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红酒绿之下的香港社会,到处都是漩涡,一不小心,经不住那双眼的诱惑,就会跌进漩涡而灭顶。
陈仲达来到上海餐厅,那郑家森早已在靠街边的座位上等他了。
郑家森一看到陈仲达,立即走上前去,拉著他的手,拍著他肩,一付热情的样子,使陈仲达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陈仲达应约而来,只是为了“人情”不可推卸,想不到郑家森对他这么热情,他有点不自在,慌忙说:“郑老板何必客气!”
“小陈,你这就见外了,什么郑老板?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就叫我郑大哥好了。”
郑家森说完,挥了下手,菜单立即送了过来,他把菜单递到陈仲达跟前,说:“你点菜!”
“郑大哥,随便好了,我不会点!”陈仲达说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郑家森把菜单合起来交给跑堂,然后问:“小陈,我们吃海鲜怎么样?”
“随便,不要太破费就可以!”
“好!”郑家森点了下头,对跑堂说:“烤二对明虾,另外来盘烧腊拼盘,再一个三丝鱼翅羹。”他点完又转头问陈仲达:“你喝什么酒?”
“我不会喝酒你随便点好了。”
“来一瓶绍兴酒怎么样?”
“好!”
酒菜上来。
郑家森首先为陈仲达倒了一杯,然后他自己才把酒杯斟满,端起杯子说:“来!这一杯算我敬你!干!”他喝完一杯,杯底朝天的恍恍。
“谢谢你!”陈仲达也一饮而尽。
这样,一杯一杯地干,搁在桌边的绍兴酒已经空了两瓶。
嘴里说不会喝的陈仲达,却是一个海量的酒友。郑家森是老江湖,他晓得劝酒绝对不能让对方烂醉如泥,只需灌他个七分酒意,什么都好谈。
今天,他约陈仲达出来,只是阴谋的序幕,所以他看已经喝掉二瓶,慌忙借势拦下,他说:“老弟你的酒量是比我大得多!”
“那里!”
老弟,你帮我不少忙,这一杯算是我敬你,也算是我谢你!”
“像你郑大哥这样的标准客户我哪谈得上帮忙。”
“在商场上,信用就是资金,有时我晚了一点轧进去,若不是你老弟帮忙,今天这个信用还能维持吗?”郑家森把手中的酒喝光,然后说:“我们还有节目。这是最后一杯,来!我们都干了。”
二人把酒干过之后,郑家森看了下表说:“走!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陈仲达已有七分醉意,也不推辞,一切都依著郑家森的安排。
郑家森把服务生招过来结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账单上签个字,另外付了一张百元面额钞要给服务生说:“这是小账!”
签字,在餐厅签得动的人,必是此人来头大。郑家森可以付现,为了摆谱,他当著陈仲达的面、笔一挥,表示自在商场是位吃得开的人。
他们从餐厅的边门出去,从扶梯走上五楼“时代”舞厅去。
郑家森一推开门,几个大班就拥了上来问:“郑大哥好久没来了!”
“忙!”
郑家森那淡淡的一个字吐出来后,回过头对陈仲达说:“你这里有认识的小姐吗?”
“没有!”
“那别家呢?”
“这地方我都没来过。”
“那我们就在这家跳好了!”
“郑大哥,我不会跳舞!”
“有几位来这里是真的为跳舞而跳舞?”郑家森说完拍了下陈仲达肩膀,说:“走!”
郑家森带著陈仲达在靠乐队的左角坐下。
此刻,小妹把毛巾和清茶端了过来。
郑家森对小妹说:“叫蔡大班来!”
没好久,一个胖嘟嘟矮不唧咚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郑家森打了一个招呼:“郑大哥好久没来了!”
“忙!”他还是那淡淡一个字。
“你这位朋友有熟的小姐吗?”
“没有才找你来!”
“好,我介绍一位小姐,包你这位朋友满意。”
“喂!我呢!”郑家森摸了下他唇边的小鬍子,斜著头问蔡大班。
“当然,我会把依帆转来。”
依帆,是国际的红牌小姐,郑家森虽然很少来舞厅,但是,在大班心目中,他却是一个红牌舞客。
红牌舞客不是说能花钱,而是懂得怎么花,懂得怎么捧。
奉舞女,是门“学问”,郑家森在江湖上混,他当然懂得此道,要不然当年在台北舞国中红遍半天的“雪云”,比他少二十岁。居然肯脱下舞衫,跟他共宿双飞,就可想而知他的“绝招妙活”如何了。
乐台左侧的舞节灯跳过三个数字,舞池中的灯光由暗转明,蔡大班带著二个小姐到郑家森台边,一位主动地坐在郑家森身边,当然,她就是依帆,只听她嗲嗲地问:“唷!郑大哥这段日子到哪儿去了?”
“忙吧!”郑家森把她搂了过来。
陈仲达身旁的小姐,真是包君“满意”,虽然她没化什么妆,却显得比化了妆的小姐更艳、更娇。清秀的五官予人有清新的感觉,全身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一点都没有做作,她在陈仲达身旁坐下,端端正正,只是头微微一偏,轻轻地说声:“我叫梦婕,请问贵姓?”
“陈!”陈仲达说这一个字,心却砰然地跳。
“陈先生,以后要多捧场了!”梦婕说。
“那当然。你看是谁的老弟嘛!”郑家森插上一句。
“梦婕,你还不认得他吗?”依帆看看郑问她。
“我才上班多久,怎认得这位先生。”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郑大哥。”
“喔!我听说过,那以后郑大哥要经常和赵先来了!”这位自称“上班”没好久的“梦婕”,她的“温”功倒是真有一套,说话的时候,眼珠骨碌碌地转,坐她身边的陈仲达,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心跳得更厉害,而且方才在上海晚餐的酒精,似乎这时候在他的血管里特别地烧得快。男人的本能有点蠢蠢欲动。
有人以不动情说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其实那只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有这种说法,一个正常的男人,身旁坐著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这女人还是那么娇,那么艳,不动心的话,那简直是胡说八道。
郑家森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所佈的第一步棋已生了效。
人的弱点,就经不住诱惑,尤其是面对著财和色的当口,最容易把持不住。
这也许就是人的“原罪”吧!
舞池的灯,全部暗了下来。
台上的聚光灯正照在一个“金”光闪闪的女歌手身上,她手上的麦克风似啃甘蔗一般在抖著,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嘶喊,她的腰部以下,似挂在屋簷下的风铃,不停地摆动,舞池挤得满满。要说是“跳”,毋宁说是在原地“幌”,四周都是在互相磨擦的人体。
郑家森搂著依帆,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此刻,郑细声地问:“梦婕真的上班不久?”
“她以前在铜锣湾一带上过班。”
“她能不能“杀”的?”
“你?”依帆把郑家森推开。
你怎么哪?”
你动她脑筋,我就走!”
“你想到哪儿去。我要瞭解情形,好帮我老弟的忙,你吃什么醋?”
“这件事你自己去问她好了!”依帆余怒犹存。
“这我怎好开口?”
