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N市,与XX电影学院一墙之隔的某酒店的一个包厢内,几个女人正在举杯庆祝。她们啜饮着红酒,边喝边兴奋地谈论着什么。
“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这次《月光》大获成功,票房突破千万,在座的每个人都功不可没,希望我们今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一个约莫40来岁,在几个女人中明显年龄最大的女人举杯致意道。
大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老K,你也不用谦虚,一部片子想一炮而红,首先就得有个好剧本。作为《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原创,你可是立下了首功啊。”有人对年龄最大那个女人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明娟出资,如果不是丽丽和小雪精彩出位的表演,电影也拍不成啊。”老K道。
老K是N市一位小有名气的剧作家,《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就是出自她手,讲述了一对三十年代女同性恋人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剧本创作完成后,老K就开始寻找合作伙伴,欲将它拍成一部实验电影。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奔忙,终于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某电影制片厂以及XX电影学院找到了合伙人:庞明娟,庞氏集团的大小姐,手下掌握着庞氏集团的几个子公司,她不但是《月光》一剧的投资人,而且还在剧中友情出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杜丽,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三学生,在《月光》中饰演女主角之一的林月;夏小雪,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一新生,在《月光》中饰演另一位女主角许光美;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新锐导演唐蕊和某电影制片厂制片人秦筱筱。包括老K在内的上述成员都是同性恋者,她们拍摄这部电影的目的不光是为了经济利益或扬名立万,更有一份呼吁社会关注同性恋权益的良好用心。
又经过几个月的拍摄,电影杀青。《月光》这部戏的尺度非常前卫大胆,对女同性恋的情感和性爱都有深入揭示,首次担纲主角出演电影的杜丽和夏小雪演技出色,不但对人物把握到位,细腻地刻画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而且在剧中几次演绎同性激情戏,表现得十分抢眼。虽然杜丽为人冷傲,喜欢耍脾气,摆架子,俨然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国际巨星,不讨剧组同仁的喜欢,但她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月光》一经推出就引起了轰动,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但不管怎么说,电影是成功的,票房过千万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K,《月光》现在已经圆满收官,能不能透露下你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制片人秦筱筱一边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一边问道。
“下部作品么?已经在构思中了,我打算以SM为主题写部剧本。”
“SM?这可是个敏感的话题啊。”导演唐蕊来了兴趣。
“那当然,就是这种敏感话题才容易出彩。”老K有些得意地说。
“SM不就是性虐待吗?”杜丽不解地问。
“准确地说,SM应该叫虐恋,和虐待是有区别的,它是一种很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老K释疑道。
“不懂!快给我们说说,这个所谓的角色扮演游戏是怎么个玩法。”与座人中年龄最小的夏小雪好奇地说。
“这可就一言难尽了,你们真的想了解吗?”老K坐直身子,环顾四周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嘛。”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也来凑热闹。
“你们知道汤丽华这个人吗?”老K忽然扯开了话题。
“汤丽华?就是那个归国女华侨,富商汤丽华么?”身为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对生意圈的情况显然很熟谙。
“对。你们不知道,这个汤丽华是les,也是SM达人,她在市郊的南浮山有一片庄园,名叫葆光山庄,经常不定期地在那举行les SM圈内的聚会。”
“居然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我妈提起过?”庞明娟诧异道,她的母亲庞玉凤就是庞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N市手眼通天的人物。
“参与这种聚会本来就是高度私密的,参与者都要经过引荐,而且很多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妈妈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K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杜丽追问。
“我吗?嘿嘿,实不相瞒,我也是圈内人啊。”
“什么?你可别吓我们啊,你是喜欢施虐还是受虐?”杜丽显然对SM不怎么感冒。
“我可是S哦。”老K毫不避讳地说。
“这样吧,这个周末,汤丽华又要在葆光山庄举办les SM的圈内聚会,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带你们长长见识,也让你们积累点经验,没准我下部写SM的戏还得找你们合作呢。”老K这个提议一出,几个年轻女孩面面相觑起来。
“你说的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制片人秦筱筱问。
“怎么可能有危险?我参加过好几次了不还好好的吗?”老K笑道。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年轻女孩决定周末跟着老K去参观参观。SM聚会一般在周六夜间举行,她们约好了周六晚上十点钟由老K开车到电影学院后门不远的一处僻巷接她们去葆光山庄。
“鉴于这是一个高度私密的聚会,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到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切记!”老K叮嘱道。话题到这就打住了,此后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大家尽欢而散。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晚上十点钟不到,庞明娟,唐蕊,秦筱筱,杜丽,夏小雪聚到了电影学院后门不远处的一条僻巷,老K的轿车已经在那等着她们了。几个人一坐进轿车,老K就问她们:“没人知道你们今晚的行踪吧?”
“你放心吧,我们谁也没透露。”几个人纷纷说。
“那我就放心了。”老K说着发动了汽车。
轿车飞驶在通往城郊南浮山的公路上,老K一边开车一边与众人说笑着。唐蕊和秦筱筱略显沉默,杜丽一如既往的冷漠,庞明娟还是那副恬淡的模样,只有夏小雪表现得比较兴奋,“咭咭格格”说个不停。半小时后,南浮山麓黑乎乎的山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轿车沿环山公路开了上去,又行进了一段时间后停在半山腰一处庄院门口的水泥坪上,巨大的水泥坪上已经停着数十部车子,看来今晚的来宾不少。庄院绿瓦红墙,古香古色,黑色的大门紧闭,门口亮着两盏路灯,门匾上用隶书写着四个大字:葆光山庄。老K步出车门来到庄院门口按动门铃,过了一会,大门上开了一扇角门,有人与老K攀谈着什么,少顷,老K回头叫同来的人一起进去。几个人穿过庄院大门,发现里面回廊曲折,别有洞天。一个人--大概是庄院里的佣人--引着她们穿过回廊,又绕过一面照壁,来到一栋楼宇面前。这栋楼宇拔地而起,气势恢宏,占地面积颇广。楼宇中灯火通明,人影幢幢,隐隐飘来笑语喧哗声。
“几位这边请。”佣人打开楼宇的一扇门,请她们入内,几个人鱼贯而入。眼前景象豁然一变,是一个广阔的大厅,约有几百平米,里面摆了几十条长沙发,坐了两百多人。活动还没开始,大厅里人声嘈杂,以老K为首的一行人找了几个空位坐下来闲聊着。
“这里哪些人是S,哪些人是M?”夏小雪东张西望地问。
“怎么?你对SM产生兴趣了?”老K笑道。夏小雪脸微微一红,随即若无其事地说:“既然来了就了解了解呗,长点知识嘛。”老K向四周看了看,凑近夏小雪说:“辨别S和M不难,到这来的M,如果是有主的话一般都会在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你看看周围,脖子上戴项圈的女人基本都是M。”夏小雪闻言连忙起身环顾起四周来,片刻后坐下来点头惊叹道:“真有不少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呢!”
“为什么她们脖子上要戴项圈?”杜丽插话道。
“因为她们在SM游戏中扮演的是宠物,所以就得戴宠物项圈咯。”老K解释道。杜丽撇了撇嘴,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你刚才说这些是有主的M,那没主的呢?”夏小雪继续刨根问底。
“没主的M混在人堆里是很难看出来的,她们和没奴的S都会借着这次聚会提供的机缘寻找自己SM世界的另一半。不过这个聚会还有一条很特殊的规矩。”老K说着诡谲地一笑。
“什么规矩?”
“有些没主的M会在领口绣上一个黄色的‘M’字母,表示她自愿在本次聚会中成为公共玩具,这样的话,只要她有几分姿色,都逃脱不了被众S轮奸的命运。因为按规矩,有主的M都是属于她主人的私有财产,其他S没有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是不能碰她的,但这种领口上绣字的M则不然,因为她是无主的,而且自愿成为众人的玩具,所以谁都可以玩弄她。S们,尤其是那些没有自己的M,还在苦苦寻觅中的S们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
“轮奸?是不是太过分了?”夏小雪听到这里脸上涌起一抹潮红。
“说是被轮奸,其实是自找的,乐在其中呢。要知道,M都是受虐狂,被羞辱得越厉害她们的性快感就越强烈。”老K内行地说。
正说着,庞明娟喊了起来:“你们看那边!”一行人随着庞明娟的指引望去,几位极品美女进入视野。
“你们看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女人,她是我的偶像,飞云集团的老总丁曼云。还有那个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是聚聪集团的老总吕蓓蓓!真没想到,她们也玩SM。”
“旁边那个又黑又胖的女人我怎么看着眼熟?她是谁?”制片人秦筱筱问。
“她是通天集团的老总,省人大代表梁金艳。”庞明娟答道。
“正跟梁金艳说话的那个美女呢?”秦筱筱又问。庞明娟沉吟了一会才恍然道:“对了!她就是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的董事长苏茜,外号cc,我在业务洽谈会上见过她一面。”
“这几个女老总都是S,你们看她们身边的M,个个都很漂亮哟。”老K羡慕地说。听老K如此说,几个人细一打量:果然如此,女老总们身旁都傍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绝色女M,脖子上戴着标明M身份的宠物项圈。
老K收回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身边的几个女孩一眼,心中默默做着对比:杜丽是明艳照人,夏小雪是娇美可爱,庞明娟是端庄秀丽。
“这几个女孩子也不差呢,可惜……”老K在心里默默地说。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又一次洞开,庄园的佣人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一行人直接走向老K她们,就坐在了她们对面的长沙发上。只见来人三少一老,年轻的三个女孩约莫只有十六七岁,染着头发,装扮既Q又新潮。年长的那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波浪发,长相白净俏丽。杜丽的目光一触及年长女子,立刻露出错愕的表情;而恰在此际,年长女子也向杜丽的方向瞅来,当她瞅见杜丽,顿时面色大变,连忙低头。看杜丽和年长女子的模样,似乎都认识对方。
“张老师……”杜丽冲口而出。原来,杜丽认出这女人就是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不过,这位张老师显然不想和杜丽相认,低着头默不作声,好象没听见杜丽的招呼一样。
“张老师,有人叫你呢!”与张翠芳同来的一位少女笑嘻嘻地提醒道。张翠芳眼见躲不过,这才极不情愿地抬头冲杜丽不自然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杜……杜丽,是你?你怎么……怎么来了?”杜丽愣了愣,回答说:“朋友带我来看看,我们电影学院的学生要体验生活。”说罢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一瞬间,场面尴尬起来。
很快,与张翠芳同来的少女就打破了尴尬,一个染着红色长发,歪戴一顶鸭舌帽的少女向杜丽伸出手道:“你好啊杜丽,我叫杨娜,也是张老师现在的学生,我该叫你师姐吧?”
“你好。”杜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与杨娜伸过来的手相握,杨娜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作罢。另外两个少女凑上来介绍自己:她们一个叫傅涛,一个叫孙丹丹。
“师姐,你以前玩过SM么?”杨娜问。
“没玩过,今天是来开开眼界。”杜丽一边回答她,一边眼睛瞟着张翠芳,她发现张翠芳颈中也戴着一个标志宠物身份的银项圈,便忍不住盯着项圈问道:“张老师,你也是M吗?”
