出了,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它来自阳台。
难道岛主人想暗算我?不能不防!我悄悄的起身,无声地走到阳台的门边。我这时的走路,都是靠生物计算机的帮助,所以就是听觉很灵的人也根本发觉不了我走路的声音。
我阳台的门是玻璃的,里面还盖着一个大窗帘,所以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而里面可以从月光看见外面人的投影。
那人还在阳台的旁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他根本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猛然,他一闪身,飞快的推门进入,动作很快但依然无声无息。看来他是个练家子,一定是个搏击高手,我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我不能跟他正面交战。我想都没想,抬起一脚就蹬在门上。
虽然隔着窗帘,但门的动作是对手没想到的,由于力气太大,那个人被我的门撞得一个趔趄,从阳台扶手上翻了下去。
这时,楼下一片大乱,巡逻的警卫细声尖叫着,从周围拥来。我也急忙跑到了阳台边,去看个究竟。
被踹下来的人一身黑衣,摔下来时显然没有准备,尽管他身体很灵巧没有摔伤,却也一时没有爬起来。被赶来的女警卫用枪指着,看来不是岛主的人。我这样想着,眼前的那人已经被警卫用手铐铐住。
一个警卫解开她头上的面罩,一头长发从面罩里洒落下来,是个女的!我没有想到。
这时尤金也跑了过来,抬头看看我关切的问:“你没有伤着吧?”
我微笑着摆摆手。
他又看了一看,就点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