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
朱鹭子爬起了身。些微的散发在冒着汗的白淅颈子上,优美地流泻着。就在八月闷热、不流通的空气之中,门仓健太郎微睁开了眼。
朱鹭子将香汗淋漓的浴袍领子拢了拢,整理了一下滑落的被单,站起了身。
这个未亡人今晚似乎是睡不着的。
经营旅馆,在赤阪业界被称做门仓财阀的丈夫门仓专太郎去世之后,也经过了半年。三十二岁的美丽未亡人朱鹭子,拥有着令人无法逼视的美貌,同时她也继承了“伊豆源”公司,以女社长的身分经营着乃木阪旅馆等地方,但她也被亡夫所遗留下的巨额负债逼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每个夜晚都是烦闷而令人无法入睡的。
“嫂子!”
在充满不伦气味的小叔房间,散发着浓郁女人香时,健太郎横躺着叫住了她。
正准备举足往前的朱鹭子,停下脚步回过头。那景象就象是一幅美人回眸图。
“今晚什么事都不做啊?”
“你不是睡着了吗?”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嫂子是不是只要睡在我旁边就能满足了呢?”
“你好诈,一直在装睡,亏我还使劲地摇你……”
(不是只有使劲地摇我吧?其实,你根本一边喘息,一边摸我的身体呢……)健太郎内心这么想着却说不出口,而朱鹭子则再度接近健太郎,蹲下身一边整理着床单一边说:“抱歉,吵醒了你。明天不是很早就要出差吗?你最好赶快休息吧!”
明月从稍稍开启的门缝间射了进来,照着朱鹭子美丽的脸与唇的轮廓,还有薄衫下起伏的胸部。“晚安!”朱鹭子说完话刚要站起身,健太郎捉住了她的右手,将她丰满的身躯往自己拉拢,然后突然使劲地将她压倒在棉被上。
“啊……健太郎,你不可以那么粗鲁!”
健太郎的右手拨开了朱鹭子的领口,并滑入了大腿的内侧。他的右手就象要测量大腿丰满度般地移动着,接着触碰到了她属于女人的私秘部分。那儿并没有隐藏秘境的底裤,手指触碰到了浓密的草丛。往下探寻,秘境已温热地潮湿起来,健太郎的手指自动地滑进了那火焰色的沼泽里去。
朱鹭子呻吟了起来,抱住了年轻的小叔的头,仰起了头。
“啊……阿健……我们实在太不应该了。”可是,健太郎早已充耳不闻。
六个月前,丈夫专太郎才去世没多久,门仓财阀的年轻未亡人朱鹭子,就充分利用了她三十二岁的肉体,和小叔发生了不被容许、罪孽深重的不伦关系。
那里是赤阪.桧町的一角。令人想不到那是林立着一高楼大厦与旅馆的市中心,这片地位于绿意盎然的洼地中,矗立着料亭风的黑墙。自专太郎去世后,陷于负债的旅馆业便营运不佳,现在在只有朱鹭子与小叔所居住的豪华建筑中,唯有沉溺于不伦肉欲的两人是狂热的。
健太郎凑上了嘴。朱鹭子的唇像鲤鱼般的喘息着,热情地接受了它。
两人接吻拥抱着,斜倒在床上。
“啊……健太郎,你一定觉得我很淫荡吧?”