“啊?”张翠芳一副羞臊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啊是……恩……”
“我们张老师可是超级喜欢玩SM,正宗的M哦。”杨娜越俎代庖,替张翠芳答道。
“那张老师的S来了么?”一旁的夏小雪也忍不住好奇心来凑热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杨娜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俏皮地一笑。
“你是张老师的S?”夏小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准确地说,我们三个都是!”杨娜又伸手点指着其他两个少女道。这下,不单是夏小雪,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作S调教年长得多的老师,而且还是三对一,这实在是一桩稀奇事。而内行人更知道,SM游戏中一般是年纪大的一方作S,因为作为施虐方,需要有极好的分寸感和自制力,否则很有可能玩得太high收不住手给M造成危险和伤害,年纪大的女人更加成熟冷静,更适合作S。
正说着,有人在大厅中央鼓掌道:“大家静一静!”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只见她双手合什道:“活动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依照惯例,我们会将大门反锁,活动期间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请大家考虑清楚了,想退出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女孩说完扫视着四周,见无人搭腔便点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活动开始”,说完走到大厅门口,推门走了出去,接着传来锁匙闭合的声音,很明显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大厅里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始热闹起来,很多人从座位上起来走动着。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哗和惊呼,一个女人被她身旁的几个女人同时揪住。
“她领口上绣了字!”有人嬉笑道。
“把她衣服先剥了!”又有人起哄。混乱中,几双手同时撕扯着她的衣服!
“放手啊!你们搞错了,我领口上绣的是花,不是‘M’。”被揪住的女人气急败坏地嚷道。
“先放手看清楚,反正她也跑不掉”一些围观的人出来打圆场。众人放开她仔细一看,果然,领口上绣的是一朵小黄花,不是黄色“M”。
“你们也太好色了吧?我一个堂堂的S都差点被你们强奸了!”女人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大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这个小插曲过后才两分钟,又一阵喧哗响起,这次是真的有个领口上绣着黄色“M”的女人被揪了出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七八个S围了上去,不一会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按倒在沙发上淫戏起来……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遭受同样“可悲”的命运,她领口上绣的黄色“M”也被发现了。女孩挣脱S们的纠缠冲到门边,漂亮的脸蛋写满惊慌,她绝望地拍打着厚厚的木门,哭喊着:“开门啊!我反悔了,我不想玩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现在反悔不嫌晚了么?”几个S淫笑着追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地。伴着她的惊叫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来抛出人丛……夏小雪,杜丽,庞明娟目睹这一幕脸都红了,露出既羞涩又震撼的表情,毕竟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淫乱的场面带给她们的心灵冲击可想而知。
“好……好过分!”夏小雪满脸通红地喃喃道。老K“扑哧”一笑道:“这只是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她说着前后左右看了看,叹道:“才两个愿意献出自己的M,今天真是僧多粥少。”老K是一个长相普通的S,这样的S在外表上就先失一分,因为从长相来说,M青睐的S不是美,就是丑。美S能激发M产生被征服的渴望,而丑S的调教则带给M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耻感,使M获得更强烈的性兴奋。
张翠芳自从认出杜丽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尤其当活动正式开始后,两个绣字的M被揪出来轮奸,张翠芳就更加局促不安了,她垂着头,呼吸急促,面红过耳,不时偷偷瞥上杜丽一眼。不久,最让张翠芳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仿佛为了回应老K,正当她感叹M难得时,杨娜摸出一条铁链,“喀”地扣在张翠芳颈上的狗项圈上,命令道:“来,母狗,趴下来吠两声给大家打声招呼。”张翠芳嘴角一哆嗦,扭头看了看杜丽,这才满面羞臊地从沙发爬到地下,“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这下子,不但杜丽当场石化,夏小雪和庞明娟也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诸位”,将头发染成黄色,涂着紫色口红的美少女孙丹丹道:“今天我们带我们的母狗来,就是要进行公开调教,大家不用客气,一起来玩玩她。”
“真有这么好的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咯!”一个矮个女S反应迅速,将张翠芳一把就从地面抱起,让她坐上膝头,接着开始剥她的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啵啵”有声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而坐在矮个女S旁边的一位高颧骨﹑身着豹纹装的女S也站起来解掉了豹纹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装和深深的乳沟。她一手捏住张翠芳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舌吻,一手探入她裙内抚弄。老K也按捺不住了,对夏小雪她们回眸一笑道:“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随即一个箭步坐到矮个女S的另一侧,搂住张翠芳狂吻起来。
“啵,啵,啵……”吮吻声此起彼伏,三名S同时调教着张翠芳。来之前,她只着外套,里面完全就是光光的,既未穿内衣内裤,也没戴乳罩,结果当外套和裙子被解掉后,马上就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矮个女S握住张翠芳雪白丰满的乳房揉捏着,而豹纹女S的手指则探到张翠芳的羞处快速揉弄,还好整以暇地对老K笑道:“这么漂亮的母狗日起来才过瘾,平时都很难日得到呢。”她故意把“日”字说得很重,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张翠芳。
张翠芳被几个女S玩弄得喘息和呻吟不断,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过去的学生杜丽正用难以形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禁悲叹一声,双眼微合,眼角流出几滴羞耻的眼泪。
“你们放开她!”杜丽眼见张翠芳流泪,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
“师姐,怎么了?”杨娜问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张老师?她可是你们的老师啊!”杜丽愤慨地说。
“师姐,我们做的可都是张老师喜欢的事情啊!”杨娜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什么喜欢?你没看到张老师都被弄哭了吗?”
“师姐,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你以前没玩过SM吧?SM中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杨娜说着走到张翠芳面前,一弯腰把张翠芳的双腿抄了起来,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道:“师姐,你自己看。”只见张翠芳叉开双腿后阴部一览无遗,无毛的阴部光溜溜的,显然阴毛已被剃掉,而整个阴部都湿漉漉的,爱液横流。
“看见了吧师姐?张老师虽然流了几滴眼泪,不过她下面流的淫液可比上面流的眼泪多多了哦。”杜丽脸一红,反问道:“那又代表什么?”杨娜耸了耸肩道:“代表我们的张老师发情了,她喜欢被大家玩咯!不信问问她自己。”杨娜说着揪住张翠芳的头发,让她转头面向杜丽,命令道:“母狗,快跟师姐说说,你是不是自愿作母狗被大家玩?”张翠芳不敢与杜丽对视,嗫嚅道:“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狗的,我喜欢作母狗让大家玩。”杜丽一下呆住了,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她正想出言讥讽张翠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妹妹,你们是第一次见到调教人形母犬吗?”杜丽回头一看,见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人。
“什么叫人形母犬?”夏小雪离中年女人比较近,不等杜丽开口,就抢着问道,一边问还一边抬头仔细打量着这位中年女人。只见女人手端一杯红酒,穿一件镶钻的黑纱衣,开胸不高,露出短短的一抹乳沟,透过半透明的黑纱衣可以隐约窥见内里的胸罩,耸立的乳房将胸前的黑纱衣高高顶起。雪润修长的一段脖颈犹如白天鹅。素净的面庞,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眸沉静而威仪,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对方。挺翘的瑶鼻似乎昭示着她是一个性格果决的女人。嘴稍稍有点大,嘴唇红润而饱满,一开口说话就露出雪白的贝齿。下巴与脸颊配合的弧度恰到好处,脸型介乎瓜子脸和鹅蛋脸之间。不胖不瘦的身形,美美的长腿,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女人都很漂亮,而她的气质更有一种高贵优雅的味道,往女人堆里一站犹如鹤立鸡群,一看就与普通女人不一样。
中年女人摇着杯中的红酒对夏小雪浅浅一笑,吐气如兰,淡雅的芬芳混着微熏的酒气立刻充斥夏小雪的鼻端,令她一阵恍惚。中年女人轻启贝齿道:“所谓人形母犬,指的是一类女人。这类女人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在心底却盼着作一条母犬。她们的本性淫荡﹑下贱﹑没有廉耻,一辈子都需要被人当成母犬圈养,并严厉地调教。”
“这么不要脸?难道就象她这样吗?”杜丽一指张翠芳问道。
“没错,她就是一条人形母犬,要脸的女人也当不来M。”中年女人淡然道。
“那她为什么还要哭呢?”夏小雪不解地追问。
“越是不要脸的女人越是喜欢装成要脸的样子,洒上几滴眼泪可以博取同情。”中年女人仿佛看穿了张翠芳。
“哼,我要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杜丽狠狠地挖苦道。
在SM游戏中,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兴奋也就越强烈。当张翠芳听见身旁的女人与自己过去的学生一道,如此刻毒地羞辱着自己时,她本来就已经嫣红的面庞加倍涌起一抹血色。突然,她悲鸣着全身抽搐,两腿间蜜汁迸射,攀上了高潮,而眼角则再次流出了羞耻的泪水……半年前暑假的一天,张翠芳作为暑期补习班的老师刚结束了当天的讲课。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讲完课,给个别留下的学生答完疑,张翠芳整理着自己的教案。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她正收拾着教案,几条人影却偷偷闪了进来。
“张老师,我们想向您请教问题。”一个稚嫩的女声道。张翠芳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她担任班主任班级的学生傅涛,在傅涛身后还站着杨娜和孙丹丹两人。以杨娜为头的这三个女生,一直就是张翠芳班上表现最差的学生,逃课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还喜欢欺负同班同学。张翠芳没少批评她们。尽管如此,当她们向自己请教问题时,张翠芳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待她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说。”
“啪!”傅涛将一叠照片模样的东西拍在了讲台上:“张老师,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张翠芳凝神一看,只见照片上拍摄的都是两个裸体女人在一间貌似宾馆的房间内欢爱的场面,这两个裸体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正是她自己。
“张老师,如果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原高三三班学生戴海燕吧?”杨娜笃定地说。
“你们……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张翠芳捏住照片的手微微发抖,内心一片冰凉。戴海燕是她最青睐的学生,而她也是戴海燕最钦佩的老师,两个人都有同性恋倾向,一来二去就互相产生了忘年的爱慕之情。不过在戴海燕参加高考之前,她们都以礼自持,她不想因为感情问题耽误戴海燕的前途。高考结束,戴海燕的成绩十分出色,接到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接到通知书的当天,她请张翠芳一起喝酒庆祝,而且只请了张翠芳一个人。师生俩喝着,聊着,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长期压抑的情欲借着酒精的作用冲破了礼仪的堤防,于是她们相携到宾馆开房,没想到一个大意却被人偷拍了裸照。
“我们是怎么弄到照片的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老师,如果我们把这些照片交给学校,你说会有什么后果?”杨娜说。
“不,求你们别这样!”张翠芳慌神道。她是一个极上进﹑极要面子的女人,国家特级语文教师,所教班级的语文成绩是最拔尖的,年年都被评为市优秀教师,而且她为人谦和﹑善良,在老师和学生中都广受尊敬。一旦她与学生搞同性恋的照片泄露出去,她一定会身败名裂,而且她深爱的女生戴海燕也将受到牵连。
“张老师,想让我们为你隐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吗?”三个女孩中个头最矮的傅涛说,她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格外稚嫩,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这稚嫩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个小恶魔。
“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替老师保守秘密,老师一定尽力满足你们的条件。”犹豫片刻,张翠芳又急切地道:“你们要钱吗?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老师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有点积蓄。”没有什么比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又被人掌握证据拿来要挟自己更让人心烦的了,张翠芳一心只想将此事早点了结。
杨娜一听张翠芳想拿钱收买自己,仿佛听到笑话般“噗嗤”一乐道:“张老师,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三个不缺钱。我父母是搞进出口贸易的,傅涛的爸爸是车行老板,孙丹丹家是开酒店的,父母每个月给我们的零花钱都好几万,比你的工资还高,我们要你的钱干嘛呢?”