“那你问蔡大班。”
郑家森知道在蔡大班旗下的小姐,只要你“捧”的漂亮,没有不能“杀”的。
以他在舞场混的经验,只要自暗示下蔡大班,相信布下的陷阱,对方必定难以脱逃。
郑家森为了使小陈入壳,他决定从蔡大班那里布下一根暗椿,利用梦婕来位陈仲达。
当舞节灯亮“二○”时,郑家森叫小妹把蔡大班找来。他在蔡大班耳边细声地间道:“老蔡,梦婕今晚节数由我补,我要带她出场。”
“依帆呢?”那矮冬瓜蔡大班问著。
“一道出场。”
“你带二个?”
“梦婕是我这位小老弟要带她。”
“好!”
“那给我代签一下!”
“没问题。”
他们的话声刚顿,舞池的灯也亮了,陈仲达挽著梦婕回到座位。依帆也由别台转了过来。
郑家森对陈仲达说:“账我已算好了,我们四人一道去吃宵夜!”
陈仲达刚进舞厅时,有点不习惯,经过几曲“勃鲁斯”下来,再加上梦婕的“温”工,他此刻已经是把握不定了。
本来,陈仲达应郑家森之约,只是一个礼貌上的应酬,没想到在四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却完全变了。
他巴不得梦婕片刻都不要走开。
他听郑家森说:“我们四人一道”时,陡然更加兴奋,迫不及待说:“那我们走吧!”
“我们先到路口等她们!”
陈仲达带著梦婕,郑家森搂著依帆从“时代”出来,招了二辆计程车,二对分别上车,向“半岛酒店”驶去。
照一般人的作法,四个人可以一辆车,但是,善于揣摩人心理的郑家森,他却叫了二辆,这样好让陈仲达与梦婕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果然,陈仲达和梦婕从西宁南路到中山北路这段车程时间中,他和她的感情似乎进展得比在舞厅中的时间内还来得快。
陈仲达握著梦婕的手问:“你是不是可以不上班?”
“陈先生,这件事你问得太突然了。”
为什么?”
“终究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小时啊!”
“可是……”陈仲达说的时候,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只吐了两个字说说不下去了。
“咦!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话说了一半不说了?”梦婕把他抓著的手捏得更紧一点。
“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是我对你却有一种感觉……”陈仲达仍然是吞吞吐吐。
“什么感觉?”梦婕却紧迫的问他。
“感觉我们一见如故。”
“陈先生,到我们这地方来的客人,都这么说。”
“不,我的确是真的有这种感觉。”
“啊!那我就错怪了你。”
“梦婕!”陈仲达双手握位梦婕的手,藉著车外幌动的灯影,他注视著她。
他才叫出二个字,突然又停住了。
“什么事?”
“我应该请教你的姓。”
“叫我梦婕不是很好吗?”
“不,那也许是一种侮辱!”
“侮辱?”梦婕噗嗤一声笑起来。然后把头转过来,看陈仲达那股傻乎乎的表情,才问道:“为什么叫我梦婕是侮辱呢?”
“因为梦婕是你在舞厅中客人叫的,我希望和你交朋友,是在舞厅以外建立友情,所以认为叫你“梦婕”是一件侮辱的事。”
“陈先生,谢谢你看得起我,我姓夏。”
“夏小姐!”
“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我……”
“怎么又是这样呢?”
“我,我想我们交个朋友。”
“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不,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朋友。”
“这!”梦婕驀然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年青人,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样的猴急,可是,自己有原则,绝不跟第一次带出场的客人有什么再进一步的交易。所以,她将他的手拉开,笑笑地说:“陈先生,你急什么嘛,我们才认识这么短时间。以后再谈吧!”
其实“梦婕”是会错了意,而陈仲达被她这么一拒绝,顿时有点尴尬。
幸好,车子已到了“半岛酒店”。
郑家森车子先停下,他匆忙过来为小陈付过车资。四人进入半岛。
郑家森刚踏进大门,一位看上去似经理的中年人立即迎上来,说:“位子在前面!”
“谢谢!”郑家森带著依帆,陈仲达跟在梦婕身后,从人丛中来到舞台前。
那引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挥了下手,立即有两个服务生过来,以命令口吻对他们说:“把郑老板的酒拿来!”他吩咐完,回头对陈仲达看了下问道:“这位是……”
“对了,我忘了介绍,他是我的老弟,姓陈,在银行服务。”
“陈先生你好,我姓周,是这里业务经理。”
“陈周二人握手时,郑家森对梦婕说:“我这位老弟是老实人,你们做做朋友也不错啊!”他说完又转过头来对蔡胜雄说:“老弟,你说怎么样?”
“谢谢郑大哥!”
此刻,服务生已把郑家森寄存的洋酒捧了过来,而且菜也上了。
舞台上的歌手正透过麦克风传出来:“你这个坏东西”的怪腔怪调。
他们四人,你敬我,我敬你,闹了一会。
郑家森把陈仲达跟前的酒杯斟满,然后端起他自已的酒杯说:“老弟,我这杯敬你。”
陈仲达把酒杯端起,间郑家森道:“郑大哥,你又有什么理由敬我?”
郑家森笑了一下,说:“老弟,做生意的人信用是最重要,我郑某人在商场上能有今天,完全是在用支票的时候,把握著信用的原则,有时我事情一忙难免需要你老弟帮忙的地方,所以我这一杯敬你。”
陈仲达把酒杯放在嘴边,久久没把酒饮下去。
郑家森催促说:“老弟,你不肯赏老哥这个脸吗?”
“郑大哥,我实在受之有愧。”陈仲达把端在手上的酒放在桌上,接著说:“郑大哥,我只是一个小职员那有力量帮你的忙?”
“老弟,我要你的帮忙并不是在钱的方面,再说,我郑某人也不会让你在钱的方面对我帮忙,我只是希望你老弟,有时我疏忽了,请你老弟提醒我一下就行了。”
郑家森这一句话已经暗示了他,将要利用陈仲达,可是陈仲达是个老实人,那里听得懂他的话意,却爽朗的说:“郑大哥,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不过若是犯法的事,那我就无能为力。”
“老弟,你看我会叫你做犯法的吗?”
坐在另一边的依帆,突然插上一句:“陈先生,你要知道郑大哥干什么吗,他怎么会叫你做犯法的事呢?”
“郑大哥,方纔我在言语中有失礼的地方请你原谅,这一杯酒算是罚我。”
他说完,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干。
“老弟,你太客气了。”郑家森马上把话题转开,又笑笑的对梦婕说:“你看,我老弟是多老实?”
梦婕笑了笑,看看陈仲达拿起酒瓶为他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杯里倒满,将酒杯端起,说:“陈先生,这一杯酒算是我们友情真正的开始,来!干了!”
“好,我也干!”陈仲达毫不变色,把酒干后,想不到依帆也趁机为他敬酒。
这样,一杯一杯灌,陈仲达有点支持不住,最后,终于仆在桌上。
郑家森见他醉了,马上暗示依帆,要她和梦婕商量,由梦婕扶他到“国宾”去。
当然,依帆这一晚是跟著郑家森一道了。
第二清晨……陈仲达醒来时,一看自己睡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看一下手表,已经七点了。突然他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音,而且在床前沙发上,有女人的衣服,地毯上散著女人的内衣裤。他怔了下,慌忙坐起。
此刻,虽然是室内帷幔低垂,无法分清是白画和黑夜,但浴室走道上的灯,却很清晰地照著整个室内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从浴室内传来女人声音:“小陈,你这么早就起来?今天是礼拜天,你不用上班,起这么早干吗?”
