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象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经常为自己找些藉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刺着我的双眼,象是在安慰我又象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也借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分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象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象那声音是来自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象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象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这般拘束。思,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象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象是触到了一块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象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象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象是捻动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
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在我的掌心,象是调皮的小孩,又象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象个好动的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象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象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象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象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象是在嘲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象以前一样的郁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珍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象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象是喘息又象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面玩玩怎么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象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小弟进发,象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我的小弟团团围住,象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象是出现了一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却又不住地蠕动,象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仿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象是天生这样,又象是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将我的小弟紧紧包里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与她的淫水。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从未见到过你象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象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