“那……那你们想怎样?要我给你们辅导功课吗?又或者……或者以后考试给你们提前透露考题?我……我只是一个老师,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张翠芳讷讷地道。
“张老师,不用瞎猜了,我们想要你做的,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先跟我们走吧。”杨娜悠然道。
“去哪?”
“去我家!”
杨娜的父母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部跑车给她,一行四人就坐着她这部跑车驶向杨娜的家。杨娜开车,张翠芳坐在后座,傅涛傍在她身边,而孙丹丹则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孙丹丹不时回头打量张翠芳,并且与傅涛相视而笑,不知怎么,张翠芳总觉得这两个外表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笑得很邪恶,让她隐隐有些心惊肉跳。
跑车驶入N市傍江的富人小区碧水明珠,一栋栋独立的庭园分布在江畔。不一会,跑车停在一栋庭园的大门口,门牌上写着: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取出一支电子遥控器打开园门,将车开了进去。将车泊在车库中后,杨娜让张翠芳跟着她们一起走入庭园的主楼。杨娜的父母大半年都呆在国外,对女儿疏于管教,暑假期间正是生意旺季,他们照例不在国内,整个庭园是属于杨娜的天下。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条件了吧?”一进主楼大厅,张翠芳就马上问道。痛脚捏在别人手里,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无法宁定。
“张老师,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傅涛答非所问,笑眯眯地说。
“什么问题?”张翠芳耐住性子问。
“你长得那么白,奶子又那么大,不知我把你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揉,含在嘴里使劲吸,会是什么滋味呢?”傅涛边说边色色地盯住张翠芳的乳房看,双手则举到脸颊两侧不断做出夸张的虚抓动作,而在说完话之后,她又嘬嘴摇头,对着张翠芳“啵啵”地做凭空吸吮状,童真的容颜和淫亵的举动形成强烈反差。
“傅涛,你……”张翠芳万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如小萝莉的傅涛居然如此下流,脸上不由飞起一片红霞。
“会是什么滋味,今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咯!”一旁的孙丹丹走到张翠芳面前就开始动手动脚,解她的衣扣。
“你们太过分了!我是你们的老师!”张翠芳一把将孙丹丹的手打开。
“你不也是戴海燕的老师吗?怎么跟她日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杨娜也开口就是痞话,很显然,在她的地盘上,她已经肆无忌惮了。杨娜接着道:“张老师,你不是问我的条件吗?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告诉你吧:我们想把你收作我们姐妹三个的性奴隶,好好玩玩你!”
“你……你们……”张翠芳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她为人一向端庄稳重,深受学生的敬爱,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很后悔来到这里,拔脚就向门外走去,想尽快离开。
“张老师,只要你的脚敢踏出这道门,我们立刻就把你见不得人的丑事抖搂出去。你看看这是什么?”杨娜说着将一物举到面前。张翠芳回头一看,见杨娜手里举的是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依然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张老师,那些照片我们早就输入了手机和电脑,现在只要我一按键,所有的照片就会被群发到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那里。我们还会把它们发到微博,发到bbs上,到时候,你不但会被吊销教师执照,在N市无法立足,而且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认出来就是那个和学生搞同性恋的无良老师!”
杨娜此言一出,张翠芳立刻全身僵住,再也提不起脚。她是一个把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如果丑事被公开,那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杨娜……老师求求你们……放过老师吧!老师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张翠芳哀求道。
“张老师,等你有朝一日体会到作性奴隶的妙趣,你反过来会感谢我们姐妹今天不放过你的。现在,请你自己动手把衣服脱光。”杨娜“残忍”地命令道。张翠芳还在犹豫,杨娜又将手中的手机一举:“我数十声,如果你还没把衣服脱光,我马上就按键把照片群发出去!一,二……”杨娜开始数数。
“别发!我脱,我脱!”张翠芳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衣裙褪去。
“乳罩内裤都脱掉,要一丝不挂!”杨娜继续发号施令。傅涛干脆走到张翠芳身后帮她解乳罩,而孙丹丹则蹲到张翠芳身前,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捋了下来。
几个少女推搡着赤身裸体的张翠芳,将她按到沙发上。傅涛一把就握住她的乳房捏弄着,又将头埋到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啖着。
“我们的傅涛可是个大波控哦,最爱吃女人的大波,连睡觉都喜欢含着,我和孙丹丹都没少被她吃呢。”杨娜“吃吃”笑道。
“你们……唔……”张翠芳还想哀求,却被孙丹丹一口吻住了嘴,舌头探到她口腔内搅动着。杨娜也不闲着,扳开张翠芳的双腿,臻首到她两腿间轻轻舔弄着羞处……三个不良少女犹如摆弄活体玩具般把玩着她们可怜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别看她们年纪比张翠芳小了近两轮,叫她阿姨都绰绰有余,但在性爱经验上却远远胜过她。张翠芳在她们熟练的挑逗和爱抚下渐渐潮湿,瘫软,并发出轻微的呻吟。
杨娜嘬起嘴做深呼吸,同时伸出舌尖快速颤动,用气流和舌颤高频刺激着张翠芳的Y蒂,而她的中指也缓缓滑入张翠芳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中抽插起来。这么一抽插,杨娜发觉张翠芳的阴道壁紧紧里住自己的中指,很难深入,仔细检查一番后,她忍不住惊喜地喊出声来:“好紧的逼哟!原来张老师还是处女呢!”
“什么?处女?”傅涛和孙丹丹也大吃一惊。
“她不是被戴海燕日过吗?怎么还是处女呢?”
“估计是戴海燕那个雏儿不会日,没弄破她的处女膜。”
“原来张老师是老处女哟,咯咯……”
“处女日起来才过瘾呢,哈哈……”
“这可便宜我们咯!”
“待会谁来给她破处??”不良少女们七嘴八舌,俨然把张翠芳当成了玩物,令她倍觉羞耻。那天和戴海燕在宾馆里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和戴海燕一直温柔地吻着对方,抱在一起揉擦对方。她们都是第一次,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对方,虽然彼此都有一根手指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但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
杨娜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手嘴并用,中指在张翠芳阴道中频频出入,越插越快,舌头也在讲话间歇快速舔抵着她的Y蒂。张翠芳过了几十年的禁欲生活,熬得非常辛苦,对上杨娜这几个性爱高手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心灵的堤坝瞬间就在情欲的洪流中被摧垮……
“啊……”张翠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终于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为了尽量延长玩弄她的过程,不良少女们又交换位置,轮流给她口交和手淫,张翠芳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在她过去几十年的生涯中,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几个不良少女虽然违背她的意愿奸辱了她,却也给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门,她的内心世界似乎悄然发生着一些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变化……在结束了口交和手淫之后,不良少女们划拳决定谁来给张翠芳破处。划拳的结果是美少女孙丹丹胜出,她马上拿来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阳具往身上套……当张翠芳目睹这支长约15公分,粗约3.5公分的庞然大物被孙丹丹系在胯下时,脸上瞬间就因恐惧失去了血色。她是一个保守而单纯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过着禁欲生活,只知道埋头教书,象穿戴式假阳具这种司空见惯的拉拉情趣用品对她来说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丹丹特意挑了一条对面有镜子的沙发坐了下来,一手握着假阳具轻轻摆动,一手冲张翠芳勾了勾,笑嘻嘻地说:“张老师,过来让我操吧。”
“不……不要……”张翠芳脸色煞白地盯着那根令她恐惧的粗大假阳具,连连摇头。
“别装了张老师,你下面还在流水呢!”杨娜和傅涛走过来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把她托起来,向孙丹丹走去。
“不要啊……饶了我吧!”张翠芳连连哀告,但杨娜和傅涛毫不理会,一直把她托到孙丹丹跟前。她们站在张翠芳左右,一手挽住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另侧的腰,将她张开双腿背对着孙丹丹慢慢放下,直到她的臀略高于沙发坐面;而孙丹丹则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后下方缓缓插入她的阴道……一股胀裂的疼痛弥漫开来,她呜咽着,随即孙丹丹双手向后撑住沙发,开始收挺胯部干她。先是缓而深地抽送了几次,然后逐渐加快抽送频率,假阳具在她体内上下做着活塞运动,阴道被胀得满满的,贝肉紧紧夹住假阳具,粘液混着处女膜破裂后渗出的血迹沿黑色假阳具滴滴滑落,映得假阳具黑油油﹑亮闪闪的。
面前不远处就是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张翠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被干的情形。疼痛和羞耻令她不停地哀泣,但这只是暂时的,抽送了三五十次之后,回甘浮现,疼痛的滋味不再那么火辣辣地难以忍受了,酥痒的感觉在蜜蕊中悄然绽放并向全身辐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春情渐渐萌动,下体再次渗出汩汩蜜露。孙丹丹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明显在性爱方面“训练”有素,一口气干了几十个回合竟丝毫不觉倦怠,反而越干越来劲,大幅高频地“操”弄着张翠芳,嘴里还不断“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鼓劲。在她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攻击”下,张翠芳终于崩溃了,阴道内壁急速抽缩起来,大量蜜露涌出,“呜……啊……”她绝望地哭喊着高潮了。但是孙丹丹并有停止干她,而是继续抽送,不断有蜜露从假阳具与阴道贴合的缝隙中滮射而出,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不到两分钟,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全身瘫软,几乎虚脱。孙丹丹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示意杨娜和傅涛把她平放到沙发上。孙丹丹将她双腿提起,屈膝分开,让她的阴部向上裸露,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再次开始干她。汗水从两具交欢中的美妙胴体上不断滑落,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孙丹丹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问:“爽不爽啊张老师?”张翠芳咬住嘴唇,紧闭双眼,不说话也不看孙丹丹,但呻吟声却怎么也忍不住。
“张老师正在聚精会神地享受呢,我们别打搅她。”杨娜笑道。杨娜的羞辱之辞似乎起了催化作用,不久,张翠芳又一次悲鸣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张翠芳躺着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羞耻﹑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应该很伤心﹑很气愤才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这种兴奋之情从傅涛用淫秽语言调戏自己时就已产生了,以后随着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剥掉,兴奋之情却越来越甚,直到在孙丹丹的持续奸淫之下达到了释放的顶峰。可怜的张翠芳,以往的岁月一直生活在自我营造的象牙塔里,单纯而封闭,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受虐狂这个群体,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员,即使偶尔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会立刻将之扼杀,并暗骂自己不要脸。受虐倾向一直被她用一层厚厚的壳压抑在心间。如今,这层壳却被三个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结立刻如种子开花般飞速滋长起来……
“张老师,现在轮到我操你了。”杨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将张翠芳拉回到现实中。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也脱光了衣服,胯下戴上了一支假阳具,并且正拨弄着这支假阳具冲着她笑。张翠芳此时已经有了认命的想法,遂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态度。杨娜推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镜子侧躺在沙发上,随后将她上面那条腿向上掀起,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正面对着她的头部后仰着坐到了她下面那条腿的大腿上,而将上面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杨娜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蜜穴,一手搂住张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后撑着沙发,摆动腰肢,抽送起来。
这样被杨娜干了一段时间以后,张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她偷偷地睁眼向对面的镜中一瞥,恰好见到自己的正面和杨娜的侧面:自己向上张开大腿被杨娜干的姿势显得很下贱,很淫荡,而杨娜的侧面则很美:五官秀丽,一头火红的长发随着抽送戒律不停摆动,四肢健美,肌肤白嫩,淑乳坟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浑圆。杨娜抽送中偏头看见张翠芳在镜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冲张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吗张老师?”张翠芳脸一红,合上双眸,耳边不断传来杨娜放浪的笑声,就在这笑声中,她又一次高潮了……和孙丹丹一样,杨娜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高潮一过立刻拽着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屁股驱赶她从沙发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镜子面前面向镜子趴好。杨娜叉开腿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又一次开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断滑落,而杨娜还不断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镜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杨娜的身体素质比孙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着大幅高频的前后摆动,假阳具在张翠芳体内抽插得又深又急,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三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奸,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阳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乳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乳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高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口交,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口交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爱,口交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交技术并不出色,但孙丹丹的高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奸,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阳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乳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乳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高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口交,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口交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爱,口交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唾液混着蜜露在她们口中传递,不时在口与口之间勾出液丝,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
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交技术并不出色,但她的高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孙丹丹之后,张翠芳又轮流为杨娜和傅涛口交,对于如何取悦女人渐渐有了初步的体悟。
四个女人都有些疲劳。略事休息后,杨娜再次命令张翠芳趴到镜子面前撅起屁股。杨娜她们三个则来到她的身后。张翠芳以为杨娜她们又要象先前那样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许期待,因为受虐欲被激活以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样的奸淫当成一种享受了。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杨娜她们的恶毒。
杨娜单腿跪到张翠芳的身后,分开她的两瓣屁股,让她的肛门露了出来,随即一手握着假阳具,将端头凑到肛门口轻轻一插……敏感的肛门一受刺激,张翠芳立刻如触电般全身一弹,绷紧了。杨娜嘿嘿一笑,旋转假阳具蹭着肛门口道:“张老师,接下来,我要日你的屁股了哦。”
“不要!”张翠芳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爬起来逃到一旁,她万万没想到,杨娜强奸了自己还不满足,居然打算进一步鸡奸自己。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虐,但象鸡奸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她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身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挺着假阳具,一步步向她逼来。
“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
“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日得很爽吗?”