陈仲达一听是梦捷的声音,他驀然想起昨晚的事来,他想难道这是郑大哥的安排?
他正想著时,梦婕已经从浴室出来,身上围著一条浴巾正好把当中的一截围住,一边梳著头发,一边说:“小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你!”
“我怎么哪?”
“你昨晚和我一道?”
“是啊!要不为什么会去洗澡?”
“这……”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而且……”梦婕说著时:低下身去拾她的内衣,同时顺手把走道的灯熄了。
这时候,屋内虽是黑黝黝的,但是梦婕凹凸分明的线条,由于帷幔外的阳光透进一丝丝光亮,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陈仲达有点陶醉。他陶醉著,似梦婕这么美、这么娇的女人,自己昨晚都和她一道并头睡过觉。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以后是不是能继续有这美好的假日呢?
他似乎又感到惆悵。
他想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追求这种生活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再重温这“美好”的梦了。
患得患失的心情使陈仲达陷入了迷惘。
陈仲达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发痒起来。自己昨晚必是跟梦婕风流过。
但该死,自已酒喝太多了,至于怎么样风流,有多舒服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人生难得几回醉,美色当前,错过了今日不知复有明日否?于是他决定在他清醒的这一刻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陈仲达视线停留在夏梦婕迷人的胴体上。
“夏……小姐……我们……”
“小陈,你怎么啦!吞吞吐吐的。”
“我……”
夏梦婕见他脸红脖子粗,两眼直盯著自己看,经验告诉她,对方想要了。
于是梦婕将身上那件薄纱轻轻撩起,故意露出两条纷白的大腿,并且用手由脚下摸上来。
手顺著圆滑的大腿而上,最后停留在神密的三角洲。
口中“……唔……唔”朱唇微启,眸眼惺忪,一副陶醉的模样,又娇又媚。
陈仲达的血液加速。
“小陈!何不把衣服脱掉,我们再来温存如何?”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陈仲达立刻将身上的束缚打开,赤裸裸的像只金钢。
美人刚出浴,身体特别香,梦婕也在这时,将蝉衣靠粉颈后面的按扣松开,扭蛇腰,轻纱立刻滑到地下。
顺著她的胸脯,肥臀直落到地面,光溜溜的胴体更清楚了。
他那两道眼光像火般的灼烫,不停地向她的裸体上上下下溜过来又溜过去,好像永远也看不厌似的。
看来她的呼吸正在急速的加快,可能看到陈仲达下体此时已雄赳赳气昂昂的缘故。
白嫩的玉峰,掩盖不住峰岭上两粒泛红的乳头。
小腹下,萋萋芳草散发著无边的春色。
此时的陈仲达,七晕八素,像一头猛狮蓄势待发。
她缓缓走向水晶床,温柔地……躺下去。
“慢慢的将两腿分开。”陈仲达指示梦婕。
果然梦婕轻轻将两条大腿八字形分开,森林小溪是一览无遗。
陈仲达走近床边,仔仔细细地观赏夏小姐的私处。
“咕嘟”一声,陈仲达心中发痒,不禁嚥了一口饶涎。然后伸出绿爪,身子低了下去。
梦婕赤裸裸地仰卧著,脸上泛著红。
陈仲达食指大动,胯下的鸡巴已跳动起来,他用手去摸她的小腹之下,一片阴毛浓密密地,又摸摸肥厚的阴唇。
梦婕也不示弱地摸著他的大鸡巴,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嗯……哦……”梦婕发出鼻音。
陈仲达的阳具已非常粗壮,经过梦婕的手摸之后更是澎胀得不得了,那支鸡巴热滚滚地,叫人心怕。
梦婕喜爱之极,低下头来一口含住龟头,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地,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又刷了几刷,那股股的鸡巴流出了黏液,有一股味道,弄得她非常地好过。
陈仲达猛然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用手将她推倒,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当枕头,放在梦婕的屁股下。
只见床上的梦婕,突出一个肉穴,中间留著缝儿,略红带肉色。
陈仲达伸手一摸,只弄了一下,湿淋淋地泡淫水已流了满床。
他忙将那两只粉腿左右分开,放在背上,那肥厚的阴唇慢慢裂开,里面露出了穴心子。
陈仲达将他那又粗又壮地大鸡巴,使劲地用力顶塞,但由于龟头太过于昂大,不易塞入。
梦婕见他的大鸡巴塞得很慢,而穴中已痒得难受,只急的叫著:“宝贝呀!你的家伙这么大,你可慢慢地等著我带路,不要性急。”
两人互摩来摩去,穴心里又流出许多淫液,梦婕扶著那七寸长的鸡巴,放在玉门口外,叫仲达轻轻地往里顶。
仲达微使点劲儿,往里耍顶,只听得她“哎哟!”一声,正想要说声慢时,仲达又趁势腰一挺,只听得“扑滋”一声,已将那根大鸡巴插进了一半。
梦婕忙用手扶住,慢慢地一抽一送,一进一出不消十余下,淫水己再次狂泛。
穴下已湿成一片,使得他更好抽送,又抽插了二十余下,他的那根大鸡巴已全然覆没,塞得那小穴满满的,一点缝儿都没有。
只听见梦婕舒服的叫著,她香汗淋淋,又舒服、又高兴。
这是梦婕这几年来最愉快的事,没有什么和男人相干再兴奋的了。
她口中喃喃低语道:“哦……哦我的大……鸡巴……你慢慢地插……我的小阴……穴……可要给你……插破了……”
声音低得只拥抱在一起,才听得到。
仲达干的正在起劲、快活的时候,他那里能等。
他不肯听她的话慢慢来,就向她应道:“小阴穴,你现在忍著,等下,包证你快活死!”
说时迟,那时快,又继续抽送,插了几百下,梦婕的穴口已变得大些,真是说不出、摸不到的快感,口中淫声叫道:“心肝呀!你真有本事,插得我穴心,好舒服……一方面她又感到他那粗壮的大鸡巴顶住了花心,硬挺挺地,热突突地胀满了穴口。
她急叫著:“你的鸡巴……太硬了……太大……了……你……慢慢……地……插……”
说著,她却紧紧地抱住他。
过了一会,仲达又狂猛地抽送起,只见梦捷尖声叫道:“心肝……呀……宝贝……呀……你这大鸡巴……太厉害了……真是……害死……我……了……好……爽……你慢慢……地……美死了……插……小穴……美极了……舒服……好……喜欢……”
梦婕配合著扭动屁股。
她这一扭,仲达又兴奋得不得了……梦婕被插得浪声连连,淫水狂流,恨不得他狂插一阵子才痛快,嘴里又叫道:“好祖宗哟……亲哥哥哟……不痛了……快……快用力的……插……”
又听到小穴和鸡巴的磨擦声。
擦得梦婕又哇哇淫叫:“亲亲,心肝呀……穴被……插死……了……插得这么痛快……使劲呀……好……舒服……哟……对……对……仲达……旺……用力插……穴……”
“痛快吗?”
陈仲达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插了下去,然后又问道:“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插穴……”
“要……要……”
“要……要什么……说清楚……”
“嗯……”
“不说是吗?”陈仲达故意将鸡巴抽出一点。
“说……说……要插穴……”
“要每天呢……还是三天……一次。”
“梦婕要:要每天给……仲达插。”
听了这些淫语,仲达更是插更是起劲了……梦婕刚说我要丢了,那股子热呼呼地阴精,已由她的子宫里流了出来o那一种芳魂欲断的样子,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仲达看著她两颊赤红,色瞇瞇的双眼半闭半开,四肢地已软了下来,知道她的阴精又要流出来了。
于是仲达用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部,再使劲的狠插一番。
梦婕已全身抽动阴口紧缩,哼成一团,他便将龟头使劲顶住花心,让淫水浸饱整个龟头,多舒服呀!