“不,大哥去世后,嫂子一定很寂寞。”
“才不是这样,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算了,我不会在乎的。”
健太郎用右手敞开浴衣的领口,白淅而丰满的乳房随即出现在他眼前。
健太郎揉搓了起来。他将乳房从下部呈圆球状地揉搓,并用手指揉搓已尖挺的乳头。
“啊……”朱鹭子发出了愉悦的喊叫。
健太郎在揉搓她的乳房一阵子之后,更大幅度地揉搓她的胸部,并将似草莓般坚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在吸吮、滑绕、舔舐当中,朱鹭子白淅的下巴往后仰了起来。
“啊、好难过……嗯……睡袍。”朱鹭子的手往空中胡乱抓着。
健太郎察觉到后,解开她的腰带,一下子抽了开来。香汗淋漓的白袍飞散开来,在嗅到浓郁女人香的同时,白淅丰满的乳房、下腹部、大腿的光泽,在夏夜中逐一展现。
“嫂子”健太郎感动似地提高了声音,象是在回应狂奔的心跳般,他用左手揽住了眼前白淅的女体。他的右手从乳拖滑到了下腹。朱鹭子那属于女人的部分比刚才更为敏感,溢出了浓郁的蜜汁。那是属于女性的喷泉。
健太郎将手指更往内插。他汲取了濡湿的蜜汁,不断涂抹在两枚的花瓣及上方的山谷之间,感觉就象在庆祝丰收一样。
他没有停止动作。接着他以手指摸索草丛下的小珍珠,用两指夹住,轻轻地揉搓。
朱鹭子微微地将头往后仰。
健太郎一边继续着他的爱抚,一边看着朱鹭子伸直的双脚微微地颤抖着。
朱鹭子的阴毛很茂盛,每一条也都很长。由于她没有像最近的女孩子一样修剪两侧,所以阴毛就象水边随风摇曳的芦苇。
有时候朱鹭子会因为羞耻而扭曲身体、紧闭两股,健太郎便压住她的大腿,将手指出其不意地伸进她的秘密洞穴中。“啊……”她又再度扭动她白淅的脖子。健太郎的指尖感受到收缩,更焦急地想快点找到目标。
突然,朱鹭子坐起了上半身。
“对不起,你也让我摸一摸。”
她用力地搂住了健太郎,将手往眼前年轻人的需要部位伸了过去。
健太郎还穿着内裤。从裤裆滑出来朱鹭子的纤白手指,很快地触碰到那已膨胀的东西。
她描绘着形状,表情一瞬间变成像被烧伤般惊恐。
“哇,真了不起。”
但是她马上鼓起勇气,再度握住了它。
“阿健身体真健壮……”
在丈夫专太郎因肝癌不断在医院出入的那三年,她几乎无法触碰到的男人旺盛的生命力,现在又在她的掌中复苏了过来。那对朱鹭子来说,是种令人感动的热情。
“我想亲你,可以吗?”
虽说罪恶感加深,但那反而转变成刺激的诱惑,煽动着朱鹭子违背道德的心。
她的手指开始脱下了他的内裤。健太郎挺起了腰助她一臂之力,内裤便很快地滑落到脚踝。这个已经蓄势待发的年轻人,展露出他雄壮威武的武器,暴露在空气之下微微颤抖着。朱鹭子爱怜地用双手紧握住它,有几次则用手掌摩擦它之后,朝拜似的把嘴唇凑近。
朱鹭子的红唇吞下了一半以上,她上下起伏的头,使得床头的灯光不停地摇晃着。
她的白淅臀部也晃动着。象是把长久丧夫期间的损失拼命地要回来一样,朱鹭子热情地以口唇来撒播她的爱。正因为朱鹭子给人的感觉是养尊处优的夫人、举止优雅的知性美女,所以她这种不为人知的举止,象是无人能比的荡妇。
健太郎凝视着这一切,觉得很无奈。从朱鹭子嫁给哥哥专太郎起,他就开始仰慕着她,而现在却是由她来抚慰自己,一想到这,他的胸口不由得就熟了起来。
“嫂子,谢谢你,已经足够了。”
健太郎说完便坐起了上半身,然后猛然抓住了朱鹭子的手。
他抓着她的手,从正面看她的脸。
“你……要做什么?”