“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肛交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
“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日过你的屁股,你就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肛交,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
“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裸奔追逐,胯下的假阳具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四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杨娜用手引导着假阳具缓缓向张翠芳的肛门中插去,假阳具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肛门,张翠芳的胯下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禁了。
“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杨娜说着从插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阳具。
“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她这么害怕被日屁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逼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
“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
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肉的性奴隶,连最羞耻最隐私的肛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弄,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
“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日你的屁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
“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抽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屁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SM,也就是性虐,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虐,不喜欢受虐。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们一起玩SM游戏。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虐的,否则刚才也不会高潮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
“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
“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
“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性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
“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
“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日屁股。”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
“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穴中又开始渗出蜜露,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欲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流淫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
“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湿的逼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根手指抽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湿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根根液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杨娜打趣道。
“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
“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性’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插嘴道。
“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
“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屁股又发痒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阳具伸到她的肛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日你的屁股!”
“不要日我的屁股!不要日我的屁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屁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
“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抽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幸运,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插着一根粗粗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性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
“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插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屁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喘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逼肯定又湿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逼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胯下将Y唇分开,让女主人检查阴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阴部一片蜜露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
“确实够淫荡,够下贱!”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阳具挥戈直入插进张翠芳的阴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操你。只要主人想操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操,明不明白?”
“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阴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阴毛,保持你的阴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
“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毛器的开关,刮毛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阴部,一手持着刮毛器,开始给张翠芳剃阴毛,随着一片片阴毛被剃掉,整个阴部逐渐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格外诱人。被剃阴毛的羞辱也刺激着张翠芳的情欲,阴部又有蜜露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阴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来。
“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吟,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
“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欲的风暴。
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欢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
“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
“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
“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
“躺下!”杨娜命令道。待到张翠仰面躺到地下,杨娜蹲到张翠芳脸部上方,将阴部凑到张翠芳嘴边道:“你不是听话吗?现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便作为考验,快点把嘴张开!”张翠芳一呆,脸上露出委屈﹑羞耻﹑紧张﹑害怕等诸般情绪掺杂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便,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犹豫,杨娜立刻紧了紧手中的铁链道:“不想听主人的话吗?”
“汪汪汪,母犬听话。”经过连番调教,张翠芳的自尊已被击垮,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用,只得强忍着屈辱,张大嘴巴做好了饮尿的准备。杨娜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哗”地射到张翠芳口中。
“咕嘟咕嘟……唔……”张翠芳大口大口吞噬着杨娜的尿液。
“啊哈哈……真贱!”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杨娜边尿边对张翠芳笑骂道。
“确实够贱的!”不知什么时候,傅涛和孙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围观着杨娜给张翠芳喂饮小便。杨娜并没有将全部尿液都喂给张翠芳喝,尿到一半,她就调转方向,将剩余的尿液全部淋在了张翠芳脸上。
到了这个地步,另外两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过张翠芳,杨娜尿完后,孙丹丹也蹲下来给张翠芳喂饮小便。
“咕嘟咕嘟……啊唔……”张翠芳被逼着吞饮小便,这是一场真正的凌虐,可怜的她只得逆来顺受。孙丹丹也将另外一半尿液淋在了张翠芳脸上,接下来又轮到了傅涛给她喂尿。
“哗”的一声,傅涛的小便射入她的口腔,当她吞了几口后,突然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两腿间也喷出蜜露,原来,就在不断被逼喝下小便的剧烈羞辱下,她的性兴奋不克自持,终于高潮了!
“贱!”
“好贱!”
“真贱!”女主们纷纷笑骂。杨娜一个箭步跪到她腿边,将她双脚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阳具就插入她的蜜穴中抽送起来。
“贱母狗,爽死你!”杨娜边干边骂。
“啊……啊……”张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耻和顾忌,尽情享受着性爱的销魂,不一会,她又一次迎来了极乐的高潮……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娜打电话叫来了外卖。四个女人开始吃饭,不过杨娜﹑孙丹丹﹑傅涛是坐着吃,而张翠芳必须以母犬的姿势趴着舔吃,而且还不能用手。饭后,杨娜命令张翠芳写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体会》。
“你不是语文老师吗?写作文可是你的强项,要是写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杨娜威胁道。张翠芳无奈,只得曲意逢迎,写了一篇讨好女主们的作文,其中一句写道:“第一次作母犬让主人操,感觉自己好下贱,也好幸福,我希望永远作主人的母犬,今后每天都被主人操。”看得杨娜三人连连赞道:“不愧是当过语文老师的母犬,文采很不错嘛。”作为对张翠芳佳作的奖赏,女主们又一次与她欢爱起来,直到很晚很晚……夜晚来临,四个女人进入了睡乡,她们同卧在杨娜卧室中的大床上。傅涛果然如杨娜说的那样,睡觉都含着张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时候,张翠芳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和傅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爱。张翠芳是侧卧,正好面对她们,而孙丹丹则躺在她的另一侧,也就是她的背后。张翠芳没有惊动杨娜和傅涛,只是眯着眼偷看。杨娜和傅涛从床头战到床尾,不断交换着假阳具,一会是杨娜戴着它干傅涛,一会是傅涛戴着它干杨娜,体位和姿势几乎不带重复的,花样之繁多令张翠芳暗暗咋舌。欣赏这样一场性爱教科书式的做爱令张翠芳赏心悦目,兴奋不已,蜜穴中也开始渗水。
正当张翠芳看得入神时,一条臂膀却悄无声息地搂住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是孙丹丹,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哼,还要继续装睡吗?”孙丹丹的手蛇一般环过张翠芳的身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母犬,你的逼全湿了。”孙丹丹说着,嘴也探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啮。
“啊……”张翠芳忍不住了,她低声呻吟着。孙丹丹扳过她的头,与她吻在一处,两人品啜着对方的舌头,吞吸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的手指探入张翠芳的蜜穴快速抽插。
“嗯……啊……好……好舒服。”张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阵,孙丹丹将张翠芳上面那条腿撂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戴好了假阳具,假阳具从后方探入张翠芳胯下,插入阴道内高频抽插起来,一时间,张翠芳被孙丹丹干得直哼哼。
“吠呀母犬,大声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叫床的声音。”孙丹丹有点气喘地咬着张翠芳的耳朵说。
“汪汪汪……唔……”张翠芳一边吠一边呻吟。
“叫得不够浪,再浪一点!”孙丹丹道。
“汪汪汪……主人,使劲操我,操我……汪汪……”张翠芳激情地回应。孙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彻底点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一直将张翠芳送上极乐的云端……杨娜和傅涛的“战斗”也处在白热化阶段,现在又轮到傅涛干杨娜。杨娜仰面躺着,双脚架在傅涛肩上,床第间弥漫着她们交合时的喘息和呻吟。孙丹丹见状对张翠芳道:“母犬,咱俩也用这个姿势做。”说着摆弄张翠芳让她躺好,将她双脚架到自己肩上开始干她。此时杨娜和张翠芳并排躺着,两个人肩挨着肩。杨娜一把捏住张翠芳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自己也偏过头去与张翠芳吻在一处,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分别被傅涛和孙丹丹干,不久之后,她们几乎同时攀上了高潮……张翠芳开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师为学生上课,夜晚,她是三个不良少女的母犬。她们不断驯化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征服,让她越来越深地认同自己的母犬身份并沉溺到虐恋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的性爱技巧也在主人的调教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更懂得讨好和伺候主人。不过,主人们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们要的不是暂时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拥有她,所以,她们对她的调教与考验也在不断升级。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诉她,她们打算让她到孙丹丹家开的酒店里去卖淫,专门为女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
“主人,你们缺钱吗?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请别让我去作……作妓女!”张翠芳垂泪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主人对你的考验。既然你真心作我们的母犬,就要彻底放弃一切属于人的脸面和尊严。对于没有脸面和尊严的母犬来说,卖淫难道不是小菜一碟吗?”杨娜正色道。
当天晚上,张翠芳被迫进驻属于孙丹丹家的酒店--海云天。在一间套房里,张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等候着“恩客”上门。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为人师表,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强烈的受辱感又让她有些兴奋和期待。孙丹丹她们三个俨然成了老鸨,通过网络,电话﹑广告﹑传单等多种手段将张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给那些喜欢光顾风月场所的女同性恋者。没多久,第一个约好的女嫖客上门了。这是一位打扮艳丽﹑20多岁的女人。一进房间,她就径直走到张翠芳身边坐了下来,而张翠芳自觉没脸见人,此时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女嫖客用手轻轻挑起郑翠芳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仔细打量着她。
“长得不错嘛,就是年纪大了点。”女嫖客品评道,语气犹如鉴定货物。张翠芳默不作声,脸火辣辣地发烧,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哟!啧啧……脸红这样,挺会装纯情的嘛,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是第一次出来卖哟!”女嫖客娇笑道。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张翠芳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这副裸裎以待样子,说她不是出来卖的谁又会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装什么装”的嘲讽神情。张翠芳情知解释无用,便垂头默不作声。
“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不要紧,只要把我伺候好,我会多付你小费的。”女嫖客说罢褪光衣物,躺到床上:“来取悦我吧!”她冲张翠芳勾勾手道……半小时后,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当婊子也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条死鱼似的,难道还要我倒过来伺候你?拜托!要装纯情就不要出来卖,我是要付钱的!”女嫖客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甩在张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门走了。张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作妓女都被人嫌弃不合格,这是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悲哀。她正在伤心,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杨娜﹑孙丹丹﹑傅涛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藤条。杨娜来到张翠芳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现,你居然还让顾客投诉!”孙丹丹和傅涛也举起手中的藤条抽打着张翠芳,把她打得扭来扭去去,不断哀叫。打完后,孙丹丹又威胁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让顾客投诉,回去就日你的屁股!”