停了一会,仲达才将阳具拔出,心中热呼呼地,舒服极了。
这时梦婕的阴精,似泉水般洩了出来,微白略黄的流在屁股下,沾满了一床都是。
很多事经过了第一次浅尝后,若是合了自己的口味,就会想得到第二次的深嚼。第三次……陈仲达本来是一位很老实的年青人,想不到经过了郑大哥那一次的安排,居然成了“时代舞厅”的常客。
人,是经不住诱惑,这也许正是人的始祖带来的原罪,陈仲达和梦婕的交往,是郑家森的安排。但是,他自己却慢慢地步进了漩涡。
有天……郑家森家里的电话响了。
郑家森拿起听筒,听到对方的声音,是陈仲达,慌忙问:“老弟,你找我有事吗?”
“是的,今晚我请客!”想不到陈仲达却开门见地说。
“怎么?你中好头彩了?”
“不是的,我刚发薪水,想请你一道去老地方。”
“老地方?”
“怎么,你忘了时代舞厅啊!”
“时代舞厅?老弟,你最近是不是常去那里?”
“不错,我经常去捧“夏小姐”的场。”
“呵!那样不好!”郑家森的声音带著一种教训的意味,但是,没再接下去,他想挂下电话,所以说:“好了,我去,五点半见!”
郑家森放下听筒微微地笑著。
此刻,从房里传出来女的声音,语气里含著一股爆炸味道,问著:“谁的电话?”
“一个小老弟的!”
“那怎么又是时代舞厅?是不是依帆打来的?”随著声音,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从屋里出来。看上去,她的年龄差郑一大截。若是二人一道走,可能要被误认为父女。
其实,她就是他的现任太太,当年红遍娱乐圈的“雪云”。
“雪云”原是舞小姐,一次圣诞节举办什么“皇后”选举,她得力于郑家森的支持,居然脱颖而出,戴上了后冠没多久,也脱下舞衫成了郑大嫂。
本来,郑家森是有家有室的人,为了“雪云”,他把原配太太给休了。自古来糟糠之妻不下堂,郑家森能休妻,他的为人可见一般。
此刻,雪云带著醋意在问:“怎么?依帆勾搭上门来了。”
“不是她,是小陈!”
“小陈?”雪云从茶几上取了一支香烟,叨在嘴边,郑家森马上拿出打火机“嚓!”一声,将火凑了上去。
“小陈是银行的职员。”
“怎么?他有什么麻烦,要你出面?”
“不是,他是个老实人。”
“这样说,你是……”
“雪云!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郑家森立即把她的话打断。
“好,我不问你了。”雪云弹下了烟灰,突然想起一件事,咬著下唇,驀然问道:“小马的票快到期了,你准备怎么办?”
“多少?什么时候?”
“我看看!你进去把皮包给我拿出来。”
想不到叱吓风云的郑大哥,居然在家里,被“太太”当做小廝使唤。
没好久,郑家森把雪云的大皮包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他坐在长沙发,抽有烟,静静地看她在翻著一本小小的笔记本。
雪云翻了一下,她眼睛停在笔记本上,嘴里直嚷:“糟了!”
“什么事?”郑家森被她这么一嚷,也陡然一怔。
“老吴的票是今天的!”
“多少?”
“三十万!”
“没问题,可以过!”
“钱呢?”
“我想办法!”郑家森说完,立即打电话给陈仲达。
“没问题!”陈仲达很够意思。
郑家森放下听筒,走到雪云跟前。
我的好太太,你就帮我一次忙,今天,这一关我一定要过,太重要了!”
“你不是说没问题可以过吗?怎么却要我去找老表呢?”
雪云把手上的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上,接著说:“过去老表虽然怕你,可是现在的他也不是好惹的,你跟他调票,他不要利息已经是天大面子。再讲当年他捧我也不差你,自从我们结婚后,他的心还没死,只是在面子上他拉不下来”
“原来这小子还敢动你脑筋!”郑家森狠狠地槌了下桌子,转过身对雪云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香港!”
“哼!离开香港,我不晓得听你说了多少次?”
“今天这三十万就是我实现计划的第一步。”
“说来说去,你还是叫我找老表调票,是不是?”
“唔!”郑家森点了头,看看表说:“时间不多了,快点。”
雪云把支票开好,郑家森把票接过来,在她脸上吻了下然后说:“你这只。小白兔,好好待家里,出去当心狼把你吃掉!”
在尖沙嘴一处大楼下的咖啡座上,二个中年人对坐著,其中一个就是郑家森,坐在他对面的是“老表”罗禪。
罗禪是郑家森的同窗好友,也是混道上的伙伴,他们的同窗并不是“学窗”,而是“铁窗”。
提起罗禪,似乎在江湖上混的朋友对他陌生,若是叫“小罗”,都会一个个翘著大姆指说:“这小子是个人物!”
“人物?”小罗的确是一个聪明、狡滑的传奇人物。
他从五○年代初就开始在监狱中混。
郑家森把那张三十万的二个月期票,放在罗的眼叨说:“小罗,今天你不帮我的忙,我就会垮!”
“有这么严重。”罗看了下票,并没直截了当的答应他。
“要是我今天退了票,今后我就别想混了。”
“恐怕数目大了一点,我没这么多的现款。”
“我愿意出利息无论如何,你帮我忙。”
“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想办法吧!”罗禪把票收下,眼珠转了转说:“请你也帮我一个忙!”
“只要办得到,义不容辞。”
“游水这个人怎么样?”罗禪问。
“是个皮条大王!”
“我想找他。”
“他不是被抓去管训?”
“回来了!”
“呵!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吧里的小姐被这老小子骗走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找回来?”
“不错!”罗禪点了下头,接著说:“若是找到我这个小姐,我愿意付十万代价!”
“这么说她是一位天仙了!要不你肯花这么大的代价。”
“她有基本客人好几个,都是日本商人,而且都出手很大方我怎么能失去她。”
“好,我帮你找,但是,我今的票也请你帮忙。”
罗禪把郑那张票收下。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开了一张三十万当日的票给郑,然后说:“我不收你分亳利息,这是最后一次,最近生意不好,周转困难以后我也无能为力。”
“只要你帮我这次忙,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郑把票收起,看了下表,说:“小罗,游水的事包在我身上,现在我得赶紧把票轧进去。”
果然,郑家森没失信用,在第二次交换之前他把三十万轧了进去。
郑家森将罗禪的票交给陈仲达时,细声地说:“小陈,谢谢你的帮忙!”
“那里的话,这是我应当给大哥做的。”
郑家森看了下表,说:“我们半小时后,在老地方见!”
时代舞厅靠乐台的转角座位上,相对坐著两个人,一个是陈仲达,另一个自然是郑家森。
他们真准时,五点四十五分,两个不约而同地到达了。见面时候,郑家森先开口:“老弟,今晚上我请客!”
