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佈。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
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xyz)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愜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癮。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瞇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藉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藉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嚥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閂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籐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瞇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摀住了他的裆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衝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兰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着头一溜猛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衝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癮,二蛋想到昨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瞇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衝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蛋先开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二蛋,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二蛋支吾着,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马二蛋说着,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张秀兰扭着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张秀兰一声轻呼,“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张秀兰似乎失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摀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说着呼吸非常急促。马二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捲起来的两腿拉直併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张秀兰囁嚅着,“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二蛋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二蛋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头。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姨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说……”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噯。”张秀兰微叹一下,由着马二蛋摆弄。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二蛋,你要干嘛?”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跪着啊。”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张秀兰嘴角一歪,“小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马二蛋捂着嘴巴,连连摇头。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着一丝白线。二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机在找洞口一般。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擼了几下,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二蛋猛力的捣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里着,而且有着节奏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中。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冲脑门。二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二蛋,你让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张秀兰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糊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回!”
“姨娘,我还想要。”二蛋擼着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着嘴。年轻就是好啊。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正午的阳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着热量。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过,这就叫“独龙探海”。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鸡巴。二蛋用力的按着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张秀兰头发披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捻了捻,又从龟头擼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唄,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里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衝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拚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里自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迭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
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