“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张翠芳颤抖着回答,复苏的那一点自尊又让女主们的一顿藤条打得没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赤身裸体的张翠芳时,顿时两眼放光,赞道:“好美的女娃儿!”说着拉起张翠芳的手让她原地转圈,并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犹如鉴赏宠物,嘴里还啧啧叹道:“不错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奶子挺,屁股大”她拈住张翠芳的两粒乳头掐弄,接着又把双手环到张翠芳臀后抓捏着她的臀肉。当她的目光扫过张翠芳两腿之间时,禁不住“咯咯”笑道:“哟!连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很专业呢。”说到这,陌生老妇人一把将张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来,舌头一忽儿伸到她嘴里搅拌勾啜,一忽儿舔吸她的乳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处玩弄。
“唔……”张翠芳如同温驯的母犬,竭力忍受着老妇人的亵玩,羞辱感渐渐高涨,下体濡湿了。陌生老妇人的手指滑入张翠芳阴道内抽插,同时不断与她舌吻,几分钟后,张翠芳高潮了。老妇人分开张翠芳的双腿,将头埋到她双腿间为她口交,一边口交一边又将手探到自己裙内自慰。
“啾啾……啵啵……”陌生老妇人不断品尝张翠芳充血的阴部,阴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数被老妇人舔净,而用来自慰的手指动作频率也越来越快“啊……”随着张翠芳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同步达到了高潮,而当张翠芳高潮时,老妇人紧紧吮住她的阴部,将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高潮后,陌生老妇人将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还算光洁的躯体。虽然她很懂得保养,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曾经丰满坚挺的乳房现在明显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赘肉。她分开双腿坐到床上并用枕头将自己的臀部垫高,示意张翠芳跪到她两腿间为她口交,张翠芳柔顺地照做了。当张翠芳为她口交时,她的双手也从两侧探到张翠芳胸前,握住张翠芳的双乳揉捏把玩着,不一会儿,她再度高潮了。老妇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势各与张翠芳做了一次,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挎包中取出硅胶制的穿戴式假阳具佩戴起来。这是一支硕大无朋的肉色假阳具,比平时杨娜她们佩戴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号,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龟头的形状。老妇人让张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搁在床沿,两腿屈膝呈“M”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阴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老妇人卖力地干着张翠芳,假阳具每次都尽根而入,巨大的龟头有力地冲顶着子宫口,每次冲顶都会让张翠芳吐气哼鸣,显得极其的柔弱无助。随着老妇人“操”弄频率的加快,张翠芳的哼鸣声也越来越密集,变成了连续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这哀叫声明显刺激了老妇人的情欲,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如同疾风暴雨,终于将张翠芳送上了巅峰。之后,老妇人又摆弄着张翠芳变换姿势,用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插入方式来干她,两个人完得非常尽兴。
激烈的性爱之后,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拥吻张翠芳,一双手也遍体游走爱抚着她。
“妹妹,你做这一行多久了?”老妇人问。
“今天是第一次。”张翠芳答道。老妇人“噗嗤”一笑,轻拍着张翠芳的脸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嫩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性爱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欢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性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艳名远播,成为N市名妓……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压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激发了情欲,两个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床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吟声……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P的,有不肯脱衣的纯T,还有喜欢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满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性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满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
“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
“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
“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哼!我不嫌弃你卖逼,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欢,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淫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淫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
“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淫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婊子出来卖的感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脱的希望。此后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艳名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妓”,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 SM聚会……现在,大厅中的SM活动正在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淫乱的团队。豹纹女S戴上假阳具开始干张翠芳,一切似乎都朝着大家期待的方向发展。突然,大厅中的灯猛地齐齐熄灭,整个大厅堕入一片黑暗之中。
“发生什么事了?”
“停电了!”
“这时候停电真扫兴!”拉拉们纷纷抱怨。几分钟后,电力供应恢复,大厅重放光明,拉拉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尝试找回先前中断的感觉。没有人发现在刚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开了暗门,也没有人发现大厅中少了几个人……夏小雪是最先苏醒的一个,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脑袋依然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她朦胧记得昏倒之前被人用布巾蒙住了嘴,大概布巾中藏了吸入式麻醉剂吧。她的目光所及是一间色调幽暗的房间,虽然房间中灯火通明,但整个房间都是用青石砌成,房门统统是乌黑厚重的金属门,看起来就象一座地牢。
“小妹妹,醒来了?”身边传来的磁性中年女声令夏小雪浑身一激灵,她此时是倚在一张海绵长沙发上,扭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沙发的另一端赫然端坐着一个女人,正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是那个在大厅里手端红酒向她们搭讪的中年女人。
“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小雪有些心慌,一口气地问道。
“小妹妹,别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丽华,是葆光山庄的主人,也是你所参加的SM聚会的发起人和主办人。”
“什么?你就是汤丽华?”夏小雪坐直了身体。
“不错,我就是汤丽华。我的祖先汤允祯在清朝嘉庆年间移居荷兰,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代了。我两年前才回到国内发展,葆光山庄是我们汤家的祖产。”见汤丽华直白地介绍了自己,夏小雪的心略略安定,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嘛,哼哼……”汤丽华玩味地注视着夏小雪,发出一阵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汤丽华暧昧的笑容,听到她柔腻的笑声,夏小雪突然心头狂跳,脸上也有些发烧:“快说啊,我到底在哪?”她嗔怒道。
“你很想知道?”汤丽华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边问边欣赏着夏小雪的表情,大概是觉得夏小雪生气的样子很有趣,打量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笑意。夏小雪用力点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汤丽华。
“这里是葆光山庄的地下,更准确地说,是葆光山庄的地牢,是我用来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
“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头生起强烈的不妙感。
“不错,你来参加活动之前大概也听说过,我是一个S。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狂热很严厉的S,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进了我的地牢,经过我的关押调教,等她走出去--不对,应该说是爬出去的时候都会变成驯服的母犬。”
“你……难道你在这里关押过很多女人?”夏小雪颤声问道。
“小妹妹,我玩SM的时间很长,可能比你的年龄都长。”汤丽华答非所问地说。
“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统治欲,十五岁就调教了自己的第一个M。我有记录的习惯,每调教一名M都会做下记录。在国外这么多年,经我调教过的M总计六百零七人。她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白种人﹑黑种人,也有黄种人。她们的职业各不相同,上至政要,下至妓女。她们当中有些人与我的关系维持长达十年,但更多的是短期关系甚至一夜情。岁月无情,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经过这么多年的漂泊,我倦了,也更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回国发展,既是叶落归根,也是想寻找与自己的伴侣:一个服从和享受我的统治,能让我呵护一生﹑虐爱一生的女人。这座地牢就是我特地为她准备的,从它的设计﹑建造,到装潢,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历经两年建成。现在,它迎来了它建成后的第一个prisoness,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prisoness。”汤丽华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夏小雪,犹如母狮逼视着自己的猎物。
“你说的pri……prisoness,是……是指我?”夏小雪结结巴巴地问。
“没错,小妹妹,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为……为什么是我?我跟你以前根本……根本不认识。”夏小雪的表情惊慌中带着羞怒。
“因为……”汤丽华从长沙发的另一端款款挪移到夏小雪身畔,高出夏小雪一头的她俯视着夏小雪的眼睛,目光清亮如水,仿佛洞彻夏小雪的心扉:“因为你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
“你胡说!我不是!”夏小雪尖叫一声,象受惊的小鹿般逃到门边用力掀着门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妹妹,没用的,我们现在地下二十米深处,这门是隔音防震的高强度合金门,门锁是磁性密码锁,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整座地牢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内衬青石,就是给你铁楸和铲子你也挖不穿。”汤丽华不紧不慢地叙说着。 “你说的pri……prisoness,是……是指我?”夏小雪结结巴巴地问。
“没错,小妹妹,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为……为什么是我?我跟你以前根本……根本不认识。”夏小雪的表情惊慌中带着羞怒。
“因为……”汤丽华从长沙发的另一端款款挪移到夏小雪身畔,高出夏小雪一头的她俯视着夏小雪的眼睛,目光清亮如水,仿佛洞彻夏小雪的心扉:“因为你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
“你胡说!我不是!”夏小雪尖叫一声,象受惊的小鹿般逃到门边用力掀着门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妹妹,没用的,我们现在地下二十米深处,这门是隔音防震的高强度合金门,门锁是磁性密码锁,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整座地牢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内衬青石,就是给你铁楸和铲子你也挖不穿。”汤丽华不紧不慢地叙说着。
“汤……汤大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夏小雪眼见陷入绝境,只得转身背靠着金属门哀求道。汤丽华起身踱到夏小雪面前,璀璨的镶钻黑纱衣衬得她格外雍容高贵,她悠然道:“我是一个资深S,阅人无数,凭我的阅历,一个女人是不是受虐狂,从她的言行举止尤其是从她的眼神中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何况我们已经研究你很久了,夏小雪妹妹!”