“不!你请我的客太多了。”
“今天你帮我的忙很大,我应当谢你。”
“这是那里的话,完全是正常作业,我有什么忙好帮的。”陈仲达说。
“老弟,我的客户都是第一次交换,只有今天才是第二次交换,若是你不压而退了票,我不是完蛋,所以我该谢你,由我请客。”
郑家森这套话听起蛮有理由。其实都是他的一个圈套。当然,他急著轧那三十万也是圈套中的环。
两人聊了一阵后。
蔡大班已把“依帆”和“梦婕”转了过来。
这两对相见,各有不同的“表演”。
梦婕嫻嫻静静地坐在陈仲达身边,抚弄著她的手帕,而依帆却一下子依偎在郑家森的胸前,仰著头看著郑家森问道:“怎么,今天有空来?”
依帆的语气有点理怨又有点关心,郑家森听了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字:“忙!”
的确,他很“忙”,他的忙是在动脑筋,如何使别人上当。
依帆听他说“忙”,“嗤”了一声,说:“人家陈先生不是也很忙吗?他却差不多隔一天就来捧一次梦婕的场,你啊,不晓得又被什么地方的小姐“忙”住了,才不来这儿!”
“呵!小陈经常来这儿?”郑家森看了下梦婕,笑了笑接著说:“老弟,看样子你是赢得了梦婕的芳心。”
“郑大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怎笑我呢?”梦婕说。
“对!我和陈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凡是朋友都是由普通开始,对,你们是普通朋友,今晚上我要使你们成为特别朋友。到时候,梦婕你要谢我呵!”
“郑大哥,你─”梦婕说的时候,看了下陈仲达,在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诱惑。
“你这二位小姐的钟点,我包了,而且连明天的茶舞、晚舞一道算!”
好大的口气,一下子算了两个小姐二天的钟点,这也只有郑家森开得出口。
“郑大哥,你─”陈仲达还没说出话,郑家森就伸出手挡住,打断陈的话。
“老弟,有话回头再说。”他转头对站在一边的蔡大班吩咐,“把账单给我!”
“不必了,我代签!”蔡大班说完挥了下手,走了。
郑家森看了下梦婕,笑了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和他的“友情”要增进一步,我们今晚上去澳门,好好地玩个痛快,度个愉快的周末!”
那一晚他们四人,真的度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可是,在陈仲达却是吞下了一颗包著糖衣的毒药,随时都有毒发身亡之虞。
这一次的周末相聚之后,有半个月时间,郑家森的人失踪了。
陈仲达打几次电话找他,郑太太却告诉陈说郑大哥是视察海外公司业务去了。
郑家森是不是真的出国了?
不!事实上他的人还在九龙,只是躲在○○酒店里,搂著“软玉香”酒女“小美姬”,在进行另一场战争。
这时候,饿狼似的郑家森己完全失掉人性,野兽般开始肆意蹂躪对方。
门户大开的小美姬,正方便他长驱直进,尽情发挥……这时候,郑大哥似乎看呆了。
她如此完美,一个完美的女神。
“看什么?开始你最原始的行动吧!”小美姬再次提醒他。
“哇!是是,对对。”郑家森这才如梦初醒。
郑家森以最快速度,二三下将自己脱个“光光”,衝向小美姬吻著她的热烘烘小嘴。小美姬热烈的程度真够惊人,祇见她雪白的臂死死地把郑大哥的头按著,口中咿唔著,躯体蠕动著,二腿却向郑大哥的腰间绕过来紧紧挟住,他忙著做挑逗性的技术战,摸著鋌而微向上翘,的结结实实大奶子,她雪白的酥胸至少三十七吋,而且是真材实料的,颤巍巍地在她庞然大物的酥胸前磨擦,而郑大哥他把嘴向下移去,她亦马上仰起了白里透红的脸,用颈子,胸脯,来接受他的热吻。
她温暖的二个乳房透著难以描述的舒适感,由他的热吻中产出来的快感,迅速通过了小美姬全身。
郑大哥他把小美姬的红红艳艳乳头含在口中,用项子,胸脯,来接受他的热吻。
“哥,亲爱的,你……这样会……要我的命的,啊……达令……我要……快给……给我……啊……痒死我了……给我……拿鸡鸡……插……求你……快……亲达达……快……快……我要……痒……死了……”
而,郑大哥他另只手也徐徐往向下移动,抚著她窄窄的纤纤腰,柔滑的小腹,直探索她三角敏感“重地”,展开他纯热的手指功,轻挖柔捻她阴唇尖,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支持不住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能赢得胜利。
他深谋策划,以逸待劳,他的手指功成了无比奇异的利器,在小美姬要害处搅动。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弄得她浑身像虫行蚁爬似的,弄得她乱叫乱喊扭动巨臀,挺著小腹,无可奈何地去接受著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和满足。
郑大哥的手指功和嘴皮功并用,他的嘴皮功也独到深处,功夫之甚可称一绝,他喷著热气的嘴,含吻完左边的乳头,又转而右边乳房,那样奥妙的啜吸,直把小美姬的心脏也要吸出来了!
郑大哥他没有理会小美姬强力行动诉求,继续寻幽搜秘似的,把手向各处要害移动、搅动著。
她疯狂的呻吟声愈来愈强烈,她长长的指甲忘形地抓在他厚的背肉上,剌进他的肉里。
郑大哥感到微痛,深知她这种反应,已被他挑起了无比的热情,她需要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但是,郑大哥没有跨鞍上马,只在她骚穴上揉擦,弄得她淫水湿透了床单。
被压在下面的小美姬,张目相望,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样的光芒,突然,猛力双手抱住郑大哥的头,紧紧压在自己酥胸上,使郑大哥无法透气,并命令似的说:“快把鸡巴插进去,你……你坏……作弄我这么久快快快……插插……快插进去……”
郑大哥被小美姬抱住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好听命将腹部挺起,让小美姬握住鸡巴塞进她穴内……这时候,她空洞的意识被一柱硬硬烫烫的东西所填满,所充实,她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小美姬露出胜利的笑容,白了他一眼,说:“你好坏!”
突然郑大哥发出一声尖叫:“啊!你……那里怎么会有牙齿,鸡鸡要被你咬断了……”
郑大哥故作痛苦模样,吓得小美姬呆了一下,明白郑大哥还在作弄她,粉拳像雨点似的打在他背上,乐得郑大哥哈哈哈……喜笑不停。
小美姬她承受著郑大哥沉重的身躯,她还是扭动著,摆动著,腹部挺顶著,把鸡巴套夹得紧紧的,甚怕滑出来。
郑大哥并没有做他应做的行动,他非常舒泰地叭在小美姬身上,而小美姬抓著头发,用嘴唇轻咬他耳朵,将热气吹送到他耳孔内,阴户强力地挟套他鸡巴龟头,这使他有异于寻常的性衝动,看著这个熟透了的迷人胴体,郑大哥的屁股开始翘动。小美姬抬起双腿夹紧他腰部配合他抽插,插得一次比一次重,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也插得一次比一次快,插得她呻吟了,她晕眩了,使她全体飘飘然地,像柳枝被风吹捲上了天空,插得她兴奋地叫起来:“达令,用力插,要重……重……插……啊哟!痒死我了,要快要插得深啊!亲爱的……对……对……就这样……顶……进去……快点……不要……不要停下来啊!……亲爱的……达令……我求你……要快……插……”
小美姬这时候她不断扭动著,争取主动,双手紧抱郑大哥的臀部,推动著他抽插。
性欲之烈火烧得郑大哥满脸通红,抽插得异常激烈,连续快速抽插三百多次,他猛烈的动作形成了难以压抑自己的高潮,他感到自己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小美姬也像疯子似的含糊地吼著:“啊哟!啊哟!我要被你插死了,啊!……你……你……我……我忍不住了!……啊……好了……我够了……够了……达令……亲爱的……你……达令……快给我吧……我要……”
小美姬张口咬向郑大哥的颈子,乱叫,乱咬:“啊……啊……我要……出……水……了……”
他们二人抱得紧紧的,同时洩出精液,但也都瘫痪了,郑大哥趴在小美姬身上无力翻身上来,而小美姬挟在郑大哥腰间的二条腿也无力地垂下来了。
郑老板和糟糠太太离婚后,与“雪云”闪电结了婚,而且住在第一流的豪华公寓里,过著奢靡的生活。
由于他的生活极其浮华,自然而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有天……郑家森刚从“○○”舞厅出来,有人在他肩膀拍了下,他回过头一看,突然怔住了。
那人笑笑地问著:“最近好吗?”