她歪着头问,露出受惊般的美丽脸孔。健太郎将朱鹭子压倒,准备好某种体位的姿势。
“啊……”朱鹭子发出了惊呼声。“不要……还不可以这样。”
健太郎将朱鹭子使劲全力要闭合的双脚分开,把脸埋在她的秘密花园里。
他用舌头将贝壳色的肉襞粗暴地分开,那透着甜酸的味道,更刺激了健太郎违背道德的征服欲。他以舌头贪婪地舔着滴着蜜汁的花瓣,发掘更为敏感的珍珠,就象要以舌头横扫千军一样,他不断地爱抚着。
“啊、啊、啊”
朱鹭子发出刺耳的呻吟声,扭动着身躯。在这个被霉运重重笼罩的赤阪.桧町的大料理店中,已只剩他们两人了。对于嫂子毫无忌惮的淫乱娇喘声,让健太郎的欲火愈烧愈猛。
“饶了我吧!”朱鹭子泫然欲泣。她发出了细微的哽咽声。
双膝张开的朱鹭子,下巴及腹部都缩着,只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高高地凸起,丛生的耻毛湿润而起伏。健太郎稍微将脸移开,然后强力扳开反应敏感的地方。秘密洞穴被左右拉开,露出了潮湿又闪耀粉红珠光色的珍珠粒子,下方红色的小窗开启着,红色的小窗便是秘洞的黏膜。健太郎用舌尖压住粒子,然后触碰到那诱人的红色小窗。
“啊……好舒服,你好棒,健太郎。”
朱鹭子发出了近似呻吟的哀叫声,腹部因用力而往上扬起,内股充斥着痉挛的电流,从股间滴下了透明稠状的水滴。健太郎其实也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嫂子……我要进入了。”
内部泥沼渐渐地润泽,然后喷出。蜜色的泥沼随着揉搓的动作而发出水声。
“啊……那是什么声音。”
“管他的,我好舒服啊!”
“不要……快点……快来!”
朱鹭子再也克制不了的提高声音,把腰挺了起来。
而还在浅滩处玩耍的健太郎,就在朱鹭子第三次把腰挺起的瞬间,一下子就进入了。
虽然受温热洞穴所阻碍,但他的那话儿仍把秘肉分开,一口气到达最深之处。
“嫂子,太棒了。”健太郎发出感动的叫声,忘我的紧抱住她。她的里面是温热的。
朱鹭子不发一言,象是缺氧的鱼一样,开始喘着气。她变成了一条白淅滑溜的鱼。
有时候健太郎会有受到束缚的感觉。在收缩与束缚之间,掺杂着拥挤之感。
健太郎一进入了深处,就辜且不管感觉如何,轻轻地用双手揽起朱鹭子的腰,吻了她。
“啊……啊……”唇与唇之间发出了互相碰触、贪求的声响。
他的身体紧密地和她扭动的身体相结合,此时也同时用口吸吮着。
“嗯……”
她觉得难过,离开他的嘴,仰起了下巴。然后再将喘息的唇凑上去。
“我们俩怎么可以……太幸福会得到惩罚的。”
“嫂子一点也不幸福啊。大哥老是在外头找女人,还插手管高尔夫球场的事,结果失败之后,连正业的旅馆业都快不行了……每一次嫂子你都吃了不少苦哇!”
健太郎在这缠绵的吻当中,一边运用着舌头,下半身也慢慢地持续抽动着。
那似乎不适合年轻人的律动,应该是紧密地抽动才对。朱鹭子的那里兴奋了起来,她开始达到高潮。进入了佳境,朱鹭子的那里更收缩,强力地吞没了他的那话儿。
“再这样下去,我好象会受不了。”
健太郎一听到,更加地兴奋,几乎要血脉贲张了。
(不要,太浪费了……)健太郎有时会抽出到关口附近,放松压迫感,然后以他坚挺的膨胀物骚弄揉搓着关口附近的泥泞。
“啊……嗯……”
朱鹭子象是要让健太郎坚挺的那话儿触碰到自己喜欢的地方似的,摇动着腰部,迎合着健太郎的律动。不知不觉两人都成了一艘小船。那是船的感觉。
一直着船,在梦中着,然后俩人都在热泉之中达到最颠峰。
“啊……来吧……来吧……我……已经不行了。”
热切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着、绵延着。
朱鹭子的体内已容纳了他的全部,表情几乎是要达到高潮了。
健太郎也以右手揉搓着她的乳房,注视着皱眉、紧闭双眼、从半开嘴唇中溢出愉悦唾液的朱鹭子的表情,然后像野兽般吼叫着。“嫂子……我也……快不行了!”
不久,狂澜就要来临。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配合着她扭动身躯中的怒涛,健太郎也激烈地在最深处放射出生命的精华。房子在夏夜之中,变成了一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