“什么?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夏小雪的脸色再次变了。
“名字算什么?我还知道你很多很多。我知道你自幼父母双亡,是奶奶把你带大。我知道你小学和中学是在哪间学校念的,班主任是谁。我知道你去年才考入XX电影学院表演系,而且接拍了《月光》作你的第一部戏。我甚至知道你最喜欢的歌手是mariah carey,你在课余还喜欢喝点价廉物美的卡斯伯格红酒,小雪妹妹,我说得对吗?”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夏小雪只觉得寒意从脚后跟升起,心一直往下沉。
“小雪妹妹,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超乎你想象的,不知你听没听说过拉拉S联盟?”
“拉拉S……S联盟?”
“不错!SM是一种关乎权力和性的游戏,拉拉S联盟是一个由有权势﹑有地位的女S构成的组织,它有很严格的组织秩序和保密制度,用来确保女S们既能享受SM的乐趣,又不必担心暴露隐私而危及她们的名誉和地位。”
“你是说,你也是……”
“不错,我也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你,则是我们的猎物。我们拉拉S联盟雇佣了很多经验丰富的SM圈内人作猎头,专门为我们在社会上寻觅有潜力﹑高质素的M供我们调教和玩乐,你也幸运地成为其中之一。”汤丽华说着拿起一只遥控器摁动开关,只见沙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几个液晶显示器同时打开,播放出一些画面。这些画面的主角都是夏小雪,有她在校园内行走,有她在教室里上课,有她在食堂中吃饭……这些画面有很多近景特写,清晰地反映出夏小雪的面容,很明显来自高清摄影机,从画面映射的角度看,都是偷拍的。此外还有她出演的电影《月光》的剪辑。
看到自己被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夏小雪惊怒交加,她竭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道:“所以……所以我现在被绑架了是吗?”
“小雪妹妹,你要搞清楚一点:如果你不是受虐狂,我是绝对不会强留你的。如果你是受虐狂,那么我此刻做的就是你内心深处期盼的。”
“可你凭什么说我是受虐狂?”夏小雪的语气透着有些虚弱。
“因为你的眼神。你的眼中满含热望,也满含乞怜,就象一条寻找主人的小狗,是典型的受虐狂的眼神。这么多年的SM生涯,我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结识了无数SM圈内人士。我有几位外国朋友是顶尖的性心理学家,我把你的个人资料和视频寄给了他们,他们得出的结论和我一样:你有90%的几率是一个受虐狂。”汤丽华不带感情色彩地﹑平静地说道。
“你胡说!胡说!”夏小雪喊道。
“小雪妹妹,不用再伪装自己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幻想着有个强有力的女人来保护你﹑宠爱你﹑控制你吧?你是不是还幻想被她玩弄﹑羞辱﹑虐待呀?”汤丽华继续她的攻心战道。
“你别说了!我不听!不听!”夏小雪捂住耳朵喊道,心脏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事而砰砰乱跳着,汤丽华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重重伪装……自幼缺失母爱的夏小雪一直渴望着一份母亲般的关爱。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开始迷恋和崇拜那些成年女性,幻想着得到她们的疼爱。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的,她的性意识逐渐萌芽,学会了自慰。有一次,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被妈妈打屁屁。随着妈妈手掌的落下,小女孩的屁屁被打得通红,旁观的她呼吸急促,脸发烧,脚发软,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自那以后,小女孩被妈妈掌臀的一幕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并反复回放,在她自慰时的幻想中又多了被成年女人掌臀的内容。再后来她上了学,有一次,学校组织看一部反毒教育片。在片子里,当一个女毒贩因贩毒被抓时,她知道自己贩毒的重量很大,极可能被判死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女警察面前大叫“饶了我吧”,但女警察不为所动,而是很严厉地将她的双手反扭,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坐在电影院里的夏小雪当场下体就湿得一塌糊涂,似乎盼望着那个被女警察绑缚人的人自己。从此她意识到,自己对那种女人惩罚女人﹑女人虐待女人的场面特别敏感,特别兴奋。她的受虐幻想越来越频繁,喜欢虚构自己被成熟性感的女人绑架﹑羞辱﹑玩弄﹑奸淫,沉浸在这样的故事中不能自拔。等到她念高中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自己这种情结叫虐恋,也叫SM,并且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也和自己一样喜欢SM。不过,夏小雪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自幼失去父母使她很早就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她学习勤奋,知书达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表现优异的学生,所以尽管她很喜欢SM,但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那晚,当老K提出带她们几个去参加SM派对时,她表面装出懵然无知的情状,内心却雀跃不已。SM派对上汤丽华与她们搭讪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这个集成熟﹑高贵﹑性感﹑美丽﹑优雅于一身的女人不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么?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迷住自己的女人就是葆光山庄的主人汤丽华。
但是,当夏小雪被汤丽华囚入地牢而汤丽华又提出要她作母犬时,她对汤丽华的感情变得十分矛盾:一方面是深深的倾慕,一方面是对她冷酷﹑霸道的逆反和抗拒。以前,她对SM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但今晚参加过SM派对后她才了解到SM残酷的一面。她看见杜丽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一个温婉俏丽﹑气质高雅的中年女人--被大家作为人形母犬当众玩弄﹑奸淫,最隐私的部位和最羞于启齿的生理反应都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遁形,一切言行都要模仿真正的母犬,这是多么可怕的羞辱。而夏小雪还认识到,人形母犬甚至连真正的母犬都不如,因为即便真正的母犬也不可能遭到主人的奸淫和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形母犬完全被剥夺了自尊和廉耻,沦为彻底的性宠物和性玩具。她感到作一条人形母犬实在是太恐怖了,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自幼养成的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容许她这么做。
现在,就在夏小雪捂住耳朵时,汤丽华忽然拦腰一把抱起了她。作为一名S,汤丽华一直很重视身体的锻炼,体魄非常匀称﹑结实,因为在SM调教过程中,S往往要完成提拉﹑托举等力量动作,必要时还得擒拿和制服M,而穿戴式假阳具的使用也要求有很好的腰腹力量。汤丽华抱住夏小雪后,尽管夏小雪尖叫着拼命挣扎,舞动双拳捶打她,还是无法脱出她的怀抱,双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何况夏小雪还那么娇弱。汤丽华一直将夏小雪抱到沙发上平躺好,一手从她脖子下面环绕过去,捉住她另一侧的手腕,身体也紧紧压住她,这样夏小雪被固定住不能动弹了。汤丽华另一只手捏住夏小雪的下颌,伏身吻了下去。
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被人吻,汤丽华温香的舌头探入她口中舔吸着,搅动着,并很快捕获了她的舌头交里吮咂。汤丽华如兰似麝的体香和口腔中的温热气息混在一起冲击着夏小雪的嗅觉神经,而唇舌间柔软滑腻的摩擦以及唾液的交换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唔……”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通体舒泰,情欲之火一点点被点燃。汤丽华开始边吻边解夏小雪的衣服,外衣解掉后又来解内衣,内衣剥到一半,夏小雪洁白的臂膀和半截酥胸裸了出来。
“不……姐姐不要!”夏小雪捂住自己的扣子低声哀求。这哀求反而刺激了汤丽华的征服欲,她柔和而坚定地将夏小雪的手扳开,解掉剩下的扣子,把内衣扯了下来。随即她推转着夏小雪翻了个身,将手探到夏小雪背后打开了胸罩。胸罩一脱落,夏小雪那对小巧而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白生生地顶着两点嫣红颤动,汤丽华的双手一把就握住它们摩挲抚玩起来,摩挲抚玩一阵后,又伸嘴含住它们大口大口地品啜。此时,夏小雪裆内已经湿漉漉的了,她呻吟着,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汤丽华边啜她的乳房,边褪她的裤子,很快就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褪了下来,宽大的手掌随即探到她下身“流连”,反复出没在大腿内侧﹑臀部﹑胯下等敏感位置,每个位置都细细地抚摸和触弄。外围“扫荡”过后,汤丽华的手掌向核心地带进发,伸到夏小雪的阴部抚弄起来,她的手指覆着Y唇和Y蒂不断划圈揉擦,偶尔还轻轻扯弄Y唇。
“唔……”夏小雪的呻吟带着哭腔,很明显已被这样细致的爱抚撩拨得情难自已。这样玩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汤丽华感觉夏小雪的情欲已被充分调动起来,遂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插着。在抽插过程中,她不断微调着抽插的位置和角度,并仔细感受夏小雪的身体反应。慢慢地,她发现当她以某个角度抽插某个位置时,夏小雪会全身绷紧,呼吸加速,表现得特别敏感,她知道触到了G点,于是保持这个姿势并骤然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啊……啊……啊……”夏小雪的兴奋点被一浪接一浪地命中,毫无喘息机会,情欲如坐上了火箭一般飙升,不到两分钟就高潮了。
高潮后的夏小雪瘫软在沙发上,紧闭双眼,不好意思看汤丽华。片刻后,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汤丽华正坐在她脚边脱衣服……待到最后一件衣服剥落,汤丽华傲人的躯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她的肌肤凝滑如脂﹑雪光致致,白得耀眼,似乎有中世纪欧洲贵族的遗风。她的乳房高高耸立,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长期的锻炼让她有着健美的身姿:肩宽,腰挺,臀翘,腿和臂都很长,小腹平坦而光滑,肩部﹑腹部﹑臂部﹑腿部都有结实而柔美的肌肉线条。当夏小雪欣赏着汤丽华的身体时,头脑中就闪现着一个词汇--性感尤物。现在,这性感尤物又向夏小雪俯下身来:“小雪妹妹,你经常自慰吧?”她突然问了一个很出乎意料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夏小雪冲口而出,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有“语病”,脸一红,连忙改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刚才做爱的时候我发现你还是处女,通常情况下,两根手指插入就足以刺破处女膜,但是我用两根手指插入,你的处女膜却完好无损。唯一的解释是,因为你长期自慰,将处女膜的孔洞弄大,导致我的两根手指也未能刺破。”说到这,汤丽华一把将夏小雪拉起来,按到自己膝盖上道:“小雪妹妹,你还真是一条淫荡的母犬呢,姐姐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说着扬手抽打起夏小雪的臀部来。
“啪,啪,啪……”玉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夏小雪的臀部被抽出一道道红红的掌印。
“啊……别打……别打……我不是母犬!”夏小雪呻吟着发出抗议,内心却有一种梦想成真的兴奋。被成年女人掌臀,这是她自幼就萌发的性幻想,这么多年来一直只能停留在脑海中,但在今朝变为现实,羞辱的感觉是那么刺激,令她春潮涌动。
掌了一阵臀后,汤丽华的一只手又一次并起食中二指插入夏小雪的蜜穴中做着活塞运动,同时,另一只手依旧不停地掌臀。对G点的准确把握加上掌臀带来的羞辱令夏小雪在很短的时间内又一次高潮了。之后,两个人拥吻在一起,仿佛一对轻怜密爱的拉拉情侣。
“小雪妹妹,其实你一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吧?”汤丽华问。
“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喜欢你?”夏小雪红着脸嘴硬道。
“因为我是一个超漂亮,超有魅力的女人啊。”汤丽华自负地说。
“臭美!”夏小雪心中泛起一股甜意,对汤丽华的自负和霸道,她是既抗拒又欢喜。
“现在想通了吗?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汤丽华再次直奔主题。
“姐姐,干嘛一定要我作母犬呢?我作你的女人不好吗?”