“马马虎虎,混日子!”郑家森一向能这善道,此刻却强自镇静的回答对方。
“老郑,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好!”郑家森在这人跟前似乎有点恐惧,只好一切听他的安排。
于是,这二人就在“美丽华”咖啡座聊了起来。
那人一脸严肃的表情,先开口说:“老郑,我们是同乡也是老同事,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是!”郑家森忐忐忑忑地吐了一个字。
听说你离婚了,而且和“雪云”结了婚是不是?”
“唔!”
“郑大嫂为你吃苦几十年,你怎么狠得下心?”
“这……”
“好了,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也不便多说,只是你最近手头很松,而且生活很浮华,你这种生活方式太危险了。”
“我知道!”
若是换了个人,郑家森会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护,可是,他对跟前这个,却低声地回答著这三个字。
“我希望你稳扎稳打,不要再跟过去一样。”
“是的!”郑家森点了下头。
“我听说你又失业了?”
“不,我在做生意!”
“老郑你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吗?再讲我是干什么的,你一定很清楚,又何必在我跟前耍这一套呢?”
“是!”
听说你最近在玩支票,对不对?”
“做生意,调调头寸免不了的。”这句话是郑家森与那人交谈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
“调支票我不管你,若是有天出了事,也许我帮不了你的忙,我是话说在前面呵!”
“是!”
“还有,做人要厚道,要有良心,千万别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是!”
“即使你做了坏事害了人,逃得过法律制裁,但也逃不过你自己良心的遣责。
“是!”
一向唯我独尊的郑大哥,对于这个人的教训,他都是以“是”来解答。而且,他被对方一句一鞭似的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一阵阵的作痛,他低下头来,只有以“是”来回覆。
“老郑,你若是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是!”
那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账单卡拿在手中,拍著郑家森的肩说:“老郑,人到了四十岁,不能再做错事了,凡事都应该小心谨慎才对,否对会后悔一辈子。”
他说完,到柜檯去付账,郑家森赶了过去,说:“组长,我来付!”
“不,这算我请你,再见!”
郑家森听了他这组长的话,想了好久,决心脱离骗钱的行为。
可是,现实以及既成的事实,却紧紧地逼著他,他想不再玩下去,也不可能的。
他面对著这层层的问题,在矛盾中,最后还是沉迷下去了。
半个月后。
郑家森突然出现在○○银行○○分行的办公室。
陈仲达正理首整理账目,并没现发现郑家森。
郑家森跟经理打过招呼,转身过来拍著陈仲达的肩,问道:“忙吗?”
“郑大哥!”陈仲达慌忙站起来。
郑家森从口代里掏出一张台湾银行五十万的本票,放在陈仲达跟前,说:“坐下,这笔账代收一下,帮帮忙!”
“是!”陈仲达慌忙把郑家森账卡抽出来,将那张本票加上银行传票,收账入户后交给出纳。
郑家森站在一边,看陈仲达办好后,他又从口袋掏出支票,签了一张十万的即期给陈仲达说:“这十万元我提现放在身边。”
当然,陈仲达也很快办好,把十扎百元大钞交给郑家森。
这一存一提若是别人的话,最少也得等一个小时,可是郑家森只十五分钟时间,就一切办妥。
他把那十扎钞票收好,说了声:“小陈,谢谢你!”
“那里的话,替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陈,你今晚有空吗?”
“郑大哥有事?”
“若是有空,我们老地方见!”郑家森说“老地方”三个字时,声音压得很低。
“好!”
郑家森在陈仲达回答“好”字后,他才离开。
那晚!
他们在老地方见面后,并没有似过去一样的留连,很快地把自己的“对象!”算好账,带出场。
这四个人驱车来到富豪饭店。
郑家森早已在“富豪”订了二间房间。
他们进了“富豪”,郑家森先把梦婕和依帆安顿在房间里,然后对陈仲达说:“我们哥俩到楼下咖啡座聊聊怎样?”
“她们呢?”
“让她们先休息一下,洗洗澡,换下衣服,再一道吃晚饭。”
“好!那我们走吧!”陈仲达似乎对郑家森是依百顺。
郑家森和陈仲达在咖啡座,各自叫了咖啡,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先是郑家森开口:“小陈,你最近是不是常去“时代”?”
“偶尔去捧捧梦婕的场!”
“老弟,不是我说你,那地方还是少去为妙。”
“可是……”
“是不是为了梦婕”
“我去就是为了她!”
“那你是对她有了感情?”
“唔!”陈仲达点了下头。
“既你对她有感情,何不让她脱离那地方?”
“她有困难。”
“她结婚了?”
“没有。”
“那她家庭需要她负担?”
“可以这么说。”
“还有别的困难没有?”
“她在大班那里借了一笔钱。”
“多少?”
“二十万。”
“小数目。”
“郑大哥,在你是小数目,可是我这段日子都在筹这笔钱,筹了好久还没筹好。”
“你筹钱是想让她脱离火坑?”
“有这意思。”
“那你为么不对我说?”郑家森顿了下,点了一根烟,然后说:“你这样就对我这个大哥见外了。”
“不,我不好意思。”
“小陈,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就该表明态度,有什么困难,我这做大哥的,都会为你解决,我们相交这么久,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郑家森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陈仲达听得混身舒服。但是,他还不好意思接受。他说:“郑大哥,你真够朋友,只是这是私事,我怎好要你帮忙呢?”
“你这样说,那你并没把我当大哥看。”
“那我等下和梦婕谈谈,再向你报告。”
“好!这才是我的老弟。”
他们交谈完,梦婕和依帆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于是,四个人又一道,叫了二辆计程车,往天星码头的方向而去。
他们先是吃过晚饭,然后又打保龄球。
在打球时,郑家森故意透露说:“今天是我生日,回头我请客。”
陈仲达带著埋怨的口吻问道:“郑大哥,你怎么早不说呢?”
“是啊,我们也好准备。”梦婕在旁插嘴。
“其实,你们不要准备什么,我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既然梦婕有这心意,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梦婕有点茫茫然,她望著郑家森。
“说起来也没什么,只要你今晚好好的安慰安慰我这老弟,就算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郑家森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搅到陈仲达和梦婕满脸通红,他接著打趣:“怎么?你们不好意思?”
“人家的脸皮那么薄,当然会红了。”依帆插上一句。
“这么说我的脸皮厚?”郑家森凑到依帆身边问著。
“我可没有说你,是你自己说的。”
“好,脸皮厚,就厚吧!”郑家森说完,已把嘴凑到依帆的面颊,亲了一下。
梦婕和陈仲达都笑起来。
那晚上,他们又是一个“狂欢”。
当郑家森从夜总会送陈仲达出来时,他拍拍小陈的肩:“老弟,要好好把握,有困难,你这老哥会支持你。”
“谢谢!”陈仲达的脚步有点蹣跚,幸好梦婕扶著他,要不,连房间门都找不到。
梦婕,别忘了好好地照罗他呵!”依帆也跟著一句。这才各自回房去。
陈仲达进房后,“噗通”一声仆在床上。
梦婕慌忙为他揩脸、倒茶,接著埋怨他:“你今晚喝得太多了。”
“郑大哥生日我喝多了算什么?”
“对,郑大哥对你真好。”
“告诉你,郑大哥是好人。”陈仲达说完,把梦婕抱住,亲了下,然后说:“他要帮我们忙!”
“什么忙?”
“当然是你的债务啊!”
“你跟他说了?”
“是他问我,我才说的。他马上就答应我,帮你解决。”
“郑大哥这个人,怪不得人家那么尊敬。”
“当然了,告诉你我陈仲达在银行这几年,看的人太多,自信对人认识得清楚。”
“呵!你自信看人有把握?”梦婕把他放在床上,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问著。
“不是吹的。只要我愿意跟他交朋友,这个人就不错。”
“真的?”梦婕坐在床沿,接著问:“我是不是好人?”
“你啊!我第一天看到你,就准备和你交下,而且就想……”
“怎么?”
“跟你结婚!”陈仲达一个翻身,把她拦腰抱住。
此刻,只听梦婕在叫“你好坏,一点也不老实。”
只听梦婕叫道:“哎哟……死相……”
仲达轻咬著她的乳头,梦婕马上欲火燃烧了起来。仲达见其紧闭双眼,便知其已进入情况,便一个转身,把她的热裤拉了下来,连三角裤也一起拉了下来。
至此!梦婕,已变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仲达便蹲在床沿下,头低了过去,伸出舌头要去舔梦婕的小穴。
仲达拨开其两边的阴唇。看见里头红润润的,淫水直流出来,真是迷死人了!
仲达忍住,舌头往其阴蒂上舔了过去。只见梦婕双手乱抓,屁股不停的扭动,状似很痛苦,又兴奋。
仲达下下吸住其阴道,又轻轻咬著其阴蒂。
梦婕至此已山洪瀑发,穴水直往外流。
仲达转身,将头对著小穴猛吸,鸡巴往她脸上直摇动著。她也不管那么多了,抓起大鸡巳,便往自己口里送,也开始猛吸起来。
梦婕一吸鸡巴,仲达就感觉异常舒服,心中的快感,真是无法形容。
小陈也忍不住道:“梦婕,你怎么这么会吸呢?”
梦婕正在爽快中,没有回答仲达的话,继续吸弄著大鸡巴,连二个蛋蛋都吃了进去。
仲达哎道:“好梦婕,你大会吸了……哎呀……”
仲达不停的狂叫道:“唔……舒服……我……”
“我要干你……好不好?”
梦婕硬抓著仲达的大鸡巴狂吸著不放,下下都整根鸡巴吸了进去。
仲达看了,都怔住了,从内心服了梦婕的能干!
仲达哀求道:“好姐姐,你快放手吧?”
梦婕道:“你怎么了嘛?叫个不停。”
仲达道;“这还要问吗?”
梦婕见仲达急成这个样子,便不好意思再闹下去,便放开了双手。仲达的鸡巴获得自由,马上一个转身,鸡巴对准其小穴插了进去,梦婕的小穴此时也流出一大堆淫水。
仲达插了进去后,如同脱疆之马,狂抽狠干起来,五分钟内,仲达狂抽了五、六百下之多。
梦婕也开叫道:“哎呀……舒服好人……我爽……会干穴……的哥哥……哎呀……要命……我要尿尿了……”
仲达道:“我的,有没有你别人的好用?”
梦婕道:“你的棒多了……又长……又粗……又壮……下下直抵花心……爽呀……”她又直叫道:“你真是……天生的好鸡巴……哦……”
仲达笑道:“小宝贝,如果你不反对,今天……”
梦婕道:“今天怎么……嘛?”
仲达道:“我想整天搞你好吗?”
梦婕道:“干呀……干我啊?”
仲达道:“真的吗?”
梦婕道:“只要你够力,我都可以陪你。”
仲达高兴的道:“太感动了,好想哭。”
梦婕道:“你太容易动情了。”
便又淫叫道:“仲达……哦……用力……抱紧我……紧……我……爽……”
仲达也狂叫道:“小心肝……唔……唔……你实在太捧了……我……好爽喔……”
梦婕道:“哦……真是太过癮了……我真的好爽……嗯……嗯……”
俩人疯狂抽送了近一个多小时,只见梦婕淫水随著大鸡巴抽送,淫水源源流出,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了。
仲达爽的叫道:“小宝贝,你的屁股要摇动呀!”
梦婕道:“我从来都没摇过,我不会嘛!”
仲达道:“这很简单的,只要屁股摇一摇,会更加舒爽的。”
梦婕听后便开始摇动那肥肉的屁股。
只听浪叫道:“唔……唔……唔……”梦婕又道:“一点不假,搞的小穴好爽快,啊……哦……快活……”
“卜滋……卜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她仍浪叫道:“哎哟……真要命……我快要丢了……”
仲达忙道:“好妹妹……抱紧我……”
“我……要用丢了……”
“小宝贝……屁股再用力点……对……夹紧点……浪穴……”
梦婕也淫叫道:“哦……我好爽……早知……你……那么会干穴……一进门就脱衣解带的给你干。”
仲达道:“就是嘛!”
梦婕道:“仲达,我真的没这么爽过!”
仲达道:“梦婕,你爱说笑!”
梦婕浪道:“我的好仲达……天生的……好鸡巴哥……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从此,这个小穴就是你的了,哎哟……又快忍不住了……”
仲达也浪叫道:“梦婕……忍一下……我们……同时丢出来……哦……我爽呀……”
俩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翻云覆雨后,终于累了。
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
真是春宵恨短,两人繾綣了一阵,等陈仲达醒过来时,已经是天亮了。
他看看睡在一旁,曲线毕露的梦婕,他又想到郑大哥说,他想只要郑大哥帮忙,身旁这美人就永远属于自己。
过了一个礼拜,果然,郑家森开了一张提现支票给梦婕。
梦婕把那张票拿到“银行”来。
陈仲达知道这笔钱是郑大哥帮他的忙,但没有说什么,就似一般客户提款那样,办好手续,将现金二十万递给梦捷。
梦婕对他说了声谢谢,拿著钱就走了。
当梦婊走了之后,陈仲达在想,郑大哥这个人,的确够朋友、讲信用,不像那些空心老倌自吹自擂,喜欢乱掏名片,攀亲道故,有暴发户手面,却没有暴发户身价。郑大哥却稳稳重重把自己当小老弟看,而处处都在为他打算。
他想到这儿,突然想起,郑大哥曾经告诉他,最近又要出国去看看他在台湾、菲律宾的事,而且还要他帮忙照顾香港的业务。
忽然有人在喊:“喂!老兄不要发呆,快点帮我们办吧!”