“作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作我的母犬。”汤丽华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对女人的爱是虐爱啊。我的女人必须服从我,崇拜我,奉我为主,对我加诸于她的虐罚要欣然承受,就象我的宠物一样。”
“对不起姐姐,我……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作母犬。”汤丽华微微一笑,她知道,对这个女孩的征服才刚刚开始。
汤丽华起身从一个壁橱中拿出一大捆白色棉绳,一把剪刀和几叠湿毛巾放在长沙发上,对夏小雪道:“小雪妹妹,你以前没有被人捆绑过吧?接下来,姐姐就要把你绑起来好好玩玩。”说着向夏小雪逼来。
“不不不……不要!”夏小雪作势要躲,其实心头窃喜,那个萦绕多年的女警绑女毒贩的情结又一次浮现。汤丽华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夏小雪,将她背过身按倒在沙发上,并用一只脚的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将她双手反扭过来,开始捆绑。她在夏小雪的大臂小臂等缠绕绳索的部位都垫上了湿毛巾,白色棉绳一道又一道密密地将她的双手倒背着缚住,随即穿过两腋环绕打结之后挽十字节,再绕过肩部,紧贴着乳侧下行。接着,汤丽华一只手紧紧握住夏小雪的乳房,另一只手将棉绳沿乳根缠绕,将夏小雪的一边乳房勒住,让它暴凸起来,乳头也同时勃起,然后绳索上行,向颈后绕去,下来之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缠住另一边的乳房。接下来,绳索沿胸腹环绕并打结,挽十字节后向下,再环绕,再挽十字节向下……这样挽出几道环后,汤丽华开始上下勾勒,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四边形,直到腰部。在腰部的脊骨处打结后,绳索笔直向下,从后面穿入胯下,再沿一侧的腹股沟出来,直到胯部,继续环绕,在另一侧胯部挽十字节,并沿腹股沟下行,再次穿过胯下后,回到腰部打结。这样,初步的捆绑完成了。只见夏小雪苗条的身体似乎被棉绳改变了形状:双手叠在背后,两只乳房夸张地挺立着,涨成了红色,胸腹和背部本来雪白嫩滑的肌肤也被勒得一块块从方格状的网眼中挤出来,呈粉色,只有未经捆绑的两条大腿还保持着玉洁与光滑。而在夏小雪自身的感觉来说,浑身是火辣辣的麻痒,乳房酸胀无比,穿过胯下的两根棉绳更是紧紧地勒住她的阴部,折磨着她。
汤丽华搀起夏小雪向另一个房间内的刑架走去,这么一走动,胯下的棉绳强烈地摩擦着她的Y唇和Y蒂,当即令她两腿发软,差点摔倒。汤丽华搀着她一步步来到刑架之下站好,随后拿来棉绳,将她往刑架上绑。首先是两条大腿靠近膝盖的一端被双股棉绳密密地缠缚,犹如上了两个套子,绳头分别绕过两侧上方的悬挂点。汤丽华站在夏小雪身后顶住她,先拉动其中一截绳头,将夏小雪一条腿吊张起来,缚紧后,再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夏小雪的背部和手部则在原有棉绳的基础上套缚或穿绕进多股棉绳,向斜后方吊起,头发则被棉绳扎成一束,吊在正上方。踝部和小腿分别被棉绳缚住,水平拉向两侧并缚紧。这样一来,夏小雪就变成双腿屈膝大张,平躺在半空的姿态,而臀部的高度恰与汤丽华齐平。
吊缚好夏小雪后,汤丽华取来一支散鞭,开始抽打她。被绳索勒得一块块凸起的皮肉被散鞭抽击得一片通红,格外疼痛,尤其是暴凸的乳房被击中时,夏小雪疼得叫了起来。汤丽华用散鞭将夏小雪的上半身细细抽打了几遍,随后拿出一对乳夹,用乳夹夹住夏小雪的两只乳头,给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汤丽华便把一个穿戴式假阳具系在了胯下,她“骑”站到夏小雪的颈部位置,将粗大的假阳具蹭着夏小雪的脸。夏小雪以前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假阳具,但一见假阳具的样子就知道是用来干嘛的,不由双颊飞起一片羞红,脸部表情也有些害怕,毕竟假阳具的尺寸摆在那,一想到这个粗大的家伙待会要插入自己的阴道,夏小雪就感到恐惧和晕眩。
“小雪妹妹,姐姐等下要用这个操你,先张嘴尝尝滋味吧。”汤丽华欣赏着夏小雪羞涩中掺杂惊恐的表情,施虐的快意更加高涨。夏小雪含羞张开嘴,汤丽华向下一蹲,一挺胯,假阳具就深深插入她的喉部,噎得她一阵干呕,汤丽华随即双手箍住她的头部收挺着胯部,假阳具就在她的口腔和喉咙中抽插起来,带来一阵阵压迫式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呛出她一片眼泪,同时刺激唾液腺大量分泌唾液,将整个假阳具打得湿漉漉的。
汤丽华开始前戏的最后一步:她取来一支旋转式皮拍虐打夏小雪的下半身。她手握旋转式皮拍旋动手腕,打谷机滚筒般的皮拍叶面发出“忒儿忒儿”的啸声,将皮拍凑近夏小雪的大腿内侧,顿时发出一连串密集而清脆的“噼噼拍拍”声。她不断旋动手腕并变换击打部位,皮拍拂过夏小雪张开的两边大腿的内侧后,略作停顿就直奔着阴部而去。
“噼噼拍拍”声再度响起,夏小雪的阴部遭到了密集的击打,汤丽华同时还用手指扒开两根穿过阴部的棉绳,让阴部充分裸出来接受击打。这种击打初始不会觉得有异状,但时间稍长就刺痒难当。
“啊……”夏小雪只感觉两腿间一片麻酥酥,火辣辣,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羞处渗出大量的蜜露。汤丽华突然蹲了下来,并拢指尖摩擦着夏小雪被击打过的大腿内侧部位,同时伸舌舔弄着她的阴部,“啊……”夏小雪发出一声尖叫,痛痒的感觉贯彻心肺,羞辱感高炽,下体一片火热,整个人都被情欲之火灼烧着。这时,汤丽华站直身体,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探到夏小雪阴部。她并未将假阳具马上插入夏小雪的阴道,而是在外围顶弄﹑抽打着Y蒂和Y唇,偶尔顶开Y唇也只做微微的插入,并在阴道口旋转蹭进着。
“小雪妹妹,想要姐姐操你吗?想要姐姐操你就求姐姐呀。”汤丽华戏谑道。
夏小雪此时已经被汤丽华的一番前戏挑逗得欲火焚身﹑亢奋异常,一心只想让汤丽华赶快进入自己的身体,对假阳具的恐惧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姐姐,操我,使劲操我!”她完全不顾羞耻地喊了起来。
汤丽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用力一挺胯部,假阳具就尽根没入夏小雪的阴道,令她发出一声闷哼,很明显,粗大的假阳具穿破了她一直以来保持完好的处女膜,疼痛在所难免。汤丽华也不急于抽插,而是让假阳具保持尽根没入的状态。她轻轻摆动腰肢,假阳具便在夏小雪体内微幅震动着,给阴道带来一阵阵悸动,这样轻轻摆动一阵后,她突然用力收挺胯部,做一次深而长的抽插,随后又恢复微幅震动,如此循环往复,不断解除夏小雪的心理防御机制,直到她彻底松弛下来。这时,汤丽华开始了她的驰骋,不断大幅度收挺胯部做着抽插,令夏小雪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汤丽华一边抽插,一边将手伸到夏小雪胸前取下那对夹了半天的乳夹,双手手指捏住夏小雪两边的乳头用力搓弄,“啊……”被乳夹虐了半天的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搓弄,顿时痛痒钻心,夏小雪忍不住又一次发出尖锐的痛叫,作为一个M,她平生第一次领略了“辱”和“虐”带来的极度快感,很快,汹涌而至的高潮就淹没了她……在SM的捆绑游戏中,对上肢的重度捆绑是不能超过20分钟的,否则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虽然汤丽华在捆绑夏小雪的手臂时垫入了湿毛巾,但这个时间也不宜过长。所以在夏小雪高潮后,汤丽华马上松脱绑缚,将她抱到沙发上休息,并给她按摩手臂和大腿。汤丽华还取来软膏为夏小雪涂抹在绳痕处轻轻揉捏,避免捆绑对皮肤造成损害。这时的夏小雪柔顺地听从着汤丽华的摆布,享受着被她虐过之后又百般呵护的美妙感觉。
“小雪妹妹,想吃海鲜吗?”汤丽华忽然问了一个夏小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吃海鲜?”