陈仲达被这一喊,对那人看了下,不情愿地把票取了过来看了看,问道:“你要领新票?”
“是啊!”
“等下!”陈仲达把那人账卡抽出来,看了看,把那张领票条退了出来,说:“不能领!”
“为什么?”
“你还差二张票没回来。”
“可是今天就交换。”
“不行,要等交换后才能算数。”
“我有钱存在你们银行。”
“我知道!照规定要等。”陈仲达接著又办第二个人的票。
那个领票的人悻悻的出去。
陈仲达却自语地说:“神气什么?”
这一天,快下班前,陈仲达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郑家森,接电话的是郑太太雪云。
她告诉他郑大哥陪日本客户出去了。
“什么?郑大哥日本也有生意来住?”
“不是生意来往,是他自己的事业。”
其实,郑家森就坐在雪云旁边。他听小陈惊讶的声音,知道自进行的计划相当顺利。
过了半个小时。
郑家森打了电话给陈仲达。
陈仲达此刻,正在作下班前的准备。他接到电话问道:“我听大嫂说你陪日本客户。”
“是啊!我现假日海景酒店,跟你打电话。”
“有事吗?”
“上午我已经把那笔钱给梦婕了。”
“我知道,就是为这件事,我才想谢你。”
“谢什么?自己的兄弟,有什么好谢?”
顿了下,郑家森突然问道:“我存款还有多少?”
“我看看!”陈仲达看了后,在电话中告诉他说:“郑大哥,只有二千八百元。”
“好,我明天就存进去。再见!”
“再见!”
陈仲达放下电话,心想郑大哥的生意是愈来愈大,那自己不是也一天天接近了成功?
下了班后,他吹著口哨来到“时代”。
他在老位置坐了下来,蔡大班过来对说:“陈先生,梦婕请假,要过二天才能来上班。”
陈仲达先是一愣,而后他想到,她一定回家去跟她养母谈判,因为,郑大哥今天给了她的钱。他想到这儿,无形中在脸上露出微笑。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
“要不要转别的小姐过来?”
“不必!”陈仲达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向桌上一放,对蔡大班说:“我走了。”
陈仲达回到宿舍,抱著满腔希望,等待著梦婕和郑大哥的好消息。
第二天……陈仲达上班时,精神特别爽朗,因为满怀著希望。
郑家森也在展开他的最后一步行动。
这天!
郑家森和雪云驾著豪华轿车,从梳士巴利道那栋公寓出来,车后装著二只手提箱,似是远行样子。
他把车开到车站铁路餐厅门口停住。
两人进入餐厅。坐了一会,看看表,是银行上班时间,他打一个电话给陈仲达。
小陈接到郑的电话,慌忙问著:“郑大哥,你回来哪?”
“没有,我还在高雄。”
“有事吗?”
“我的钱进来没有?”
“没有。”
“对了,这二天我可能有一笔票进来,若是钱还没进来,请你帮忙一下,我回来就轧进去。”
“好!”
郑家森放下电话,对雪云说:“我们走吧!雪云,这笔钱,够我们在海外享受半辈子了。”
“有把握吗?”
“当然有,郑某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好,我看你的!”
他又把车子开回梳士巴利道。
过了十二点,郑家森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陈仲达:“小陈吗!”
“是!你是郑大哥?”
“今天,我有几张票回笼,若是下午二点二次交换,钱没进来,请你帮个忙!”
“让它过是不是?”
“对,因为我的票不能退。”
“多少钱?”
“不多,一、二百万。”
“一、二百万?”
“是啊!”
“这么多数字,恐怕有困难。”
“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不,我照办就是。”
“那我今晚回去后,一定谢你。”
“你今晚才回来?”
“钱会赶在下班前送到。”
“好,那我就放心了。”
“再见!”郑家森把听筒搁下,对雪云说:“一切都好了!”
“那下午我去提款?”
“唔!”
郑家森把护照等一切证件准备好,对这豪华客厅看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些东西都白白留下来。”
下午,雪云一个人到各银行,把款提出转到成都路一家银楼又换了台币、美金,才把车开回来。
雪云回到“家”,将那外币交给郑家森问道:“我们到了那边,真的有办法?”
“在香港,我们混得也差不多,所以我才在台湾那边打下基础,然后再去欧洲。”
“你这个人真是摸不透。”
“怎么吶?”郑家森看雪云问。
“你的手法真高,我真服了你。”
“不服我,会嫁给我?”
这天下午……郑家森的支票,都转到陈仲达的手中,他遵照郑大哥的吩咐,一一让他通过,在银行快关门时,郑大哥的钱还没进来,他想也许郑大哥,在高雄赶不回来因为他有“权”可以压三天,所以就闷著不吭声。
谁晓得,郑大哥和郑大嫂在小陈正惦念著他们时,他们已到了启德机场。
郑家森在机场办好出境手续,匆匆地把自己那辆车子叫人开走。他在出境处,焦急地等待著,总算让他顺利走出停机坪。
广播器播著:“第八二五次中华航空班机,即刻飞往台湾,请乘客即刻上机。”
郑家森和雪云提著手提包登上飞机。
飞机的马达发动了,慢慢地从跑道滑出。
当飞机升空,从窗口俯瞰圆山河,他对雪云笑笑,心也安了下来。可是,在陈仲达,却是痛苦的开始。
他等了两天,看不到郑家森送钱来,他才慌了。
陈仲达打电话到郑家森家里,结果都没人接电话,他开始对郑大哥怀疑。
他亲自来到梳士巴利道郑家找人,但是,房东告诉他郑家夫妇已经二天没回来了。
等到房东把门打开,屋里零乱不堪。房东叫了声:“糟了!”
“怎么啦?”陈仲达怔了下。
“他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已经到台湾去了。”
“什么!”陈仲达“砰”一声坐在地上,他想自己这下真的完蛋了。
房东太太把陈仲达扶起,问道:“你怎么啦!”
“我,我被骗了。”
房东太太听说“被骗”二字,她慌忙把郑家森付给她房租的那张五万元支票拿出来,给陈仲达看,问道:“他这支票能兑现吗?”
陈仲达看了下那张支票,那正是自己银行的票,他说:“这是张废纸。”
“废纸?”
“我就是这家银行的职员,我被他害惨了。”
“呵!”房东太太呆呆地看著那张票,陈仲达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道。
陈仲达去找梦婕,梦婕也已离开了“时代”。
但是,他在依帆那里打听到了梦婕那天去提二十万,是郑家森叫她提的,她在郑家森安排下,到澳门上班去了。
这下,陈仲达才澈澈底底明白了真相。
原来,这都是“郑大哥”布下的圈套。自己不知不觉地往里钻。
陈仲达写下遗书,一口气把买来的安眠药吞了下去。
陈仲达服的是“困基巴比特鲁”,所以在药性发作前,有一阵兴奋。在兴奋时,他想得很多,想到自己不该贪恋浮华,才上了那老狐狸的当,以致有今天的下场。
他思前虑后昏昏地睡了过去……过了几天之后,报上又出消息,说是警方已透过国际刑警组织,追缉郑家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