“呵呵,就是给姐姐口交啊,小傻瓜。”
“想吃,我想吃!”夏小雪对汤丽华给自己带来的极度快乐满怀感激,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由最初的爱慕渐渐发展成迷恋。
汤丽华让夏小雪仰面平躺在沙发上,脑后垫上一个软枕,自己则骑坐在她胸前,阴部就凑到了她嘴边。汤丽华那迷人的阴部与夏小雪的眼睛近在咫尺,纤毫毕现:阴毛非常旺盛,又黑又密,阴户微微隆起,肥厚多姿的Y唇如同花瓣,将花芯掩映得格外幽深。淡淡的尿骚味,腿根的汗酸味,混着汤丽华身体的热香味充斥夏小雪的鼻端,这样的气息令夏小雪感到特别的性感和迷醉,下体又一次潮湿了。她伸嘴含住汤丽华的阴部,开始细细品啜起来。这是夏小雪第一次为女人口交,技艺生疏得很,汤丽华就轻抚她的头发,挑逗和指导着她。在汤丽华专家级的挑逗和指导下,夏小雪越来越挥洒自如,嘴部不断变化花样刺激汤丽华的阴部,而汤丽华也将一只手向后探到夏小雪的阴部为她手淫,两个人的兴奋程度不断攀升,终于一起登上了高潮。
事毕,夏小雪和汤丽华久久地拥吻着,从她的眼神中,汤丽华知道自己对这个花样女孩的肉体征服已经初步见效,现在还必须进行心灵的征服。汤丽华起身取来一支高脚酒杯和一瓶早就备好的红酒,倒了小半杯红酒,擎着坐到夏小雪身边道:“姐姐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特地为你准备了一瓶法国顶级红酒--罗曼尼康帝,和你一起分享。”夏小雪伸手想接过红酒杯,汤丽华含笑摇头,将酒杯举到嘴边啜了一小口,噙着酒向夏小雪的嘴巴凑来。夏小雪明白汤丽华的用意后内心也涌起一股热流,张口迎了上去。
“啾……啾……”夏小雪啜吸着汤丽华的舌头,酸涩的酒液混着汤丽华的唾液流入夏小雪口中,又被吞到颚部“抿”住,股股回甘和醇香由那里散入整个鼻腔,夏小雪感觉自己被甘美的酒香和所爱女人的馨香包围着,犹如置身天堂。两个人忘情地品味着,吞噬着,不知不觉间,大半瓶红酒下肚,夏小雪的面庞云蒸霞蔚,一片嫣红,酒气微醺的她靠在汤丽华的怀里,完全就象一个偎依着爱侣的幸福小女人。
汤丽华见时机已到,便扶着夏小雪倚在沙发靠背上,自己走到屋角的一个保险柜边,拨动密码打开保险柜,摸出一只金光灿灿的项圈。汤丽华拿着这只项圈走回夏小雪身旁递给她道:“小雪妹妹,这是姐姐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夏小雪接过项圈一看:这很明显是一只狗项圈,纯金打造,约三公分厚,十五公分高。 沿项圈圆周方向均匀分布着金钱样的纹饰﹑凸起的铆钉﹑搭扣以及皮革包边。项圈有一个密码锁开口,与开口相对的方向缀着一个硕大的金制金元宝璎珞,璎珞的三股须上分别吊着三颗龙眼大的金铃铛,整个项圈的款式和色泽俗气到极点,戴上这种项圈的狗无疑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犬。夏小雪举起元宝璎珞仔细观看,只见上面蚀刻着五个大字:母犬夏小雪。看到这五个大字,夏小雪的脸“腾”地一下火辣辣地发烧,强烈的羞辱感令她的阴道都有些抽动,蜜露再次渗出。
事实上,经过汤丽华的一番入门调教,夏小雪已经对SM中的羞辱情趣食髓知味,她知道羞辱带给她的快感确实无与伦比。她想起很久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SM的真谛就是追求羞辱的极致。”当然,SM的羞辱与普通的羞辱是有差别的,SM的羞辱是一种游戏式的性羞辱,它能充分唤起M的性欲。但在SM游戏中再怎么喜欢受辱的M,回归现实生活后也接受不了普通人对她施予的人格羞辱,这是因为两类羞辱性质不同。
现在,汤丽华就利用这只狗项圈羞辱着夏小雪,她笑嘻嘻地慢慢道:“小雪妹妹,这只项圈是姐姐亲自为你设计和监造的,和你很相配哦。”原来,汤丽华将狗项圈设计成如此俗不可耐的款式,本身就蕴含着羞辱夏小雪的意思。夏小雪呆呆地盯着狗项圈,“母犬夏小雪”这五个大字就好象拥有魔力,紧紧擢着她的视线,令她喉咙发干,脸上一阵阵滚烫,而酒意也恰在此刻推波助澜,令她燥热无比。汤丽华坐到夏小雪身畔,紧紧搂住她道:“小雪妹妹,如果你想通了,愿意作姐姐的母犬,就把这只狗项圈戴上吧。”
“可是姐姐,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夏小雪喃喃道。
“小雪妹妹,你用不着害怕,一个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面对自己的欲望。你内心潜伏的欲望,只有姐姐才能引导你释放出来。姐姐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你很喜欢受辱,你的内心深处是渴望作母犬的。”汤丽华说着将手探到夏小雪羞处摸弄,然后举到夏小雪眼前说:“你看,只要你一受辱,下面立刻就湿了。姐姐可以保证,如果你作了姐姐的母犬,每一天都会让你生活在受辱的快乐中。作母犬是你的最佳归宿。姐姐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最没有廉耻﹑最优秀的人形母犬!”汤丽华的话既象在催眠,又象在施魔咒,夏小雪听到汤丽华这番话,脸更红了,她咬紧嘴唇,明显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对羞辱的强烈渴望刺激着她答应作人形母犬,而她残存的自尊心却不容许她这么做。汤丽华补充道:“姐姐答应你,一旦姐姐发现你的内心真的不想作母犬,姐姐会立刻给你自由,放你走,好吗?”这最后一句补充无疑给夏小雪吃了定心丸,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汤丽华将富贵犬狗项圈的密码锁开口打开,将项圈套在了夏小雪脖子上,金元宝璎珞就吊在夏小雪的锁骨正中,然后“喀嗒”一声锁紧。这样,除了知道锁匙密码的汤丽华以外,别的人再也不可能打开项圈。就在项圈锁紧的那一瞬间,夏小雪突然掠过一种想哭的冲动,好象觉得委屈,又好象是将自己奉献给汤丽华的自我感动。而汤丽华的脸上则掠过一抹计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汤丽华将几页纸递给夏小雪道:“这是母犬契约,你看了以后按个手印,并且把它背下来。在你以后作母犬的日子里,你要严格遵照这份母犬契约行事。” 夏小雪接过这份契约看去,只见上面写道:“立约人,甲方:夏小雪,乙方:汤丽华。甲方夏小雪愿意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以及权利,成为乙方汤丽华女士的人形母犬。以下是人形母犬夏小雪必须遵守的准则:1,夏小雪必须称呼汤丽华女士为主人或者主人姐姐,而汤丽华女士则称夏小雪为小母狗或者母犬。2,夏小雪从此必须诚心正意作一条真正的母犬,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犬来对待,使自己的行为向母犬看齐,在所有的生活细节上以母犬标准严格要求自己。3,人形母犬在一般情况下必须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行动,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站立或者直立行走。4,人形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都必须先行吠叫,以表明其母犬身份。不得长时间保持沉默,必须经常性地吠叫。5,人形母犬没有资格穿戴任何衣物,因为母犬不知羞耻,自然也不配遮羞。外出时主人允许人形母犬穿戴一定的衣物,那也是为了主人的面子,人形母犬本身是没有任何面子可言的,并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人形母犬也不准戴乳罩,穿内裤,以示人犬有别。6,人形母犬必须按时被主人剃除阴毛,因为阴毛的别名又叫耻毛,母犬不知羞耻也就不配留耻毛。7,人形母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将人形母犬借给朋友或外人玩耍,人形母犬对此不得有任何异议。8,母犬性欲强烈且不知羞耻,所以人形母犬必须接受主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与其交尾。若主人长时间不与其交尾,人形母犬必须主动向主人求欢。9,人形母犬是主人的玩物,其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主人的玩弄对象,包括肛门在内。为保证肛门部位的卫生以供主人随时玩弄,人形母犬每次大便后都必须立即进行灌肠清洗。10,对于人形母犬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身体的分泌物是美味的圣物,主人的唾液是圣液,主人的尿液是圣水。当主人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时,人形母犬必须甘之如饴地吃下去。母犬的本性贪吃,若主人长时间不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应主动向主人讨要。11,人形母犬进食时只能舔食,不得用手。12,人形母犬小便时必须三肢着地,另一条后腿向后上方翘起,架在物体上,以真正的母犬姿势小便。13,人形母犬的地位低于主人豢养的任何家犬,因为家犬是合格犬,而人形母犬是需要耗费主人大量精力进行调教的不合格犬。
这纸母犬契约看得夏小雪心头狂跳,契约中流露出的强烈羞辱之意让夏小雪亢奋不已,蜜露汩汩流淌,她接过汤丽华递来的油墨,在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这时,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刮毛器对夏小雪道:“小母狗,你以后都不配再留阴毛,现在我把你的阴毛剃掉。”说着她命令夏小雪躺倒,叉开双腿,自己则手执刮毛器将夏小雪的阴毛一片片剃落,直到夏小雪的阴部完全光滑地裸露出来。
“要作一条合格的母犬,首先得学会犬吠,现在练习一下犬吠吧。”汤丽华说着从壁橱中摸出一根藤条,“唰唰”地比划了两下道:“你得用心练习哦,否则主人就用藤条抽你!”汤丽华坐到沙发上,命令夏小雪趴到自己膝盖上,撅起屁股。
“吠!”她命令道。
“汪,汪……”夏小雪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学狗叫,不但羞臊已极,而且还不知所措。
“唰”,一记藤条落到夏小雪臀上,疼得她痛呼一声。
“吠得不标准,再吠!”
“汪汪……汪汪……”
“有进步,不过跟真犬比起来还是差太远,继续吠!”汤丽华严厉地下达着指令,不断让夏小雪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象,藤条就会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生疼。吠过一阵,汤丽华道:“你始终学得不象,得给你找个老师来。”
汤丽华穿好衣服打开地牢门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地牢门再次打开,她牵着一条雪白的狮子狗走了进来。一进地牢,她就将衣服褪光,然后抱着狮子狗凑到夏小雪面前,让它和夏小雪面贴面,眼对眼,道:“这条小狗叫梅兰朵,她比你先跟我,你得叫她姐姐。来,先跟梅兰朵姐姐问声好吧。”
“汪汪汪……小母狗给梅兰朵姐姐问好。”夏小雪含羞忍辱地吠道。梅兰朵也立刻瞪着夏小雪“汪汪”狂吠起来。
“你看,梅兰朵姐姐吠得多标准,你比它差远了。在整个葆光山庄,你的地位是最低贱的,明白吗?”
“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轻轻拨弄着梅兰朵颈中的狗项圈道:“小母狗,知道梅兰朵姐姐戴的这个项圈叫什么名字吗?”
“汪汪……小母狗不知道。”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黛薇娜之恩’,形容这只项圈是黛薇娜女神的恩赐,你好好看看。”夏小雪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只见这只狗项圈做工极其精致﹑典雅,前端做成闪电的形状并镶着一块亮闪闪的蓝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断发出耀目的蓝光。一只真正的母犬佩戴着一只如此高贵典雅的狗项圈,而自己却只配拥有一只俗不可耐的富贵犬项圈,夏小雪顿时体会到一股难言的羞辱,对于什么叫“葆光山庄地位最低贱的一员”有了深刻领悟。
汤丽华继续对夏小雪进行犬吠调教,她不断命令夏小雪跟随梅兰朵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标准,藤条就会无情地落下,专抽夏小雪肉厚的地方,打得一道道红印。半个多小时后,夏小雪失去了最初的害羞和生涩,脸皮变厚了,吠声也越来越熟练,听起来跟真犬已经有些相象。
“小母狗,以后每天都要勤加练习犬吠,让自己早日成为一条合格的母犬,明白么?”汤丽华教诲道。
“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几样物事递给夏小雪道:“以后除了外出,你在庄园内直立行走的机会很少,这几样东西就是为了让你适应长时间爬行而准备的,分别是护肘﹑护膝和乳胶手套,你试一下。”夏小雪依言将乳胶手套戴上,只觉得一阵爽滑的凉意,整个手掌包括手腕和小臂的一部分都被包里进乳胶手套中。接着她又将护肘和护膝套上。汤丽华又摸出一截铁链扣到富贵犬项圈的搭扣上,起身一抖铁链道:“趴下!”夏小雪柔顺地匍匐在地,汤丽华一手执着她和梅兰朵颈中的铁链,一手握着藤条,同时牵着她和梅兰朵向前行去。
“小母狗,别忘了吠。”汤丽华命令道。
“汪汪,汪汪……”夏小雪和梅兰朵并排而行,不断交相吠叫着,颈中的狗铃铛不断晃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汤丽华手中的藤条也因为夏小雪吠叫不标准或爬行太慢等原因时不时抽在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